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口舌 BDSM
易水寒跪缩在浴缸里,只冒着个小脑袋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勃起的玉茎,小声开口:“主人......让我帮帮你。” 白璇玑闻之垂眸瞥了一眼装乖的小奴隶。 这家伙总是喜欢在两人洗澡的时候到处点火。 “怎么帮?” 小奴隶抿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蹭到白璇玑胯间。 “这样。”他仰起小脸,淡色的嘴唇一撅,在男人玉茎的前端利索地“啾”了一口。 白璇玑笑着弯下腰,摩挲着那人的嘴唇,低沉道:“明天不想开口说话了?” 易水寒显然没有想到明天还要录节目这码事,神情凝了一会儿,讪讪地低下了头。 “前边后边都不行......”白璇玑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结果那人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起了手,依然不死心地问道:“手,用手可以吗?” 反正就是不能这样算了。 白璇玑的视线落在那人指节分明的手上,直起了腰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计划通! 小奴隶心满意足地握上了主人的玉茎。 挺拔鲜亮的玉茎有青筋暴起,却不张扬粗戾,丝毫不影响美观。光洁的龟头呈蘑菇状外翻着,夺走了易水寒所有的注意力。他顺从本能,将自己的小脸贴了上去。 白璇玑眸底又深了几分,抬手将小奴隶的脸掰开,自己把上了玉茎。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乖乖看着你的小主人。”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易水寒的脑袋被主人按到了玉茎的正前方。 心脏砰砰直跳,小奴隶紧张地吞了下口水,顺从地对上主人的龟头:“是,主人。”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在玉茎上来回撸动。 艺术与艺术的碰撞让易水寒一时间晃了眼,他迷恋地观摩着这场短暂的仪式,无比期待着琼浆玉露的临幸。 所以当精液朝着自己扑面而来的时候,易水寒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妄图将它全数接住。 男人察觉到小奴隶的意图之后,他刻意操控着玉茎蔫坏地转换阵地。 一时间,易水寒的眉宇、双颊、锁骨无一幸免。 但他仍旧不满足,倾身吻上了近在咫尺的龟头,直到吸不出任何东西为止。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用食指将小奴隶脸上的精液刮抹均匀,戏谑地开口:“等它液化好不好?” 易水寒颤着睫毛,将主人食指上残余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红着脸没有异议地点了点头。 白璇玑笑出声:“起来。” 小奴隶低低“嗯”了一下,顶着一脸玉液乖乖起身。 男人打开了雨洒,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小奴隶洗脸:“闭上眼。” 指尖拂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发着烫,叫嚣着主人的再次抚摸,面红耳赤的易水寒顿时感觉呼吸不畅,胸腔起伏得几乎有些急促。 雨洒关了,周围响起悉悉索索地声音。 小奴隶试探性地睁开了一只眼。 只见已经披上浴袍的主人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把他卷了起来,打横抱起。 “困了就睡,我去给你找点药。”白璇玑把怀里那人轻轻放在床上,吻了吻小奴隶的眉心。 易水寒点点头出声提醒:“行李箱里就有。” 白璇玑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奴隶。 “我......”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就是无时不刻馋主人的身子。 易水寒闭上了眼,装死。 男人的动作很快,找到东西后坐回了床上,抬手捏了捏那人的屁股蛋:“没睡就趴过来。” 易水寒睁开眼狭促地笑,老老实实地伏在主人的腿上。 后庭处被主人的指尖温柔抚摸,也带来了阵阵冰凉。易水寒舒服地打了个小嗝,放松地舒展着。 “主人来录综艺不会耽误剧组那边吗?” “不耽误,我快要杀青了。” 易水寒:“???” “就在上一周,我的个人戏已经拍的差不多了。” 所以不止是易水寒想要快点见到白璇玑。 小奴隶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朝着自家主人“吧唧”了一口。 然后又装出一副和柔温顺的样子,仿佛刚才霸王硬上弓的人不是自己。 “睡吧。”男人无奈,轻声地开口。 —— 易水寒失策了。 一向觉少的他早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主人勃起的玉茎本能地咬下主人的内裤将其含了进去。 以吃到玉液为主,舔醒主人为辅。 结果被主人按着头深喉了不说,还被死死地夹在了胯间。 看着主人睡得越来越沉,易水寒也不敢轻易造次,只好被堵着嘴再次睡了下去。 直到白璇玑清醒的时候发现腿间的温热。 “怎么不叫醒我?”白璇玑从小奴隶嘴里撤出来,宠溺地顺了顺小奴隶的毛。 舌头还有点发麻,易水寒低着头没敢说话,但耳尖上的红还是出卖了他。 “躺好。”白璇玑命令。 易水寒瞪大了双眼,笑眯眯地躺得板板整整。 “你今天少说话。”男人说着,跨坐上小奴隶的脖颈,不由分说直接插了进去。 易水寒被捅得干呕了一下。 “放松,舌头呢?”男人在易水寒的嘴里翻云覆雨,比以往抽插得要快很多。他不满地拍了一下小奴隶的脸颊,命令身下那人动舌头。 易水寒如饥似渴。 他急促地吮吸,轻咬,不断地放松着喉咙,大有将主人玉茎吞下的势头。 他的眼角泛着红,扑朔迷离。 这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如果可以,易水寒想一辈子就停留在这个时刻。 白璇玑加快了速度。 长时间猛烈地撞击使易水寒的喉间早已适应了他的攻势。 直到粘稠的液体灌满整个口腔,他才从魂不守魄的状态之中抽离出去。 “咽下去。” 易水寒弯着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几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个干净。 男人看了他一会,从他嘴里出来直接扯掉了身上的内裤。 白璇玑重新虚跨在易水寒的脸上,低哑道,“干你现在最想干的事。”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默契总是妙不可言。 白璇玑几乎是看到易水寒的神情就明白了他的心中所想。 就像现在白璇玑话音一落,身下那人便伸出红舌急不可耐地扫上去一样,不约而同。 深入,不断深入。 小奴隶的双手不自觉攀上了主人的腰肢,指尖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着白。 那是他渴望侵入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