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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完小妾的小骚逼,立刻去操少爷,捏捏小奶子,亲亲小嘴巴,大家都很骚嘛

    巩盛夏的小骚逼终于吃到了许新赵的大鸡巴,感受着骚逼里面的满足感,他脸上一半是舒爽,一半却是为难。

    许新赵捏着他软软的奶子,催促他说:“别发呆呀,快和我说说,你这个小骚货到底还勾引了哪些大鸡巴男人来操你?”

    巩盛夏委屈的夹紧了小骚逼,明明今天才是第1次吃大鸡巴,而且吃的是许新赵这根又大又硬又烫的大鸡巴,他被操的得脑子都不太好使了,却还要被许新赵逼着说他以前被哪个野男人操过……

    想着想着,这只小骚货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不管他哭得多么难过,只要他不开口诉说,骚逼里的那根大鸡巴就不会操弄,不会让他的骚逼满足。

    所以他也只能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小脑瓜子转动着,艰难的磕磕巴巴的说:“宗府的家丁仆人一个个都非常健壮,他们的鸡巴也很大,却没什么机会可以使用,等我到了宗府,他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有用武之地了……”

    许新赵其实对这种虚假的黄色信息没有多大兴趣,让他非要逼着巩盛夏这样说的、是巩盛夏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不情不愿、还很委屈的小表情,以及骚逼都控制不住激动的夹紧抽搐,将他的大鸡巴夹的刚刚好,不会很痛,只会带给他舒爽的感觉。

    所以为了奖励开始瞎鸡巴乱扯的巩盛夏,他的大鸡巴往骚逼深处操了操,狠狠填满巩盛夏,让巩盛夏跟着大鸡巴骚叫下了一声,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许新赵这才温柔地亲了亲巩盛夏的脸颊,继续哄着他说:“说的挺不错的,乖,继续说呀……”

    虽然说的自己都有点害臊,眼颊红扑扑的,双腿也有点发软,但是被许新赵这样鼓励,巩盛夏又忍不住激动起来,骚逼夹的紧紧的,继续胡乱扯:

    “那些家丁都好过分,一个个鸡巴那么大就算了,他们还操的那么粗鲁用力!完全不像你这么温柔!他们用力捏我的奶子,我感觉奶子都要被他们扯下来了,他们还在上面留下了好多黑乎乎的痕迹,他们一定不经常洗手,真是不爱干净!啊……呜呃……他们把我身体都搞脏了,不仅是奶子,骚逼骚屁眼也是,原本粉粉嫩嫩的,被他们搞得黑乎乎的呜……嗯啊……呜呃……”

    说着说着,好像真的被一些不爱干净的家丁给狠狠玩弄了一样,脆弱的心灵因此受到损伤,这骚货扑进许新赵的怀里,抱着许新赵的脖子,眼泪汪汪的向许新赵寻求安慰。

    许新赵这个时候也没有为难他,轻轻地拍了拍他单薄的背,再轻轻柔柔捏一捏他软软的奶子,还有下面骚的流水的骚逼骚屁眼,这才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

    “没事了,没事了,帮你捏一捏你的奶子,再擦一擦你的骚逼骚屁眼,他们现在干干净净的,都是我的骚逼骚屁眼了,以后不会再让他们被搞得脏兮兮、黑乎乎!”

    “你不嫌弃就好呜……呜呃……”巩盛夏像是一个良家骚货被狠狠地玷污了,终于找寻到一个不会嫌弃自己肮脏下贱身体的大鸡巴男人,幸福的用骚逼吃着许新赵的大鸡吧,两条腿微微晃动着。

    “嗯啊……呜呃……他们不仅把我奶子、骚逼骚屁眼搞的黑乎乎的,后来他们还用好多好多精液,把骚逼骚屁眼在搞得脏兮兮的……嗯啊……呜呃……他们的精液臭烘烘的,射在我身上,粘粘乎乎的,后来因为时间太久了,还差点洗不掉了!你也要把你的精液射给骚逼骚屁股!要让骚逼骚屁眼也重新变得干干净净!”

    这骚货睁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许新赵,许新赵则是亲吻了一下他湿润的嘴巴,大鸡巴奖励的狠狠操他的小骚逼几十下,让他幸福的眯起眼睛,只感觉自己快活的不得了。

    似乎嫁给老爷的这几个月,吃不到大鸡巴、非常难捱的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他再也不能感受到让骚逼骚屁眼都无比饥渴难耐的痛苦。

    而就在这个时候,许新赵的手指插进了他的骚屁眼里,在他惊讶地骚叫一声之后,许新赵对他说:“还有呢?难道只有家丁仆人吗?没有更加厉害一点的人吗?”

    虽然被家丁轮流操弄过的骚货,现在躺在自己身下乖乖挨操,让自己的大鸡巴略微有些激动……

    但许新赵觉得这骚货,如果说他被更加厉害的人操过、现在却还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的大鸡吧应该会更加兴奋,更加想要狠狠操这个骚货。

    “更加厉害一点的人?”琢磨着这句话,巩盛夏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宗府的管家从小就伺候老爷,而他年龄虽然很大了,老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但是他会用手指、用道具操骚逼骚屁眼,他年龄这么大了,玩过的骚货肯定也很多了,所以他玩弄骚货的技术超级棒!我差点就要被他玩死了,还好我是老爷的小妾,他不可以玩得太过分嗯啊……呜呃……所以我才能活着见到你……”

    巩盛夏对管家的了解并不是很深,所以这番话都是半推理着说出来的,说着说着,就开始诉说自己真是太惨了,不仅向许新赵卖惨,骚逼和骚屁眼还暗示性地夹了下许新赵的大鸡巴和手指。

    许新赵捏了捏他屁眼肉嘟嘟的骚肉,鸡巴又操了操他软乎乎、紧致温热的小骚逼,说:“不要停,继续说,他怎么用手指和道具玩弄你的呢?”

    巩盛夏有些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但是许新赵毕竟是个大鸡巴男人,而且长得这般好看,鸡巴这么大这么硬这么烫乎乎的,小骚逼都要被操坏了、也要被烫化了……

    所以,巩盛夏只能回想着自己以前偷偷看过的黄色话本中的内容,绞尽脑汁、胡乱的说:

    “他的手很粗很大,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操进来,小骚逼觉得很满足呜乌……骚逼夹紧了他的手,他还骂我骚,然后骚逼放松了,他又说我是个不称职的小婊子,都不会主动伺候他的手……嗯啊……呜呃……他超级过分的!”

    “是很过分!”许新赵笑着应和了一句,让巩盛夏立刻获得认同的疯狂点头,不过许新赵看着巩盛夏这个古人也只能说到这么多,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觉得他有责任提醒巩盛夏:

    “难道只是手指操进来吗?他的手那么大,而且还很粗糙,如果整个操进你的骚逼里面,在你的骚逼里面到处抓着你柔嫩娇贵的肉,甚至还抓住了你的骚子宫,威胁说要把你的骚子宫给拉出来,以后不许你生孩子了……”

    “呜!”许新赵说的实在是太刺激了,只是听着,巩盛夏就双腿一抖,骚逼夹得紧紧的,紧完之后又突然放松,然后大量骚水“扑哧扑哧”的喷涌而出,弄湿了两个人的身上的衣服。

    巩盛夏的小骚逼因为听到许新赵说了这么一番话,就骚浪的达到高潮、喷水,他因此有些羞涩,面上红扑扑的,只是看着许新赵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抓住许新赵的衣襟,又小声继续顺着许新赵的话说:

    “是呀是呀!管家好坏的,他鸡巴硬不起来,就用手来插我,一个拳头塞了进去,骚逼都要被他操坏了!好痛好痛的!嗯啊……呜呃……!他还那么用力的用他粗糙的、硬邦邦的手、去拉扯我的骚子宫,骚子宫多么娇弱多么娇贵呀,却要被他拉出来!他那么用力呜呜……我简直要痛死了!不过为了以后给我亲爱的大鸡巴男人——就是你——生孩子,还是鼓起勇气哀求他……嗯啊……呜呃……可是就算没完全拉出来,骚子宫也被拉出来了一点点,那些天我每天都睡不好觉,花了好长时间,才让骚子宫回到原位……”

    说着,他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又有些期待地用骚逼夹紧许新赵的大鸡巴,扭动了一下自己软软白白的骚屁股,试探着让许新赵的大鸡吧操到了他娇嫩的骚子宫。

    他眨了眨泪汪汪的大眼睛,又小心的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乖乖软软的对许新赵说:“所以等一下,你要把所有精液都射给骚子宫,让骚子宫给你生孩子,这样才对得起骚子宫遭受的磨难……嗯啊……呜呃……我要跟你生好多好多好多孩子……”

    感受着骚逼里面那一块特殊的肉的柔软与温热,感觉自己操进去之后,大鸡巴好像操进了一团极其柔和的水里,许新赵微微眯着眼睛,又听到这个骚货这么乖巧的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大鸡巴跳了跳,有点想要射精了。

    不过在射精之前,许新赵的眼珠转了转,又对巩盛夏说:“那小少爷、宗梦学呢?宗梦学那么厉害,少奶奶过门没多久就怀上了,要是让他的精液射在你的骚逼里面,你应该也会很快就怀上吧?这样也不算辜负你的骚子宫了……”

    少奶奶自然还是之前那个小姑娘,不过怀孕的却不是少奶奶,而是宗梦学本人,但为了维持宗梦学的大鸡巴男人身份,还是小姑娘假装怀孕了,并且,还往小姑娘房中送了很多孕妇需要的东西,然后又在漆黑的夜晚被小姑娘悄悄的送到了宗梦学房间,大家因为这个还觉得小姑娘很得宠,可能是母凭子贵。

    而许新赵为什么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小姑娘给宗梦学送怀孕之后需要的东西的时候,他就在宗梦学房间里面,用大鸡巴给宗梦学授课,教授宗梦学读书认字,将宗梦学操的不要不要的,看到小姑娘来了之后,知道自己能够休息一会儿,宗梦学还松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也是宗梦学在一天之中很难得的、不会嫌弃小姑娘的时刻,小姑娘还挺感动的,不过许新赵觉得更加感动的是宗梦学。

    捂着屁股和骚逼的宗梦学:不敢动!不敢动!

    巩盛夏倒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他只知道被宗梦学操到怀孕的是少奶奶,又听大家都说宗梦学很宠少奶奶,心中是有些羡慕的,不过又想到现在他被许新赵抱着在这里狂操不停,而他口中说的话,宗梦学和少奶奶都听不到……

    于是宗梦学夹紧骚逼、并且蠕动着里面的肉伺候许新赵的大鸡巴,又想了想,对许新赵说:“是呀是呀,小少爷超级勇猛的!他的鸡巴很会操,操的骚逼都要坏了,而且没多久之后,就怀上了他的种,可是我毕竟是小少爷的姨娘,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呢?只能忍痛流掉了嗯啊……呜呃……这样想起来,还真是可惜呢……”

    他捂着小脸,假装在哭,而许新赵听着他的话,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许新赵心想宗梦学的小穴的确勇猛,不过这骚货的也不差,尤其是这骚货的嘴巴很能说,再配合上努力夹紧着伺候大鸡巴的骚逼,都让他的大鸡巴有种很想射精的冲动了。

    许新赵鸡巴最后疯狂又快速的操了几十下,一边操一边笑着说:“宗梦学的种?说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野种吧?就是苦了老爷,还得给你养着这个野种!”

    巩盛夏还张嘴,想说些什么,而许新赵在说完这些之后,大鸡巴最后用力操了一下,就用许多精液灌满他的骚逼,让他微微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也张开骚逼,呆呆的承受着如此之多的新鲜精液。

    看着巩盛夏吃到精液之后,这呆呆傻傻的骚样子,许新赵勾唇一笑,还想再继续说几句话、来羞辱一下这个小骚货。

    然而巩盛夏在他开口之前,伸出小手手,抚摸着被精液灌的得凸起来的小肚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看着还挺可爱漂亮的,巩盛夏说:

    “我才不要给别人生野种!要生也是生你的野种……嗯啊……呜呃……你有这么好看,鸡巴有这么大,这么会操……给你生一个小野种,才划算呜呜……”

    听到巩盛夏的话,许新赵的鸡巴动了动,他的嘴巴却是闭上了,没有再刻意羞辱这个乖乖吃了他精液,还要给他生孩子的小骚货。

    虽然巩盛夏是一个十足的外貌党,看中了许新赵这张脸,看中了许新赵的大鸡巴,心里还隐隐对许新赵的才华有点敬佩……

    不过,被这样一个骚软骚软的、刚刚才吃了自己大鸡巴和精液的小骚货说只想给自己生孩子,还是让许新赵心中充满满足感、有些感动。

    就在许新赵因为心中的感动,想要将巩盛夏抱在怀里,再好好温存一会儿,用自己的大鸡巴也让巩盛夏的骚屁眼满足一下的时候,巩盛夏就轻轻的推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许新赵有些疑惑,巩盛夏反倒是略微带着点羞恼的、用小拳拳锤了他的胸膛一下,对他说:“你这冤家,鸡巴那么大也就算了,还那么持久,操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出去,别人就该起疑了,要是被老爷发现,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许新赵汗颜,不过他也不可能因此责怪自己的大鸡巴,只能将自己收拾好,又亲亲密密地给了巩盛夏一个吻,便离开了。

    巩盛夏却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收拾干净,而是骚软的在桌子上面夹紧双腿,回味着许新赵大鸡巴操进来的时候的感觉,回味着回味着,他的手就开始揉捏他自己软乎乎的奶子,将奶子抓捏成各种形状。

    并且,他的小手不断往下,捏了捏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再捏一捏小鸡巴,最后去捏一捏粉嫩的小骚逼……捏着捏着,他的一根手指就往骚逼里面操了进去,第2根手指、第3根手指也顺利地操了进去,倒是将原本想要往外流淌的白色精液给堵了回去。

    这骚货软软白白的身子在桌子上扭来扭去,他小声呢喃:“精液都要留在小骚逼里面,我要给你生孩子的啊……呜呃……生好多好多孩子……不过老爷都没操过我,不可能给我精液,要是肚子大了,被老爷发现了,该怎么办呢……嗯啊……呜呃……”

    老爷在隔壁的房间看着自己的小妾在吃完许新赵的大鸡巴和精液之后,还满脸怀念的在这里用手指操弄骚逼,他双眼紧盯着被手指操的还是有精液飞溅出来的粉嫩骚逼,双目有些发红,胯下的大鸡巴格外激动。

    管家已经吃了好一会老爷的大鸡巴了,他眼泪都被这根老鸡巴给操了出来,现在见到老爷似乎有要射精的冲动,他没有在意自己身体上的不适,赶紧裹紧鸡巴,又快速的吃了老爷的老鸡巴好几次,终于让老爷将精液稀淅沥沥的喷洒在他口腔深处。

    老爷借助巩盛夏和许新赵偷情带给他的背徳快感,老鸡巴时隔多年又再一次硬起来,并且射了出来,他脸上也都是满足的笑容,不过又看着隔壁房间、仍然在操弄自己骚逼的巩盛夏,他伸手,摸了摸管家花白的头发,有些落寞地说:

    “这群骚货贱人,不管我对他们多好,只要我的鸡巴不能够满足他们的骚逼骚屁眼,他们就会去找别的大鸡巴男人操他们,给我戴绿帽子,都是一群贱人!只有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管家对老爷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将老爷的下半身收拾好,把他自己将口中的精液面无表情地吞下,恭敬的站在老爷身边,并不多话。

    老爷又看了眼隔壁房间,巩盛夏已经将手指从骚逼里面拔出来,乖乖的张开双腿,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从被操得有些红肿的骚逼中流淌出来,老爷还看到了巩盛夏软乎乎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奶尖在空气中微微荡漾。

    老爷有些不屑:“就让这个骚货贱人和许新赵偷情,等怀孕了,我看这个骚货贱人怎么办?!”

    管家轻轻拍了老爷的肩膀一下,脸上是温和的笑容。

    许新赵对这些事全然无知,他离开老爷那李之后,下意识的就去见宗梦学,还准备和宗梦学继续好好读书,为了考试做准备。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就看到宗梦学坐在书桌旁,双腿大大分开,拿着一根染了红色颜料的毛笔在骚逼上画来画去,许新赵能够勉强看清,宗梦学似乎是在画一朵花……?

    小姑娘在旁边啃着热乎乎的包子,一脸的幸福,看到许新赵进来之后,赶紧哒哒哒地跑过来,小声对许新赵说:

    “小少爷他说您身边的骚货有太多了!他除了有钱一点、好看一点、骚逼骚屁眼好操一点……别的几乎是平平无奇,不太具有竞争力,所以他非得给自己的骚逼画一朵花,这是特意用来勾引您的……”

    小姑娘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点恐慌,很显然,他觉得给骚逼画一朵花的宗梦学怕不是脑子有坑。

    许新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向虽然听到了动静、但根本没理会、仍然专注于给骚逼画花的宗梦学走过去,小姑娘则缩在门口继续吃包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盯着宗梦学和许新赵看。

    小姑娘知道接下来许新赵应该会像往常一样,继续用那根大鸡巴疯狂操宗梦学的小嫩逼或者骚屁眼,而他知道这样、还盯着看,也不是他非要这样的,而是宗梦学特意叮嘱她要这样做,说是会让宗梦学的骚逼骚屁眼更加有感觉。

    而宗梦学又絮絮叨叨的和小姑娘解释,他才不是有这么骚,非要让自家合法妻子看着自己被野男人操,让自己有奇妙的背德快感,他只是想让骚逼骚屁眼在这种快感之中,下意识的疯狂夹紧,这样才能伺候好许新赵的大鸡巴……

    小姑娘其实不太明白宗梦学的这番解释是为何,她只是潜意识的就觉得宗梦学的这番解释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许新赵走过去,就将宗梦学手中的毛笔给抽走了,这让宗梦学不满的抬头,一双大眼睛愤愤地瞪着许新赵,而许新赵“啪啪”就给了被画了一半花的骚逼几巴掌,将骚逼打得瑟瑟发抖。

    宗梦学不太开心,但是又不敢真的和许新赵动手、或者做其他什么事,只能委屈地蜷缩起双脚,将骚逼夹紧,不再给许新赵用力抽打,声音还有点抖的地对许新赵说: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回来就打骚逼呢?!骚逼这么可爱,你打他做什么?!”

    许新赵没打骚逼了,却还是将手挤进去,掐住了宗梦学的骚阴唇,将宗梦学掐的满脸痛苦,许新赵才同样不开心的说:

    “那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呢?不是说好要一起努力读书上进,好好考试,以后做个大官,就算不做个大官,也能让以后的日子更好过,结果呢?你不好好读书,你在这给骚逼画什么花?”

    宗梦学觉得许新赵在无理取闹,他委屈地将骚逼夹的更紧,屁股还想往后缩一缩、以此躲开许新赵双手的掐弄,不过到底还是没敢这样做,只是小声又委屈的对许新赵说:

    “我这叫做有竞争意识!你看你的身边的骚货,一个个都那么好看,骚逼骚屁眼都那么会吃大鸡巴,我要是不在骚逼上画花,说不定明天你身边就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这花是为你画的,是画给你看的!”

    许新赵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听到宗梦学说出这番话,一定觉得宗梦学这是在强词夺理,但是今天他刚刚操过宗梦学的姨娘,第也就是人家的后妈……

    宗梦学说完之后,还有点得意洋洋地抬头看着许新赵,然而他发现许新赵的表情有些不对,他很敏锐地想到了什么,立刻脸色一变,哭丧着脸,再也没有刚才的得意,他更加委屈的对许新赵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有别的骚货了?而且不是之前那些骚货的其中一个!”

    许新赵莫名有些心虚,只能松开宗梦学娇软的骚阴唇,然后轻轻拍了拍宗梦学白白软软的大腿,以做安慰,再也没有责怪宗梦学闲着没事给骚逼画花,他只是声音温柔地对宗梦学说:

    “人生难得糊涂嘛,反正就算操了再多外面的骚货,家里也不会再多出来……”

    “真的吗?”宗梦学却是相当有气场的、似笑非笑地反问的一句,在许新赵略有些尴尬的表情之中,他咬了咬牙,还是忍不住说:

    “之前不久,我和那个包子女的新婚夜晚,我说愿意让你当我的大鸡巴丈夫,你却对我说你要娶其他人为妻,而且人家肚子里还有了你的种!而且还不是之前赶我走的两个骚货的其中一个!而且在此之前你还操过了妓院里的那几个骚货……”

    听着宗梦学的话,作为他话中的包子女,小姑娘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用看负心汉和渣男的目光看着许新赵。

    许新赵:……

    不是说古代的三妻四妾很正常吗?大部分的男人都很风流什么的,而且至少他所知道的,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去青楼都是风流美事,操的骚货越多越上档次,就会让大家越敬佩什么的,怎么还用这种看负心汉和渣男的目光看自己呢?

    许新赵心情颇为复杂,但现在要让他说出真正能够安慰到宗梦学的话,他又有些说不出,只能轻轻拍了拍宗梦学的奶子,继续安抚宗梦学说:

    “你放宽心,就算再有其他的骚货就算怀孕了,我也不会允许他们欺负到你头上来……这样没问题吧?”

    说完之后,许新赵自己都觉得很有问题,都觉得自己更像负心汉渣男了。

    可是明明他是顺着宗梦学的话来说,为什么说出来之后,这么像渣男像负心汉呢?难道说他有这方面的潜质?

    许新赵还想再说两句来挽回一下自己渣男形象的时候,宗梦学就摇摇头,好像已经对许新赵不抱有希望的说:

    “算了算了,除了大鸡巴会操,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呢?你就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反正我知道你这人身边不可能会少得了骚货的,你现在就赶紧用你的大鸡巴操一操小骚逼吧,小骚逼画了这么久的花,痒死了!那毛笔扎的小骚逼可真疼真痒啊……”

    宗梦学这番话将许新赵钉在渣男的耻辱柱上,抠都抠不下了,而许新赵仔细想想,居然发现自己似乎无从反驳,他只能一边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一边最后负隅顽抗的对宗梦学说:

    “我不仅鸡巴会操,我长得还好看,我还会读书,很有才华的……”

    而这番话既然就是刚才巩盛夏夸过的他那一番话,想到显得这个,许新赵又是心情复杂。

    只是宗梦学没关注他话里的内容,在他掏出大鸡巴之后,盯着他这根看着油弯弯、一看就知道才操过骚逼的大鸡巴,宗梦学微微皱眉,对许新赵说:“你刚才居然还真操过别的骚货了?是谁?”

    许新赵轻轻抚摸一下自己刚才看到宗梦学在骚逼上画了一朵漂亮的花时,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想到这根刚才操过宗梦学后妈的大鸡巴,现在立马就要带着后妈巩盛夏骚逼里的气息,操宗梦学的骚逼,他心中有些激动。

    许新赵的大鸡巴挤进了宗梦学的骚逼之中,看着宗梦学脸上严肃的表情都被操的停顿了一下,许新赵又想到宗梦学毕竟是老爷的儿子,如果宗梦学知道这件事,要对付巩盛夏的话,以巩盛夏的身份,肯定会被宗梦学整得很惨……

    虽然许新赵是被巩盛夏故意勾引着去操他的骚逼,但毕竟他的骚逼也将许新赵的大鸡巴伺候得很好很舒服,也算有过一夜夫妻情,许新赵不太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他被宗梦学整。

    所以许新赵的大鸡巴温柔的操弄着宗梦学的小骚逼,将宗梦学操的舒舒服服、哼哼唧唧的骚叫,然而许新赵操了没一会儿之后,他突然醒悟过来,又扒拉着许新赵的衣服,执着地问许新赵:

    “刚才你操的那个骚货到底是谁?他就这么让你喜欢?你还非得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许新赵捏了捏他画上了花的骚阴唇,看着这半朵花,声音也柔柔的:“这重要吗?难道现在更重要的,不是用你的骚逼好好吃我的大鸡巴吗?”

    宗梦学其实很想问个清楚、问个明白的,他甚至还想对许新赵撒泼,问许新赵到底还爱不爱他了,整天出去找别的骚货操,难道是他的骚逼骚屁股不香吗?不好操吗?!

    但他到底是一个理智又聪明的骚货,他知道这样问下去,不会有结果,也知道要是对许新赵撒泼,只会损害他在许新赵心中的形象,并不会让许新赵对他使软……

    宗梦学有些委屈,却只能点点头,乖乖夹紧小骚逼,蠕动着里面骚浪的肉,来伺候许新赵的大鸡巴,他很伸手也捏了捏自己的骚阴唇,将阴唇上面的花给捏成各种形状,还向许新赵诉说他画花的各种不容易。

    以及,他的骚逼刚才被毛笔扎得好痛好骚好痒,好想吃许新赵的大鸡巴,但是许新赵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只能在房间里面乖乖的等着许新赵……

    许新赵心中对他有着一丝愧疚,所以虽然觉得他有点啰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仍然乖乖听着他的话,时不时地应和两声,并且认真的操弄、满足他的骚逼。

    这样让宗梦学能够在心中安慰自己,虽然许新赵总是在外面找别的骚货操,但现在至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会让他的骚逼超级满足满足的!

    甚至他双腿都被操软了,差点滑下去,还好被许新赵接住,抱在怀里接着操。

    这让宗梦学脸蛋红扑扑,在心中更加兴奋地想,至少许新赵现在属于他一个人,这就够了……

    就在宗梦学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解山文进来,随手将门关上,看都没看被他用门给推到旁边去、手上的包子也掉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