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选吧,用药还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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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低声呜咽着试图蜷缩起来,可是却被石湖的双臂紧紧地禁锢住,只得倒在床上喘息。 “你放开我,我还有事……”陈舒惦记着要去落霭村,抬脚去踢他,却被拉开了裤链,“石湖!你怎么回事?”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石湖暧昧地揉搓着陈舒的阴茎,技巧性地拨弄着双丸,“陈特助,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个同事?” 陈舒腰眼发酥,好笑似的看着石湖,“石老师,大技师,你不是说了不跟我走心吗,嗯?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走心就不能问吗?”石湖的手指落在他的肩膀上,银丝眼镜后面有他看不懂的疯狂,“也许我不在乎,就只是想找个由头折腾你呢?” “我不玩你们那个圈子的东西。”陈舒反而放松下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状态明显不对的石湖,“失去我让你如此恐惧吗?你和什么人都敢滚上床,却连爱我都不敢承认。怎么,现在要靠着贬低自己来满足你那可悲的嫉妒心了吗?” 石湖藏在银丝眼镜后面的情绪翻动起来,他把毫不反抗的陈舒用垫有内衬的手铐铐在床上,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陈舒的嘴唇。 “你不是说你有事吗?”他并没有亲吻,只是泄愤似的咬着陈舒柔软的唇瓣,“想走,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我能做到的,在我怀里屈服的男孩子很多都能证明这一点。” 陈舒撇过头,用舌尖轻轻扫过被咬出了齿印的嘴唇。 放在以前,石湖说这样的话确实能激怒他,甚至会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经历受伤和逃避的情绪。可是现在不会了。 自从上次生日那件事,陈舒明确地意识到石湖对他的独占欲——不论当时石湖用在他身上的是什么手段,那目的总是排他性的。 “别说这种幼稚的话。”如果不是裸着下身被拷在床上,陈舒的笑容甚至和他在谈判桌上的时候别无二致,“你尽管放心吧,既然答应过你只保持肉体关系,我就不会食言的。” 石湖站起来,半张脸陷在淡淡的阴影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舒,“那你选吧,用药还是用道具?” “你不是要拷问我吗?原来我还有自主权。”陈舒半睁着眼睛,根本不看他,仿佛对天花板产生了兴趣,“哪一个能让人更舒服?” “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等会儿你就会哭着把什么都说出来的。”石湖不满地把陈舒的脸扳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你不想要自主权?那好,我替你选。” 陈舒的眼睛终于看过来,就像看一个胡闹的孩童。可是他的从容很快就被打破了。 “不!不要!啊啊啊!”陈舒向后一仰,后脑重重地磕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躲,“别再……啊啊啊啊!好痛……呜……不要!” 石湖稳稳地扶着他挺翘的阴茎,把一粒一粒细小的串珠从铃口塞进去。陈舒从没有被碰过尿道里面,只是放了两三颗就开始摇着头呻吟,现在已经被送了半串进去,他连拒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当然疼。不能被异物侵入的地方即使调教过也极为敏感,被小珠子一碰又酸又涩,轻微的摩擦都疼得发抖。石湖的手法算是轻柔的了,可是这也免除不了被硬生生撑开的痛苦。 “这是最细的一款了,你这样也受不了,看来你身体的内侧果然很敏感。”石湖扶着陈舒的阳物,轻轻撸动了一下,陈舒几乎是哭喊着痉挛起来,“可是你不止是疼吧,都硬得流水了。” “拿出来……你拿出来!啊啊啊!”陈舒摇着头往后躲,却被牢牢地按住腰腹,继续塞入让人崩溃的珠串,即使那些东西比米粒还要细小,却因为串珠的特性凹凸不平地在体内摩擦,生出蜇人的怪异填充感,“我受不了了……石湖!” “忘了我在拷问你么。该说什么?”石湖几乎把完整的一串都送进了陈舒硬得可怜的阴茎,手指在红润的龟头上轻轻触碰,“放松你的下面,让我进去你的膀胱。” “不……”陈舒真实地恐惧起来,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尿道,立刻被无数珠粒刺激得尖声呻吟,“啊啊啊!痛!好酸……我不认识那个人,不认识他……” “不认识?可是我看你是主动上去跟他搭话的。”石湖用手指轻轻按揉会阴柔嫩的皮肤,激得陈舒喘息起来,“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小唐总的人?还是……你的人?” “啊啊啊!别弄啊……呃!不、不要!”陈舒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他开口的瞬间就被石湖看准机会,一股脑把珠子顶过了深处的尿口,一时间排尿似的酸涩感逼得他浑身发抖,“他叫丁、丁珉……不要动、求求你!啊啊啊别动!” 石湖轻轻转动那串珠子,细小光滑的珠粒互相拉扯推挤,无情地滑过体内稚嫩的黏膜,尿口被刺激,陈舒哭叫着从铃口流出几滴,难过得直打摆子。 “你身上没有他的名片,宝贝儿,我看你是早就认识他吧。”石湖近乎残忍地抽送起那串珠子,圆润的表面反复在体内深处进出,陈舒拼命摇头否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还痛吗?我看你爽得快死过去了,小舒。”石湖又一次将铃口的珠子按进去,抹开龟头上冒出的黏液,“乖,说说看那个丁珉是谁,不然我把开关打开了。” 陈舒觉得自己的阴茎里面已经坏掉了,小幅度的抽送渐渐带来令人恐惧的快感,好像体内在被什么过深地侵入,疼痛之余又生出刻骨的欢愉。 “不……我知道不——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呃!”陈舒的哭喊声混乱而凄惨,撕裂般的快感从尿道那狭窄的孔径里迸发出来,有那么几秒钟他完全失去了意识,然后他发现自己在疯狂地挺腰,用那根不可能射精的阳物狠狠地戳刺空气。 “啊啊啊!拿出、啊!啊出来……别碰啊啊啊!”陈舒的腰腹痛苦地绷紧又跌落,喉咙哭到沙哑,剧烈的喘息让咽喉处生出淡淡的血腥味。石湖仿佛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用手指托着囊袋,挤压着增加他无法射精的痛苦。 “这种程度的震动就受不了,那你可怎么办呀。”石湖残酷地用指腹摩擦他的龟头,让高潮中的陈舒流着口涎抽搐起来,“丁珉是谁?” “我、我不知……啊啊啊真的不、呃!呃啊啊!”极端的痛痒和滞涩感把陈舒折磨得完全崩溃,他甚至只能一点点流出几缕白浊,剩下的体液都被不断震动碰撞的串珠阻了回去,“求、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 陈舒忽地狠狠一颤,狂乱地挺着下身尖叫。石湖猛地抽出了那一整串珠子,剧烈的震动和摩擦几乎把陈舒活活爽死,接着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呼,然后被石湖死死制住,“啊啊啊射!让我射!啊啊啊好酸!呃!” 石湖稳稳地卡着他的龟头,不许他泄出任何东西,可是剧烈的高潮依然如期而至,精液大量逆射回去,被震珠玩得极度敏感的尿道酸得好像被注入了一管强酸。陈舒挣扎着哀叫了十余秒,才哽咽着瘫软下来。 “他是、是费恒的朋友……”陈舒喘息着,抖着腿忍过一阵一阵的余韵,“我只是去问问……石湖,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别这么折磨我……” 石湖的指尖一颤,放开了他。 “你刚刚的高潮很长,小舒,你这样的身体,还要在我面前逞强吗?”石湖俯身下去想要吻他,却克制地只含住了他的喉结,“后面想要吗?我——” “放开我。”陈舒从残酷的情事中稍稍找回了些理智,偏着头避开了石湖进一步的温存,“你弄得我好累……不做了,我还有事。” 咔哒,手铐解开了。 石湖沉着脸站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唐瞻交给你的事?好啊,你走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工作。” “有这样阴阳怪气的。”陈舒试图起身,却膝盖发软,“扶我一下,石老师。你也是成年人了,不要闹脾气。” 几个小时后,满面疲惫的陈舒登上了一辆前往落霭村的大巴。 “陈特助?” 陈舒揉了揉额角,一抬头居然看见丁珉背着个大双肩包,冲着他摘下墨镜,“陈特助是要去落霭村?” “丁珉。”陈舒心里五味杂陈,想起自己刚刚受的折腾,脸上不自觉就疏离了些,“去拍戏?” 落霭村是个有名的取景地,丁珉却没顺着他说,反而摇摇头,笑眼一弯,“旅游。怎么,陈特助没开车来?” 陈舒苦恼地往后一靠,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此落下一点碎发,“临出发发现车坏了,只好坐大巴。” 他不知怎的想起石湖提到丁珉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倒生出一点旁的心思来,往靠窗的座位里挪了挪,拍拍旁边的座位,“坐这儿吧,丁先生,旅途无聊,搭个伴儿。” 丁珉把包塞进座位上方的行李架,解开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清清爽爽地往陈舒旁边一坐,“那就打扰啦,陈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