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自欺欺人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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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可笑,哪有什么办法?”丁珉面色不善,把陈舒的手机往床上一扔,“唯一的法子就是重新投胎,要不然只能拔出身上的阴气,多出来的东西是无论如何回不去的。” 陈舒穿着宽大的棉T恤,躺在床上隐忍地喘息,“怎样拔出阴气?” “别想了,你受不了的。”丁珉对上他专注的黑眼睛,语气软了些,“阴气入体润物无声,要拔出来的话浑身的脉络都要剔遍,用炙热的灵气一遍一遍洗刷,那可比洗髓什么的痛苦多了。你是个人类,在治好之前就要活活疼死了。” 陈舒惨笑一声,“死了也没什么不好,你不是说重新投胎就能——” “陈舒!”丁珉少见地严厉起来,“慢慢调理的话是有希望的,你需要的只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种事——” “我忍着三天没做,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陈舒张开腿,下面什么也没穿,清液沾得床上片片濡湿,“骨头里又酥又痒,阴道里面像虫子咬一样难受,这么活着有意思?” 丁珉走过来,轻轻握住陈舒的手,这人话说得狠,可是手指尖都在哆嗦,“忍是没用的,总归要纵欲纡解个几年,才能比较安静。陈舒,不珍惜你的人也会救你吗?你要想清楚,你这副身体落在恶人手里,到时候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仙君,你活了很多年吧,我们这些凡人,图的也就只是那几年的感情罢了。”陈舒低叹着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腿间,“唔……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想要……想要……” 他后面的话被掩在一串虚弱的呻吟中,听不真切。丁珉看着他露出渴极了的痴态,白皙的大腿痉挛着扭紧了,拼命夹着被子摩擦,蹭了几下像是受不住,抬起手咬住了白皙的手腕。 那截腕子上还挂着个不响的小铃,穿了根红绳儿,衬得皮肤柔软白腻。 “丁、丁珉……”陈舒夹了几回,爽利过后是能把人逼疯的空虚,穴口蠕动着吞吃被子表面柔软的织物,阴蒂探出头来,在被面上一蹭激得人浑身发抖,“不行……我不行了……” 丁珉把他从那团一塌糊涂的薄被子上剥下来,轻轻柔柔地吻他的嘴唇。陈舒被内部的阴火折磨得遍体汗湿,丁珉只是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就听见他崩溃的低泣,“浑身都……好酸,丁珉……我怎么这么想要……” “没事,你只是忍太久了,不要怕。”丁珉耐心地拍了拍缠上来的双臂,倾身压了下去,“不要害怕,发泄出来就好了。” “唔……难受……难受……”陈舒身体一碰就发颤,被掐住了阴蒂之后几乎是痉挛着喷水,哭得喘不过气,“不、不是……不是那儿!操我前面!操我前面!” 可是丁珉这次没有听他的,手指蘸着淫水润滑了后面,撕开套子,就掰开他的臀缝送了进去。 “你!……唔!”陈舒抓着丁珉的背,被充实的快感激得躺不住,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啊啊啊!慢……慢点!” 丁珉却知道陈舒这身子根本经不起慢慢的弄,于是仍是快速地顶着腺体抽插,把陈舒弄得呜呜咽咽,胡乱在他身上抓挠。 “傻子,明明我更能护着你,为什么你总是要往伤你的人那里凑?”丁珉托着陈舒的下巴啃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什么治愈的手段,他骗你的陈舒,你这么聪明,为什么就——” “呃!闭、唔!闭嘴!”陈舒后头确实快活,可是女穴的空虚感却更甚,渐渐难熬得仿佛虫蚁逡巡。他撤回手臂,在丁珉还没脱掉的上衣上抓了一下,眼睛熬得通红,“丁从玉!你给我闭嘴!” 丁珉猝不及防,一下撞到了底,插得陈舒眼前一花,手指混乱间抓到一件东西,触手温凉,质地细腻,是一把收起来的白玉扇子。 “啊!啊啊啊!”陈舒只觉得后面被完全填满了,连深入肠弯的褶皱都被寸寸撑开,可是前面却空虚得让人发狂,每次丁珉撞上来都被外部的厮磨弄得又痒了几分。耻毛来回扫过阴蒂,死去活来的渴。 “还给我……”丁珉握着陈舒的腰,磨在高度敏感的腺体上,却没出手去抢那白玉扇,只是死死盯着陈舒沉沦情欲的脸,“陈舒你……等等!你干什么!” 陈舒似乎被空虚和焦渴折磨疯了,握着那收成一束的白玉扇,从下头一顶,硬生生捅进了水淋淋的女穴。质地光滑的扇骨入了暖穴,磨蹭间竟生出剧烈的快感,层层扇骨刮过花心,激得陈舒尖叫着喷水,后穴也收紧了,死死绞着那横冲直撞的仙根。 丁珉眼睛都红了,想斥责却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磨了一下那处栗子状的软肉,可是陈舒颤栗间仍旧死死地夹着他,湿润的眼睛倔强地看过来,直直地望进丁珉心里头。 “你……”丁珉有一瞬间的恍然,陈舒温润聪明的壳子里有一种隐秘的固执和骄傲,他一直觉得陈舒吸引他的是这具在煎熬中也把持自我的身体,可是原来不是。 这双眼睛,竟然让他想起桃苇。 难道是因为他像师尊,我才这样对他吗? 明白过来的瞬间丁珉自惭形秽,几乎被自己的愚蠢和傲慢当头棒喝,他没办法再指责陈舒,甚至无法再说出石湖的不是。 因为我明明更加下作和卑鄙,丁珉避开陈舒清润的眸子,急风骤雨似的刺激陈舒的后面,把他弄得浑身痉挛,夹紧了那扇子发抖。 扇子……丁珉着魔了似的盯着那软烂的穴口,红肉间夹着一抹青白的玉质,被陈舒细白的指尖一推,整个下体都在颤栗。 “找不到位置吗?”丁珉听见自己说,“小舒,我帮你找吧。” “啊啊啊啊啊!唔呃!太!啊啊啊好爽!不要!不要啊!”陈舒的身体几乎在床上滚起来,却被牢牢地钳制住,钉死在可怖的快感上。那扇子被丁珉催动,活了似的抽送起来,薄薄的扇骨层层叠叠,抽在软烂的G点上,打得腹内抽搐着喷水,然后自发地抽出来,倒刮着花心,逼出骇人的淫乐。 陈舒的眼神终于完全涣散了,他只知道蹬着腿尖叫,哭喊着抬起腰把下身往丁珉身上送,然后再被狠狠地责打花心,搅得三魂没了七魄,被一把扇子玩到神志昏愦。 “小舒,打花心这样爽快吗?”丁珉哑着嗓子,在后穴紧致的吸吮中对准了腺体碾过去,“你射了两次了,还要不要?” 陈舒哪里还能回答他,只是媚声呻吟,白蛇似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小腹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清液。 丁珉闭上眼睛,不去想别的,只求给他更多的快乐,最好是多到致人狂乱,让那双漂亮的眸子不要盯着他看才好。 他的手轻轻抹过陈舒红润的嘴唇,然后不能自控地吻了上去。 陈舒被两个穴里翻腾的极乐激出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舌尖无法抵抗任何侵略,乖顺地被吮住了掠夺。 师尊……丁珉苦涩地想,从玉错了,从玉……真是个自欺欺人的混蛋。 陈舒完全被滔天的情欲击溃了,呆呆地望着身上的人,然后忽然疯了似的震颤挣扎起来。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从二人津贴的下体间穿行,然后钻入阴蒂的所在,高速地碾压刮挠起来。 “啊啊啊啊!唔!不要!啊!啊啊啊啊!”陈舒的唇舌一经自由,便嘶哑地哭喊起来,他根本受不了这样强度的刺激,何况丁珉还在操他。 那扇子底下拴着的玉坠子紧紧地压在阴蒂上自发震荡,被情欲吞噬的陈舒觉得自己死了一遍又一遍,连丁珉什么时候退出来,扔了沉甸甸的套子都不知道。 连他自己什么时候尖叫着高潮,却连清液都吹不出来一股都不知道。 丁珉极尽温柔地吻他,让他彻底发泄尽了,然后把极乐中昏迷的陈舒抱进浴室,没有用什么术法,慢慢地清洗干净他的身体。 陈舒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居然没有什么酸痛,他转了转眼珠,看见丁珉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溺水似的抱着他。 “丁珉?”陈舒只是轻轻叫了一声,丁珉就抬起头,竟似一夜未眠,平日里的一副笑眼静静地望着他。 “你若是实在要去那个人渣那里,我也不阻拦了。”丁珉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的苦涩,自嘲式的勾了勾唇,“我也没什么资格阻止你。” 唐双还要跟僧人说几句,费恒却先出来,在外围的石阶上踱着步子等他。 “费、费哥?” 费恒一转身,见到梁小帆穿着义工通用的T恤和红马甲,脸颊晒得红扑扑的,“费哥,好巧啊!我在这儿做义工呢,你一个人来的?” 费恒不欲别人看见唐双,含糊道,“嗯。你住在寺中?那也好,安全……安静也养生。” “公司的活动而已,就两天。”梁小帆回头望了望,没看见萧汝言,于是高高兴兴冲着费恒笑,“费哥还录节目吗?你这么帅,我还以为你要出道了啊?” 费恒却在看梁小帆的面色,他早从何沣那了解到,这个小白领被未知的邪物盯上了,却看不出什么来,于是想了想,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寺里发的小玉牌。他在这东西上加了个符咒,总归有些护身的用处。 “确实很巧,不过我只是一个人来转转。”费恒笑起来的时候非常俊朗,即使是客套也不惹人厌烦,他把玉牌拿给梁小帆,“刚刚寺里拿的,比普通发的要灵些,给你拿着玩吧。” 梁小帆见过这些东西,知道不值什么钱,于是坦然收了,“谢谢费哥,你忙吧,师兄叫我来了。” 费恒没把这当什么事,一回头却看见唐双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个人来的?那我是什么,司机?”唐双盯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把什么东西解了扔在费恒怀里。 费恒下意识接了,一看是他赠给唐双的玉牌。 “我当什么好东西呢,原来费哥有很多,不知道送了几个人。”唐双今天没见到大师,本就不快,这时候也不想讲道理,就想冲着费恒发火,“你既然是一个人来的,那就自己回去吧,别跟着我。” “不是,那个和你的不一样!”费恒这才知道解释,追上去,“那个是随便拿的,你这个才是我从师门那里求来的护身玉——” “哦,我怎么知道?你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不是不肯告诉我吗?”唐双甩上车门,发动汽车,抿着薄唇,抛下费恒自己,消失在转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