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游戏 BDSM
易水寒追逐着白璇玑的长靴,跪在地上任由白璇玑牵引,眼神无比虔诚。 “唔。”白璇玑突然驻足,易水寒一头撞上了他的小腿。 脚下那人恍如惊醒,猛然抬头看向白璇玑。 白璇玑回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将他的惊慌收入眼底。 “进来吧。”他并没有计较这个小失误。 倒是易水寒内疚地低下了头乖乖跟了上去。 废物,做人的时候没有追上白璇玑,现在连做他的狗都做不好。 易水寒黯然神伤了没多久,被领进了一个纯黑的屋子。 若不是颈间的牵引力确实存在,他都要以为这个屋子里只有自己了,他慌张地出声:“主人!” 白璇玑没有回应,打开了这个房间的灯。 开灯之后,这间屋子本来面貌才彻底展示出来。 在三楼,这间屋子罕见地没有地毯,坚硬的地板能让易水寒清楚地感觉到从膝盖传上来的冷意。 他抬起头,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镜子里有两个模样俊美的男人——站着的那位身着禁欲式的装束,腰背笔直,面上没什么表情,指尖把玩着牵引链,垂眸看着脚下的男人;跪着的那位不着寸缕,正表情僵硬地看着自己。 这是易水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不是员工嘴里的高岭之花,是白璇玑的脚边玩偶。 白璇玑没有催他,平静地等着易水寒自己适应。 这个偌大的房间,有一整面墙被改造成了镜子,能够将整个房间里的事物容纳进去。 白色的灯光有些许强烈,跟白璇玑身上的气质如出一辙,冷清到极致,极具侵略性。 除了一张美人榻,这里没有其他的桌椅了,给谁坐显而易见。 周围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墙角处还隐藏着一座黑色的铁笼。 目光触及这个牢笼,易水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白璇玑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处神情,抬脚走向了美人榻。 易水寒立马跟上,收敛心情一心一意地注意着白璇玑。 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执起手边的一个小物什。 只听“滴滴”了几声,易水寒周身的温度便暖了几分。 “害怕么?” 易水寒抬起头,张了张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被这一声措不及防的打破。 易水寒瞪大了那双潋滟水眸,无辜地看向白璇玑。 “没吃晚饭就过来了?”白璇玑被他气笑了,带着漆皮手套的手狠狠捏住易水寒的下颌。 “自己什么胃还不清楚?”他眯起了眼。 “我.......我现在胃好了。”易水寒心里暗暗自喜,他还记着自己有胃病。 面前的男人嗤笑了一声甩开了易水寒,将链子随意一扔,转身离开了房间。 易水寒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稳了稳心神才看向墙上的玩具,面上不显神色,耳朵尖却红得诱人。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了规律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他面前的美人榻前,男人坐下命令:“抬头”。 易水寒依言抬首。 一个不小的抹茶蛋糕安静地躺在精致的纸盘里,易水寒微微顿了顿,还是双手接了过来。 他嗜甜,白璇玑也记得。 蛋糕挺大的,吃到一半就能果腹了,易水寒腮帮子动着动着,吃的速度便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狗怎么吃饭。”白璇玑不咸不淡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易水寒一怔,他现在是主人的狗。 面前的男人半磕着眼,慵懒至极。 他抬手轻轻挑了纸盘一下,那纸盘便听话的从易水寒的手中划下,伴随着纸盘落地,剩下的半块蛋糕也粘在了地上以及,白璇玑的长靴上。 落得可以说是非常巧妙了,易水寒心想。 “爬过来吃完。”白璇玑瞥了一眼地上的蛋糕,拽了拽手中的牵引链,示意他跪近点。 易水寒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最终还是顺从地向前膝行了一步,拉进了与白璇玑的距离。 他俯身,对着地板上的残余开始舔舐吞咽。 镜子里,坐在榻上的男人手中多了一本书,状若无人地。 脚边那位正伸着红舌舔弄着地上的蛋糕,也旁若无人,十分卖力。 易水寒看着眼前最后的残余——在他主人的长靴上。 在易水寒吃的过程中,白璇玑故意用脚挑逗他,以至于现在白璇玑的靴底也粘满了蛋糕的残渣。 让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舔鞋其实要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战。 易水寒的小小羞耻心让他停顿了好一会儿。 在白璇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在他面前跪下的那一刻起,整个人就已经是他的玩偶了,心和身全部属于他。 想通之后,易水寒放松了身子,开始毫无心理压力地舔上眼前的长靴。 他的红舌从尖翘的鞋头开始,划过主人的脚背,留下了一趟暧昧的痕迹,香甜的抹茶与淡淡的皮革香在嘴中混杂。 易水寒身子一顿,乌黑的睫毛颤了颤,耳尖又开始泛红,他硬了。 刚刚还各种别扭,现在一上口,身体倒是比他自己本身诚实的多。 他闭了闭眼,忧愁地想着主人靴底的残渣。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他将整个尖翘的靴头含进了嘴里,小舌头在靴底扫呀扫,把靴底的甜味尝了个干净。 没等易水寒玩个尽兴,舌尖突然一麻,白璇玑用鞋尖踩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嘴唇还包裹着整个靴头,易水寒乞求似地向上抬眸,。 可惜,尽管他怎么抬,最高也只能看到主人的膝盖。 白璇玑早已放下手中的书垂眸盯他了好一会儿,没有错过易水寒挣扎的过程。 “呜。”白璇玑听到了脚底那人的呜咽,没想欺负得太狠。 “好玩吗?”男人动了动足尖,在那个软软的小舌头上做着按摩。 舌尖的摩擦使易水寒身体紧绷,身下的那根玩意不由得涨大了几分,他自然是听懂了白璇玑什么意思,麻溜地“啊呜”了一声。 白璇玑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嘴。 脚下的奴隶也很上道,感觉到舌尖上的力道撤去便哆哆嗦嗦地从主人的靴子上离开,薄薄的唇染上了冷艳的红。 “觉得很好吃?”男人收紧牵引链将跪伏在地的奴隶粗暴地拉扯到自己的腿上,狭长的双目对上易水寒的水眸。 什么好吃,两人心里清楚。 易水寒再次红了耳尖,虚虚地伏在白璇玑的膝盖上,狭促地笑笑:“是主人的......都很好吃。” 白璇玑并未接话,抬手托住易水寒的下颌,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这张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易水寒不自在地僵了一下,轻声道:“小狗的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 “嗯?怎么取悦?” 易水寒不动声色的看向主人的胯部,“小狗可以......” 白璇玑眸色沉了沉,将趴在身上的小奴隶推了下去。 易水寒何其聪明,白璇玑这是拒绝。 他抿了抿嘴唇,水眸带上几分情迷。 他易水寒已经一本正经了25年,在白璇玑面前根本不用再压抑本性。 食色性也,此时不骚何时骚! 他慢悠悠地跪直身体,潋滟的水眸倔强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易水寒捞起白璇玑的长靴:“小狗可以像这样取悦主人。” 白璇玑右手搭在榻椅的边缘,撑腮歪头看着小奴隶作妖。 只见地上那人一手托住他的脚腕,一手扶着他的脚背将长靴往自己嘴边送。 易水寒凑近漆黑尖翘的靴头,用鼻尖友好的碰了碰,轻吻了一下前端。 小小红舌再次出场,它先绕着靴尖转了一圈,然后又跑回去来回抚摸前端。 他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将长靴送入自己的嘴中,模拟着吞吞吐吐。 像吃玉米棒一样,他将长靴拿出来,开始了啃咬,不一会儿长靴被他玩的表面浸湿,他又向前挪动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在靴头来回摩擦,想象着这个长靴就是主人的阴茎,靴头就是主人的龟头,他讨好般的吸了一下尖翘的前端,发出了“啧”的声响。 白璇玑冷眼看着他吞吐着自己的脚,没有出手制止。 他把玩了几下牵引链,狭长的眼睛微眯,忽地收紧了链条。 “贱到这种地步了,深喉也做了吧。”易水寒被颈间的力道逼地仰起了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嘴中的长靴突然也有了力道,靴尖向自己的咽喉挤去,两种力道恰巧能堪堪稳住易水寒的身子。主导权迅速转移到白璇玑的身上。 长靴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巨大的尺寸让易水寒挤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他爱恋地仰视着白璇玑,自己腿间的东西越发胀痛。 白璇玑并不想简单的放过这个无法无天的竹马。 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脚上的力道依旧没有减轻,在易水寒的嘴里不断地搅动,想着该怎么把那个调皮的小红舌玩坏。 靴尖也没有放弃对喉咙的进攻,强势地向喉咙深处发动侵略。 易水寒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他尽力地配合着白璇玑,任由他发泄,喉咙给白璇玑的靴尖敞开了大门。 泪水让本就潋滟的水眸分外魅惑。 白璇玑对上了他迷恋的眼神,还是心软了。 他将长靴抽出,放松了手中的牵引链,靴尖虚虚地压在易水寒的嘴唇,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 “还敢吗?”白璇玑的长靴离开了他的嘴唇,落在了易水寒的肩膀上,示意他开口说话。 “我.......我。”易水寒动了动肌肉紧缩的脖颈。 “你什么?”白璇玑不悦的蹙眉,足尖加了点力道。 “不是,是小狗!小狗不敢了!没有主人的指示,小狗再也不敢了。”易水寒为表忠心侧首在踩在自己肩上的长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白璇玑对那人的狗腿非常受用。长靴从的肩头一路划下,路过一个颗粒。 靴底的纹样应该是非常复杂,易水寒心想。 面前的男人没有过分的挑弄,只是慢悠悠的用靴子的边缘刮了几下,靴下的乳头便被刺激的坚挺起来。 “这边——要吗?”白璇玑的声音很好听,易水寒听得春心荡漾。 “要......主人,我想要。” “求我。”白璇玑好笑地看着他,挑了一下眉。 “求求您了主人......就,就给我吧。”易水寒的声音干净纯粹,如果不是带着哭腔,里面还会带着一股子清冷错觉。 白璇玑莞尔,将脚踩上了易水寒另一边的乳头,缓缓开口:“这么会撒娇,怎么之前没对我撒过?” 易水寒喘息着身体突然一僵,苦笑着说:“我怕恶心着你。” 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易水寒立马改口:“小狗——唔。” 长靴落在易水寒硬着的阴茎上,没来由的恐惧感向易水寒席卷而去。 他双手扶上白璇玑的脚面,乞求他大发慈悲。 “小狗错了,不该......” 美人榻上的男人抬手摸了摸易水寒的脑袋,止住了小奴隶的道歉。 四目相视,白璇玑的眼里没有怒意。 他安抚似的将易水寒溢出来的泪水揩去,温柔的开口:“不用担心,你受着就行。” “主人......”易水寒闭了闭眼,放下心,崇拜地看着白璇玑。 白璇玑是真的温柔,易水寒默默的想。 他脚上的力度很是轻柔,但这并不会妨碍他带给易水寒的刺激。 易水寒弯着腰,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努力地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 “叫出来很难吗?” “呜,主、人.......” “不够快?”男人加快了鞋底的摩擦。 “啊——” “劲儿太小?”白璇玑将长靴移到那人的睾丸上微微加力。 易水寒哪能玩得过白璇玑啊,立马就不压抑自己了,没叫几声就射了。 易水寒低着头尴尬地喘着。 “舔干净。”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不出什么感情。 易水寒僵了僵,乖巧地探出红舌,俯身开始舔舐残留在男人长靴的白浊,姿态虔诚尊敬,充满爱意。 不等他完全舐完,白璇玑抬起了脚,长靴抵在易水寒的下巴上。 跪在地上的那人被迫抬起了头,像小鹿一样小心翼翼,一动不动,漂亮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目光后迅速移开,迷情得很。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跪在脚边的那人神态:“跪直。” 易水寒的下巴马上从主人的长靴上移开,肩背挺得笔直,由于心虚不敢再与男人对视,他干脆把自己的目光锁了面前男人的小腹上,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让你射了吗?”白璇玑蔫坏地笑了一下,猛然钳起易水寒的下巴,强行与他对视。 长靴再次落在了易水寒的脆弱部位不满地揉碾,不像第一次那样温柔,但比第一次要刺激得多。 易水寒打了个颤,“啊呜”一声克制得呻吟从他的嘴角溢出。 他抬起水眸仰望着面前的男人。普天之下,只你是我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