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给美人师尊上药 忍痛送他离开
第二天醒来,洛宴躺在床上动了动,下身的刺痛就传遍全身。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眼睛在四周扫了扫,没看见白骛的影子,轻轻叹了口气。 “师尊醒了?”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洛宴抬头看去,白骛穿着蓝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托盘。 白骛见他不说话,直接端着清粥走了进来,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洛宴额头,察觉没那么烫了才舒了一口气,“昨晚师尊发了高热,是我不好,不该对师尊那么粗鲁。师尊,来喝点粥吧。” 他舀了一勺粥放在洛宴唇边,洛宴冷淡的看着他,嘴唇轻启,“让我离开,我能保证永远不回穹山顶,也不会再让任何人碰到我。” 事到如今,闫烈刚开始说其他人对他有想法时他还不信,已经这般,也由不得他不信了。这种感情绝不是刚刚才存在,必然是已经很多年了,以前没人碰他不过是顾及他的灵力和没人开头。如今一个开了头其余的都蠢蠢欲动,那还不如彻底离开,断了所有人的想法。 “师尊真会往我心口插刀子。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师尊想离开就能结束一切了,其他师兄弟一定会拼命的找到师尊,与其那样,留在我身边不好吗?”白骛苍白着脸笑了一声,开口问他。 “你爱我吗?”洛宴盯着他的眼睛问他。 “很爱。” “可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囚禁我,你应该知道,现在只有离开你们对我才是最好的。我灵力没恢复,只要你一天在这里,其他人找到这里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会怎样你是知道的。” 洛宴平淡的诉说这场荒谬,他本修的无情道,万物皆不在他心上,他没办法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也不会接受这种禁忌的感情。 “若是我不同意,师尊也会像设计夜云那样设计我,然后逃跑吗?”白骛眼眶有些红,即使知道自己走不进他心里,也想留在他身边,现在连这个都成了奢望,或许他从想占有他开始就错了。 “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重重击打在白骛心上,让他心脏闷痛。 白骛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抬头看着洛宴温柔的一笑,“好,师尊,等你身体恢复好我就放你走,还会回穹山顶帮你周旋,最多十年,我保你清净十年,十年后师尊就得小心行踪,以免被其他人找到。” “好。” 白骛舀着粥递到他唇边,洛宴乖乖的张开嘴吞了下去,两人谁都没再开口,一碗粥喂完后白骛拿着碗走了出去。 洛宴光明正大的盘着腿坐在床上打坐,运起恢复的不多的灵力四处冲撞灵脉。离开穹山顶就必须得有修为傍身。 中午,白骛端着午饭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运功的洛宴眼神暗了下去,将饭菜放在桌上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他。 这个人哪儿都好,可是不属于他。 察觉到白骛的到来,洛宴睁开眼睛,起身下床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慢悠悠的去厨房又端了一碗饭进来放在白骛面前,将筷子递给他。 “师尊……”白骛抬头看他,低低喊了声,接筷子的手有些抖。 “你坐在旁边看着我吃我不习惯。”洛宴垂下眼,端起自己的碗继续吃,顺便夹了一块鱼放进白骛碗里。 “是,是弟子考虑不周。”话是这样说,白骛端着碗轻轻露出一个笑,将鱼夹起来放进嘴里。 两人颇为和谐的吃完饭,洛宴继续打坐,白骛不知道去忙什么离开了竹舍,在四周布下了结界。不同的是,这次的结界只防止外人进,洛宴却可以随意出去。 到了晚上,白骛回来时顺便带了晚餐,两人一起用完后,白骛将浴桶放满了水,用灵力加热后就出去站在了门外,洛宴自己坐进去沐浴。手接触到下体的时候花穴还是有轻微的刺痛,阴唇也还有些肿。 沐浴完,洛宴躺在床上擦药,可每每手指伸到穴口,花穴的刺痛就让他没法下手,重复了好几次,洛宴有些气恼。房门被轻轻推开,洛宴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体,脸也变得通红。 白骛看了看床边开着的药膏,犹豫了一下,走到床边,伸手欲掀开盖在洛宴身上的被子,洛宴死死的抓住被角,眼睫低垂,眼睛周围就像染了胭脂似的红。 “师尊放心,我不碰你,但是你得擦药。”白骛温柔道。 洛宴慢慢松开手,咬住唇,连耳朵都红透了。白骛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用手指在盒子里挖了一坨药膏带着灵力轻轻揉在他红肿的阴唇上。 阴唇上好药,白骛又挖了一坨药膏来到他花穴,由于主人太紧张,穴口不停地收缩,溢出丝丝淫水。 “师尊,放松点。”白骛的声音有些暗哑,盯着那不停翕动的穴口吞了吞口水。 他直接将手指送了进去,为了抹匀药膏,白骛手指在穴道里轻轻抽插了起来。花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紧致的穴道让他的抽插有些困难。 “啊……”肿着的花穴异常敏感,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白骛的手指轻轻抽动让他有种穴道燃烧起来的错觉,洛宴低低呻吟出声,花穴分泌出一股淫水。 白骛的眼神越来越暗,几乎控制不住手指抽插的力道,粗暴的在他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 “白、白骛,痛……”洛宴含着泪叫出声,手指粗暴的抽插让他的花穴又开始刺痛,盖过了起初的快感。 洛宴的痛呼声将白骛唤醒,低头看到洛宴的泪眼和额头的细汗时自责的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生”,手上动作轻了下来,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师尊,是我不好,我弄疼你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白骛替洛宴盖好被子,起身去外面冲了个冷水澡,带着一身寒气进来,躺在了软榻上准备睡觉。 软榻太小,洛宴躺上去刚刚好,白骛比他高了一个头,身材也更加健硕,此时躺在上面蜷缩着腿,显得有些可怜。 洛宴看了看他,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弟子,若是这次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了。 “白骛。”洛宴声音不大,在这安静的屋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师尊?可是哪里不舒服?”听到他叫自己,白骛猛的从榻上翻身起来,走到床边探他额头。 洛宴偏了偏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低声道:“软榻太小,过来睡吧。” 白骛楞住,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人背部,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确实主动说了让自己也睡过来的话。白骛轻轻翻上床,洛宴听到动静将被子往他那边送了送,依然背对着他。 白骛侧身看着洛宴后脑,好一会儿后轻轻伸出手,从背后保住洛宴的身子,将他圈到自己怀中。 察觉到白骛动作,洛宴身体猛的一僵,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要从他怀里爬出去。白骛将他抱紧,头也靠在他脖子上,声音似乎带着些哽咽不停地叫他,“师尊,师尊,师尊……” 洛宴慢慢停了下来,白骛将他抱的更紧,就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嘴里还是不停地叫他。 白骛抱着洛宴睡了一整夜,他没碰洛宴,洛宴也没挣扎。 两天后,他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白骛似乎也感觉到了洛宴的想法,成天的呆在竹舍中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 “白骛,我该走了。” 听到他的话,白骛翻书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勉强笑道:“师尊,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白骛没起身,洛宴转身往外走去,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白骛渐渐红了眼。 离开竹舍,为了省灵力,洛宴并没御剑,只是选了匹普通的马,而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只能走一路看一路。 走了大半天路程,洛宴拉住缰绳,翻身下马跳了跳,顺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帽兜下的小脸冻得通红,冻僵的手也抬起来搓了搓。 “哟,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洛宴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牛精带着一群相貌猥琐的妖正盯着他。 那黑牛精一个瞬移来到了洛宴面前,伸手就要去抓他,洛宴手中金光一闪,照月应召而出,倏地朝那牛精劈过去! “哟,这美人还是个修真的,弄回去当我们禁脔如何?”那牛精仰着头大笑起来,周围人也围着洛宴笑。 一道蓝色的灵力朝牛精打了过来,接着,一把纯黑的剑从天而降,钉在它身前,将洛宴周围的妖尽数掀翻在地。 “就凭你一个黑牛精,也配打他的主意?”白骛召回佩剑,持剑立在洛宴身前,冷冷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众小妖。 “是、是穹山顶!” “快跑!” 小妖们反应过来,起身就跑,那黑牛精愣了片刻,猛的起身也想跑,白骛抬起手指结了个印,将黑牛精困在了里面,动弹不得。 “师尊……” 白骛转身看向洛宴,他还是没忍住,原本是只想暗暗跟着他,确保他的安全,却不想会出这样的事,让他不得不现身。 “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洛宴叹了口气,看着白骛俊逸的脸,“回去吧,回穹山顶,别再跟着我了。” 白骛眼眶红了起来,一把抱住洛宴的身子,片刻后才松开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洛宴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马儿撒开腿跑了起来,很快消失在林间。 洛宴知道,白骛不会再跟着,这次是真的他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