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汁液横流(古风双性 调教产乳 )在线阅读 - 一到九章彩蛋合集,平行世界谢彬场合

一到九章彩蛋合集,平行世界谢彬场合

    会试前苏临湘被兄长日夜玩弄花蕊,未曾好好读书准备应试,苏临湘的一个损友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将小抄丸成圆球,用白蜡密封好,一枚枚塞入后穴中,谅那些军士不会深入后蕊进行检查。

    因多日沉溺肉欲,荒疏学业,苏临湘不得不按损友教导的方法作弊。为了以防万一,他足足弄出五枚蜡丸,最小的一枚蜡丸也有鸽子蛋大小,大的形如鸡子。

    临近入场时,苏临湘藏身茅房内,三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扩张片刻,然后将那些蜡丸送入后庭内,蜡丸上凹凸不平的起伏寸寸碾压过肠壁,将他肏得“嗯啊…”不停吟叫。

    门外却突然传来“砰砰”敲门声却,原来是一个士子对领头的军士谢彬检举:“此人刚才在茅房里待了许久,定然是在夹带小抄,军爷定要好好搜查他!”

    谢彬作为当今圣上特地指派监督考场纪律的金吾卫统领,听闻举报,立即前来查探虚实。

    “小人听说,坊间有考生将小抄用蜡封存后藏入谷道中…”听闻此言,苏临湘不禁惊惧,见他这样的反应,谢彬神色深冷阴郁。

    众人将苏临湘拖到搜身房中,谢鸾猛然扒下苏临湘的外裤、亵裤,将粗壮的指头探入少年甬道中,果然摸到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蜡丸。

    他手指继续往内探,这谷道内竟藏有许多蜡丸小抄!

    在谢彬的指关节触到肠壁上某处凸起时,苏临湘口中泄出一丝颤巍巍的呻吟。为了惩戒作弊考生,谢彬将蜡丸抵在那阳心上,毫不犹豫地用手指碾压研磨。

    外壳白蜡立刻粉碎,在炽热穴壁的灼烫下黏在肠壁凸起的阳心上。谢彬将他体内总共五颗大大小小的蜡丸一一碾碎,少年肛肠里的阳心被玩弄碾压得肿起。

    阳心上糊满白蜡,从原本不过微微凸起变得充血肿胀。苏临湘肠道微微合拢便能摩擦到阳心,他前面的玉茎不由挺立。

    谢彬将小抄一条条从他屁眼中抽出,写着文字、沾着肠液的宣纸小抄如同尾巴般垂在苏临湘白皙的挺翘臀肉上。

    自会试那日夹带小抄被发现,苏临湘便被关入羁罪院待审,他在后庭中夹带蜡丸小抄的罪行当场暴露,根本没有狡辩、翻案的余地。

    大理寺卿原本判他黥面流放之刑,流放前被扒下裤子挨板子时,却被一个眼尖的衙役发现异样:这少年为何除了屁眼外还有一个穴?

    衙役立刻禀报上官,要求重审。对苏临湘验明正身后,大理寺判官重新判刑:罪人苏氏,以女子之身考科举,且作弊被抓,择日送入青楼充做官妓。

    被送入青楼后,老鸨一见苏临湘这般绝色,顿时心花怒放,将这少年好好调教一番,定能成为名动京都的花魁。可这少年第一日进入花阁便意图撞梁寻死,幸好被龟公及时制止。

    老鸨立刻祭上私刑,她定要让这少年知道自己的狠辣手段。定要让苏临湘只受刑一遭便铭记在心,不敢再犯。

    几个龟奴钳制住苏临湘,将少年下身衣裳剥个一干二净,四肢敞开绑缚在刑床上。老鸨将特制的毛刷浸入老姜榨出的姜汁中吸足水,按下按钮后将收拢软毛的毛刷从处子膜孔中探入,之后凶狠地长驱直入。

    可怜处子穴还未经过男根的疼宠便遭此酷刑,辛辣姜汁一沾上黏膜便像是在小穴里点了一把火,灼烧得肉壁骚痒难耐。穴腔痉挛抽搐主动包裹住毛刷,将软毛上饱含的辛辣姜汁全数挤出。

    见毛刷已经全部进入花穴中,老鸨松开按钮,那软毛顿时立起,在早已红润充血的内壁上撩过。

    老鸨怕肏坏这处子穴,只是缓缓抽动手柄。软毛扫过红润穴肉内每一寸褶皱,激得被姜汁淌过的穴壁持续不断地收缩。如此这般,蕊心传来的刺激便越发剧烈。最终,这次姜罚酷刑竟让少年潮吹数次!

    自从入阁之日被老鸨以老姜汁软毛刷肏穴之后,苏临湘就再也不敢违逆青楼里的规矩,唯恐再被淫刑凌虐。

    残留体内的姜汁他用软管灌洗前庭多次后方才洗净,老鸨下了死令:若他在拍卖初夜前自己玩破了女穴的处子膜,就让苏临湘沦为最为下等的娼妓。

    因此浣洗前庭时,苏临湘只能灌入水液之后静候汁水从处子膜孔处缓缓流出,整个花壶仿佛成了计时滴漏。

    苏临湘甚至不敢夹弄屄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水流破了处。但不管清洗多少次,稚嫩处子穴被老辣姜汁灼烧之感依旧如影随形。

    将这尤物调教了半月有余,老鸨便迫不及待地打算让他出阁接客。为此,老鸨还专程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拍卖会,压轴之宝就是苏临湘的前蕊初夜。

    苏临湘这半月间被迫压腿练舞,只见他穿一袭水袖红衣款款登台,为众宾客献上一支淫舞。

    精心搭好的舞台上苏临湘如敦煌飞天般从天而降,淫奴下身未着寸缕,只能以蹁跹薄纱长衣稍加遮掩。

    他轻点玉足旋转时,身侧水袖衣袍如红浪翻飞,衣底淫屄玉臀若隐若现,勾得人胯下孽根肿胀不已。

    待一曲淫靡艳舞结束,苏临湘体态比做一字马,将身下淫屄暴露在众宾客眼前。待丝竹管弦停息,众龟奴上台以红绸将淫奴躯体以一字马姿态固定住,艳红绸缎衬得他肤色愈发玉白润泽。

    随后苏临湘被红绸缓缓吊起,龟奴握住他的玉足缓慢旋转娇躯,以便众宾客均能遍览衣底风情:肥厚的大阴唇、蕊口覆着一层红润肉膜的淫屄、还有被金环栓好固定住的玉根…

    “奴家临湘,在此见过诸位客官。临湘为阴阳双生之体,今日愿得有缘人以阳根为奴家肏破红蕊、开封花壶,共登极乐世界。”只见淫奴自己将大阴唇剥开,向宾客们展示自己身下骚浪淫屄。

    众宾客见此,立刻疯狂竞价,誓要做这淫奴的有缘人,以自己阳具替他的屄穴破处开光。

    “这离得老远,都看不见那层膜还在不在,老子可不想花大价钱肏个残花败柳!”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富商舔舐着唇舌,对老鸨抱怨。

    “就是,就是!”一旁的男人起哄,一群人已经围拢在舞台下方,伸长着脖子去看临湘白嫩圆润的臀部,还有肥厚的花蕊。

    其中一个猥琐中年男子自知财力微薄,无法参与台上尤物的初夜竞拍,索性大庭广众之下就探手进裤裆里,就着美人、美景意淫自慰。

    老鸨道:“诸位客官尽管放心,鄙阁会请出价最高的五位恩客上台验货,若台上淫奴果然是残花败柳,不仅定金退还……”思索片刻,老鸨继续道:“淫奴将用自己的浪穴贱屄伺候五位恩客每人一夜,次序按出价高低依次进行。”

    几个本就蠢蠢欲动的富豪贵族越发意动,报价声此起彼伏,最终台上尤物的初夜竟拍出“五百金”高价,出价最高者正是那肥头大耳的油腻富商。

    “迎恩客们上台验屄。”老鸨请恩客们上台,那油腻富商当仁不让,凑头到花蕊处仔细赏看。见屄口覆盖的红润肉膜,那富商顿时淫心大起。

    富商先是满脸陶醉在屄口猛嗅几下,只觉屄肉散发的腥臊淫香盈漫鼻腔,他被骚香诱得伸舌在那肉膜上不断舔舐。见状,其他恩客们不禁垂头叹息。

    临湘只觉那湿滑的肥厚舌头不住地搔刮肉膜,舌苔上的肉颗粒不断摩擦娇嫩黏膜,在艳红肉膜上留下羞耻的触感。

    厚舌还不时抵住红润肉膜戳肏,也亏得临湘的处子肉膜弹性极佳,方才没让那油腻富商的如意算盘得逞。

    只是那富商突然将舌尖戳进处女膜孔中不断抖动,尤物嫩屄不禁翕动着裹住做乱的淫舌,最终淫屄差点被舌奸到当场潮吹喷浆……

    老鸨正指挥龟奴将苏临湘以红绸包裹送入早已备好的新婚洞房时,青楼外突然出来一阵骚动,却原来是一队官兵奉旨拿人。

    数百官兵将青楼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金吾卫谢彬将台上富商、阁楼里的宋巡抚以及其随从尽数缉拿归案。

    宋巡抚利用职权之便,受贿行贿数额巨大,并侵吞赈灾银两、致使两江百姓流离失所,其罪当诛。

    金吾卫谢彬奉圣上旨意前来拿人,见台上屄穴敞露、风姿撩拨的红衣美人,谢彬抽出利剑以剑锋轻轻滑过尤物淫屄穴口,剑上寒光与屄穴红蕊交相辉映。冰冷剑锋从红润处子膜上掠水惊鸿般闪过,肉膜微微凹陷却毫发无损。

    谢彬归剑入鞘后骤然反手将剑柄捅入苏临湘的处子穴,点点红梅浸湿剑柄上缠裹的半旧布绳。

    眼见此景,躲藏伏跪在台下的老鸨暗自叹息:这等尤物竟生生被剑柄给糟践,当真可惜!

    谢彬抽插几下剑柄将美人穴肏得汁水淋漓、花潮喷溅后,利落转身离开时,青年从剑柄处解下配玉丢到老鸨怀中。老鸨急忙接住,对着烛光一看,这玉是上好的冰种翡翠,价值千金。

    这军爷竟是替自己的宝剑买下苏临湘的处子之身,谢彬微微低头对伏跪在地上的老鸨冷声道:“这人我包了。”随后将剑柄上还沾着处子血与晶莹花液的宝剑配回腰间,率领众官兵离开。

    …………

    “临湘,快出来迎接贵客。”老鸨一见面如冠玉、鹤立群鸡的黑衣青年,立刻到沐春阁内寻苏临湘出来迎接客人。

    谢彬是圣祖爱女 长安帝姬李慕嫡幼子,手握西北兵权的镇北王谢重鸾之嫡孙。当今圣上顾念姑母亲情,特命谢彬担任金吾卫副统领的紧要职务,以示对谢家多年镇守西北、精功报国的荣宠。

    自那日拍卖会上谢彬用自己随身宝剑的剑柄为苏临湘破处开瓜后,这谢府幼子便频频光顾青楼,夜夜用身下粗长肉刃将花魁尤物肏得屄穴花液涟涟。

    谢彬一夜恩顾美人暴肏花壶后,翌日清早少年的淫蕊便松弛霍敞得几乎合不拢嘴,简直就是被大鸡巴肏坏的肉套淫袋。

    老鸨为了保养美人花壶,恢复他骚屄浪穴的紧致,常常在娇儿的女蒂、阴唇、花蕊中涂抹一层春阁秘药。此药能引动体内情潮,可以将贞洁烈妇变成渴盼男子肉具的淫娃荡妇。

    随后,几个强壮龟奴将他四肢牢牢捆缚在刑床四角,任由秘药在花穴中发酵出万蚁噬心的骚痒。

    被丝绸束缚四肢,苏临湘甚至无法绞紧双腿抚慰自己骚浪屄穴。娇儿只能任由肉壶花腔不断痉挛收缩,腥香清澈的花蜜从蕊口不断分泌出,在室内氤氲出怡人甜香。

    受过如此淫荡折磨,松弛的女穴在括约肌的迫使下不断收缩舒张。经过几个时辰的驯养,松弛花道便恢复处子般的紧致,并不妨碍夜间谢小将军宠爱。

    “谢将军可要听琴?沐春阁中已备下了丝竹管弦之乐,可要……”见谢彬并未推拒,老鸨立刻唤乐伎、歌女入阁内为小将军抚琴助兴。

    丝竹管乐、靡靡之音自屏风后悠然响起,古香古色的绢纱上绘制着迎风泣露的香荷,倒映出乐女、歌女娉娉袅袅的身姿剪影。

    谢彬撩起身旁正在斟酒的尤物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一股令人陶醉的淡淡幽香传来,谢彬将苏临湘一把拥入怀中,以手轻抚美人白玉无瑕的面颊。

    帘后歌女就着丝竹缓缓吟唱到:“日高慵起,长托春酲未醒……”谢彬顷刻间将稚嫩少年覆压在身下,娇儿因为惧怕在他怀内微微颤抖。

    谢彬先啄吻他修长脖颈,然后将苏临湘的衣裳撩起,这尤物内里竟只穿了一件亵衣、外袍的丝带也系得极松,这般放浪衣装倒是便利了谢彬。

    “雁足不来,马蹄难驻,门掩一庭芳景……”歌女柔曼音色暧昧地倾诉着闺房春思。

    谢彬露出尤物白皙肉臀底下的女户,将孽根肉刃在蕊口轻蹭,硕大上翘的龟头上被涂满娇花的蜜汁,之后他骤然挺身捅入肉壶。

    少年在他怀中不断战栗,就着淫靡丝竹乐声,谢彬粗暴肏弄娇儿身下花腔肉壶,粗壮上翘的阳具不断碾压蕊心。

    他动作粗野豪放,苏临湘支撑不住地俯趴在几案上,酒杯被他无意倾翻,琼浆玉液沾湿他藕臂上纱衣……透出衣底嫩滑肉色。

    粗暴地宣泄过一回,谢彬双臂搂住尤物,任花腔含着阳具吮吸。青年吩咐一旁的侍女去取些小玩意儿,今夜他要好好亵玩怀中的骚屄浪货。

    侍女取来几根琴弦,谢彬将丝弦系在少年玉茎上,玉色龟头、红艳女蒂无一幸免,透明丝线陷在少年的骚红嫩肉里。谢彬在他耳边呢喃轻问:“湘君可会弹琴奏乐?”

    苏临湘水光潋滟的眸中显出惊惧之色,他凝视谢彬乌黑暗沉的双眼,极力摇头。少年察觉到他的意图,启唇哀求:“不要……”

    未待说完,谢小将军含住他一点朱唇,手上猛扯琴弦……喉嗓中的呜咽呻吟被堵塞在交缠的舌间。

    谢彬拉着少年的手不断在绷直的琴弦上抚弄,娇儿的淫器被制作成琴具,每一次拨动琴弦,他口中便溢出许多骚浪的娇喘呻吟。

    女蒂龟头被拉扯得绷直,被肆意拨弄的弦不断拉动淫肉颤抖。一场淫曲过后,娇儿花壶中吸吮的肉根泄出精液,蕊口喷出清亮透明的花汁。

    亵玩够这把淫琴,青年抱住瘫软的娇儿休憩片刻,谢彬将一根粗大食指探入他紧闭的菊蕊后庭。

    苏临湘已经被玩弄得手脚瘫软,只能仍由谢彬动作。待雏菊内盈满三指,指尖退出后菊蕊微张呈龙眼大小,谢彬将肉具从前方潮吹刚刚结束的花穴中抽出,挺身进入紧致后庭。

    少年只觉谷道内传来滞涩的胀痛,铁杵般的肉根破开肠壁,肠内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苏临湘急欲伸手去探摸检查菊蕊,却被谢彬牢牢束缚住双手。

    谢彬被他紧致的后庭夹吸得根部隐痛,他缓缓地一寸寸破开肠肉,四处戳弄寻觅肠壁上隐匿的阳心。他的阳具前端上翘,撩拨得肠壁瑟瑟发抖。

    顶到某处时少年娇躯禁不住一阵战栗,前方还绑着琴弦的玉茎泄出点点稀薄精液。谢彬心里恶劣地想:找到怀中人骚肠的痒处了。

    他先是浅浅捣弄肠壁,只偶尔不时地蹭过阳心,仿佛未曾发现肠壁的隐秘。待少年后穴稍稍放松时,谢彬将硕大龟头抵在凸起阳心处不断捣弄、碾压。

    “嗯啊!”阳心禁不住这样残忍的征伐,娇儿口中呼喊,似乎再无法承受这般蹂躏。

    那双空茫的凤眸中一滴滴泪珠泌出,打湿纤长眼睫,少年玉质无暇的面上泛起微粉,那晶莹的泪珠点缀在眼角处,仿佛琉璃宝珠。

    苏临湘就像一朵带着露珠的艳丽桃花,在谢彬怀里肆意淫浪地盛放。体内的征伐越发激烈迅猛,谢彬粗吼一声,将精液泄在肠道最深处,然后将肉具猛然抽出。

    苏临湘被他凶悍的动作推至欲望巅峰,他前方淫屄潮吹痉挛不已,后蕊处几缕白精顺着他的腿根滑落。

    少年唯一能做的便是蒙着玉面微微啜泣……那微弱哭泣声如同世间最魅惑的春药,引得身后禽兽越发性欲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