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长胁迫玩弄后蕊,碾压阳心,剧情章。
苏济东反身将雕花门扉背后的门栓落下,见他这般举动,苏临湘语气略带疑惑轻声唤道:“哥哥……” 见兄长直勾勾地凝望着自己,眸底仿佛藏匿深渊万丈,苏济东暗沉的双眼恍惚间与帝君充满欲念的眸重合,苏临湘止住话语,心里万分骇然地后退一步。 苏济东微微偏头,像是不解湘儿为何这般作态,他语气亲昵地道:“怎么才在宫中住了这几日,湘儿便与为兄这般生疏……” 清隽少年移开视线,话语艰涩地道:“湘儿怎会疏远兄长……只是此刻天色已晚,不知哥哥为何深夜造访?” 苏济东不语,他径直走到厢房正中的桌旁,手一抬就将镶金锦盒尚未掩盖好的箱盖掀开,锦盒内数百枚大大小小的暖玉珠在烛火摇曳中熠熠生辉。 见他这般行径,苏临湘心里一紧 苏济东从锦盒中随手取出一枚暖玉珠,放在眼前缓缓转动端详。片刻后,他淡淡赞叹道:“湘儿果真圣眷深浓,这可是极好的和田暖玉,一枚明珠便值十金……” 他将玉珠重新抛回锦盒中,珠玉清脆的碰撞声就像敲击在苏临湘心底。苏济东开口徐徐吟诵:“蓝田日暖玉生烟……却不知这些玉珠在湘儿体内,是否也会被温暖得生出烟气?” “哥哥何出此言?”见兄长脚步不断迫近,苏临湘被逼得不断后退,但终归退无可退。苏济东将清俊少年猛然按在雕花格窗上,语气深冷道:“湘儿从未去过那些乌烟瘴气的勾栏瓦当,自然不该知晓这些调弄妓女娈童的玩意儿。” “可湘儿不过入宫几日,为何天启帝便赐下这般物事,为兄实在好奇得很?”苏临湘为避开兄长的视线极力偏头,脖颈缩得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苏济东唇瓣离少年白玉无暇的面颊不过几厘,言语间流转的暖热气息拂过苏临湘面上凝脂般肌肤,宛若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 苏济东健硕的臂膀如铜墙铁壁般困锁住少年,苏临湘被兄长戳破与当朝天子之间的苟且龌龊、暗中私通,心内思绪早已纷乱如麻。 清俊少年双眸盈满泪水、一味地摇头不语,苏济东双手捧起幼弟的面颊,咬牙切齿地逼问:“湘儿为何不说话?” 苏济东骤然发难,他将苏临湘反身抵在雕花格窗上,大手一寸寸自上而下探摸过少年的躯体。先是少年胸脯上两只绵软娇嫩的乳鸽……长兄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按摩这双酥乳,不过片刻就将苏临湘奶头捏得鼓胀勃起。 两根手指隔着布料夹住乳粒,苏济东淡淡嘲讽道:“湘儿的这对奶子可真是淫荡至极……”他的动作极度色情粗暴,苏临湘胸前的酥乳被他搓圆柔扁、百般蹂躏。 “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娇软美人语带哽咽地哀求身后肆意玩弄自己的兄长。苏济东愤恨地在少年耳边嘶吼:“我不可以,那谁可以?是当朝九五之尊,还是镇北王府的锦乡侯……”苏临湘心中惊疑不定:帝君尚且勿论,兄长怎会知道自己与锦乡侯之事? 苏济东神情狰狞宛如疯癫入魔般不断呢喃:“湘儿、湘儿……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他骤然脱去娇软美人身下的外裤、亵衣,看清苏临湘私处穿戴的贞操淫具,苏济东牙根咬紧,不甘与嫉妒在胸腔中不断翻腾。 “为兄真该早日夺走湘儿的前蕊贞洁,断不应如此迟疑苦惑,倒反为他人做嫁衣!”苏临湘听清此言,心下不禁悲哀万分:原来他一直爱戴崇敬的长兄早已……对自己生出觊觎龌龊的淫邪心思。 苏济东紧箍住娇儿腰身,迫使幼弟分开双腿后将臀部挺起,兄长一指蓦然捅进两座玉丘中央的后蕊穴眼。苏临湘躯体绷紧,他肠道中肉壁不住地抽搐痉挛,欲要把粗指朝外推,却收效胜微。 指尖在花径中连连勾起搔弄、不时抽插摇动,苏临湘几乎要被甬道内粗指的一举一动逼疯……在这般激烈诡异的玩弄刺激下,娇嫩菊穴含着兄长的粗指不断开合摇曳。 “不,哥哥……嗯啊!”苏济东爱抚幼弟肠道时不经意间触到某处凸起,清隽少年前方玉茎猛地勃起。苏临湘扬起修长的白皙玉颈一声喘息,声色颤巍巍的,如花枝摇曳,又仿若雏凤啼泣。 烛光透过雕花窗格洒落在美人挺翘臀部,将他光滑的肌肤洇出一层柔暖玉光。苏济东轻轻按压弟弟肠道肉褶中的阳心,苏临湘后蕊中的媚肉顿时开始收缩痉挛,紧密地包裹住兄长的手指…… 清俊少年一双修长大腿虚软得不断打颤,他下半身暴露在春夜微凉空气中,挺翘玉臀被兄长暖热大手不断揉捏。 粗指肆意玩弄苏临湘隐匿在肠肉褶皱间的阳心,凸起嫩肉先是被指甲缓而轻柔地刮搔,又被指腹断断续续地按压爱抚。 娇儿被囚锁在银质贞操带里的花蕊不断分泌腥甜的淫水,淫具边缘流出点点清露,顺着他白皙的腿根蜿蜒流淌。 苏临湘神志在乱伦背德的慌乱悲痛与指戏阳心的淫乱极乐之间被不断拉扯。他清丽凤眸中盛满摇摇欲坠的泪珠,连日来遭受的多番肆意奸淫、亵玩调教、煎熬折磨在兄长的侵犯下如潮般涌上心头。 娇儿泪眼朦胧地虚望雕花窗格破裂分割的世界,无意瞥见某物时苏临湘再忍不住心内的愤懑、悲哀。滴滴泪珠从他微红的眼圈处滚落,洇湿的睫毛如被困之蝶,不住颤动。 苏临湘哽咽地道:“哥哥,你不是承诺过…呜…绝不让…任何人欺负湘儿吗?为何……”为何你也同那些坏人一般欺负湘儿?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泣,回身对兄长哀声哭诉着。 听闻此言,苏济东动作一顿,他缓缓抽出埋在幼弟体内的粗指,神色愣怔地看着湘儿满面的泪水。 七年前,上元夜。 京都长街十里一片火树银花,小摊竹架上挂满琳琅花灯,集市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商贩吆喝……种种声音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琳琅灯火中,一个身形挺拔、长身玉立的少年牵着一个孩童。那孩童宛如桃符年画里的娃娃,生得珠圆玉润、好生可爱。 这正是从苏府中偷溜出来看灯会的两位小公子,苏家主母柳氏对自己嫡子爱惜异常,她如何肯让湘儿接触市井中鱼龙混杂的腌臜人等?所以二人是在护院换班时瞅准时机溜出来的。 “东哥哥,你快看!”只见小摊上一位画糖艺人手腕微转、琥珀色糖浆自勺内落在石板上,透黄糖丝逐渐勾勒出一只舞动的凤凰。 苏临湘此前可从未见过这等高超技艺,他站在摊前聚精会神地看着艺人“作画”,一双丹凤眸满盛熠熠光辉。 待整只凤凰描画完最后一笔,艺人黏上竹签,用小铲刀将糖画铲起,小湘儿不禁激动得拍手鼓掌。这精美糖画当真是“熔炼糖浆勺作笔,千般画艺腹中装。探身撷取云一朵,顿化金龙美凤凰。” “这位公子,要不给你弟弟买只糖画?不贵的……一只凤凰也才十文钱。”见摊前孩童如此喜爱糖画,那艺人连忙趁机兜售,小湘儿也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兄长。 见湘儿满眼渴盼,苏济东摸摸他的脑袋,从钱袋里摸出一锭碎银递给对方。那糖画艺人接过后取出称银子的戥子称重,连忙殷切将凤凰糖画递给苏临湘,随后道:“公子稍等,我去换点铜板来找钱给您。” 那艺人足足找了几十枚铜钱,苏济东将钱币收回锦袋里。都道“财不外露”,却不想此景被几个泼皮无赖看见,这帮混混 悄然尾随在兄弟二人身后,见只是两个弱不禁风的白面小子,歹心愈发炽烈。 待兄弟二人走到僻静人少处,这伙人立即上前将苏临湘兄弟俩团团围住,领头的一个无赖厉声喝到:“站住,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都交出来!”见此境况,路人纷纷回避离开,生怕自己也被趁火打劫。 见形势不妙,苏济东忙将小湘儿护在身后,与那领头的无赖周旋:“我把钱都给你,你们立刻放我们走!” 泼皮无赖痞声痞气地笑道:“这就要看钱够不够了……”苏济东解下腰间钱袋丢给对方。那无赖立即打开钱袋查看数目,他不禁心内一喜:果然是只肥羊。 领头人正要带着兄弟们去喝酒吃肉,一个小喽啰忽然道:“另一个呢!另一个人身上还有没有钱?”他上前欲要将苏临湘从兄长身后拉出来。 小湘儿何曾见过这般凶恶的人,吓得凤眸中金豆子直冒。他手里拿的凤凰糖画被唬得“噼啪”一声掉在地上,碎做几段,沾满尘土。 苏济东立即把湘儿抱在怀里,对着那个泼皮无赖冷声道:“钱已经都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识相点就快走……我爹可是当朝工部员外郎!你要是真敢欺负我们,我回府就让我爹找京兆尹抓你们!” 听闻此言,那痞子上前作势要殴打苏济东,却被领头那人钳制住拳头。领头人看了苏济东一眼,对那小喽啰使个眼神道:“别惹事,钱已经拿到了,赶紧走。” 见这帮泼皮无赖骂骂咧咧地走远,苏济东心里着实松了口气。他忙扯起衣袖擦干苏临湘玉面上大颗小粒的泪珠,温声劝慰道:“湘儿莫哭,哥哥以后绝不让任何人欺负湘儿……” 苏临湘抬头凝望兄长一眼,随后埋头在苏济东衣裳上揩干眼泪,呢喃抽泣道:“哥哥说的,不许骗湘儿!” 苏济东伸出小拇指对幼弟笑道:“哥哥说道做到。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见状,原本还满脸委屈巴巴的小湘儿立刻破涕为笑。 兄弟二人穿过灯火阑珊处一同归家,见摊子竹竿上还挂着几盏未卖出花灯,苏济东从怀里掏出几文钱买了一盏莲花鲤鱼的彩灯给湘儿。 苏临湘不由疑惑:“钱……不是都被抢走了吗?”苏济东温声解释:“哥哥可不止带了一袋钱。”长街上鱼龙混杂,苏济东担心会被扒手、小偷之类人盗走钱袋,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明明灭灭、色彩明艳的花灯在暗夜中异常亮眼。这盏鲤鱼莲花灯苏临湘异常珍爱,即使花灯的彩纸已经在经年岁月中褪去了明艳色彩,苏临湘也依旧将它悬挂在窗格上。因此方才被兄长凌辱玩弄时瞥见此灯,苏临湘方才哀伤得难以自持… 只叹息“物是人非,事与愿违”,一切就如多年前那块碎裂的糖画,难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