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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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住几天,到录完节目再回宿舍。”唐双把客房的临时钥匙扔给费恒,“你在节目上不需要提及任何自己的家庭出身,只要你能维持现状这种气质,讨论度不是问题。” “唐总,我住这里合适吗?”费恒虽然知道唐双想要潜他,却意料不到自己这么快就能登堂入室,“不然我还是回宿舍……” “小费,我不是给你福利,是监督你。”唐双回到自己家,精神上明显放松了许多,“你培训的结果不错,但是不能松懈,这几天住在我这,藏书房在隔壁,没事多看点书。” 费恒本应该目送唐双离开,可是却忍不住在这位上司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住了他,“唐总。”唐双侧过头,脸颊上那颗红艳艳的小痣恰好正对着他,这使费恒有一瞬间想转开眼睛,“您是不是最近腰肌……呃,有点酸痛?” 唐双似笑非笑地转过上半身,半靠着门框的样子终于有了点费恒想象中纨绔的味道,“小费,你不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了吗?”他克制地打量了一下费恒的全身,若有若无地在男人收窄的腰部停了半秒,“作为学习的一部分,请你记住,对领导的关心只需要流于表面即可,不需要这么详细。” 费恒并不会把腰疼和什么奇怪的运动联系起来,“可是您不只是我的领导。”他尽量用比较符合俗世标准的语言解释,“您最近过于劳累,又久坐不动,不处理一下的话容易转成慢性的问题……我粗通经络……嗯,按摩,可以替您推拿一下。” 唐双终于惊讶了,“你会推拿?小费,我给你立的人设是,神秘的落难公子,,该不会你真的有什么背景吧?” 费恒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一遍自己初入人世的时候造的身份,含糊道,“我不会什么高深的,这些都是跟以前坐堂的大夫学的。” “不用了。”唐双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洗好澡如果要吃什么东西就自己去冰箱找,只要不喝我的酒,什么都可以。” “是。”费恒下意识应了,还要再劝的时候唐双已经推门出去,只剩下他自己留在房间里。 他晃了会儿神,眼前晃来晃去都是那颗珊瑚似的小痣。半晌,他洗了个澡,披衣去了藏书房。 双星独立之后事务上处理更加灵活,少了唐瞻的监管,唐双的工作量不降反升。在电脑前坐到深夜,他才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随便冲了个澡。 腰椎确实有些酸软,他简单吹干了头发,穿上薄棉的睡衣,摸到厨房找点夜宵。 “唐总。” 唐双一回头,费恒仍是穿着一身浴袍,只外头批了一件半长的风衣,手里捧着一盒酸奶,吃得唇周一圈都是白渍。 哦对,我一时色令智昏,把这个小兄弟带回来了。 “吸管在这。”唐双从冰箱拉门上拿了一支没拆封的吸管递给他,“对嘴喝不累?” “谢谢唐总。”费恒接过来拆了,眼神忍不住在唐双刚刚吹过的柔软发丝上停了一瞬,“这个很好喝,里面有切碎的水果。” 唐双有些疲倦,不太想要掩饰自己的兴趣,拆了一袋面包来吃,“你履历上写的是父母不明,未成年就从孤儿院跑出来了,以前做什么营生?” “跟着个木匠师傅做杂活。”费恒踌躇满志地开编,把自己在左疏座下苦修的那些日子润色一番讲起来,“吃喝采买仗着师傅接济,做些扫除搬运的力气活,顺带着伺候师傅和几个师叔,照顾下头年纪小的童子,总之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你小时候被那什么木匠压榨得还挺狠,唐双心道,这日子倒像是旧社会的学徒,没半点好处。 “难怪你又跑到这儿了,那什么回收站的老板还挺喜欢你。不过你跟了我,就不用担心生计了。”唐双几口吃了面包,扔了包装,又拆了一包牛奶,“小费,我跟你说实话,我想要认真培养你,你的外形气质都很有潜力,我想让你焕发出真正的光彩。” 费恒被这话说得脸上一红,用纸巾擦了擦嘴,捏着酸奶盒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可我……或许能跟着您的时间不会很长,如果我走了……” “你当然是自由的。”唐双挥了挥手,上前两步,近距离凝视着费恒澄澈的眼睛,“你非常漂亮,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不完全是为了赚钱,我就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把一颗原石变成美玉。”他笑了笑,眼中烟波流转,“你可能不信,我就是……想证明我的能力。” “您可以。”费恒被那一双桃花水目一摄,瞬息间都忘了自己是个槛外之人,然后下一瞬他凭借多年清修的定力回到了现实,本能地岔开话题,“您……不该喝这么冷的牛乳,本来就疲惫乏神,喝了冰的还要用五脏六腑来暖它……” “你还真是懂中医啊……”唐双眸光转静,微笑着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我的腰眼确实不太舒服,你帮我按一下吧。” 糟糕。 唐双趴在床上,前所未有地后悔。 为什么我要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住到我家里来?唐双想,为什么要让这个不清不楚的人碰我的身体? 热流在体内缓缓地流转,唐双不是没让自家的医生给做过按摩,但是费恒这个手法实在有点太厉害了。 微酸的经络被温热的什么东西慢慢撑开,开始只是推拿的触感,渐渐麻酥酥地胀了起来,热气充盈了疲劳的腰肌。费恒先是大面积地按摩他的后腰,而后顺着最酸最紧的肌理推揉上去,初时的酸涩过后,是惊人的舒适。 唐双当然不知道费恒是按照经络穴位推拿的,他只是觉得腰部被温水似的舒适浸透了,渐渐生出些异样的刺激感来。身体内部的血管好像忽然鲜明起来,血液鼓噪着冲刷全身,每一寸脉络都被挤开,撑满,被温热的气息占有。唐双的喘息愈加急促,只能软着身子被任意施为,一点点失去掌控。他震惊地趴在床上,要咬着床单才能忍下这种近乎快感的刺激。 按摩持续了仅仅十余分钟,唐双却觉得自己从腰部往下都化掉了似的,一碰就舒服得颤栗发抖。疲惫和酸软早就消失了,只剩下绵密而温暖的余韵。 “其实应该帮您按摩一次下丹田的,”费恒把唐双绯红的面色归功于疏通气血的功效,自然而然地把他扶起来,带着热气的手掌在他的小腹上虚虚摸了一下,解释道,“但您毕竟还未破元阳,恐怕触动肾精会略有不适,所以只推拿后腰即可。” “你、你说什么?”唐双下意识用左手挡住小腹,不敢相信这个收废品的居然敢说这种话,“什么未破元阳?” 费恒自幼修道,一直以为守身只是道途的一种修行罢了,并不多想,只当是自己用语不够现代,忙措辞道,“您是处男,不擅长做爱和自慰,我怕把您按硬了,您会觉得不舒服。” “啊?”唐双虽然不曾跟人真刀真枪的做过,但是自诩在情事上并不青涩,闻言无语了片刻,只觉得费恒这张英俊的面孔生在他身上简直是浪费。 费恒这回说得太直白,自己也臊,觉得唐突了别人,低声道,“唐总,我说错了。”他把唐双扶着站起来,不敢看上司红润的面颊,找补道,“我刚刚不该提这茬,是我多言了。” “哦。”唐双逼着自己恢复了冷静,觉得腰腹暖暖的,确实松快不少。他甩开费恒,兀自走了几步,才驻足道,“下次注意点,多看点书吧。” “啊……太爽了!啊啊!好厉害,你好厉害啊石哥!”男孩藤蔓似的攀在石湖身上,被操弄得满脸痴态,“又要射了!啊、啊啊……石、石哥……” 石湖控制着力道玩弄男孩脆弱的前列腺,手指换着花样撩拨他的阴茎,“小可爱,你也射得太多了,等等石哥吧。” “别、别呜……要,要!”男孩箭在弦上,哪里能等,腰扭得快要断了似的,却怎么也到不了,激烈的情欲烧得他小腹酸涩欲死,“求求你石哥……我不成了!啊!啊啊要射、要射……” “好孩子,不如你跟我说说,你除了想射还想要什么?”石湖神色温柔,眼中却清明,用指节来回都弄男孩阴茎的背侧,“比如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都好!啊啊啊,我好想射!石哥我要!”男孩被激得一个劲儿地流着前列腺液,被吊在高潮前夕来回折腾,“好酸……石哥呃!求求你……” 石湖轻轻避开穴里的敏感点,隔靴搔痒似的逗着他,轻松地看着男孩在情欲里越陷越深,“那你还没告诉我,你生日什么时候到呢。” 男孩哭着报了个日期,然后浑身狠狠一搐,电打似的刺激感顺着脊柱攀向脑髓,他尖叫着,被同时碾着前列腺和冠状沟喷射出来。 “啊……”男孩依偎在石湖怀里,被非常细致地清理了,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石哥,跟你上床太享受了,我好喜欢你,什么时候再约我啊?” “有空吧,小天使。”石湖浑不在意,替他一缕一缕吹干头发,“你这个小家伙就贪图我的手段,别搞得跟谈恋爱似的。” “你还扯,刚刚床上还说要送我东西呢。”男孩子眼珠一转,笑开了,“我想要个巧克力兔子。” “还给我放两天生日假,阿瞻你真是个靠谱的上司。”陈舒把没吃完的蛋糕收进盒子,擦着手看向专心工作的唐瞻,“阿瞻,明天出差的安排我放你桌上了,没问题的话我等会儿告诉小林一声,这次他陪你去。” “嗯,除了行程有点拖,没有太大问题。”唐瞻头也不抬,“你在这帮我看着点小双,听说他最近捧一个素人?” 陈舒好笑地坐下,盯着好友看了看,“你弟弟有数着呢。那小年轻我看过了,出身虽然一般,模样却正气,履历也干净,就算真是也没什么要紧。” “我不是非得管着他。”唐瞻掐了掐眉心,“他喜欢男人女人没有关系,我就怕他年纪轻轻,太过纵欲,总归不好。” “这几天那个费恒确实住在小唐总家里,不过也仅此而已。”陈舒若有所思,“话说回来,我们这样的,总要接触几个人,不然被骗了都不知道。” 唐瞻沉默片刻,“也许吧。”他喃喃道,“毕竟他已经从家里独立出去了,我大概是管得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