憋尿
程锦之依言躺好,却还是有些束手束脚,心中也是万分忐忑。 像是在教学的西席先生一样,周子佩神色间十分认真,踱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语气波澜不惊:“曲腿,然后分开。” 忍着不甘愿和羞/耻一一照做——比起程夫人那边的那些下作手段,这些他还尚且能忍。 做完之后,才等到周子佩的下一句话:“自己摸,弄一次给我看,必须泄/出来才算完。” 这话一出,程锦之却是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手堪堪抓着身下的锦被,涨红了一张秀面。 “我……” “不愿意?”周子佩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浅笑道,“是想知道不听话的惩罚吗?” “不……”现在程锦之是真的有些怕他,“不是,我弄就是了。” 于是他伸手下去快速的抚/弄着,想要快点结束,但是周子佩的视线太直白,让他万分难堪,这般境况下竟是半天也没有一点效果。 本来淡粉的颜色被摩/挲得发红,程锦之急得泪光氤氲,腿/下意识闭合,被周子佩目光一扫又急忙分开。 这样弄了好半天,程锦之才勉强颤着泄出来,彼时他已经出了好些汗,白玉般的胸膛起伏,重重喘息着,凝脂似的肌肤也是泛起了情/色的薄红,很色气。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周子佩的评价却是:“做得不好。” 程锦之羞/耻得闭上了眼。 好在周子佩并未苛责追究下去,道了一句“今日便这样吧”就离开了,这一天算是过了。 翌日,天光乍破,梳洗穿戴完毕之后有人端上来一碗药,程锦之皱眉:“什么东西?” “是周公子吩咐的。” 程锦之不想喝,本来想着过一会趁着人不注意端出去倒掉,那边李嬷嬷斜斜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程锦之莫名一寒,还是梗着脖子把药喝得一滴不剩。 又用了早饭,屋内的人被李嬷嬷带了出去,不过须臾周子佩便来了。 他今日还是一身青衣,不过袖口上多了一朵清荷刺绣,看起来当真有几分名人雅士的气韵。 “药喝了?”他一来便问。 程锦之点头,颇有些不情愿,被他看出来了,笑问:“不想喝?” 哪里敢真的回答不想,程锦之转开话题:“那是什么药?” “对你好的药。”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示意他喝,“以后都得喝。” 程锦之小口小口的抿着茶,不敢反驳,周子佩等到他把那杯茶慢慢喝完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圆瓷盒:“脱了衣裳,我给你擦药膏。” “我身上没伤。”之前那些差不多都好了。 “不是伤药。”他笑得有几分暧/昧,“擦了这个玉露膏可肌体生香,肤若红酥,到时便是那力不从心的病秧子也会欲罢不能。” 程锦之面色扭了扭,很想拒绝,但终究是什么也没敢说出来,只能脱了衣裳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周子佩就坐在床边亲手给他身体每一处都抹上玉露膏。 淡淡的香气飘散开,娇如花瓣的肌肤上藏着这样的香气,含苞一般,勾人心魂。 动作微顿,周子佩忽然盯着程锦之腿/间某处说:“颜色不错,还是处子吧。” 他说话语调很轻很缓,再龌/龊下/流的话经他之口,都好像染了书香气。 但掩盖不了其本质的下/流龌/龊。 程锦之被那灼灼的目光看得万分难受,涨红着脸底斥:“是又如何?” “不如何,就是觉得你这辈子大概都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他意有所指,“你这东西差不多算是废了,毫无用武之地,不过好在生得秀气好看,颜色也浅,长着看看倒也漂亮,而且……宜于把玩。” 无法想象那样屈/辱难堪的场景,程锦之气得不轻,怒目瞪着他:“与你何干。” 周子佩只是笑了笑,很凉的一个笑:“起来吧,把衣服穿上。” 然而真到了程锦之起身,正欲穿衣时,他又淡淡地补了一句:“裤子不用穿了,穿上裳就行了。” “……什么?”程锦之不可置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后都不用穿了。”周子佩淡淡的说,“这个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裤子了,你也别想着会有人给你拿来,所以你现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除非你不嫌丢人。” 程锦之面皮薄,当真还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压着怒意,攥紧了手中的衣衫,咽下心里的气,默默忍受了这一切。 等到程锦之空着下身穿好上裳时,周子佩才点头:“那我们继续昨天说的——顺从。” 一指桌上的茶壶,他接着说:“去,把剩下的都喝了,必须要一滴不剩。” 虽然程锦之并不口渴,但是喝茶这样的事情确实算是轻松的,比昨晚要他自渎好多了,于是也没有多想,他就去照做了。 茶壶里还剩下小半壶茶水,很是轻松,不过程锦之有意拖延时间,故意喝得很慢。 等到喝完,周子佩过去伸手撩开他的衣摆,程锦之一惊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被人扯住手腕,好在对方只是将手掌覆在他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摸,又很快收回。 春衫很薄,衣料质地轻盈,微一动便能泄出空荡荡的下/身春光,那双修长的腿更是若隐若现让人心/痒。 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周子佩坐在桌边,伸出两根手指:“现在验验你的口/活,舔/湿它。” 凑上去跪在他面前,程锦之捧着他的手,从指根到指尖舔/得格外认真,粉色的小丁香舌湿/腻温暖,他垂眸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搔在了周子佩心上。 于是忍不住伸出手在程锦之嘴里搅/弄起来,感受着里面的柔软,看着银丝自他嘴角牵出。 “现在,吻我。”从程锦之眼里看到诧异的神色,周子佩解释,“把我当做你的那个未来夫婿,你主动侍奉我。” 主动侍奉男人,这是程锦之所抵触的,他并不是女子,也不喜欢男人,这样做让他觉得恶心。 将他的那些犹豫看在眼里,但是周子佩不动声色,神色万分悠然。 反正这么久也忍过来了,好不容易换来的安生,他不想再被程夫人搅乱,想到这些的程锦之豁出去了,心一横就慢慢站了起来,不再犹豫,倾身捧着周子佩的脸就吻了下去。 眼中诧异一闪而过,没想到这人还真是听话,随即被笑意代替,周子佩感受着少年柔软芬芳的双唇,以及对方青涩羞怯的动作。 须臾之后,红了一张秀面的程锦之退开了,周子佩说:“继续往下。” 不得已,程锦之又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的吻,像是敷衍急于摆脱的事,往下是凸起的喉结,同样的轻吻。 一路顺着脖子往下就是衣领,程锦之动作顿住,颤着眼睫抬眼,在周子佩的眼神示意下,缓缓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衣襟瞬间散开。 锁骨,胸膛,小腹……程锦之停住了,顺势站了起来,刚起身周子佩就伸手一揽,将人搂到了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猝不及防,程锦之愣了好一会,直到周子佩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程锦之才回过神,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死死按住。 周子佩看起来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然而实际力气却大得出奇。 许久之后,直到程锦之都快要喘不上气了,他才放开怀里的人,伸手将在程锦之嘴角揉了揉:“这才是吻,记好了。” 今日程锦之起得较晚,这样一番折腾之后已经到午时了,周子佩穿好衣裳,下人便端上了午膳,他没有离开,两人同桌而食。 饭后周子佩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悠哉游哉的座着喝茶,还给程锦之也倒了一杯递过去。 看着那杯茶,程锦之面色古怪,似有难言之隐。 “不喝?”周子佩挑眉? “我……”纵然觉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开口了,“我想如厕。” 似早有所料,周子佩放下手中的茶,含笑:“终于忍不住了?” “就……”程锦之小声道,“就一小会,很快就回来。” 程锦之实在难受,之前喝的那碗药和半壶茶逼得他内急,本来他早就想去了,但是一直没好意思说,想着等周子佩走了再去,可是现在看来他短时间是不会离开的。 “不许去。”周子佩直接回绝,顺手再把茶往程锦之那边推了推,“喝完。” 程锦之摇头拒绝,他下腹涨得难受怎么还敢碰这个,周子佩却看着他说:“昨天我已经说过了——顺从,不管什么事,你都必须学会顺从。” “不行……我……我不行了。”盯着那杯茶,程锦之夹/紧了双腿,还是没有喝。 周子佩摇头叹息,像是有些失望,他没有再等,走到了程锦之的身后倾身伸手环住他的腰,手一点点贴着身侧腰线往前,最终落到了已经有些鼓涨的小腹。 “嗯——” 周子佩不轻不重的按下去,程锦之便泄出一声难/耐的惊呼,甚至惊得差点站起来,却被周子佩按住了。 被周子佩弄得受不了了,最后程锦之还是被逼无奈的喝下了满满两杯茶水,第二杯是所谓的“惩罚”。 又是好一番煎熬,之后周子佩说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只觉得小腹涨得万分的难受,羞耻感又让他强憋着以免失禁,这番境遇实在是磨人,到后来程锦之实在忍得难受了,眼里都有泪光闪现。 周子佩伸手过去将他衣摆撩起,本想阻止的程锦之被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吓得收回了手。 任凭对方视线落在已见形状的羞耻之处,随后又将手伸过去捏了捏,在听到程锦之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后,才大发慈悲的说:“可以了。” 明白他意思的程锦之如蒙大赦的站起来,正要往外走,脚步又顿住,为难的看着周子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