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重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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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恒!你、你节制一点……”唐双穿戴齐整靠在门口,推开凑上来亲吻的费恒,眼里却含着笑意,“有什么晚上回来再说,乖一点,宝贝儿。” 费恒觉得喉咙里甜得发齁,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亦步亦趋把他送出了门。唐双开了车,才接通唐瞻的电话。 “哥,昨天的合约定了吗?我今天要不要过去?”他这几天跟唐瞻关系缓和了许多,上来也不寒暄,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唐瞻说话,却听见一声压抑的低喘,“哥?哥你怎么了?” 唐瞻那头没了动静,几秒钟后微微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双?下午过来吧,我两点到三点半在办公室。” 唐双还要再问,却听见那边唐瞻低叹一声,挂掉了电话。 费恒却没有在家等着,而是顺势出了门,来到一间咖啡馆。 丁珉咬着吸管,坐在沙发座上朝他招手,“师兄!” “怎么样,唐家的事情有消息了?”费恒抿了口水,专注地看着丁珉,“唐瞻究竟怎么回事?” “这人口碑很好,只是唐家祖上显赫,近来三代却家主都早夭。”丁珉徐徐道来,“大师兄可知道,当年唐家发迹正是在赤地落败之后,据说当年唐家初代的家主跟魔女的旧部有些关系,但是都不可查。” “嗯,也确实久了,难为师弟费心。”费恒思忖着,想着怎么答,“通常这样的家族,并不能繁盛这么久,何况唐家明显人丁凋零,怎么反而如此稳固。” 丁珉知道费恒和唐双的关系,故而迟疑了一下才说,“我观唐瞻此人,荣枯不定,倒有点像……靠什么东西续着命似的。大师兄见过他吗?” 费恒沉吟不语,心下却明白丁珉的猜测。如果唐家真的是靠着阴邪术法维持繁荣,那唐瞻寿数的异样也可以解释了。 而且这个术…… 只是,小双好像不知道…… 唐双此时坐在唐瞻的办公室里,从外表上,实在是看不出哥哥有什么异样。 “怎么了小双?”唐瞻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有心事?” 唐双自然是不敢问,心里盘算着,却看见桌上一叠便签的顶上放着一张有些眼熟的宣传纸,“归元寺……哥哥最近还看这些?” “最近压力比较大,随便看看。”唐瞻收了那张纸,他今日女穴初得了趣,夜里渐渐支持不住,总是要夹着腿泄欲才能入睡。这归元寺的高僧也算是他有病乱投医,想找人看看。 不过如果驱邪之类的事情有用,父亲也不至于早早就撒手人寰。 “小双。”唐瞻心里纷乱,面上却不显,“你不怪我吗,把你从家里送出去,连唐家的一分利都没给过你?” “哥哥已经给了我很多了。”唐双垂下眼睛,他们兄弟俩生得像,可是唐双却知道,自己不配这一分相像,“我其实知道的,是……是哥哥一直包容我,没把我扫地出门——” “别这么说。”唐瞻眉头一皱,他知道外头也有些个人总说他如何排挤唐双,但没想到唐双心里是这么想,“哥哥只给了你妈妈的一份,于情于理——” “于情于理,这一份也不是我的。”唐双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压在胸口的块垒终于松动了一点,“妈妈的钱……我更不该拿,我身上流的是下贱的血,所以哥哥才见不得我放浪,把我赶出去——” “什么?”唐瞻的脸色变了,好像一个字也听不懂,“小双你胡说些什么?你什么血?不是,妈妈因为爱你才留下你的,你从哪里听见这些话?” “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哥哥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唐双脸色雪白,却微微地笑了,“我亲耳听见的,爸爸他……他跟别人说,若不是情况特殊,他恨不得把我打掉……” “胡说八道!你我都是妈妈的——”唐瞻忽然顿住了,一个可怕的念想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可是他根本不敢和唐双说,“小双,你和哥哥说,你在什么地方听见的?爸爸原话是怎么说的?” 唐双只当是哥哥不愿意承认,眉眼柔和地垂了下来,“哥,我是离开公馆之后才知道的。你小时候弹琴,录了很多带子,我带走了几份……”他苦笑了一声,有一份里面混进去了杂音,大概是之前什么时候的录音没洗掉吧。” 唐瞻定定地看着唐双,他以前没有注意,但是可以观察的话,唐双确实更像父亲一些,之前让他觉得像母亲的那些柔美的面部特征,如果说是类似父亲也并无不可。 “父亲的声音很怨恨,他说,小双这孩子是很好,可惜是那个下贱的地方孕育出来的……是、是他无能,居然被迫生育了这么一个东西……” “够了。”唐瞻的嘴唇颤抖起来,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唐双的出生有什么秘辛,可是他却知道,唐双并没有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唐双不是由母亲生育的,而是,由他们共同的父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难怪小双不能、不能打掉,他麻木地想,男子要去哪里打胎呢,况且父亲后来身体很差了,也许发现小双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流掉孩子的低风险时间段了。 唐双看着木然坐在对面的哥哥,心里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庆幸,“哥,你别不开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对我仁至义尽,我也永远把你当成最亲的哥哥。” 唐瞻想说点什么回应,可是他心里却只有恐慌和愤怒。什么人对父亲做了那种事?什么人敢这样做! “小双,你放心,哥哥只是有点……累了。”唐瞻勉强笑了笑,眼角疲惫地垂着,“你先去忙吧,哥哥等会儿还有个客户要、要面谈。” 唐双离开了办公室,说出多年压在心里的话,对他来说是一种解放,可是当他关上门,看见唐瞻茫然若失的面容,却觉得也许不说出来才好。 他关上门,唐瞻瘦削的身影消失在窄窄的门缝中。 “嗯……不……哈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男孩的哭声凄惨可怜,可是尾音却带着难以磨灭的快意,“让我去……求求你饶了我!” “什么都不肯说的话,你就只有一直处于这个极度兴奋的状态。”冷漠的声音对男孩胡乱挣扎的惨状视而不见,继续用柔韧的硬毛刮弄红肿发硬的阴蒂,“再怎么求我也没用,薛奉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这样的身体,不可能受得了的。” “啊啊啊啊啊!拿开!拿开!痒啊!”薛奉昕俊秀的面孔在极度的官能刺激中扭曲着,尖细的硬毛挑进蜜豆的根部,细致又残忍地刷弄着,非人的淫痒逼得他尖叫不止,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脱。 “你身上敏感点太多了,熬不住的。说吧,本来被选中代替你的人是谁?” 阴蒂上的刺激还在继续,又一簇硬毛破开尿口,小幅度地刮挠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内部。薛奉昕拼命地挺腰,下体充血到发紫,可是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哭得撕心裂肺,“疼!疼啊!放开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你的哥哥们都不在,太可惜了,不然他们肯定舍不得你这样哭。”冷漠的手指落在结成硬粒的乳首上,“他们仙门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这样护着那个人。说吧,不然的话,你身上的洞还多着呢。” “不……不!求求你!我不知道!我真的——啊啊啊!求……啊啊啊……”薛奉昕惊恐地摇着头,眼睁睁看着一根极细的硬毛从乳首的细孔生生次了进去,剧痛过后,是贯穿乳管的麻痒,他难过得死去活来,被毒泉浸淫过的肉体剧烈地颤栗着,早就异常发育的胸乳内部被挠得火烧似的痛苦。 “说。”那只残忍的手捻动细毛,阴蒂上的硬毛也凶狠地刺上高度敏感的硬籽,“是谁,叫什么名字?” 薛奉昕浑身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那些刺激身体的硬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越是刺激越是饥渴,明明下体一直在痉挛,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他涣散的瞳孔抖动了一下,哑声道,“你杀了我吧。” “好孩子,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薛奉昕发出尖锐的哭叫,另一边的乳首也被刺入,胸口痛痒入髓,恨不得抓烂了才好。无数枝节状的藤蔓把他缠绕起来,那个拷问他的人施施然牵过一条粗壮的藤芽,把一圈一圈的毛圈子套了上去,“只是被魔羊的鬃毛刺了就饥渴成这样,你受得了羊眼睫入体吗?” “不……我不敢了……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薛奉昕被动地张开大腿,绝望地哭求着,然后被套满了刑具的藤芽凶悍地贯穿了。 极度催情的细毛刷遍了体内,花心和宫口被反复刮蹭到红肿充血,快感逼人疯狂,可是每次抽插之后都会泛起更加骇人的奇痒,怎么狠狠插弄都解不了渴。 薛奉昕活生生在毒泉里头浸泡了那么多年,身体本就极其惧怕情欲折磨,这回几乎是尖叫着求死,阴茎肿胀得发紫,被几根藤蔓来来回回鞭打,锐痛难当。 “说吧,那猞猁精原本选的人是谁!” 身体被牢牢制住,下一刻,所有刑具飞快撤离了他的体内,薛奉昕惨呼着瘫软在藤蔓中,下一刻几乎是疯了似的开始求饶,“啊啊啊好渴!给我!给我啊啊啊!痒啊……呜呜!杀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冷酷的手握住了射不出精液的阴茎,循循善诱,“很空虚吧,说出来,我满足你。” 薛奉昕脸上一片空白,哽咽着摇头,“不……我答应过……他们救了我的……唔!” “还挺重恩情的,你这傻孩子。”手指环住阳筋搏动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薛奉昕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被快感激得浑身颤栗。 可是毕竟这是拷问。 快感又在临近巅峰的时候停下来,体内非人的渴求悍然反扑,薛奉昕几乎说不出话,冷汗热汗流了一身,苦闷地嘶喊着,淫兽似的挺着下身,徒劳地滴着水。 “拖吧,继续拖时间,等你的哥哥们回来了,我把他们一个个勒死在你眼前。”冷漠的男人攥住男孩的龟头,阴郁地说,“没有什么神仙能救你两次,你最好别抱什么侥幸。” “唔……啊!”薛奉昕浑身抽搐,阴茎又重新被伺弄起来,可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久违的高潮又狠又多,他尖叫着挣扎,然后被藤蔓紧紧缠住,施以惨烈的责罚。 龟头和阴蒂被藤蔓死死地压住碾动,钻心的痛痒击溃了男孩最后的自制,他哭着,喊着,无助地哀求,然后嘶哑着叫出来,“我说!我说……唔……” 酷刑停下来,薛奉昕浑身抖个不停,嘴唇颤栗着开了口,“是……那个人是,唐双……是唐双……” “小唐总?”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到讶异,他凑过来,尖锐的藤蔓顶着薛奉昕的胸口,正欲开口威胁,却顿住了,失声道,“何……怎么会?” 下一刻,有温和的灵力从外面突入进来,男人悚然一惊,顾不得下手,顷刻间消失在阴影里。 “薛奉昕?”何沣拍开结界,扶起委顿在地的薛奉昕,“你怎么样?薛奉昕!” “唔……仙、仙君……”男孩仍是止不住地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对不起……我、我说了……说了唐双的名字……” 何沣面色肃然,在男孩面上轻轻一拂,薛奉昕软软地昏睡了过去。 “跑得倒是快,若不是我留了禁制,根本来不及。”何沣的目光扫过被空无一物的房间,却忍不住皱起了眉,“用了刑,却没有下致残致死的手段,灭口也不是真的来不及。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