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4】 乳胶玩偶
殿堂的侍者将夜宵摆好,恭敬地向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欠身:“请享用。” 白璇玑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按道理说,易水寒应该对白璇玑在殿堂的调教室有阴影才对。 但小奴隶可怜巴巴地求着他非得在殿堂玩一次,白璇玑也就没有拒绝,直接将这个地方改造成了卧室满足了易水寒的意愿。 白璇玑今晚有夜戏,没来得及用晚餐便赶了过来。 简单地洗了澡,他叫了夜宵。 男人用餐的模样十分悦目。 举手投足都流露出贵公子的优雅与尊贵。 檀木桌底下,易水寒在竭力地讨好他。 黑色乳胶衣紧紧地束在他的身上,只裸露着阴茎和上下两张嘴。 易水寒的视线被严密隔挡,只能通过触觉、听觉来感知主人的存在。 就连鼻尖也没有被放过,他只被允许通过嘴巴来获取氧气。 白璇玑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白皙修长的骨节极其性感。 小奴隶伏在裸足前吐出软舌细密地进行舔舐,从脚尖到脚踝。 他没有用手故意作妖,很乖地等着主人用餐。 没让小奴隶等太久,白璇玑用帕子擦着指尖:“爬过来。” 听准声音的方向,易水寒软fufu的脸蛋蹭着白璇玑的腿缓缓地向前膝行。 撑着白璇玑有些温凉的膝头,易水寒抬起头很乖地喊了一声“主人”。 感觉到主人捉住了乳胶衣,他立马梗住身子任由摆弄。 白璇玑只是替腿间的小奴隶将头套向上整了整,露出小部分鼻尖。 没想到易水寒反应这么大,他微微勾了勾唇角:“什么时候到的?” “开完会就来了。” 没错,一下班就馋主人身子。 白璇玑心情很好地站起身:“跟着,两分钟之内找到我,有奖励。” 没等易水寒反应过来,调教室里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他短暂地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调教室的模样,朝着沙发的方向爬了过去。 易水寒的身材属于瘦高型的。 所以他因为乳胶衣,而勾出的线条优美且性感。 撅着小屁股,易水寒没有半点犹豫地朝一个方向进军。 纯黑的情趣制服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了恰到好处的光泽,诱人至极。 嘴唇猝不及防地撞上白璇玑的真丝浴袍,他有些兴奋地仰起头:“主人!” 白璇玑靠在沙发里,慵懒地抬起腿蹭了蹭他的侧脸:“想要什么奖励?” 易水寒侧首吻向主人的小腿。 白璇玑笑了笑将腿落回地毯。 果然,小奴隶也跟着一路向下,从膝盖舐到脚踝:“主人,想、想.....” 不用猜也能想象小奴隶的耳尖能有多红,白璇玑用足尖勾开了小奴隶鼻尖的乳胶衣,将脚趾挤了进去。 一瞬间被古龙香占据,易水寒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下。 他双手托着白璇玑的脚踝,小心翼翼地轻嗅着,嘴里怎么也忍不住分泌唾液。 “声音。”白璇玑不满地拧了下小奴隶的鼻尖。 易水寒立马浪了起来,紧张地扶着脚掌伸出软舌。 他“咕叽咕叽”地吸着,呻吟声和喘息声青涩又真诚。 裸足在黑色的乳胶衣的反衬下白到发光。 三根修长的骨节被小奴隶含在嘴里吞吐。 剩下的则暴露在空气之中,唾液使之浅色的趾甲在白灯下泛起晶莹的光。 如果易水寒看得见,必然又是另一番光景。 白璇玑抽出脚,轻轻踩了踩小奴隶已经勃起的阴茎:“跪直。” 易水寒还在大口地喘息,闻之立刻将肩背挺得笔直。 “很乖,允许你蹭出来。”白璇玑抓着小奴隶的阴茎向前拽了拽。 他扶起易水寒的阴茎贴在自己的腿上,上下来回撸动。 小奴隶僵起了腰,托着哭腔:“主人,我,我不敢。” “怎么不敢?尽管受着就好。” 易水寒贴近了白璇玑,缓缓放松了身子:“是,主人。” 事实证明。 白璇玑还是在玩他。 小奴隶欲哭无泪:“主人,求求了,让我射。” 白璇玑笑出声,默默将手移开:“射出来就舔干净。” 拼命地点了点头,易水寒一下子喷涌而出。 他有些神清气爽,稍稍缓了一会就张嘴去清理主人身上的浊液。 小腿、膝盖、腿根...... 他扯开白璇玑的浴袍,一口将玉茎含了进去。 白璇玑托着他的下巴调整姿势:“放松。” 易水寒昂着头,听话地放大喉咙。 将腿搭在小奴隶精细的腰肢上,白璇玑抬脚拍了拍那人的小圆屁股:“不会扭?” 易水寒老脸一红。 晃晃悠悠地摆起小屁股,他将主人的玉茎吐出来:“我会......” 白璇玑不置可否。 从沙发上起身,他走到小奴隶身后:“转过身来。” 易水寒寻着主人的声音转到了白璇玑面前。 “跪好了吗?” 听及此,小奴隶迅速调整跪姿。 白璇玑扶着易水寒的脑袋抵上了沙发扶手,捏开小奴隶的下巴长驱直入。 听着他的喘息的声音,白璇玑抽插了许久。 直到把小奴隶的嘴唇磨红、唾液止不住的下流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易水寒。 小奴隶伸出红舌扫了扫嘴角的银丝。 却不知这个动作有多大的吸引力。 白璇玑一手将他提溜起来。 易水寒被倒着抱起,他下意识找到着力点夹住了主人的腰。 没等他开口讲话,下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住,紧接着他的头颅被牢牢压在了地面上。 “夹紧。”白璇玑轻轻拍了拍腰间小奴隶的屁股,脚尖抵在小奴隶的下巴上。 瞥了一眼后庭的溢出润滑油,白璇玑满意将指尖探了进去。 仿佛艺术品一样修长匀称的手指在红色领域进进出出,莫名带着一股温柔与尊贵。 无需过多扩张,该做的小奴隶都贴心的准备好了。 他松了对小奴隶的压制,命令:“撑着地毯。” 易水寒立刻双手撑地,摆好姿势。 也不知道主人的臂力从哪里练的,一阵天旋地转他惊慌地搂住白璇玑的脖颈挂在了主人身上。 摸了摸小奴隶的脑袋,白璇玑抱着他坐回了沙发上。 只觉颈间的小奴隶在小小地抽动,他安抚地拍着小奴隶的后背:“怎么了?” 易水寒嘿嘿了两声,忍着笑小声BB:“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白璇玑:“......” 白操心了。 “惯的你。”他惩罚似的将易水寒扶正,一下子顶了进去。 “唔,嗯。” 小奴隶彻底软在了白璇玑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白璇玑减轻了顶撞地力度:“说。” “嗯......嗯?” “为什么要来这里?” 易水寒顺着肩窝向上凑了凑:“早该来了,七年前就该来。” 他有些软哒哒地伏在白璇玑的肩头,轻轻地喊了一声主人的名字:“白璇玑。” 男人顺了顺他的肩背:“我在。” “我爱你。”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