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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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恒虽然知道双修的法门,事到临头却也只是凭本能行事。 唐双的身体锻炼得宜,肌肉薄而匀称,费恒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滑下来,咔哒一声开了他的裤链。 “嗯……去我房间。”唐双内火虚旺,几乎经不得碰,“我抽屉里有套和润滑——唔!” 费恒没有说话,有力的手臂一托,就把骑坐在身上的唐双抱了起来,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 唐双仰着头喘息,被费恒吮住喉结,然后湿热的吻顺着锁骨滑下来,叼住了一颗胸前的红珠。 “不……别弄这里!嗯!”唐双觉得半个胸都麻了,耻得伸手去推,“去里面,别——啊!” 费恒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尖,用舌尖拨弄着乳晕,唐双扭身一躲,却被一只大掌握住了下头,酥麻噌地窜入脑髓。 “别在、啊!”唐双受不住地弓起脊背,那只温暖的手掌顺着阴茎捋顺了,又轻柔地开始按摩他的阴囊。快意好像细小的火舌,舔舐着他敏感的神经,可是午间的阳光温暖地洒在身上,让唐双觉得自己的淫荡无所遁形。 “没事,很快就舒服了。”费恒声音低磁,松开他的乳首,“你忍了很久吧,先给你一次。” 唐双的身体猛地一弹,然后不堪忍受地软下来,额头抵着费恒的胸膛喘息。费恒扶着他,细致地抚慰起那根过度兴奋的东西。 修仙之人熟知经络血脉,手指抚弄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阳筋突突跳动着在掌心反复揉搓,龟头被指腹柔和地安抚,不断地吐出粘液,作为润滑被抹到脆弱的黏膜上。 “啊……哈啊……嗯!”唐双渐渐支持不住,强烈而绵密的快感侵蚀着他的神智,费恒没有太激烈地刺激他,只是让他保持着这种一直很舒服的状态,渐渐沦陷下去。 “不要紧,依靠我就好。”费恒又一次用指尖轻柔地擦过柔嫩的系带,感觉胸前的衣物被抓紧了,唐双的反应真实而剧烈,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怜爱,“之前忍受得很艰难吧,没关系,是有这种体质的,你以后不需要忍了。” 明明这样敏感易渴的身体,却跟我保持距离这么久,连我搬进来都还想勉力支持。费恒心疼地想,唐双一定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关系。 唐双不知道费恒心里的弯弯绕绕,他低低地哼哼着,因为抵抗不了快感而颤栗着用白皙的双腿蹭着费恒的大腿,摇着头想要否认费恒的话。 可是没有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身体完全陷入快感的掌控中,只能在费恒越来越快的撸动中呜咽着扭动起来,然后被压着龟头一蹭,尖叫着射了出来。 “咯……呜……”唐双眼前白雾茫茫,喘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在流泪。身后是光滑坚硬的触感——费恒把他放在了餐桌上。 阳光透过餐厅的纱帘洒在身上,唐双不适地眨了眨眼,试图把身体蜷缩起来。 “来了,别怕。”费恒挡住了光,手里拿着从唐双卧室拿来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别躲。” “我没有。”唐双撇过头,一角阳光从费恒肩上漏下来,照亮了他颊上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他闷声道,“去我房间。” 费恒却在暖阳下啄吻了一下他的侧脸,然后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转身往里走。 唐双避在他怀里,鼻间都是清爽的男子气息,然后他忽地一愣,白皙的脚背一绷,挣起来,“去我房间,不去客房!你放我下去!” 费恒却只是抱紧了他,径直入了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客房的床上,压了上去,“唐总。”费恒跟他额头相抵,诚恳道,“别抵触我,我不过辜负你的。” “什——唔!”唐双仰面倒在床上,四面八方都是费恒的气息,从被褥、枕头的织物中附着到他身上,仿佛被包裹了一般。修长的双腿被拉开,腰臀被托起来放在枕上,然后勾着润滑的手指按揉在褶皱上。 “唐总,放松。”费恒简短地说,他的眼中收敛着灼灼的火焰,用手指慢慢向穴内按摩进去,一点点把干燥的甬道涂满润滑。 唐双从没被别人碰过后面,那里常年的渴望总是被主人粗暴地忽略着,一旦遇到了强韧的手指,空虚和濡热一发不可收拾。 他失措地咬着嘴唇,手指慌乱地扯着身后的枕头,漂亮的眼睛几乎不敢看下面。体内的媚肉翻腾着,费恒那根手指每进一寸就要蠕动着绞紧一分,吞着指头往里去。 费恒耳边是唐双凌乱的喘息声,手上却又稳又准,估算着位置往前列腺的位置按揉过去。唐双的反应大到可怜,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连腰都弹了起来,失控地往后躲。 费恒心里暗叹一声。哪怕他不是精通医术的鸦红霜,也能看出这具身体的欲望从来没有正确地纡解过。这分明是渴望被进入的肉体,却只是靠着折腾前面泄欲,唐双之前都是这么忍过来的? “唐总?”费恒试探着想要让他冷静下来,手指贴在那处渴极了的软肉上没有动,“唐双?” 唐双自厌得厉害,只是这么被碰着,身体就疯狂地叫嚣着想要被插入、填满、捣烂,内里谄媚地吸着别的男人的手。他的眼睛仿佛覆上了一层水膜,无声地看过来,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 “小双?”费恒观察着他的表情,用指腹沿着腺体中间轻轻往上推了一下,唐双抖得厉害,不能自控地把屁股往下够,嘴角却耷拉着,好像难过似的咬着嘴唇的内侧。 “别这么叫我……”他喘息着开口,“费恒,我不想要了,我不——啊!呃啊、啊啊啊!” 唐双整个身体几乎要从床上滚起来,快感如同极乐的电流,从身后那方寸之地爬遍全身。费恒这次没有留手,就像要故意让他知道玩穴能有多爽一样,碾、磨、勾、挠,用足了手段去刺激可怜的腺体。 唐双大声呻吟,爽得眼前发黑,小腹里酸软一片,渐渐生出不可抗拒的麻痒,逼得他不住挣扎弹动。费恒轻松地按着他的胯,不许他从愈演愈烈的情潮中逃避半点,甚至在他哭喘着胡乱挺动阴茎的时候温柔地握着他安慰。 “啊啊啊啊!太、……呃停、啊啊啊!”唐双大睁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身体在高潮边缘反复拉锯,“好爽,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太多了!” 费恒改为慢慢地推碾,三根手指蘸满了润滑用力地从前列腺上碾过去,每碾一次,唐双就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一次,阴茎激动得乱抖,可是初尝禁果的身体却没那么容易一下子靠后面高潮。 “呜……我要、要……呜呜……想要……”唐双受不了这样滞涩的折磨,哭着把阴茎往费恒手里蹭,不知所措地伸手去抓身上的男人。 费恒撤出手来,这回唐双可是真的忍受不了了,呜咽着把自己蜷缩起来,扭着身子去蹭被子,可是四面八方都是费恒的味道,体内空虚得一个劲儿地绞动,淫痒折腾得人浑身发软,难受到了极处只有哀哀求饶,“给我……我要!费恒!费恒……呜……” 费恒也顾不上应他,扯开一只套子递到唐双手里,“唐总。”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听得唐双半个身子都麻了,强忍着欲火望过来,“给我把这个戴上,我不会弄。” 唐双早就熬得快疯了,哪里顾得上矜持,捧着那根干净挺翘的东西给他套好,已经是喉头发痒,低声道,“行了,快来!” 费恒沉声笑了笑,揽着他的腰一点点送了进去。唐双的后面早就被摸得又湿又软,但是甫一入巷还是胀痛得闷哼了一声。 费恒也是额头青筋直跳,用手掌包裹着唐双的前面,从下往上细细地抚弄了一番,觉得里面绷紧的媚肉又重新软糯,才整根插了进去。 “嗯!”唐双身体一颤,终于被从内部填满了,目光涣散了一瞬,忍不住落在了费恒身上。 费恒还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扯松的领口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因为忍耐着情欲而蒸出的细汗沾湿了薄薄的衣料。 唐双想到刚刚自己亲手给那根东西套上套子的坚硬触感,再一想那玩意儿现在正满满当当地撑在他里头,胸腔里就控制不住地咚咚乱跳。 “还好吗?”费恒的声音完全哑了,好像最细的砂纸在唐双耳窝里细细地磨,扰得人心烦意乱,“我要动了。” 唐双一滞,还没来得及回应,那根铁杵似的东西就往里撞了一下,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身体明明是有痛感的,可是偏偏又渴狠了,不知死活地抬着腰迎合上去。为了让他适应,费恒抽出到前列腺附近,然后碾着腺体一直送到最深。快感绵延不断地从刚刚被爱抚过的地方漫开,渐渐浸润了整个下身。 “嗯……啊!费恒……我……”唐双不知道该怎么做,双手本能地勾着费恒的脖子,濒临高潮的感觉又渐渐地来了,他感觉到体内的律动加快了,鼓囊囊的肉冠流畅地在最受不得的地方反复关照,“快一点,没关系……” “小双很棒。”费恒感觉到唐双得了趣,手掌奖励似的在他的龟头上刮了刮,惹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第一次做的话,我快点结束吧。”费恒忍不住轻轻亲吻了一下唐双颊边的小痣,“面对面做太久,你的腰会疼的。” “我的腰才——啊啊啊!慢啊、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唐双几乎癫狂地挣扎起来,费恒一改刚刚开拓时的温柔细致,打桩似的挺动起来,每次都撑开穴口敏感的褶皱,凶悍地撞到敏感点上。 唐双曾经欣赏过费恒平整又充满力量的腰腹,还有笔直强韧的长腿,可是真的尝到这劲腰的滋味,却让他彻底陷入了崩溃。 这简直是卡着他忍受的极限在操他,前列腺上的快感强烈到小腹抽搐的程度,但是却刚好没发展成灼痛感。每当他被快感挞伐到忍无可忍,那根粗壮的东西就会改为攻击身体极深的肠弯,深得他甚至感觉连灵魂都被填满了。 费恒还记得不能过多地把双修的手段用在唐双身上,可是他其实也快到极处了。唐双不知道渴望了多久,每次插入的反馈都热情到让他险些失态,那双雪白的腿在他腰上不知死活地蹭,费恒用尽全力才没有按着唐双往死里捅。 他是凡人,受不了的。费恒艰难地想,唐双泪盈盈的桃花眼看得他几欲发狂,抽送虽然还有章法,但频率却越来越快。 “嗯……”费恒鼻腔里发出性感的低叹,他的额发遮住了眼神中暴涨的攻击欲望,手掌尽量温柔地按摩唐双抽动的小腹。 要忍哪,费恒。他凝视着唐双俊秀的面容,苦中作乐地想,小双这么漂亮,我可不能把他弄坏了。 他们忽然狠狠地一颤,不顾一切地抱在了一起。费恒的东西发狠地压在可怜的前列腺上,那一瞬间的快感强烈到残忍的地步,逼得唐双失声哭喊,弓着腰射了出来。费恒唯恐唐双难过,不敢去碰他高潮的身体,只是小心地亲吻着他的耳侧和额头,想让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好过一点。 唐双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直到费恒有些慌乱地开始用纸巾擦拭他的脸颊和眼角,才啜泣着反应过来。 “我没事……”唐双一开口,鼻音重得厉害,只得被搂着慢慢顺气,在余韵里慢慢恢复。 “我做得太过了。”费恒内疚地说,“唐总,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嗯……”唐双叹息一声,轻轻蹭了蹭枕头,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他扯了扯费恒的手腕,“叫我的名字吧。你……去做个体检,回来发给我看看。你不是第一次吧?” 费恒愣了一下,少见地红了脸,“我也是第一次,那个,唐双,你是不是——” “做之前就该问你的。”他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意,“操,实在太爽了,我给忘了。” 白玉蝴蝶飞入一扇窗户,然后好像撞上了什么无形的壁幛,噗噗两声,才被一只白玉似的手拈住。 “小珉?”手的主人轻声问,“什么事?” “二师伯。”丁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有一件小事,跟赤地有关的。” 何沣半垂着头,闻言把蝴蝶放在桌上,起身走到窗前。他穿着一身老式的长衫,面如冠玉,与室内现代化的陈设格格不入,“我知道了。”他听完原委,手指在大理石的窗台上轻轻扣了扣,温言道,“小珉,你先度那游魂,莫要耽误了人家前路。” “是。”丁珉从那蝴蝶处传音,恭敬道,“师伯,那赤地那边……” “我来处理。”何沣偏过头,望着门口,日光斜斜地射入他的眼睛,映出瞳孔中一点血红,“小珉,你还需注意之前被迷了的那孩子。赤地蛮荒,阵法邪物的引动常常是收到对象的限制的,被邪物引诱,说明他八字恰好合了那东西的路数,没那么容易给他摆脱的。” “是。”丁珉应道。 何沣还觉得不够妥当,背着手沉吟片刻,叮嘱道,“弦安封了自己的修为,在下面多有不便,你替我……不,不用了,我去关照他便好。去吧。” 白玉蝴蝶抖了抖翅膀,从何沣打开的结界一角飞了出去。 门口吱呀一响,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怎么,小神仙,又往自己身上揽事了?” “善恩。”何沣掩了窗,走到桌前坐下,“你让小弟来一趟吧,我有点事情交代他查。” “哦?我还以为你会亲自去查呢。”莫善恩走到他的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何沣的肩膀,长发垂到人的脸侧,“要是你出手了,我也只好勉强帮个小忙。” “你会愿意?”何沣生得儒雅,笑起来却有两颗酒窝,平白生出一股子灵气,“少不得让莫郊走一趟。” “也是,我好歹是赤地魔尊,对你那些徒子徒孙都没有兴趣。”莫善恩搂着何沣,凤眼一挑,“小神仙,我可没有你那割肉饲鹰的觉悟,我只要喂饱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