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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的放置

    山顶寒气重,小院里凉风徐徐。

    丁珉心事重重地转着茶杯,不甚赞同地说,“大师兄,你说唐氏不干净,我还是不敢苟同。赤地那边之前提过,唐家长子也是受害者,恐怕这次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莫善恩不是拒绝跟仙门交流了吗。”费恒穿着粗布短打,气韵却不输跟一身锦袍的丁珉,他用杯盖拨了拨杯中的茶末,“小师叔大概也跟你说了我为何被禁足了吧?那唐家的秘辛,恐怕不止眼前这一点。”

    丁珉迟疑了一下,桃苇命令他不许跟外人说起费恒身怀秘术之事,事实上他也不敢过于涉足那个费家的旧事。

    但是何沣亲自认定,陈舒所受的苦楚,只怕与昔日的费家大有渊源。

    费恒叹了口气,“师弟,你心不在仙山。”

    “大师兄,唐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家小公子不是才被车祸伤了,怎么会此事与他们有关?”

    “唐双……恐怕身世另有蹊跷。”费恒搁下茶盏,垂眸盯着桌上的纹路,“都说费家的秘术奇诡,主要是诡异在随意变更脉络、改造人身上。当时臭名昭着的魔女莫夕莲,也是从费家得了些手段,才精通感官折磨、制造傀儡等等妖法。”

    “我听闻魔女行事妖异,当时救出的一些年轻男女常常深陷情欲,得不到激烈的交媾甚至会发狂自戕。”丁珉一双笑眼此时乌黑沉郁,忍不住想起陈舒在欲求中苦苦挣扎的样子,“莫善恩说她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是试图通过改造经脉,找到最契合阴泉封印的人。”

    “呵,只是不管怎么做,被改造之人修为不足,都是撑不过封印完成的。”费恒冷冷一笑,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一道锋利的阴影,“师弟,这次遇见的事情确实有点像费家的手段,不论是选择合适体质的人来改造,还是构造阵法转化灵气。可是这些手段依我来看生涩得很。”

    “你是说……幕后那个人对费家的手段只是一知半解?”丁珉问。

    “至少不是系统地学过。”费恒推开茶盏,在朴素的木制方桌上敲了敲,“唐双、陈舒、梁小帆,他们三个被纠缠都是因为体质合适,容易被改造成某种形态,而这个特殊的形态,恐怕对幕后这人有重要的意义。”

    “师弟,我们一开始觉得他是赤地的人,但是手法却不像;如果是费氏出身的话就容易理解多了,费家勾结魔族,满门被屠,这个人因为关系远而留了下来,又因为不是费家嫡系而不能精通秘术。”费恒条分缕析地给丁珉解释,“这样的话,你查到的唐家先祖与赤地的联系就说得通了。利用费家的邪法结合阵法吸取运势,兴盛数百年而不衰,到了近年或许正是灵气不足,需要寻个新的祭品呢。”

    “就像薛奉昕吗……”丁珉想起那道伪造的阴泉,“可是唐瞻身体明显有异,如果他是受益者,不该是这样。”

    “呵,唐瞻的父亲就是早死,他们家的人不一定是受害,说不定是借助邪术续命也说不定。”费恒回忆着唐瞻身上荣枯不定的气韵,唐双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又浮现在他眼前,“家里运势不足,只得把弟弟赶出去,独占这份续命之源。巧的是唐双似乎并不是和他一母同胞,又是这样容易受到影响的体质,说不定他们一开始就是想培育一个献祭的接班人。”

    丁珉仍旧摇摇头,“唐瞻是个普通人,他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大师兄,我还是觉得你想岔了。”

    “是吗,最好是这样。”费恒喃喃道,“如果发现哥哥对他别有作图,小双会难过吧。”他第一次在丁珉面前表现出一点不安的情绪,“我并不愿意怀疑他,只是……我卜算了小双的身世和……”

    丁珉下意识作出不以为然的姿态,“大师兄,卜算之法不可轻信,毕竟——”

    “可是我算出来,唐父手上有一条人命。”费恒看着自己的手心,苦笑一声,“而且这个人是小双的血亲。”

    丁珉一怔,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这是弑亲之仇,唐瞻那样的人会不知道?”费恒寒星似的双目看进师弟的眼睛,“现在跟唐瞻混在一起的又是赤地的人。师弟,你信了他们多少?”

    “啊……嗯啊!还有……还有多久?”陈舒浑身赤裸着被缚在半躺的刑椅上,双脚分开被固定在椅子两侧,露出充血发红的下身。

    石湖没有回答他,只是操纵藤蔓在他身上慢慢滑行,怪异的灵力从人类脆弱的经脉一点点灌输进去。

    “啊!啊啊啊啊!又来……呃!痒……痒啊!”陈舒哭得双眼红肿,又一波情欲侵袭而来,身体内部痛苦地蠕动着,两只小穴奇痒难忍地开合着,却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安慰。

    这样空虚的折磨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除了不断改造他的身体,石湖根本没有碰过陈舒饥渴得快要坏掉的身体。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下手?”那天下班之后,陈舒微笑着逼问石湖,“那什么恩人不需要你救了?”

    石湖当时把他按在沙发上侵犯,红着眼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什么时候都可以,要尽快了。”他撕咬着陈舒的喉咙,“你的身体还需要略微调整一下,我不会让你死的,小舒。”

    “那还不抓紧时间了?”陈舒颤抖着催促,生理性的泪水从红润的眼角溢出来,他攀上石湖绷紧如鞭子一般的腰腹,“别拖拖拉拉的,好像你打算放过我似的。”

    “修整经脉的时候我会给你用很烈的药,小舒,你会在极端饥渴中得不到任何刺激。”石湖的手指沿着陈舒倔强的嘴唇移动,探进去抚摸他的齿列,“等身体调整到合适的状态,你的阴蒂要承受差不多同样时间的高强度刺激,直到这具身体的脉络彻底定型。”

    “振振有词的,其实不过是床上那些下流的事。”陈舒喘息着哼笑起来,“你那个恩人听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东西,比你这个人渣有过之无不及。”

    “不要这样,小舒。我不知道被他救了多少次,这么多年了,我却一直没能成功地解救他。”石湖的手指擦过他眼角的泪痕,轻柔地说,“是我的学艺不精,只能用这样下作的法子改造你。”

    陈舒嗤之以鼻,“不需要跟我讲你们之间的恩情,他又没有救过我。”

    “你需要吃点苦头,小舒。”石湖的手指落在陈舒心口,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肉勃勃跳动,“他说你不会死的,只是……只是要替他忍耐一段时间。”

    于是就变成这样。

    石湖亲自给他里面外面都涂抹了透明的膏状物,然后在他渴求得尖叫出声的时候一次一次把苦涩的药液喂进他的口中。

    陈舒崩溃地在那张宛如产检椅的刑架上挣扎,皮肤敏感得不堪触碰,却要被细小的枝条一点点移动着注入酸胀的灵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热、这么痒也没有疯掉,甚至连短暂的昏迷都做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要、要……给我……”陈舒腿根不住地绷紧,可是牢牢固定他的藤蔓根本不让他夹腿,探出在花唇间的蒂珠硬邦邦地鼓出来,酸痒得恨不得用手抓烂。阴茎胀得发紫,不停地滴下焦渴的涎液,只需要一点点抚慰就能达到巅峰。

    可是不要说是触碰了,那些冷漠的枝条甚至连他腰部以下都完全不会碰到。

    石湖的脸色苍白得好像受刑的人是他自己一样。他专心致志地操控者力量,一点点推正人类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经络。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越快,陈舒要忍耐的痛苦就越短。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掰开陈舒咬紧的牙关,又灌入了一管药液。

    “咕唔……哈啊……啊啊啊!嗯啊!”陈舒剧烈地痉挛起来,发了疯地挺动下身,可悲的性器在空气中徒劳地抽插,哭声几乎是在哀叫,绝望地落入地狱一般的痒渴和空虚中。

    可是即使这样痛苦了,陈舒也并没有求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叫过。

    灵力攀上滚烫的身体,在剧烈起伏的心口探索。陈舒狂乱地扭动着身体,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条幼细的触枝无意间碰触到了激凸的乳尖,接下来的连锁反应使得陈舒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呃呃!放开!放开!啊!”陈舒被放置了一天一夜的身体好似被注入了一管强酸,尖锐的快感从小小的乳尖炸开,紧接着小腹欣悦地痉挛,他狠狠一送腰胯,两只穴开合着流水,阴茎内部涩然一抽,然后被石湖手疾眼快地掐住了根部。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到半秒,可是陈舒却好像彻底地被杀死了一次,又生不如死地活了过来。阴冷的灵力透过被掐住的阴茎根部,牢牢地锁死了他的精关,体内激动的媚肉好像被冰封了一半,连抽搐喷水都不能,完全被固定在了濒临高潮的那一刻。

    陈舒宁肯精液倒射进膀胱、宁肯被无精高潮折磨,也不想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四肢百骸酥麻难忍,敏感处好似被无数虫蚁啃食,痛痒到了极处是空洞无力的虚无。

    石湖牢牢地把持着他,看着陈舒哭喊着熬过了这一阵子,才慢慢松开了禁锢。陈舒根本射不出来,身体敏感度上升了不知道多少,藤蔓在他粉红的皮肤上一动,他就哭喊着张合自己的小穴。

    “最后一次。”石湖嘴唇没有半点血色,再次把药凑到陈舒嘴边,“你放心,我看着你,不会逃避的。”

    陈舒的眼睛黑洞洞的,他颤栗着张开嘴,让石湖把高度催情的药送入他的喉咙。

    这一次陈舒几乎一直是在尖叫。所有的藤蔓都离开了他的身体,除了绑住他身体的皮带,浑身得不到一丝触碰。

    陈舒立刻就忍受不了了,皮肤好像变成了性器官,发了狂地空虚瘙痒,连空气的流动都忍受不了。他痛苦地试图扭动身体,让后背和臀尖在汗津津的椅面上蹭一蹭,可是每次都只有一小块肌肤能略微解脱。

    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阴茎就一阵阵乱抖,小腹酸痒得发狂,五脏六腑全叫嚣着痒了起来,陈舒哀叫着震颤起来,无论怎么苦苦挣扎也约不过高潮的那一线。

    “好了。”石湖忽然说。

    陈舒眼神蓦地涣散,嘴唇抖动着,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支粗糙的藤尖对准了饱受煎熬的阴蒂,戳弄了一下,然后又退开去。

    可即使只是这样也够了。

    陈舒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大股大股腥膻的白浊从阴茎里飙射出来,足足喷了七八次。腿间剧烈痉挛的穴口吹出大量的清液,滴滴答答顺着椅面流下来。

    这次陈舒终于失去了意识,神志缺失了不知道多久,四肢百骸都在极端快乐的高潮里震颤。他仰着头喘息,然后一点点被身体的反应拉回现实。

    “十三个时辰多一点。”石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这很奇怪,足足哭叫了一天还多的陈舒没有哑,石湖却一出声就哑了,“同样的时间,你熬过去就结束了。”

    陈舒眼睫颤动着,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要笑一下,可是接下来却发出一声软糯的淫叫,“呃啊!啊啊啊嗯!”

    藤蔓又一次顶上那粒充血的阴蒂,振动着碾过去,然后开始不停地顶弄研磨。

    陈舒才刚刚从极端饥渴的状态苏醒过来,根本不可能受的了这个,只是被来回蹭动了几次,他就大声呻吟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穴里清液没命地往外流,腿间又湿又滑,小腹也再次被浊液喷溅。

    “啊啊啊啊!呃……停、呃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陈舒此刻敏感到连最基本的摩擦都忍耐不了,却被藤尖一次一次地往那可怜的肉珠上撞,很快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残忍地推上顶峰。可怖的快感几乎抽空了他肺里的氧气,眼前眩晕着爆发出大片大片的烟花。

    石湖知道他受不了,但是却没有手下留情。藤蔓很快就被精水浸透了,滑溜溜地又冲着阴蒂撞上去。陈舒脱力地倒在刑椅上,哽咽着摇着头。他昏不过去,甚至还悲哀地保持着清醒,恐惧地感觉到下体又一次痉挛起来。

    时间被拉长到粘稠的程度,最初的几个小时过后,陈舒已经没有办法射出任何东西了。石湖给他喂的不知道是什么药,那个神经密布的娇嫩器官居然没有被磨烂掉,仍旧把让人崩溃的快感传入体内。

    陈舒失神地呜咽着,然后一次次绝望地抽搐起来,从已经在发痛的小穴喷出一点稀薄的液体。他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了,全靠着石湖度给他的灵力硬撑着,心脏跳得太快,以至于胸腔闷闷地发痛,他微微偏了偏头,低声喘着。

    “唔!呜呜……”阴蒂又一次被碾得酸涩欲死,穴口开合了一会儿,却没有流出任何东西,只剩下被蹂躏彻底的神经还不知死活地震颤着。

    石湖木雕似的站着,祈祷着时间快一点过去。他已经没有办法面对陈舒那双空洞的眼睛,这具肉体被摧残到如此地步,陈舒终究还是没有求他。

    真是……自以为是,石湖虚弱地想,就算陈舒哭着哀求,难道自己就会放过他了吗?

    我答应过的,石湖颓然靠在墙上,眼睁睁看着陈舒又一次被活生生逼上无法忍受的高潮。我答应过,一定会把南星从唐家的桎梏中替换出来。

    他不敢闭上眼睛,南星从地底传来的求救无时无刻不在逼迫着他行动,逼迫他走到无法回头的死路上去。

    等到一切结束,陈舒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石湖把衰弱的男人抱下来,清理干净,慢慢修复他被皮带勒得血肉模糊的四肢。

    许是治愈的灵力缓解了陈舒的痛苦,他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头下意识地枕在石湖的手臂上。

    漫长的折磨过后,他一时竟难以快速入睡。

    “小舒。”石湖的嗓音好像粗糙的拉锯声,几乎是祈求地问他,“你是不是恨我?”

    陈舒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等到石湖几乎以为他睡着了,才听见一声嘲讽的低笑。

    “恨你做什么?”陈舒的声音轻的像羽毛,“你看看,即使我那么难受,你也完全没有想过,要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