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露水情缘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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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睁开眼的时候却是夜里,混混沌沌不知道时间。 “醒了。”丁珉没有坐在他的床头,而是靠坐在靠近门口的地上,手里摸着那柄白玉扇子仔细端详,“我知道你还是选他,没关系,先在我这里休息一天吧。” 陈舒动了动,身上隐隐有些酸痛,手腕上剧烈挣扎磨出的深痕已经愈合,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你把我带出来了?所以我的身体还是治不好吧。” 丁珉没有看他,反而出神了似的盯着手里的扇子,“没用的。不过多少拔了些阴气出来,发作的频率估计会少些。” 陈舒虚弱地笑了笑,“石湖呢?” “我的地方他还不敢来。”丁珉收了扇子,走过来他床边,“就算他根本不珍惜你,一味地自以为是、伤害你、占有你,你也还记着他。我明白,但是你再这样放任他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 “是啊,我怎么一开始遇见的人是他呢。”陈舒勉强撑起身来,扶着床坐了一会儿,“可是丁珉,我也推开过他的。完整的、独占的感情多好啊,可我这具肉体要得起吗?”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不可能专一对你的人?”丁珉压着喉咙里的怒意,“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那个人哪里好了?就因为他比我先来的?” “我以为你放弃了。”陈舒叹了口气,慢慢站起来,“丁珉,从玉,我怎么就不能选他?” “为什么你要选他!他根本就待你不好,除了该死的占有欲,他给你的只有伤害和迷茫!”丁珉红着眼睛,怒气上涌,“他有什么好?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原谅!” “你在说谁?”陈舒平静地问,“你知道些什么。我早就想问了,你抱着我的时候,把我当成……心里眼里的那个人是谁?” 丁珉猛地一怔,下意识道,“我没有,你就是你,你们根本就不一样的——” “谁们?”陈舒怜悯地看着他,“丁珉,我要的是完整的,独占的感情,你用我代替谁?” 丁珉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摇头,“可是你……你不能回去姓石的那里,他从前不懂得珍惜,以后——” “石湖只是看着我而已,他确实有他的目的,但是他是真正地在看着我。”陈舒的神色近乎冷漠,站得挺直而又萧索,“我也许现在还不是他的第一顺位,但是我会让他明白的。” “我、不是的陈舒,我说的是真的,我——”丁珉忽然顿住了,惊慌得去扶跟前的男人。陈舒窒息似的喘了起来,丁珉不敢用灵力,只是慢慢替他推着胸口,直到陈舒嘴唇哆嗦着,吐出一口污血。 “啊,爱情和血液一样,多么的苦涩。”陈舒却笑起来,苍白的嘴唇染红了,神色带出几分疯狂,他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心口,“你已经有一个刻骨铭心的人了,丁珉。而我要做的,就是石湖的那个刻骨铭心。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选择你。” 丁珉恐惧起来,“你别乱想,只是心思郁结,这口血吐出来你就没事了……陈舒,小舒?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陈舒这次没有索吻,只是勉强站立着用双手按住丁珉的肩膀,慢慢抱了上去,一条腿探入丁珉胯间,低声笑起来,“给这露水姻缘做个了结。” 真是白修行了那么多年,毫无定力。 丁珉一边唾弃和厌憎着自己,一边不能控制地搂住了陈舒纤细的腰。这腰身原本没有那么薄的,从落霭村出来短短数日却熬成了这副样子,情欲一上来,抖得像是风中的残叶。 陈舒非常热情,或者说他的身体非常饥饿,迫切地想要吞噬。丁珉的手指没入他的水穴,就好像进了一张不知餍足的嘴,水淋淋地被吮吸着往里头送。 事实上他根本也不需要什么前戏了,丁珉需要做的只是套上套子,然后硬邦邦地挺入进去。 “啊!从玉……你的皮肤好白……”陈舒醉了似的咬着丁珉的耳朵,两条笔直的长腿蹭着他的腰,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你怎么不笑了,笑笑吧,我里面不紧吗?” 丁珉忍无可忍地抱住了他,根本不敢看陈舒那双满溢着情欲的眼睛。被紧紧吸附着的阴茎一个用力,狠狠地滑过了烂红的花心,碾出了陈舒一声欢悦的长吟。 “啊!啊啊啊!给我啊……你不是很中意这具肉体吗?”陈舒眼角酡红,生理性的泪水一直滑入鬓角,消瘦的肩膀起伏着迎合体内的节奏,喃喃道,“你啊……别记着我啦。” 丁珉脑中突突直跳,几百年的修行也没有教会他如何拉起一个自暴自弃的灵魂,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陈舒放弃了什么——明明被压在下面任人摆布,可是眼睛里却有着疯狂的野心。 “你想干什么?”丁珉克制着,慢慢滑动着,用饱满的龟头拨弄宫口的肉环,陈舒媚叫着挣扎起来,想要得到一点更强烈的刺激。 “别做傻事,你在想什么?”丁珉的手指轻轻捻住一粒乳首,撩拨着根本就是箭在弦上的人,“小舒?” “给我……呜呜!好渴……里面痒,好难受……”陈舒撒娇似的呜咽起来,雪白的齿列打着颤咬上丁珉的耳朵,“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操死我?” 丁珉轻轻掐了一把陈舒冒着水的阴茎,指腹落在龟头背面慢慢地推,“石湖不是人,你别对他——” “无所谓,说他干什么,现在上我的人是你。”陈舒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亮光,深深的欲望好像择人而噬的渊薮,急喘着催促道,“别磨蹭,粗暴点。” 丁珉闭上了眼睛,扶着陈舒的腰狠狠地刺进去,发了疯似的大力抽插起来。这样做其实很不怜惜床伴,凿在细嫩黏膜上的力道那么大,必然是会痛的。 可是陈舒却欢叫起来,浑身痉挛着弹动迎合,一遍一遍地在丁珉背后抓出细细的血痕。毫无技巧的挞伐换来的是毫不矜持的回应。陈舒的口中还带着血气,冰冷的吻却反复落在丁珉的脖颈和肩部,细细的腰肢鞭子似的摆动着,把一切侵占都化为欢愉。 高潮来得很急,陈舒闭着眼睛仰起头,悲鸣着倒在床上,被磨红了的大腿根抽搐着,夹不住喷出来的淫水。 丁珉沉默着撤出来,慢慢等待陈舒清醒过来。 “我……睡醒了再走吧。”陈舒近乎冷静地结果温热的毛巾,擦拭干净腿间,“现在还是半夜呢,都没有出租车可以叫。” “好。”丁珉重新退回到门口,靠着墙壁坐下。 夜色黯淡如同褪了色的墨,可是清晨还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