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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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估计,这时候,我也刚刚到了门口。 耳机里,一时间只能听见老师的讲课声。直到一声异响传来,好像是木质座 椅在一直颤抖的摩擦声,而且越来越大。 「别抖了,前面看过来了。」 阿涛说完,摩擦声立即小了下去。 「我……我到了……嗯……」 「操,那也小点声,你不怕被发现?嘿嘿,果然很爽啊,你看看,你又尿了。」 「别……别动……」 「我的手腕都快被你夹断了。」 「嗯……嗯……」 小欣此时的声音,让我听着都感觉压抑无比,她一定实在极力控制自己,不 让自己叫出声来。 「操,夹的真紧,你看看你,尿了这麽多,这下爽了?」 过了一阵,阿涛的声音终于又传了出来。但是他说完话,小欣并没有回答。 大约过了有两三分钟,一声座椅摩擦声幽幽传来,那应该是小欣起身的时候。 「你……你……要回去了?」 小欣的声音比之前要大了一点,不过还是很低,这应该是因为距离的原因。 「怎麽?不想让我会去?没爽够?」 「那……那个……我们去你家……吧?」 「啊?你还真是浪啊?怎麽了?两根手指满足不了你,非要吃根大香肠?」 「不……不是的……我……我……」 「别找借口,你就说你想去我家干嘛?」 「我……我想……想要……」 「嘿嘿,果然是个小骚货,想要的话,老公到是可以满足你,不过我家可不 行,今天房东要来。」 来个屁,房东那里留得是我的电话,我怎麽没接到电话?他就是在羞辱小欣。 「那……那……那……」 「怎麽还磕巴了?那什麽?那去厕所?」 「嗯。」 虽然距离进了,不过小欣的这一声,还是微不可闻。 「哼,这教学楼里人来人往的,你不怕被发现?也好,你不怕我也不怕。」 「别……别……」 「你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麽办?」 「我……我不知道……」 「要不去你寝室?」 「啊?那……那不行……不行的……」 「怕什麽?你的室友不是都在上课吗?现在寝室也没人,还有一个多小时下 课那,我们正好,好好玩玩。想想在你平时住的寝室里,被我操,多刺激。」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就这麽定了。」 「但是……你……进不去……啊」 「谁说的?这洋吧,我们打个赌,我要是能进去女寝,我们就在寝室里来一 炮怎麽洋?」 之后小欣就是一阵沉默,我估计她在低头思考挣扎着。这几天我很忙,而阿 涛也没有找过她,她身体里的欲望无处宣泄。其实她自己并没有发现,最近这段 时间,阿涛一直在加大调教她的力度,而我也在不断的调整自己的状态,在我们 两边的激烈性爱的施压下,她的欲望与日俱增,这几天的冷落,已经足够她一点 既燃了。 本来按照我的预想,这几天的冷落,是让她能够接受被阿涛在教室指奸的, 结果没想到,她现在的欲望之火,已经燃烧到,被阿涛指奸潮吹后都不能满足了, 而是必须要一根火热的阳具,去填补她浪穴的空虚。 难怪阿涛说是小欣请他去寝室打炮的,虽然去寝室的主意是阿涛出的,不过 确实是小欣先欲求不满,提出真刀真枪再燃战火的要求的。 而小欣的抉定,我也早就已经了然于胸了。 果然,沉默了没一会,小欣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好吧……」 「嘿嘿,就知道你这个小淫娃已经饥渴难耐了,走吧,你先出去,我之后赶 上,一起走不好。你看看,我这个老公,多为你着想。」 阿涛说到一半的时候,声音有了一丝丝减弱,我估计,那正式他通知我转移 的时候。 之后,是一阵沉默,老师的讲课还在继续着,然后又是一声,座椅摩擦声。 「小欣走了,嘿嘿,我也去了,能去她寝室操她,嘿嘿,太爽了。我会努力 的兄弟。」 阿涛猥琐的声音传了过来。 之后是一阵很低的杂乱的声音,应该是他在收拾东西。然后就是衣料摩擦的 声音,我可以想象的出来,他将录音笔放进了口袋。 老师上课的声音逐渐的小了。之后是走廊里跑动的声音。 「你那麽急干嘛?」 一阵跑动后,空旷的回声小了,阿涛应该已经出了教学楼,然后传来了他的 说话声。 「别,太近了,我怕被人看到。」 「怕什麽,这个时候,都在上课吧。」 「总之,别太近了。」 「嘿嘿,好好好,我跟你后面。好了吧。」 「你在给谁发信息啊?」 一阵沉默后,阿涛的声音传来。 「我,我给寝室同学发的。」 由于两个人保持这距离,所以声音还是有些飘忽的。 「给她们发信息,告诉她们不要回来?你正在寝室里,给人操,别耽误你的 好事?」 「不,不是的,我告诉他们我有些难受,先回去了。」 「哦,是难受,估计现在都快受不了了吧?」 「没,没有,我之前去后面,说我昨晚没休息好,想去后面睡一会。刚才我 告诉她们说后面桌子太硬了,想回寝室去睡一会。」 「呦,教室的桌子太硬,睡不好?那我的兄弟更硬,你怎麽那麽喜欢?还那 麽爱跟我睡?」 「你别说了,别说了,好吗?」 「好了好了,不说了,要记得你可答应过,我要是能进去,就在你寝室,好 好来一炮。」 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估计是已经到寝室楼下了,这一路,虽然在室外,两个 人还是有些谨慎的小声对话着,到了这里,他们的声音更加低了。 「老……老师……」 小欣的声音首先传来了。 「张阿姨?!」 小欣还没有说完,阿涛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呦,这不是小涛吗?你还没毕业?」 这,应该是小欣寝室楼下,宿管阿姨的声音。 「没那,大四了,下学期就该出去实习了。您最近身体怎麽洋?」 「还好,还好。好久没看到你了。」 「嗯,大四之后,我就不干了。」 其实在阿涛告诉我小欣要带他去寝室的时候,我就没有担心过他进不去女寝。 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家庭不是很富裕,一直在勤工俭学,在学 校负责给各个寝室送桶装水的工作。男寝女寝只要有寝室要水,他就需要给人家 送过去,所以他跟各个寝室楼的宿管阿姨都特别熟。 毕竟送水在学校里,是个好工作,就是牺牲点体力,报酬还是不错的。所以 为了能一直干下去,他们这些送水的,会不定期的给宿管点小恩小惠,让人家说 他们点好话,之后一年才能继续干下去。虽然阿涛一直告诉我他是为了勤工俭学, 不过我一直觉的他是为了,进女寝,偷窥女学生。 「嗯,是该研究毕业之后的事情了。那你今天这是来干嘛?」 「哦,张阿姨,这个是我远房妹妹,就住咱们这个楼,之前没联系,最近联 系上了,家里让我来看看,住的咋洋。」 「有啥看的,咱们学校的条件本来就挺好的。」 「我知道,不过家里不放心,老人嘛,没办法。」 「嗯,也是。那你上去吧。正好现在学生都去上课了,没太多人。不过要守 规矩,别呆太久啊。」 「您放心吧,看看就下来,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嗯,那去吧。」 「那个,不是要签字吗?」 「没事,一会我给你签上。去吧。」 「那,好勒,谢谢您了。」 「哦,对了小欣,这里有你们寝室的包裹,要不你带上去?」 「啊?啊!」 小欣的声音明显有些无措和惊讶。 「唉,算了,等她们回来,让她们自己来拿,怪重的,不用了。」 张阿姨的声音再次传来,有些迟疑,我猜测可能当着阿涛的面让他「妹妹」 干活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不我来吧。」 阿涛就是结果了话。 「不用,不用,等她们自己来吧,要不有个什麽磕碰的又该闹腾了。没事, 你上去吧。」 「哦,那好,那我送我妹妹先上去。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 「小欣,走吧。」 「哦……哦」 我估计小欣现在已经傻了。在阿涛的招呼下,才反应过来。 之后就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和一些隐约传来的女生说话的声音。 然后就是电梯停靠的声音,我们学校的寝室楼,都是高层建筑,都有配备电 梯。 「你跟张阿姨认识?」 听到电梯关门的声音后,小欣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嗯,老相好。」 阿涛轻描淡写的胡说八道起来? 「啊?老……老相好?」 「嗯,你没听我说嘛?大四就不干了,不干岁数大的了,干你们这些小姑娘。」 「你……你……」 小欣也知道阿涛在胡说八道,不过她却也想不出来有什麽可说的了。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打一炮,一会下课了。」 「唉。」 本来还想用宿管阿姨来作为自己挣扎的最后屏障,但现在两个人的相识,好 像已经让小欣撤底找到了放纵自己的理由,这是天意。 电梯开门,和在走廊里的走步声相继传来,然后是拿钥匙开琐的声音。 「呦,这就是你们寝室啊?还听温馨的嘛。我去,这几条内裤,不错啊,这 麽骚这是谁的啊?」 「是……是我六姐的。」 「我的天啊,你学学人家好吗?这种内裤,光看看就很激动啊。我敢肯定, 你六姐一定是个大骚B,而且是闷骚,这种娘们,只要干舒服了,是会发疯的, 到时候你让她干嘛她干嘛。」 「你,你别动啊,别闻,那是那是别人的。」 「这有什麽啊,闻闻又不会怀孕,你真应该跟她学学。这个也不错,很纯啊, 跟你原来差不多啊,这白的,粉的嘿嘿。」 「别动了,那是我和四姐的。」 「嘿嘿,不错,你们寝室真是什麽洋的都有啊,嘿嘿。这个是你的床?」 「嗯。」 「这是你们的合照,哇,都好漂亮啊。」 「那是去年出去玩照的。」 「不介绍一下吗?」 「这个是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七姐、还有我。」 「不是吧,老四穿的这个霸道,内心确是个纯情小女生?果然女人不能看外 表啊,还是应该扒光了,用JB去试探深浅啊。」 「你别动四姐的东西了。」 「好好好,不动你四姐的东西了,我动你好吧?快来吧。」 之后就是一声闷响,我猜测应该是阿涛把小欣压在了床上。 「别……别……」 「别什麽,愿赌服输,说好了的,你再反抗,一会咱们弄不完,她们可就回 来了,到时候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清纯的八妹是怎麽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干的 淫水横飞的。」 「不,不要,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之后声音又低了下去,我估计他们已经拥吻在了一起,由于两个人的纠缠, 此时音频里全是衣料摩擦的噪音。 当声音再次回复正常的时候,小欣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别放在那里,那是三姐的床,她有洁癖。」 「没事,就是一件衣服,一会我就穿走了。」 两个人的声音很近,由于三姐跟小欣睡对头,所以我猜测,是阿涛为了录音 更清楚,把衣服放在了小欣头上的三姐的床铺上。 「来吧,好几天没看到的小兔兔们,出来见爸爸了。」 「你轻点,别扯坏了。」 「放心,不会的。」 「啊……嗯……」 此时阿涛应该已经叼住了小欣的乳头,小欣舒爽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之后传来的都是小欣的呻吟声,阿涛的亲吻声,却越来越小。 「别……那里……刚刚……脏……」 一阵呻吟过后,小欣的有开始说话了。 「脏什麽啊?那是你高潮的圣水,怎麽会脏那?你闻闻,多香。」 「别……别……啊……」 听见对话,我的脑海里,依稀还原了当时的情景,此时阿涛应该正在给小欣 口交,他正在用他的舌头去挑逗小欣的小豆豆,用嘴唇去吮吸小欣的阴唇,用口 水去湿闰小欣已经干涸在阴道内的淫水。 而小欣应该也已经被他的口活再次挑起了欲望,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起 来。 喘息声有持续了一阵之后,又微微有些停顿。 「我可要来了哦?在你的寝室,操你的穴,嘿嘿,估计你男朋友都没有这待 遇。」 「我……我……啊!~~~~」 小欣应该是被插入了,这一声嘹亮的充满了满足感的叫床声,通过音频播放 器和耳机的放大,直接刺进我的耳内,令我的耳膜一阵刺痛。 我下意识的伸手抓向鼠标,想要减小音量,这时一只手,却拉下了我的耳机。 我有些惊慌的,用鼠标去点播放器上的关闭按键,但是却由于紧张而出现了 偏离,没有第一时间关闭,此时被拉下的耳机里,还在不断的传出小欣被阿涛操 干的呻吟声。 一阵阵的恐慌令我表现的有些愤怒,我猛然转头,看向拿着我耳机的人,是 四哥。 「你干吗?」 我语气有些冷的说道。 但四哥显然没有发现我已经生气了。 「我还说那,你从进来就做到这鼓动,这是干啥那,原来你小子这是在看黄 片那?」 四哥嘴里开着玩笑,手里拎着我的耳机,一脸的调笑。 「我没看黄片。」 此时我已经冷静了下来,边说边思考对策。 「呦呦呦,还嘴硬,老三,你听听。老六啊,我说你啊,看就看被,还背这 我们干啥?以前咱不都是一起看的嘛?」 四哥说着话,把耳机向三个的方向扬了扬,而三哥听见四哥的话,也摘下自 己的耳机,伸过头来,听着。 「哎呦,不错哦?我说你啊老六,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啊。来来来,一起听。」 三哥一听那畅快的呻吟声,也知道那是什麽了。也跟着在旁边起哄。 「对啊,老三说的对,来来来,一起看嘛。」 说着四哥就要去拔掉我的耳机线。 「别,等下。」 我看已经没有什麽回旋的余地了,只好先拦下四哥,然后把播放器的声音调 小。然后自己拔掉了耳机线,这洋小欣和阿涛做爱的声音就从我的电脑音响里传 了出来。 「这不是黄片,是我一个朋友传给我的,说是他们学校两个学生在寝室里做 爱的音频被曝光了,他给我弄来,尝个新鲜。」 就在刚刚那一刻,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我估计小欣他们两个,不会轻易的 在做爱时谈到我的名字,因为小欣以为阿涛不认识我,而阿涛也不会主动去说明。 所以我被直接点名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而三哥和四哥也只知道我有个表演系的 女朋友,但是他们不知道她的全名,所以就算阿涛喊小欣的名字,他们也不知道 那个就是我女朋友。 最主要的是,当四哥要拔掉我的耳机线大家一起听的时候,我脑海里瞬间幻 想出了,我和我的室友一起坐在电脑旁,听着我的女友被别的男人操上高潮,胡 言乱语的情景,我的下身如一阵电流窜过,一种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让我有 些向往。 考虑到了这些,我才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不过我的鼠标已经放在了播放器的 关闭按钮上,只要他们的对话,有一丝暴露我的可能,我都会立即切断播放。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也是最为怕忘却的纪念吧,第一次写H文,各位就当个 日记看吧,好了,言归正传。 她的故事开始了…… 我们认识是通过QQ,那时刚毕业两年,工作不忙精力倒是特别旺盛,各位 应该都感受过。其实那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但是特别冷淡,憋的我只能打野食, 这样也就才有我们这些年的故事。萱萱,我们就暂时这么叫吧,毕竟是真人真事 还是避讳一点。我主动加的她,原因不言而喻,标准的美女,我印象中她那时是 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自认为生长在北京也见识不少,但第一眼看她头像就被迷 住了。 那时是09年,还没有美图软件,没想到居然加上我了,而且一聊就特别主 动,当时让我都不适应,以为是酒托什么的,后来听她说她那时整天跟老公吵架, 就想在找个人嫁了,也在广撒网物色新目标。说到这我先大概介绍一下萱萱这个 人,长相外表标准的年轻贵妇形象,五官特别精致,皮肤特别白,(本人略黑), 3C胸围一直是她后来那么多故事的资本,小翘臀,几乎接近完美,如果不是 身在一般家庭,估计早进演艺圈了,当然她有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虚荣,还有些 高傲,这就是漂亮女人的通病。 我们初次见面,是在我公司旁边的一个小饭馆,刚毕业的我还是一穷二白的 毛头小子,也请不起什么高档餐厅,她呢是典型的贵妇,开着车来找的我。各位 会觉得我怎么就能让她在聊天一天后就来见我呢,一时那时不像现在,还是稍微 简单点,二是我父母是马上退休的军官,估计她也看上了这一点,我虽然没问过。 第一次见面可能都有些陌生,但是吃完这顿饭之后就是实质的改变,我们当 时就越好了要去开房,我都有点没准备,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偷吃,于是我们就在 我当时租房附近开了房。一进门我就从后门抱住她,两手从腋下掏过去,紧紧抓 住两个高耸的小山丘,隔着衣服能感觉特别大,一只手握不下,第二感觉特别柔 软。第一次偷情没有太多经验,甚至有点发抖,可能是激动的,也可能是害怕, 总之第一次是她主导的我。 她的反应特别强烈,我隔着连衣裙搓揉着两只大白兔她就开始了嘤嘤声叫, 呃啊……呃啊……求求你,咱们去床上吧,快点操我,快点…我当时哪经历过这 些,一把抱起了她,直接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光了,提枪就上,但是进行的 不是很顺利,因为她真的是有备而来,居然穿着情趣内衣,连体形那种纯黑色蕾 丝内衣,这是我现实中从没见过的,我当时特别紧张也特别兴奋甚至不知道从哪 下手,还是她慢慢引导我,帮我解开了,终于全裸在我面前,听着她几声催促我 操我啊……快操我,对我这种中规中矩而且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哪经历过这种销 魂的勾引,提枪直日,一下全插进去了,感觉一下碰到了子宫口,松软温暖的肉 层层包围着我的肉棒,感觉特别光滑但是有紧绷,一进去就想射,可能也是没带 套的缘故。后来想想自己挺幸运,多亏是她,果然是带病的老子的幸福就毁了, 当然后来才知道她和别人做很少戴套,可能是她老公从包养开始就这样灌输给她 的思想,戴套操起来没感觉。 见面前我对自己实力还是信心满满的,但在她的面前居然没几分钟就交了枪, 原因是她太骚了。各种淫声不断,各种抓捏,最厉害的是她的馒头逼和马达臀, 前者是天生的,但后者绝对是练出来的,后面有她口述和我监听了她的电话和Q Q才知道她身后那么多男人。 第二章 上次说到第一次很快就做完了,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因为在来之前挑逗时 说做一小时没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吹牛,感觉自己确实能做好长时间,毕竟年轻 而且大学时练体育打下多年基础,六块腹肌,二头肌三头肌棱角分明,还有一个 原因就是她那时候交着一个男朋友,分分合合的,那时候正好刚分完手,本来是 想跟她老公离婚后在跟这男的在一起的,没想到对方怕养不起她,最终相约60 岁后在一起(这种鬼话也能信),这个男人叫亮,对萱萱影响很大,尤其是做爱, 用她的话说是他开启了她对做爱的渴望。 萱说她毕业后就跟她老公结婚了,也算成功的小三上位,我他们年龄相差1 9岁,所以是隐婚,萱这样美的女孩,怎么会不想要一次自己的婚礼呢,但是他 老公毕竟是个公司老总,出于影响只是带她去各地旅游了一圈,但是她心理一直 没有放弃这个自己婚礼的念头,所以才有有后面她第三或第四重要男人的出现, 至少我这么认为。 她和她老公结婚三年后也就是认识七年后,出现了问题,总体两方面一是年 龄差距导致性格的差距,还有就是性。如果从生活品质来讲,她应该算幸运的, 在bj生活也算富人的生活,但是由于他老公已经44岁的人了,而且毕竟七年 了,早就对她提不起兴趣,我想大家可能深有体会吧,再漂亮的女人天天做,不 出两年早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明星夫妻生活不到头原因吧,当然如果双方 都对做爱不感兴趣或允许对方婚外情,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她的出轨是必然的, 毕竟她才25。 她跟我说她那时认识了亮,从她的眼神我能看出她很幸福,至少那个时候很 幸福。那时她在老公的帮助下开了个会议公司,承接各种会议,所以就和旅游公 司的导游少不了接触,亮是个导游。个子高高的,挺胖的,但是特别会讨女人喜 欢,据说他后来的老婆也是个有老公的富婆,因为有了亮的孩子才跟他结婚了。 用萱的话说,她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的,他能了解她,安慰她,陪伴她走过一 生的人,所以他们在认识两次后就去了汉庭。 她说她们一进门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相互激吻,互相脱光了对方的衣服, 直接趴在墙上就开始做爱,当时很激动,双方特别投入,估计本层走廊里都能听 见,没有任何前戏,就是干。其实后来她讲,亮因为太胖,阴茎短小,连我的三 分之二都没有,我也就17公分左右,所以我估计他可能不足十公分。但是他技 巧很棒,可以用手用嘴给萱搞的高潮不断,据说有一次喷水了,我跟她这么就也 只有一次,不过我是靠鸡吧操出来的,他是靠手和嘴,本质的区别,也是萱离不 开我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他们在一起半年就打算结婚了,萱就跟她老公闹,还搬出去半年,在xm 附近租了个小一居,他们俩人精心布置了一番,俨然过起了小日子。 萱和她那朋友开始了婚外的生活,那是我们做完第一次之后聊天时她跟我讲 的,我就接着问你们最长一次做了多久?在哪做的?她开始不愿意说,后来我才 知道她在跟我做的一周前还在跟亮去偷偷开房做爱,这是她们分手一经一年多之 后了,原来一直没断联系,他们真正断绝联系是在我们开始频繁做爱之后,看来 女人真多不能缺少滋润。他们最疯狂的一次做爱是在萱的一次承接的会议后台, 好像是哪个区一次法院年会,那是还没有现在的限制三公消费,举办的都挺大的。 她承接的所有会议好像都是她老公的关系,因此每次她老公都到场,这次她 居然让亮他们的旅行社安排机票和酒店及一些旅游等等,当然那时是他们俩刚分 手,但是所谓的分手就是分分合合,因为萱用自己的话说:离不开亮的高潮技巧, 真的很会玩,用手指都能让她高潮,后来想想绝对是老司机。 这次他们的地点在会场外一墙之隔的服务人员布草间。因为吵架一周没见的 缘故吧,见了面都显得特别激动,工作交给了酒店工作人员,假借要开个小会把 原有布草间服务员支开了,俩人趁着开会的两个小时大搞一次。萱说每次跟亮见 面下面就开始湿润了,进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跟高潮了一样,因为是夏季,萱喜 欢穿职业短裙装,下面是经典黑丝。进门瞬间亮就从后面把短裙褪到了腰间,我 都怀疑门有没有关上他们就开始了,然后就是兽性大发,把萱抱到小沙发上头直 接埋进两腿之间,其实这时萱的下面早就小溪潺潺淫水泛滥了,丝袜造就湿透了。 忙了一上午还有些淡淡的酸味,这对有些洁癖的萱来说都快钻进地缝里了, 她虽然特别渴望,但是没有洗澡怎么也不想让亮舔下面,就拼命拉着丝袜,这下 亮可急了,虽然这大半年做爱何止上百次,但是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而且女 友(当时应该说是炮友)的老公就在隔壁的礼堂贵宾席,听着高大上的半年总结 报告,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他一看不让脱直接用牙和手撕开的丝袜, 说也奇怪,萱在丝袜被撕开后好像也是如释重负,一下子激动起来,啊~~,大 量淫水涌出,不行啊,会被发现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手直接把亮头按到了阴 户上啊……慢点~轻点,嗯嗯……女人淫荡起来什么都会忘记,忘记了自己没洗 澡,忘记还在工作,忘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就在隔壁甚至自己第一次被偷拍要挟 都浑然不知…… 应该说亮绝对是个老手,没用多久萱就在嘤嘤娇喘中高潮了,亮为了节省时 间,甚至裤子都没脱到底,挺着大肚子,直接就干进去了,因为里面已经很滑了, 没有任何阻力,刚刚高潮过的萱还没缓过来就被这一枪插入,空虚太久的她总算 再次尝到了鸡吧的味道,啊~~,她激动的挺起两座挺拔的山丘,淫叫着:求求 你,快点干我,操我,求求你操死我吧……这是萱的风格,被操时的她特别投入, 会忘记所有。 她说当时在沙发上做很刺激,自己两条腿放在沙发两次,门户大开,像是热 情的招待贵客,当时如果亮要求她都像去走廊里做都可以,她就是他的专属,不 在乎是正牌女友还是炮友,只要他操她就心满意足。开始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 没有丝毫的温柔,反而更加鼓励了萱,当时她都忘了捂住自己的嘴,放纵的叫着, 先是正位,过了一会儿后入式,然后是女上位,疯狂的做爱,好像没有了明天似 的……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亮的一个同事下属来找亮时,发现了这个秘密,也因 为这件事才尝到了一次萱的味道。 他们在里面做了好久,最后又是已内设作为完美结局,说这话时萱一点也不 掩饰自己的喜悦感,哪怕是在她现任炮友我的面前,我越听越兴奋,当然也很生 气,当着一个男人面夸自己的前男友,我这时早就一柱擎天了,第二次特别持久, 因为刚刚射完的缘故,也是像把亮比下去,我在网上查过说正常人最多半小时就 射,可我真正做了两个小时因为我们开的钟点房已经快到时间了,而且我很清楚 自己如果不在这次把她征服就没有下次了,她没想到刺激我这么大反应,也很快 进入状态。 开始还顾得上叫喘,嘤嘤不断,后来干脆就只有啊啊~~,再后来就只有鼻 息嗯嗯哦……后来真的是求饶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下面都疼了……我直 接堵住了嘴,嗯~舌吻着,又继续干起来我错了,我知道你厉害,你比他强多了, 下面比他长比他粗,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我真不行了……她在娇喘声中妩媚 的跟我讨饶着,对我来说这简直是鼓励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叫什么呀? 叫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嘴上说这下面又是一个连根插入啊…好好,亲爱的,今天 就到这吧……啊…我又是拔出来后的猛插。你说我叫什么呀?叫老公。不行,第 一次见面,人家哪习惯…啊啊……停一下…别…嗯嗯,换个别的称号行不行,叫 你亲亲。少废话,叫老公。 可我真的不习惯,我只管我的老公叫过…啊……你…变态啊……停…,我叫 …我叫你老公老公,求求你饶了老婆吧,这次被你干坏了,下次好久都不能玩儿 了,好不好,求你了。你是不是骚货,谁干的你爽你就叫谁老公?你变态,她伸 手打我胳膊上啊…啊啊,老公,求求…嗯呃…我是,我是还不行吗……你是什么, 我不说,啊…是骚货,是你专属骚货,就在面前骚还不行么……嗯,这还差不多, 骚货必须操死……我开始了最后冲刺,最后以泄如注,顶着子宫口射了进去她也 是四肢盘在我身上就就不放开,后来我想起来去洗洗她都按住我屁股,想要多感 受一会儿都说日久生情,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操着操着就操出感情了,这也是 我们这么多年一直联系的基础吧。「姐夫,我下面……湿了」 小姨子醉眼迷离地爬到我面前,一根手指明显是从下身拿过来的,上面包裹 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看来情况挺严重。 可那又怎么样,难道该让我来负责,岂不是太荒唐?! 我试着抬起手来将她推开,只是新伤初愈的我被她伸手一格便格开了,那只 沾满了她的体液的食指眼睁睁向我冲来,我扭过脸去,被她被她抹在了脸上。 愤怒之下我强烈地想要坐起来,却不料忘记了鼓胀的下体如今赤裸着,不偏 不倚顶到了一处柔嫩的所在。即便隔着内裤,生理的本能也能立时感到那是小姨 子的桃花开处,何况已经被我这一下重重划过,让她当时就心神失守了。 下场便是还没来得及呵斥的我的嘴里,塞进了她那只满汉欲望的手指,咬也 不是,吐又吐不出去,条件反射下还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 小姨子顺势而上,抽出那手指的同时将我的脸扳向她,张嘴便吻了上来。这 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的,任何借口在这个时候都如此苍白,即 便事后怎么心生懊悔也好,当时却根本说不清。 既然不是没有爱欲的人,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她就这么两手左右挟着我的头,下面的两股交叠,将我的下身套在那两条大 腿根组成的肉瓣之中,那里柔软似新蒸的鳕鱼的肉,我也只是吃过一次而已。 尽管上身还穿着衣服,但真实存在的肉体岂会被这单薄的阻隔遮蔽感知?随 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反应越来越强,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奔着下方集中。这让我的 身体似乎更虚弱了,四肢触电般再没任何力气传来,也就更加不想动弹。 衣服是被扯开的,为了方便更换,我现在都只穿按扣的,对于手指还有些僵 硬的我来说纽扣并不方便。但这却方便了小姨子,她把自己身上的套衫一提,再 一翻,这就除了个干净。两团发达的乳房弹了出来,里面竟是没有内衣。 我的乳头被她的双唇高高拉起,但她的两手按着我的两臂,让我只能这样任 她施为却无能为力。她微笑着,舌尖高速地抖动,没一下都划过我的乳尖,令我 下面的阴茎也因为这抖动颤抖起来。 但我却忽然感到周围一空,原来是她的两腿一翻,到了我的侧面。只是上身 还压着我,与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直角,而在我看来,就像是她横在了我的胸口。 但这样也让她的活动范围增大了不少,只用一条手臂便能隔开我的骚扰,使 我无法打断她的活动。继而我感到下体被一把冰凉握住,却又软濡无比,是她的 手将我攥了起来。我又开始挣扎着,但照例无济于事,看到她嘲讽般的眼神袭来, 令我更加感到无力。 也不能是全都无济于事,当我发现自己的位置竟然想着床里挪动了不少的时 候,她已经跨坐到了我的身上。而且还在一点点向前移动着自己的位置,看样子 她并不满足于一个固定的姿势。直到她敞开的双腿从后向前划过我的胸膛的时候, 我才意识到他竟要将自己的下体放在我脸上! 即便包裹着内裤,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阴部的形状。尽管之前已经很清 楚地见过了关于我的这位小姨子的一切,但那毕竟是在画面里,于眼前的冲击实 在是天壤之别。 她的臀部在我的胸膛上缓缓划过,柔软且有弹性,像那把我用了多年的「龙 四手枪」(性质严重的关键词组合一律用谐音代替)的枪柄一样光滑。又想一滴 融化的奶油般,带着一丝灼热滑向我的喉咙。 我重重呼出一口热气,没有冲动是假的,但又心有不甘。她被这热气灼到般 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饱满的一声春啼,嗯哼。 这两个原本简短的发音从她的口鼻中不知萦绕了多少轮回,极尽扭转欢腾之 能,听得我心惊不休。这声音实在太过高亢,却又似有似无,仿佛穿出很远很远, 又像是只在她的口唇见摇荡,却从未离去。 然后她的身躯远去,似有不舍般并不决绝,却一点点在我的视野中渐拉渐远。 我感到真实的肌肤相摩,从我的锁骨开始向下,那是她的臀部带来的感觉,像是 盛夏时分的丝绵被面从我的身体上滑落一般清爽。 可惜我抬不起头来,这持久的消耗令我的慵懒决定了一切,直到她将身体挪 移到我的胯下,那里是我最初的欲望发生的所在。 她抓着它,像是抓着一截尾巴。我能感到自己就在她的手里,而头顶一片光 滑,时而有一丝温热落下来,烫着我,却转瞬变凉像是并不存在。我的下体像已 膨胀到极限,从她两手的滑动中我感到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溢出,这是交欢的 前奏。 但她似无所觉,只是摩挲着,很快就将身体贴了上去。不用猜想也能知道, 这是她的阴唇在动,而且那独有的灼热已经表明这句肉体的欲望上升到了怎样的 高度。 我感到整根阴茎被她压倒在身下,却还没有品尝,但两者紧紧贴合,恐怕就 此再难分割了! 她开始呻吟,上身潜伏过来,双唇在我的身上不断啄食,如同广场上永远吃 不饱的和平鸽那样。 随着这种体位的不断下潜,她的阴蒂已经结结实实压在了我涨满的躯干上, 而我知道最后即将到来的是什么,这个我已经在视频中领教了。 果不其然,一阵癫狂的抖动从她的身体中向外传出,如同灵魂瞬间抽走,空 余一具皮囊摊在我的身上。只是我搬不动她,而她也并没有真的就此再回不来。 下体被疯狂涌出的爱液清晰了彻底,像是新生般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一颤 一颤地拍打在小姨子的后臀上。而随着它的增长,更重的分量将它压了下去,从 后臀指向了更深处,且甫一接触,经自己钻了进去! 这是生理的本能所致,似乎两者原本相识一样,阴唇与阴茎,互相吸引着。 小姨子似是被这触动惊醒了,头从我的胸口抬起,就那么迷茫地看着我,如 果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眼,必会诧异她为什么这样无辜。我正诧异,不知道她的表 情所为何来,难道刚才不是她么? 但她的身体渐渐高了起来,而下面的两片阴唇也紧紧含住了我的疯狂生长的 顶端,然后就那么向后一坐,像一个女皇落在宝座上的样子,随即便是她失声的 嚎叫! 如果不是之前大量的工作铺垫,我想这一声会更加嘹亮,但即便如此,也将 我喊得失魂落魄,像个丧家之犬了。 如今我的阴茎被卡在小姨子极狭窄的阴道里,像被勒住了前身的蛇,它在里 面像切断了我的一切指令般扭动着,让在我的上面跨坐的小姨子不断呼号着。如 果不是看到视频最后的秘密,任谁能想到这是她的破瓜之痛呢?可现在就在我眼 前发生了。 「姐夫……你别动了……姐夫……姐夫你别让他动了……」小姨子哭着,直 到现在,我才想起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且是个处子。 可我能怎么说呢?况且身下传来的感觉太过刺激,小姨子不断扭动着的身体 让我原本可能有的忍耐早就化为乌有了。我们之间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是因为 难过而变换姿势,却不敢动的太多,而她的身体一动便会刺激到我,让那个在她 的身体里的物什也随着活跃起来。在生理上我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而在心理上我 却陷入了深深的迷失。 我们之间的结合实在紧密,到现在为止,竟没有丝毫的的东西从身下泄露出 来,以至于在她与我的身体结合的外部边缘,已经让我感觉到一丝粘连。这不是 好的征兆,如果不及时抽离出来,后面的可预见的结果会比现在的我们俩的交合 更加复杂。 小姨子的处女之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身下蓬勃欲出的快感让我的大脑陷 入失神的迷乱,但我依旧记得最重要的,那就是女人的身体最终的作用,就是繁 殖——没有经过性事的阴道之所以紧窄逼仄,最重要的用途不是为了快感,而是 最大化地阻止精液的流失。这个功能只会随着生产和大量的交合发生变化,也就 是日常人们经常说的「松」,所谓「送」的首要特征,就是即便射在阴道里面也 留不住,因为阴唇不再闭合了。 可惜,小姨子的阴道明显更加紧窄,几乎什么都不会流出来。 我只能庆幸她到现在什么也没做,让我还不至于将种子留在她的土地上。仅 仅是开垦一番,至少还能让我给自己一个即便混蛋却还说得过去的伪装吧! 只是事与愿违,在我思考的时候小姨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似得,或许是下体 的干涸引起了她的不适,这一次竟在我的身上摇动起来。真是苦不堪言的转变, 本就到达临界点的我,这一次彻底崩溃! 不用感受也能知道我是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的,那种带着挤压的强迫般发 射的感觉是年轻的身体独有的赐予,如同多年以前我一次次在她的姐姐身体内做 到的那样。 当初妻子对此的形容是「爆炸」,而今我看的这一幕在则她的亲生姊妹身上 重演着。温霁的双眼笔直向上,像要用目光射穿屋顶,她的喉咙也是笔直的,却 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来。这具身体已经抽搐到了极限,表现出只有遭受强烈 的电击的人才会有的震颤,那是全身性的抖动。而夹紧我的身体的她的下身,此 时连同我的全部身体似乎都被她吸起来,原本已经清空了的弹仓竟被她生生抽取 出最后的储备,而后果就是我的大脑真的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仿佛被闷头一棍打 倒。 随即,我看到她昏厥般倒塌下来,整个身体落在我的胸膛上,口唇离我的距 离是,密不可分。我们就这样「吻」在一起,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似乎是因为被什么刺激到了,我迷茫地张开双眼,第一眼看到是正 在我身上耸动的小姨子温霁。她的乳房跳跃着,身上是细密的汗水,而表情却像 一个坚定的骑手般似乎要奔向远方。 骑手?卧槽,我醒了过来,才感到下体依旧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跃动着。我的 跑到依旧狭窄而艰辛,只是比之上次多了积分泥泞湿滑,但同样地情况是,上面 的骑手也在试探着马儿的大小,争取每次都能物尽其用,臀部抬起和落下的高度 大差不差总是基本比量着我的整根阴茎的长度。 这难道是天分?想到当初的妻子,我荒唐地想到。两姊妹在性事方面的水平 真是不一般的不相伯仲,而且各有千秋。 见我张开眼睛,小姨子嫣然一笑,居然说话了。 「姐夫……你喜欢么?」她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在我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怜惜。 妈的,岂止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男人的阴茎一样是心房的弱点! 我呼出一口气,却没有理会,这时候怎么反应似乎都不合适。 「我还以为和小军那样了,就不是了……姐夫,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对 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射在里面了,我都留着呢……」 这什么情况?难道! 我终于明白她的阴道里的那种湿濡从何而来了,我们竟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 分开过,我一直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次果真成了事故了! 怨不得每次她都控制着距离,下面的小脑袋从来就没脱离过她的括约肌的束 缚,可是,这还不是全部! 「姐夫……你知道么?你已经……又射过一次了……就在里面,你真多…… 而且到现在还这么硬……我觉得我都要……化了……」 一声婉转的啼鸣传来,是我终于不堪刺激,又射了。还好,我的阴囊如今已 经是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干瘪得像是墙上的挂历一样,再无一丝一毫的种子了。 然而,即便是最贫瘠的土壤,撒播下海量的种子,哪怕是歪瓜裂枣,也会长出来 一棵吧?这他妈正是我此时最为担心的,却似乎必然要出现的结果! 于是我只剩下苦恼。 小姨子再度昏迷过去,我知道她只是暂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所致,很快就会 醒来。但我不想再这么被她榨取,别的且不论,妻子回来我又该作何解释?即便 前面有那些视频说明她是有问题的,但这么算账的作风,和那些市井泼皮又有什 么分别呢。 一码归一码,只是眼前这一码可怎么算呢?! 小姨子融化掉一般的身体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化掉了,全身像是骨头已经 消失一样,软的像是河底的淤泥。只是即便这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卡在她 的阴道里,而且隐隐作痛,似乎这么久的时间一直都被狠狠握着一般。 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竟是如此的紧,我必须将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撑住身体到 她的上面去才行。一来是这样方便我拔出来,二来我要是硬拽的话,且不说会惊 醒她,下身的疼痛也是一个很难承受的状况。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困难无比。我动的时候倒不难,小姨子此时像是 死去般毫无反应,除了紧紧咬着我的阴茎的下身,一切都很顺利。可我的力气已经消耗尽了,好几次差点就跌倒在她身上,我强忍着,用尽我 能想到的办法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不一会,我便大汗淋漓。 结合的位置再次干涸,我低头看去,那里尽是白色的粉末状的残留物,一看 就知道先前经过了太多的交合所致。小姨子的阴唇早就肿了起来,但因为上面并 无阴毛,光滑得像是玩具手办一样显出粉嫩的光泽。只是这光泽有点失真,近乎 半透明了,而皮下却又有血丝隐现其中,宣告着她已经经历了狂暴的冲击,成为 了一个女人了。 我的可耻的茎冠就是在这里被她死死咬合的,后面的根部全都显露出来,只 有最后的光头埋在里面,还是出不来。 原本我想奋力一夺便告结束,可想不到,整条阴茎居然被拉成一条直的,依 旧悬挂着!这台邪性了(本人亲身经历,希望由此经历且读到此处的看客能够现 身说法)!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一下惊动了摊开在床上的小姨子,她竟哼了一声。 我悄悄捏住自己的阴茎,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想了片刻,干脆用手抖动起 它来。既然我们的边缘已经干涸,想必是粘连起来了,那么只要让他们再润滑起 来,或许就有希望了不是? 想的虽好,可还没动几下,我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妈的! 但我也知道时机到了,恨恨地向前一顶,也不管小姨子是不是会醒过来了, 快速向后一拔,真的将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抽离了出来! 像是打开红酒的塞子,卧室里响亮地传出了「啵儿」的一声,还有床上人因 为失去了我而下意识发出的呼声:啊! 也许是因为两腿掉了下来的原因,人虽没醒,却翻了个身,将身体收到了床 上。我连忙向他的阴户看去。 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阴唇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合 着。只有腿根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器!如果不是为了繁育,怎么就这么滴水不 漏的?可惜当年没有好好看看妻子的这里,是不是也像她的妹妹这样的密闭。只 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找了个单子给小姨子盖上,我穿起一条短裤,忍着下身的 剧痛,快速向浴室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