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要享受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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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再撑一会儿,求求你再……” 唐瞻觉得胸口好像被巨石碾过,浑身蓄不起半点力气。唐双的声音虚幻而遥远,他掀起眼皮,发现自己在救护车上。 唐双看见哥哥动了动嘴唇,咬着牙忍下眼中的泪水,“没事的,你可能是……太累了,我们去医院,只要——” 下一刻天旋地转,救护车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生生掀翻,唐双死死地抱着躺在担架上的唐瞻,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琴声渐歇,桃苇扬手往后一推,无奈道,“旷之,你真不管那两个孩子?费氏的手段重新出现,仙门就算地位再尊崇,也是要分辩一二的吧。” “随他们去吧,玉石俱焚地闯出去,他自己知道后果。”左疏把下巴搁在桃苇的肩膀上,被推了额头也不躲,反而侧过头亲了亲桃苇耳后敏感的嫩肉,“要是当初我能违逆师命守在你的身边,我们——” “不可能的。”桃苇的手从他的额头滑下,堵住左疏的嘴唇,“赤地进犯,生灵涂炭,你做不到的。”他侧过头,倚着左疏,轻轻笑了笑,“弦安这个脾气,不管不顾的时候还真有点像你。” “唐瞻,你醒啦。” 痛,身体使不出半点力气,少年清亮的嗓音响起来,“你好啊唐瞻,咱们可是老朋友了。你记住了,我叫南星。” “你是……老宅的——啊啊啊啊啊!”唐瞻手腕被扣住,一股酷烈的灵力撕开经脉,如同利刃撕开他的神志。刀剐似的剧痛持续了不知多久,他浑身哆嗦着蜷缩在地上,冷汗打湿了薄薄的衬衫,痛楚褪去,竟然连带着胸口的闷痛也消弭无踪。 “你看看,我治好过你那么多次,额外送你一次也没什么不好。”南星用脚尖把失去抵抗力的唐瞻翻过来,抱着手臂端详了他一会儿,满意道,“我可是幻想过无数回要怎么杀光你们唐家的畜生,今天才有机会。可惜了,你们居然子嗣稀少到这个地步,能让我出气的只剩下你一个了呀。” “是你……你让人凌辱父亲,害死他——唔!”唐瞻眼神一虚,忍受不住地喘息起来,四肢百骸好像被无数虫蚁啃噬,淫痒蔓延到下体,化作巨大的空虚,“啊!你……妖邪!呃啊!” “跟我装什么清高。你爸爸被人上的时候爽晕了好几次,你自己也被人操透了,一个两个还打定主意要断了唐家的血脉?”南星抬脚踩住唐瞻的裆部,残忍地来回碾动,“想让我跟你们同归于尽?做梦!” “啊啊!呃……呃啊啊啊!”唐瞻正是被催动得极其敏感的时候,痛得浑身痉挛,又被那来来回回的踩踏折腾出一股子酸涩难忍的情欲,挣扎着挺动了几次,居然就这么射了。 “这么疼也喜欢啊?”南星手里玩着一把沾了血的墨绿色匕首,轻松地划开了唐瞻的裤子,“射了这么多,真看不出来是个快病死的人呢。”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跟唐家扯上关系?”唐瞻上身一抬,却被少年隔空一推,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摁在地上,“你放开我!啊啊!” “我没那个耐性跟你聊天。”南星的两指狠狠地掐住唐瞻的阴茎,剧痛很快让那根东西瘫软下来,“我迫不及待要享受一下呢。” 唐瞻痛呼一声,那隐秘处很快被粗暴地翻开,抠出柔软的蒂尖用力刮挠。疼痛和剧烈的刺激感逼得唐瞻尖叫着扭动身体,被指甲来回刮刺的肉珠很快就痛苦地挺立起来,硬邦邦地缩着,上头带了一道可怜的红痕。 “你不是不肯留后吗?怎么这么多水?”南星把沾了清液的手指甩了甩,在唐瞻惊愕的目光中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你不是很能端着吗?我还没试过你们唐家人的滋味儿呢,乖乖地求我吧。” “你!滚开!别碰我!啊!别碰……唔!”唐瞻的身体被控制着抬起腰身,大张着腿把下体朝南星凑过去,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却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下流的举动,“你要干什么!滚开!唔……啊!” 南星光着身子朝他水淋淋的阴户坐了上去,那少年结实的双腿之间居然也生长着一只蜜穴,滑溜溜地拍在唐瞻的穴口。这一下非同小可,唐瞻整个下体都酥麻了,清液没命地往外流,眼睁睁看着南星抓住自己的胯部磨蹭起来。 “啊……好舒服。原来是这种感觉……变成这样之后,我就一直想试试。”南星稚气的脸颊上泛起红潮,“先让我舒服舒服,你这个身子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唐瞻难以忍受地咬住嘴唇,却止不住地哭喘。南星那里非常柔嫩,活物似的吞着他的花瓣,滑来滑去地挤出更多的淫水。蜜穴的入口处本来就敏感,这样互相吞吃简直是舒服得恨不得死过去,偶尔牵弄到阴蒂更是激得人浑身发抖。 “好硬啊,唐瞻。你的小豆子硌着我呢,真是下贱的肉体。你知道吗,我一直就在想,凭什么我被改造成这个样子,你们唐家的人却可以分文不出地享受?”他腿根用力,把自己的阴蒂对准了唐瞻的狠压上去,“哈啊……我第一次透过破损的结界玩弄你爹的时候,他一直手淫到什么也射不出来,看见自己新长的东西吓得又哭又叫的,哈哈哈哈!” “疯子……啊!放开我……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唐瞻快要被身体深处的淫痒折磨疯了,南星不断地催动他的淫欲,让人难堪的阴处反而成为了唯一的救赎,被柔软的花穴磨蹭得死去活来的爽。 “又高潮了,贱货。”南星轻蔑地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你的下属和亲朋看见了,估计是人都想插上一插吧?”南星有一次死死地碾磨过去,把两粒硬邦邦的豆子搁在一块儿压着,他自己也舒服得仰着头叹息,“天哪,太舒服了……你伺候得我好爽……呵呵呵,被这样弄,你不够吧?不过你的身体里面那么脏,我可没兴趣插你。放心,我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他忽然发力,又快又重地用下体拍上唐瞻高潮中的蜜穴,密集而疯狂的刺激让唐瞻挣扎起来,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哭喊着被硬生生推上高潮。 “啊……”少年喘息着软下来,精水喷到唐瞻泛红的脸上,脏污了雪白的衬衫。 “让你乖乖的求我,你还没有求呢。”南星站起来,随意地用唐瞻的裤子擦了擦,重新穿好衣裤,用手指粗暴地剥开唐瞻的花唇,“我刚刚出来,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可用,你要是乖呢,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唐瞻虚弱地倒在地上,心里盘算着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他不知道这个诡异少年的来历,但是身体越发痛苦的饥渴却让他认识到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 可是……小双在哪里…… 南星从口袋中摸出一只通体墨绿的匕首,歪了歪头,割了一束头发下来。他随作现代人打扮,却仍是一头长发,这一束头发落在地上,货物似的动了起来,慢慢拉长,弯曲,朝着唐瞻的身体爬去。 “来啊,姓唐的,让我看看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样子。”南星怨毒地笑了起来,“你那点装模作样的自尊,好好地碎给我看啊!” “啊啊啊啊!不!呃,呃啊啊,不呃!不要啊啊啊!”唐瞻几乎立刻就忍受不了了,他的身体被南星故意刺激到极其敏感的状态,那些越来越多的头发令人作呕地攀上敏感处,简直淫痒入骨。 乌黑的发丝轻易地就突入了两只流着水的小穴,尖细的发茬粗暴地在脆弱的软肉上刮弄。唐瞻根本忍受不了,哭喊着在地上翻滚起来,却完全无法抵御无孔不入的发丝。 尖锐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身体内部流窜,唐瞻仰起头,绝望地感到体内的发丝渐渐聚集成簇,对着花心和前列腺残忍地搔刮起来。试图阻挡头发的手完全起不到作用,几根细长的发丝卷起过度充血的阴蒂 对准头部的硬籽快速地扎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啊!不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呃!畜生啊啊啊!”唐瞻疯狂地挣扎起来,夹着腿想要拜托发丝的侵扰,可是却被缠住阴茎,剥开铃口,顺着红润的小孔钻入尿道。 “这可不乖,唐瞻,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你去死吧?”南星一脚踢翻了试图蜷缩起来的唐瞻,看着被情欲折磨的男人痛苦地忍受着尿道的侵犯,“等我玩够了,你才能慢慢地,慢慢地断气。” “呃!啊啊啊啊……”唐瞻几乎快要哭不出来了,笔直的长腿抽搐着在地上乱踢,阴茎深处的痛痒让他难堪地流着水,从内部戳刺前列腺和膀胱的刺激让人生不如死。可是这还没有结束,他崩溃地感觉到那些发丝在阴户反复逡巡,终于找到那个从未开启过的女穴尿口,狠狠地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好酸!痛啊!啊呃……唔!” 南星忽地一拍手,露出一个怨毒的笑容,“是啊,我让你长出来的东西还好好的呢,总不能浪费了!”他反手握住那把匕首,对准唐瞻的衬衫一扯,大片泛红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对激凸的乳首尖尖地立在剧烈起伏的胸口,“去给我钻他的奶子!” 唐瞻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哭,乳管可不是小穴或者尿道,那地方脆弱纤细得容不得任何东西进入,即使曾经被改造发育,也依旧一碰就痛得发狂。 被强行刺激到极处的身体绝望地在地上扭动着,常年包裹在衣物中的身子白花花的,被邪恶的黑色发丝无情地凌虐。 唐瞻的眼神完全散了,只有在被逼到高潮的时候才会颤抖着瞳仁,做出一点不一样的情态。他平日里修剪得益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乱着,不住哭喊的嘴唇早就不能吞咽口水,从下巴到脖颈一塌糊涂。 “一滩烂肉。”南星冷冷地说。唐瞻又一次尖叫着高潮了,南星眉头一皱,看见受尽折磨的人浑身一震,口中涌出一大股鲜血。 “我差点忘了,你很不禁折腾。”南星一脚踩上唐瞻的胸口,冷眼看他把这口血吐干净了,然后蹲下去,掐住了男人瘦削的,沾了唾液的下巴,“不过不用担心,你们唐家的人不是最喜欢拿别人续命吗,我也替你准备好了。” 唐瞻浑身都在无法忍受的性刺激中痉挛,高潮过后的折磨使他痛痒欲死,却只是艰难地瞥了南星一眼,根本不做任何讨饶的姿态。 南星笑着站起来,“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路顺风顺水,什么都有你这个哥哥遮风避雨,天真到令人作呕。”他猛地踢开堆在地上的一只木箱,后头哗啦啦倒下一片,露出一个纤瘦的身影。 唐双满脸泪痕,被吊着手绑在木箱堆后头的铁管上,身上还带着翻车事故留下的血迹,呜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口中塞的那块毛巾。 “哈啊……呃!不……小双……”唐瞻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挡住自己高潮不断的肉体,“你放了他……啊!啊啊啊!” “我的天,你肚子里的水都快喷光了吧,黏糊糊的真是恶心。”南星操纵头发变本加厉地刺激乳管、阴茎、蒂珠、花心和前列腺,甚至让尖细的发茬游进膀胱和子宫。唐瞻哭喊着翻滚到地上,痉挛着胡乱弹动,内腑的伤势因此不断加重,失控地又呕出一口鲜血。 狂乱中,他看见南星把唐瞻手上的绳子割断,拖着弟弟凑到他跟前。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立刻杀了你?”南星的手看着小,却跟铁钳似的死死掐住唐双的脖子,直接把人拖了起来,“在你们唐家人都彻底断气之前,我得让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弟弟看一看,唐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唐双在窒息中挣扎,肺部灼烧似的痛了起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南星松开了他,任凭他被堵着嘴,艰难地靠着鼻子剧烈地喘息。 “你弟弟的命给你续命。你就算再怎么痛苦,想死,也死不了,一点点吸取这个小少爷的生气。在他断气之前,你连昏过去都不要幻想。”南星的嘴角兴奋地翘起来,“怎么样,求求我,我就让你的小双少吃点苦头?” “我……呃啊!啊啊啊!”唐瞻苦不堪言地痉挛了一下,被头发进入的阴茎痛苦地溢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他抬起那双肖似唐双的桃花眼,狼狈地一笑,“求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倒在地上的唐双浑身一抖,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楚,脸色迅速地苍白下去。 “疼吗,唐小公子?”南星取出唐双口中的毛巾,“让你这个好哥哥识相点,跪下来磕个头求求我,嗯?” “哥……别求他。”唐双觉得好像有利刃卷入腹中,把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挖空,生命力肉眼可见地流逝,“他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些只不过是——唔!” 疼痛又击中了唐双的神经,他虚弱地委顿在地,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那好,唐瞻,你就就眼睁睁看着他痛吧。”南星站起来,一脚把虚弱的唐双踢到一边,“就凭你这副残破的身体,你的小双撑不了多久的。” 唐双痛得眼前发黑,他感觉自己滚出去,衬衫的袖扣叮叮当当磕在地上。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熟悉的手触碰身体,锐利的痛楚好似潮水一般退去。 他几乎看不清楚,但是却拼命仰起头想要看一眼男子雕塑般俊美的面容。 费恒的状态看起来并不算好,粗布的衣衫上还带着血迹。他小心翼翼地把唐双放在地上,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一柄寒光四溢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竖子敢尔!”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