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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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把股份转让的细节给唐双汇报了一遍,才接过小朱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笑道,“小唐总,合同都能商量。早上你走了以后唐总后悔了半天,饭都没怎么吃。他最近压力太大,说了你他心里也难受,小唐总不要放在心上。” “陈特助这是怎么说。”唐双笑盈盈的,大大方方签了字,“我就是他养大的,难道还为这个恨他不成。”他咔哒一声扣上笔帽,把合同递给小朱,“我哥说得没错,我这个人呀,确实是不听话惯了。” 陈舒还欲劝一句,内厅一侧的浴室门开了,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围着浴巾出来。这人头发随意地往脑后一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亮的眼睛,发尾还滴着水,顺着肌理匀亭的胸腹流下来,隐没在浴巾里头。 唐双眸色转暗,在费恒紧实的腰腹上流连了一瞬,才带着笑意转向陈舒,“不必在意,一个素人。小朱,把费恒带去隔壁等我,不要委屈了他。” 陈舒却站起身来,躬身道,“小唐总,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时候也不早了。” 陈舒一路出了门,却见自己车子边上早站了一个人,见他来了,那人把嘴上的烟一掐,银丝眼镜划过一道清光。 “哟,这不是石老师么。”陈舒揣着兜,慢慢走近了,“原来小唐总下午找的是你呀。” “陈特助日理万机,怎么这么晚还在加班?”石老师推了推眼镜,“我就是个技师,服务而已,怎么是我就不行么?” 陈舒收了笑容,避开他去开车门,“不行。阿瞻不喜欢,你别总往小唐总身上贴。” “阿瞻?你跟唐总裁关系可真好啊。”石老师抬手握住了陈舒的手腕,“陈秘书,到底是总裁不喜欢,还是你不喜欢啊?” “放开!”陈舒猛地甩手,却被死死扣住手腕,忍不住怒目而视,“石湖!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不过是在外面跟你玩了两次,成年人了,各取所需而已!” “哦,这样啊。”石湖松开手,饶有兴致地盯着陈舒起伏的胸口,“两次?虚数词也不是这么用的吧。别这么自欺欺人,小舒。放心,我跟小唐总是纯粹的服务关系,只是提供按摩,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联系。” 陈舒根本不去看他,直接上车关门,发动引擎。 “这是工作而已。”石湖目光灼灼,“小唐总可不会在床上哭着跟我索吻。” 陈舒目不斜视,轿车快速地并入车道,消失在视野里。 陈舒把车停在唐家的老宅门口,一言不发地进了宅子。 宅邸是唐家祖产,唤作流光公馆,唐瞻的书房就在二楼的西侧。陈舒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小双签了?”唐瞻端坐在桌前,疲惫地用手指掐了掐眉心,摘下鼻梁上的眼镜。 “签了。”陈舒把合同的另一份递给唐瞻,犹豫了一下,道,“阿瞻,你说话太冲了。小唐总毕竟要应酬,不得不接触外头那些人。据我们了解,他在那些场所还是很小心的,并不是外头传的那么不堪。” “我知道。”唐瞻合上合同,披衣起身,“但是文娱产业……不是长久之计,我还是希望他投身实业。” “小唐总还这么年轻,已经是不错了。”陈舒不明白为什么老友总是这么操心这个弟弟,“集团这边还有些资源,没必要逼他太紧……” “总靠着我跟集团怎么行,以后若是……”唐瞻眼睛跟弟弟生得很像,一笑便有些桃花眼的味道,只是更幽深些,一眼看不透彻,“这么晚来老屋,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小双身边还是替我注意一下。” 陈舒点头应了,独自离开了流光公馆。 而此时他躺在这张床上,却无法让劳累的身体平静下来。 “呵。”他苦笑一声,在被子里握住了自己。疲倦潮水似的涌上来,化作骨头里暧昧的酥麻。手指在阴茎上滑动的感觉太过舒适,酸胀汇集在鼠蹊,陈舒忍不住侧过身,腰身猫儿似的弓了起来,“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每次从唐家老宅出来,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冲动。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在酒吧认识石湖——那个各取所需的晚上,他几乎溺死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谁他妈的知道那是个人渣呢。 带着笔茧的指腹抹了抹龟头,红润的黏膜马上被打湿了,他蹬开被子,曲着腿呻吟,越发不能自持地抚弄突起的阳筋。 不……不是这样的…… 阴茎酸胀,每次撸动都扰乱他的呼吸,可是快感后面是空洞的焦灼感,皮肤敏感地蹭着床单,可是丝绸的质感却很冷。 后穴内部不可言说的地方怪异地绞动了一下,陈舒下意识地伸出手,探到身后揉了揉穴口,惯于承受的地方。 “哈啊……”渴求顺着脊椎爬入脑海,可是身体里面什么也没有,这夜晚里,没有一个体温来安抚他。 这该死的屁股,早被姓石的养刁了。 他放弃似的伸长手臂,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只套子,撕开套在手指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慢慢顶入自己身后。 陈舒的腺体不深,揉到的时候他舒服得长叹一声,扭转身体去迎合自己的触碰。手指不够长,却胜在灵活,集中地扣弄了一会儿,酸涩就变成了酥麻的快感,渐渐在小腹聚集起来。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攥住了阴茎的根部,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可怎样都是索然无味。 原本前列腺的快感是可以一直持续的,可是这往日让他餍足的感觉却成了甜蜜的负担。一只手不足以给他充分的刺激,下体的热度渐渐焦灼起来,他忍不住一边撸动一边用大腿内侧磨蹭棉被,把干爽的被单蹭出一片湿痕。 嗡——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陈舒下意识地仰头去看,锁屏上跳出了一行信息。 “小舒,出来吗?在老地方等你。——石。” “唔……”陈舒恨得咬牙,明明早就拉黑了这家伙,居然换了个号发信息过来。 可是身体却汗津津的,不争气地搏动起来。 嗡—— 该死的,有完没完! “别赌气了,你不是想各取所需吗?今天帮你舔吧。——石。” “操……啊!”陈舒脑子一热,手里失了准头,指腹从龟头外侧狠狠擦过铃口,鼠蹊酸得发麻,“唔!呃啊……” 他再也收不在手,胡乱按着腺体揉了几下,眼泪婆娑地射了出来。 混蛋。 陈舒浑身酥软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又要洗床单了。 酒吧里。 “帅哥,真的不出来玩吗?”笑嘻嘻的男孩子斜靠着石湖的胳膊,“别看手机啦,看看我呗,我什么型号都做的哦。” “不了,改天吧。”石湖把手机揣进兜里,却并不推开他,反而将一张名片塞进男孩的裤兜里,“今天要等个坏脾气的宝贝儿,明后天在带你玩。” 费恒自认为坦然地坐在客房的地板上,翻着小朱给他带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脑子里却琢磨着唐双那乌沉沉的眸子。 “师父。”他终于耐不住,摸出为数不多的传音符,唤道,“弟子在红尘数日,有一事……” “弦安,这许多日没有动静,我还以为你被凡世迷了眼。”对面的人漫不经心道,“有事不妨直说。” “弟子曾在阁中学过双修概要,只是,若与凡人交合,这双修之术是否有所不同?”费恒思忖道,“凡人肉体脆弱,是否要先以法力加持,再行欢好?只是我为了坚固道心,融入凡世,已经将灵力暂封——” “哦?”传音符那边终于来了兴致,打断了费恒的学术探讨,“好徒儿,告诉师傅,你那相好是男子还是女子?” “掌门师尊!”费恒再如何不谙世事,也被相好二字刺得一阵心慌,“只是……春风一度,并、并非——” “春风一度?”掌门声音里透着笑意,“哎呀厉害了,到底这春风是男是女,总不会也是个俏丽的小妖吧?” “别逗弦安了。”传音符那边低低地想起一道温和的嗓音,“弦安,师叔问你,你……该不会是被人哄骗了吧?你初入尘世,又生得俊美,咱们什么营生都做得,只是不能卖身呀。” “我没、没有卖身!”费恒无奈,却对着师尊的道侣发不出火来,“小师叔,我是真心求问……这人是男子,应该对我并无歹意,我们还没欢好过,所以……” “那便问对了呀。”师尊懒洋洋地回复,“小桃,你给他说说,凡人男子要如何……行那双修之事?” “左疏!”小师叔桃苇低声叱了掌门一句,想到费恒的秉性,只得尽量严肃道,“凡人男子之间行事,需得做好充足的准备,动情之后,借助润滑的物事,待……待那地方容纳足了三指,才能……”桃苇声音渐低,急匆匆道,“总之不可贪欢,不可乱动灵力。还有,你知道的吧,与凡人……不可追求精气内敛,双方都要、都是要射的。” 费恒逐一记下了,正色道,“多些小师叔。” “哎呀,这么一说我以前的罪过可大了。”掌门乐不可支,“小桃,你怎知道弦安是上位?” 小师叔桃苇开始恼了,“你自己的徒弟自己教!弦安若是承受,必不会受伤,还有什么好说的?” 传音符自己断了,费恒愣了一下,暗自可惜,他封了自身灵力,只留了这几张符,还想着多用一会儿。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费先生,唐总过来了,你方便吗?” 费恒连忙起来开门,“唐总,朱小姐。” “你先回去吧,我跟他聊聊。”唐双又交代了朱姗几句,对费恒挑了挑眉,“浴袍还穿着?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