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刚才雪儿被小斌奸淫的那股劲, 我打开花洒冲击着雪儿红肿膨胀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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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果真千依百顺,完全依照国柱的嘱咐。见她一对迷离颠倒的星眸,正自 不离不弃的盯着国柱,雪白丰润的臀部缓缓向下沉,把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寸吞没 掉。强大而猛烈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却又有股难言的满足,直至 龟头碰着深宫肉芽,方能咻咻的吐出一口气。 卓文目不转睛的趴在地上,双眼紧盯着二人交接处,眼见舒雅慢慢的把阴茎 吞下,真个心如刀绞,犹胜剖肝刺心般疼痛!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又淫脏无比, 舒雅鲜嫩紧小的阴户,一时间给巨物撑得又圆又大,紧绷绷的裹住男人子孙根, 挤得花露直冒,往外流溢,沿着男人的阴茎涓涓而下。如此光景,真个令卓文兴 动莫名,不由得握紧下身的阳具,自个儿套个急劲。 「好老婆,你里面好湿好紧,这感觉太美妙了……」国柱得意地说着:「你 呢?给我这根大家伙挤得满满的,相信很舒服吧?」 「人家……人家便是舒服,也……也不和你说……」舒雅强忍体内的悸动, 屁股同时一提一落,强烈的美意,如浪般盖顶而来!直到此刻,也让她终於明白 过来,因何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这个男人好,完全无法摆脱他!原来和一 个巨棒俊男做爱,确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 「你不说没打紧,只要你舒服便行。」国柱大腿平伸,任由舒雅在身上奔驰 。他伸出双手,抱住美人的头颈,贴着舒雅的嘴唇又道:「今天我很满意,以后 和我做爱,也要像今天一样主动,应承我?」 美云姐果然没有说错,原来男人真的喜欢女人作主动。舒雅虽然这样想,亦 不自禁地害羞起来:「不要再说了,人家已经丢死了……」 「你和喜欢的男人做爱,便是主动一些,又有什麽害羞的。」 舒雅嫣然,倒气道:「你自大狂,谁说我喜欢你。人家早已……已和你说了 ,我喜欢的人是卓文,他……他才是我的男朋友……啊!你……你可恶,这麽用 力弄人家……」 「谁叫你这样说。」国柱口里说着,一边在下狠命往上刺,叫道:「不用嘴 硬,你若不是喜欢我,又怎肯和我来这里。」 「啊!国柱……你弄得太深了……」舒雅给他几番狠戳,整个花心都酥麻起 来,只觉阴茎一下一下的加深,不住往里挤,七八寸长的巨棒,最终全根尽没, 一丝不留的全闯了进去:「嗯……好胀,人家快不行了……」舒雅使力把国柱搂 紧,吻住他嘴唇,一条香舌直伸进他口中。 国柱心中一乐,马上缠住香喷喷的小舌头,下身依然力度不减,直干得舒雅 呜唈难止。不用多久工夫,已见舒雅微微抖动,腿臀抽搐,淋淋漓漓的丢得浑身 发软。 卓文听见舒雅的说话,先是一喜,随即回心细想,不由在心中大骂:「好呀 ,你若然是喜欢我,又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因何又要和这个男人好,分明是要送 我一顶绿帽子!」一股怒气尚未放下,便已看见舒雅僵住身子,颤悠悠的丢得软 了下来,倒伏在男人身上,不禁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国柱含笑说道:「现在才只是个开头,今晚我要让你高潮不断,丢个尽兴。 」话后抱紧舒雅,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阴茎再狠狠往里一送。 「啊!」舒雅咬住拳头,蹙眉喊得一声,便觉阳具横冲直撞,连珠炮似的, 密密戳在蕊心,刺得她花心乱颤,酸麻爽利:「国柱……轻一点,又碰……碰到 了!」 国柱杀得起劲,哪肯轻易罢手,当下撑起身躯,扒开舒雅的双腿,跪到她双 腿间,双手捧住她纤腰,大出大入的捣去:「好爽,里面暖溶溶,湿淋淋,叫我 怎能停下来,老婆你就忍一忍,先让我煞一煞火。」话声一落,促忙抽送。 舒雅见他不理不饶,只好咬紧牙关强忍,没想百来下一过,还是忍受不住, 口里频频吐着嘤咛,阴道紧自翕动收缩,迭屑屑的又丢出精来,直浇向男人的龟 头。 国柱被那膣腔不停挤压,箍勒得畅快莫名,不由神爽智飞,骤然给热流一冲 ,再也隐忍不住,使劲戳刺数十下,精关霍然松开,旋即连连迸射,水裹白精, 直灌满了整个阴户。 舒雅被爱液烫得金星乱迸,满足和舒服登时流漫全身,神智也不知飘向何方 ,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当国柱压上她身子时,舒雅已迫不及待抱紧他,疯狂地吻 着男人的脸颊,哀声道:「不要……不要拔出来……便这样留着……」 「宝贝,我也不舍得离开!」国柱仍在咻咻喘着气,享受战栗余韵的快感。 强烈的高潮,令紊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正奏出暧昧的旋律,回荡在整个房 间,也刺激着旁边的卓文!在他的眼中,卓文还是首次看见舒雅这般热情,这般 渴望阳具的慰藉。她的所有言行举动,不住地催毁着卓文的自尊心,让他不自禁 地想着:「难道我以前真是无法满足她?或是她更爱眼前这个男人?」 国柱的脸庞贴向她,沉重的男性气息呼唤着舒雅张开眼睛,一张英俊无俦的 脸孔呈现在眼前,看见国柱正注视着自己,满目柔情,让她感到很温暖。 便这样呆了一分钟,彼此四目相交,舒雅似乎还不想移开目光。国柱也不甘 示弱,和她对望着,盯着舒雅如若秋水的翦翦双瞳,在她清丽绝美的脸庞上,有 着一股纤尘不染的韵味,似能拨动着所有男人的心弦,他庆幸自己能遇着舒雅, 这是他唯一不想放弃的女人。 「舒雅!」国柱终於绽出声来:「你真的很美,要是能看你一辈子多好!」 舒雅嗤的一笑:「当我人老珠黄,你还会这样说吗?」 「我相信你便是老了,也一样会这麽好看。」国柱讨好地说,并在她唇上轻 轻触碰着:「刚才的感觉怎样,和我做爱的滋味不错吧?」 「不知道。」舒雅脸面含笑,双颊泛起了红晕。她望着眼前的国柱,叫她不 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改变,而且很想拥有这个男人,但另一方面,却又让她感到 害怕。 国柱嘴边不停说喜欢她,舒雅相信在那一刻里,他的确是认真。可是以后呢 ?当日子久了,又将会如何?舒雅很清楚明白,没什麽事能永恒不变的,尤其是 感情。况且以国柱的公子哥儿性格,更加难以让人取信。在在的一切,要她将余 下的人生赌在此人身上,舒雅仍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舒雅不敢期待太多,越是期待,她知道将来的伤害必会越深,她一遍遍地告 诫自己,告诉自己不可陷得太深。然而,国柱带给她的性趣和满足,总是教她迷 失其中,令她浑然忘我! 卓文颓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阳精,渍地斗余,却是他适才高潮的见证。正 当舒雅要求男人的阳具留下来,一股无名的慾火,直烧得卓文两眼发昏,一时把 持不住,竟然扑邓邓的射出精来,心里同时叫道:「舒雅你太过分了,这个男人 真的让你这般留恋吗?」 眼前一根粗胖的阳具,竟是毫无颓软的迹象,依然牢牢插在阴户中,只留得 两寸余在外,棒根精水淋漓,一道淫浆潺湲而下,串珠垂挂的落在床上。卓文看 着如此淫滥的情景,真个是百感交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奋。 「舒雅,我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国柱趴在她身上问。 「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个问题好麽?我确实不知如何回答你。」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只因为你心中有两个男人,所以才会这样说。」 舒雅默言,连她自己也感到混乱。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觉有愧於他,纵 使卓文曾经这般无耻对代她,令她生气,但毕竟情意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而 眼下这个男人,确实有他的吸引处,便如孟子一句说话:「鱼,我所欲也;熊掌 ,亦我所欲也。」舍鱼而取掌,对舒雅来说,亦难以担保是好事。 「既然你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让你知道, 谁是你最适合、谁是你该爱的男人。」说话之间,已见他佝偻腹肢,弯起背副, 埋头在她乳沟里。 地上的卓文听见,想到自己已不在人世,不由暗自叹道:「你大可放心,从 今以后,我已无法再和你挣夺舒雅了!」 与此同时,忽闻得舒雅轻轻嗯了一声,唤醒了卓文思绪,抬眼一望,却见男 人再次开动,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来。 舒雅前时亦领教过国柱的本事,这种泄后不颓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脑 中,而这种过人的天赋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难以割舍的地方。 「啊!好硬好热……」舒雅不停在心中呐喊:「甚会这样舒服,你的……你 的龟头太大了,刮得……人家都麻透了!啊唷……来罢,用你的大家伙满足我罢 ,人家好爱好爱……你啊……」 国柱下身动着,由缓而快,干得舒雅呻吟不绝。忽然见他双手打拢,把舒雅 一对乳房往内推挤,两颗乳头立时凑在一处,张开大口,竟将两颗乳头同时纳入 嘴中,恣情吸吮,直吃得习习有声。 舒雅上下受袭,美得遍体酥慵,玉指插进男人的发堆,紧紧的抓住不放:「 嗯!国柱……」垂眼一瞧,却见国柱捏紧自己双乳,同时吃着两颗乳头,此情此 景,着实说不出的猥亵,不禁看得满脸痴迷,慾火飞腾。 国柱嘴里吃着,双眼却向上望去,二人四目,立时碰在一块,却见舒雅满脸 娇慵,正怔怔的和自己对望着,当下笑问道:「感觉怎样,还不赖吧?你男朋友 可有这样弄过?」 舒雅微微摇头:「不……不知道,你就只懂欺负人……丢死了……」 国柱一笑,埋头又吃,下身却没半刻停顿,仍是大出大入的疾捣。 「啊!我要死了……国柱,可知道人家多麽喜欢你操我?」舒雅已被弄得昏 头搭脑,终於说了心里话。 一贯端庄莹静的舒雅,竟会说出如此粗鄙庸俗的说话,国柱和卓文听见,同 感愕然。国柱发怔一会,随即笑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操你。但我却没料到, 这种鄙俗的说话,竟然出自你口中!」 「啊!操……操我,操我这个淫荡的女人……」舒雅星眸半张的望着他,妩 媚明艳的娇颜上,尽是柔情绰态,直教国柱瞧得心迷意荡,一时竟无法移开目光 。 「你……你为何要这样说?如何来看,你和「淫荡」这两字全搭不上边儿。 」国柱一面说话,筋盘笔立的阴茎却没有停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疾捣,弄 得舒雅三魂悠荡,七魄俱飞。 连舒雅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几两句粗俗的说话,竟把自己的原始性慾推向顶 峰,什麽节操,什麽矜持,现已统通置之脑后,只想抓紧眼前的欢悦,尽情享受 这个男人带来的欢悦。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男人,是个主动送上门的 坏女人……」舒雅伸出双手,环住国柱的脖子,美目含光,牢牢的盯着他:「用 你的大东西狠狠操我……惩罚我……」 卓文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乱成一团。卓文万没料到,在这个当 儿,舒雅仍会想起自己,仍会想起她的背叛! 男人的冲刺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不住在嫩穴里出入,巨大的龟头拖扯着膣 肉,刮得舒雅如痴如狂,强而凶猛的快感,叫她不得不抱紧身上的男人,奋力将 双腿劈开,一迭一送的享受着阴茎的抽插:「啊!国柱……我不行了……」 「这个时候,我不要你想着其他男人,只能够想我……」国柱使劲抽送,眼 睛却盯紧着她:「听见吗?快回答我。」 「不……不行!」舒雅星眸迷离,和他对望着:「只有想着卓文,我的心才 会感觉好过些……」 「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啊!好……好深,好舒服……」舒雅用力箍住他头颈,嘴唇相触,颤声说 道:「因为……因为我怕,我怕……我怕自己会爱上你……」 「爱我有什麽好怕,我就是要你爱我,知道吗?」 「我……我不能爱你,你……你太可怕了!」舒雅的唇瓣磨蹭着他双唇,断 断续续道:「我……我宁可当作是你的猎物,只是一个给你……给你发泄性慾的 淫娃,唯有这样想,我才会减少罪恶感,不会越陷越深……」 「难道……难道我真的让你这般害怕?」国柱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一脸惆怅 的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会爱上你……再无法离开 你!」舒雅双手捧着他的脸,亲昵地吻着他脸颊:「就像……今天,明知不应该 和你来这里,可是……可是一看见你,我就……就舍不得离去,很想让你抱,很 想和你做,我……我真的是疯了……」 「这样就证明了,证明你根本就喜欢我,心里早就爱上我。但我还是不明白 ,你既然喜欢我,为何不敢坦然接纳我,究竟你害怕什麽?」 「因为你……你太英俊了,英俊得让我很不安,单看你……你和表妹的关系 ,便可以看出来了!」舒雅还不知道国柱和亲妹妹允霖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了, 相信对国柱会有一百八十度转变。 「原来你是为了小筠。」国柱微微一笑:「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和她的事早 就和你说了,你还担心什麽。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不和小筠发生关系,只做 一对平常的表兄妹。还有其他的女孩子,打后我一个也不瞧,只要拥有你一个, 我什麽都足够了。」说话间,粗大的阴茎再度增强频率,记记尽首没根,干得「 啪啪」直响。 舒雅显然难以承受这个猛烈的冲击,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险些儿便要她昏 死过去,她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抓紧身上的男人,怯啭地呻吟强忍。 二人的一番对话,全都清清楚楚送入卓文的耳中。至此,卓文终於认命了, 心想:「就算我仍是活着,看来也无法挽回舒雅的心了!没想到在我死后,还能 给我看见这一幕,听见舒雅的心声,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国柱,求……求你慢一点,实在……受不了……」舒雅娇慵的喘息声,把 卓文唤醒过来,只见国柱仍是奋勇不辍的肏捣。而床上的光景,确实让卓文难以 想像,舒雅如此短浅紧窄的阴道,竟能容纳这根大家伙! 便在卓文仍没转念之际,却听得舒雅的呻吟声渐趋响亮:「不行了……要不 行了……」这两句说话,卓文最清楚不过,正是舒雅临近高潮的徵兆。 「再忍一会,我……我也快到了,我们一起去……」国柱一语说毕,旋即加 快律动,才数十下一过,忽听他大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热呼呼的精液连番迸 射,全射在阴道里。 二人在床上拥抱良久,才见舒雅在国柱脸上亲了一下,轻轻将他推开,说道 :「我要去洗手间。」国柱微笑点头,任由舒雅去了。 十多分钟后,舒雅走出浴室,身上仍是缠着一条大浴巾,看见国柱还仰卧在 床上,不禁笑道:「你还不想起来吗?」 「刚才太让人回味了!快过来这里。」 「你又想怎样?难道做了两次还不满足?但我可不行了。」舒雅嘴含笑意, 缓步走上前去,当她来到床边,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毡上,才想起刚才给国柱 抢去了电话。 舒雅拾起地上的手动,启动开关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竟然有十几个来电和 数个短讯。当她打开短讯一看,登时掩住嘴巴,整个人当场呆住,连手脚都颤抖 起来,接着「哗」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发生什麽事?」国柱也给她的举动吓着,跳下床来追问。 舒雅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接通了电话:「妈!卓文现在怎样?他……他在 哪里?」只见舒雅手持电话,再没有发声,显然是受着母亲的斥骂,最后才听她 道:「我……我马上过去。」 卓文的灵魂移到她身旁,点头说道:「看见你如此着急,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但他这句话,舒雅当然听不见。 「舒雅,究竟发生什麽事?快和我说……」国柱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没说完 ,已被舒雅用力挣开,见她弯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叫道:「你不要胡 闹,我要赶去医院,卓文给车撞倒了!」 国柱为之一呆,连忙动手穿衣,说道:「他在哪间医院?我现在送你去。」 舒雅给他一说,才想起自己没有驾车,但要国柱送自己去医院,一个不好给 母亲看见了,这如何了得?一想到这里,立即摇头道:「不用了,我召计程车可 以了。」说完,正要回身走出房间,手臂已被国柱握住。 「还是我送你吧。」国柱牵着她的手,迳往门口走去。 卓文当然紧随其后。待二人取了汽车,国柱才打开车门,卓文已神不知鬼不 觉的窜进车厢去。 深夜时分,路上畅通无阻,十多分钟已来到医院大门口:「你不用进去了, 我母亲会看见。」舒雅向国柱甩下一句话,匆匆打开车门。 国柱探头说道:「好吧,情况怎样,你给我一个电话。」 舒雅点头答应,转身直奔进医院大门。卓文寸步不离,紧随舒雅身后,当他 看见墙上的挂钟,才发觉已是深夜三点钟,卓文不禁摇头苦笑:「数小时前,我 还活生生的坐在餐馆吃晚饭,数小时后,却变成这个样子!」 深切治疗部位於大楼的七楼,当舒雅走出电梯大堂,便已看见母亲、父亲孔 日辉、俊贤和昕昕全都聚在一块。 张倚芳一看见舒雅到来,劈头便骂:「你到底去了哪?连电话都关掉,我就 快给你气疯了!」 孔日辉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舒雅不是来了吗。」 「爸,妈!卓文现在怎样?」舒雅垂首问道。 「他还没死。」母亲瞪大眼睛道:「要是卓文知道你这样,恐怕早就给你气 死了。」 卓文听见此话,当真欣喜若狂:「什麽?原来……原来我还没有死!但我… …但我为什麽会这样?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 —夜总会(下) 我和小斌欲火都稍微平息,坐在一起说笑。雪儿钻到大软床上,趴在被子里, 用手支着自己的头,看着我们。谈得话题还是离不开雪儿,说她的皮肤,说她的 身材,说她漂亮可爱的相貌,说她异常敏感和淫荡的体质。雪儿很害羞,但也接 受了被小斌玩弄的事实,因此也不拒绝我们的恭维和评价了。当小斌谈到雪儿小 脚又好看又香的时候,雪儿还起身把腿伸出床框外用她的小脚丫勾引我们。奇怪 了,无论是按摩师还是老贾,到现在的小斌都对雪儿的脚丫赞不绝口,确实美白 细嫩,形状也很可人,脚趾的指肚都柔柔嫩嫩的。可能是我没有恋足的嗜好,所 以不怎么注意吧。 休息了会,小斌看我和雪儿都不累,雪儿还越来越活泼调皮了,就说要带我 们在他这玩玩,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雪儿问小斌玩什么,小斌说玩男人,玩 女人,要给雪儿叫个少爷陪她。雪儿羞红了脸说她不去了。 " 那我带你老公去,要是来个小姐伺候他我可管不了,比如雯雯那样的。" 小斌说。 " 他敢!" 雪儿斜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很快穿好衣服,和我们一同出了房间。 小斌说这个房间就是他订好给我们住的。我问他不怕刚才在门口玩雪儿时被别人 看见么?他笑说这层都是老熟户,看见了也很正常,没人会多事的。我问刚才那 两个小姐是做什么的。小斌说是走台表演的,就在这层客房区对面那部分,说着 就带我们走了过去。 大概还是过年的原因,这里人也并不多,环形的沙发沿着s型的舞台布设, 有4、5个沙发里有人,男客人搂着这里的小姐看t台上的模特走来走去。小斌 给我们介绍,他们这里小姐分类很细,但是也分陪玩的和陪睡的,沙发上抱着的 那些穿着虽然诱惑但是不怎么暴露的小姐是陪着玩的,一般是不陪睡的,舞台上 现在走的那些穿着丝质半透明衣服的是专门陪睡的。客人们在唱歌洗浴按摩这些 时候如果没挑上合适的小姐,就会来这里坐着看看。这里的小姐一般都不是固定 的,很可能遇见些素质不错的。因为这种走台的管理很散乱,风险很大,因此背 景不厚的夜总会不会设这个项目。 我看到上面走台的小姐其实满打满算也就20几位,不停的换衣服过来展示, 但是无论怎么换一个人的衣服颜色都是相同,有的穿红、有的穿粉,还有黑色的, 衣服款式不同,有一种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两个小姐穿过的,但是质地都基本是 透视的,能很好的看清模特的体形和关键部位的特点。 我问小斌颜色是怎么回事。小斌悄悄给我说,不仅颜色不同,鞋也不一样, 衣服代表了能玩得项目不一样,鞋代表了价钱不一样。我看了看鞋真的是这么回 事,有黑色的高跟,有银色高跟,有水晶高跟。粉色衣服的玩得最普通,就是单 人做爱,红色的就允许多人玩了,黑色的基本什么花样都能玩。基本费用也是随 着衣服颜色变化而升高,鞋是根据小姐个人姿色和身体条件来定的,黑色的普通, 水晶的最好,这两个钱加一起就是最后小姐的费用,其它给小姐的小费不算。客 人自己就能核算个差不多。 听了小斌的介绍,我再自己观察台上的模特,果然粉色的最多,普遍素质也 比较好,有好几个穿水晶鞋的。穿黑色的一共才4个,3个长相平平,穿着黑色 高跟,只有一个长相和年龄条件都很好,穿着水晶鞋。 我问小斌为什么就这么几个,种类都不全。小斌说这里平时也就40个人左 右,大部分都是来串场的,一般只有老主顾来尝尝其他滋味的时候才会在这里挑 小姐,下面唱歌和洗浴按摩的地方小姐多,也都是这样划分的,刚才你没注意。 我回想了下,确实来回的走廊上看到过一些小姐,也许是心思不在小姐上面没有 观察那么细。 我看雪儿一直也在盯着台上那些模特,就继续低声对小斌说说:" 要是雪儿 来你们这儿是什么级别的?能不能给雪儿找身衣服让她上去也走走?" 我又回忆 起当时让雪儿真空在商场试衣服时的场景。 " 我们这能和嫂子比的没几个,也不在这走台的………衣服能找,但不能走, 她这姿色肯定客人点走,客人点了我没办法挡。" 小斌很正经地和我说。 看到两个小姐被下面的客人点走,小斌说这里看看怎么回事就行了,也没什 么意思,说带我们去唱歌。三人步行至2楼,路上遇见不少客人和小姐,我按刚 才小斌说的仔细看了下,果然颜色和鞋都不相同,以致我多比较了几个小姐后基 本只看姿色就能猜出她们穿什么样的高跟鞋。 我问小斌还有一些穿的不是透视装的旗袍的,长相和身材都很不错,他们是 做什么的。小斌说就和雯雯一样,哪些是迎宾和一些服务生,他们不穿透视服, 不是小姐。继而又给我们介绍,这里唱歌的房间也分两个区,一个区就是陪唱的, 穿不透视的服装,只能看看摸摸,除了少数能单独约出台以外,大多数都不同意。 另一个在地下一层,里面都是穿透视装的小姐,客人唱歌直接点小姐,有时候直 接在包房里就干上了。说的我和雪儿都有点不自然,小斌说,他带我们去的是陪 唱的那种。 虽然只是陪唱的,但程序也是一点不少,接客的领班一口一个斌哥的将我们 迎到房间里,又叫来了个陪唱小姐站面前一排让我们选择,我和雪儿都没见过 这场面,很尴尬地坐在一起看小斌指手画脚。 " 换,换,给我你还藏啥…再叫俩少爷过来,挑最好的。" 领班满面堆笑地赶紧按小斌安排的办,小斌看我们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直乐, 等第2批人过来,也不再问我们,直接就点了一个小姐,点了一个少爷,别说这 俩的长相还真算很不错的。他从我身边牵起雪儿坐到他左边,然后让小姐坐到了 我旁边,让少爷坐到了雪儿旁边。 " 你俩今天出不出啊?" 小斌问他们。 " 斌哥,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我旁边的小美女对小斌眨了眨眼睛。 " 斌哥,得看是谁,要是你我不卖,要是这位神仙妹妹,我就陪…" 小雪身 边的少爷边说边把手向雪儿手上搭,吓得雪儿直想跑。 ”放屁,哈哈哈…。”小斌边乐边起身打开了那个男孩的手," 我妹妹让你 碰了么你就动手。" 那个男孩也嬉笑着:" 敢问妹妹芳龄?我干了这杯毒酒谢罪,唯愿妹妹能轻 启红唇,在这杯壁上留个吻痕。" 说着他端起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一小瓶啤酒。 经不住小斌和我在旁边起哄,雪儿勉强用嘴唇沾了下啤酒瓶口。男孩半跪着接过 雪儿手中的酒瓶一饮而尽。 小斌献歌雪儿,雪儿回礼了一首,我和小姐合唱了一首,小斌又约雪儿对唱 了一首。来来回回几个回合,我在小斌和我旁边那个颇有姿色的小姐劝说下,我 很快就干了几瓶小啤酒,雪儿还是又怕又有点害羞的,不管那个少爷怎么努力逗 她,雪儿最多也就是喝一小口。 小斌看我俩还是玩不开,就在旁边乐:" 我说哥啊,你怕啥,这里谁知道你 是谁啊,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着他去控制台那把音乐切换成了舞曲, 灯光在切换到这个曲子的时候也变得昏暗,只有一个中间的绿色镭射光球将光斑 投射到房间里。 跟着舞曲的节奏,小姐和少爷各自超乎我和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