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贪花好色之徒,丧命在她一身好皮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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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师姐惨然一笑:「姐,你看他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不从他还有什么 办法?公子,你快来吧!」 「呵呵呵!」男人得意洋洋地扑到我的身上,左手按在我的胸脯上,右手抚 摸着我的脸颊:「小乖乖,投降了吧?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说着,我就 感到双股之间有一个圆球状的热腾腾的东西顶了进来,这东西庞大而粗野,横冲 直撞地让我感到了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啊!轻点!」我咬了咬下唇,羞惭地闭上了眼睛。 「唔!」男人似乎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地撞破了我的玄关,贪婪地进入我的 深处。本来酥痒难当的地方被他这样一弄,一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嗷!」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难熬地扭动着,多希望能再来一次…… 我的脸扭来扭去,偶尔睁开迷离的眼睛,我看到大师姐在旁边用自责的眼神 看着我,她的眼中早已泪如泉涌。 她喃喃地说:「阿贞,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让 你受苦了………」 「受苦?我享受还来不及呢?」我暗暗地在心里想着。 也难怪,师姐被搞晕后,根本不知道我被抹了药的事,她哪里知道我欲给而 不得的痛苦?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当她被我身上的男人占有的时候,我在一边看 着,心中产生的那种难言的醋意…… 我被一种震颤般的感觉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意识一阵模糊,什么也不知 道了,只感觉自己在飘啊,飘啊,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我终于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象散了架一样骨软筋酥,连个小手指都不能动弹。师 姐已经被押走了,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我自己。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摆动了一下, 才知道我又被驷马攒蹄地捆起来了。 这该死的驷马攒蹄! 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个把我们姐妹俩整治得服服帖 帖的男人。大师姐一生心高气傲,闯荡江湖,没料想最后却无可奈何地失身于他。 而我呢,这个师姐的狂热追随者,竟然也在同一张床上相继被他玩弄。难道,我 们姐妹命中注定要嫁给同一个人? 我又胡思乱想道:「他会娶我们吗?他是真心对我们,还是对我们被擒后的 一种折磨?」 后来,我才慢慢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师姐已经沦为了黑鹰堡的鹰犬。她经不住这人的挑逗和折磨,把天地会的所 有情报都供了出来。黑鹰堡主还以她为诱饵,活捉了天地会分舵主以及他的四大 护法。师姐之所以被江湖所唾弃,只因为有这样一个驷马攒蹄的小师妹被押在黑 鹰堡里为人质,如果她不乖乖地听话,黑鹰堡主随时可能杀了我。 后来任务完成了,黑鹰堡主根据他和师姐的约定释放了我。但我对这种每天 被驷马攒蹄捆绑的日子竟然产生了一种依赖,我想住在黑鹰堡,每天让他把我这 样捆起来,让我度过一个个这样狂野的夜晚……西元一一九零年,南宋立国的第六十三个年头,体弱多病的宋光宗赵惇继位, 权柄落入李皇后和公主赵琳儿手中。 而北方的金国,在金章宗完颜璟的统治下,也日渐衰朽,汉人不时发动起义, 契丹遗族亦蠢蠢欲动。 更遥远的茫茫大漠之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正在崛起,完成他一统蒙古各部 的大业。 是年,九星联珠,星河也似感受到了即将弥漫九州大地的血海和杀机。 时光之流被冥冥中的力量撕裂,流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而生活在这大地上的人们,却不知存身其中的河水已然分流。 自上古延续下来的正魔之战,在这平静的河水下,已然是剑拔弩张,在河水 的冲击下,双方仿佛都获得了新的力量。 一曲黑暗之歌。 第一章灭门与酒 江南西路,洪州城外。 微微的细雨,洒落在春日的梅岭上,灿烂的阳光,依然照耀着鄱阳湖的清波。 东边日出西边雨,正是绝妙的景色,春日江南,正好饮酒。 魔宗少主紫狂优雅地持着酒杯,杯中映出他绝美的容颜,细雨在杯中点出小 小的涟漪,美酒的香气,却是更胜了。 他的心情,便如这春雨,这美酒,这阳光一般惬意,更如他的名字一般轻狂。 白玉桌前,还有三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 身着黑衣,比紫狂更加俊美,有如妖孽临世的,是天星宗的副宗主秦羽,曾 与易园前任掌门陆云并称「痴云腻雨」,乃是江湖上极有名的美少年组合。线条 硬朗,身姿魁拔的红衣少年,是唐门门主唐嘉的长子唐龙。 很有趣的是,新近与紫狂订下婚约的现任易园掌门,七彩艳无双中的白雪仙 子张傲雪,便曾经是秦羽的挚友陆云的未婚妻。只因陆云死后,易园再无拿得出 手的高手,张傲雪被迫投靠了魔宗,并将自己都押了上去。身为魔宗少主的紫狂 并不缺美女,但能将名闻当世的七彩艳无双之一收入房内,也让他足以自矜轻狂 了。 剩下一位身着青龙劲装的青年,比起这三人便显得逊色了许多,但却也称得 上美少年三字。 他是出身草根的少年英杰,是神州大地上升起的新星,是皇家天女赵琳儿的 情郎,是年仅十九岁的荆湖南路都指挥使龙傲天。 因此,纵然其他三人都是非凡人物,仍须对他青眼相看。 「此酒虽烈,却总是少几分杀伐滋味,不够鲜美。若有处子心头热血混在其 中……」只听龙傲天徐徐道。 紫狂闻言,清美微笑道:「听起来有点意思,但魔宗行事,亦有道理,倘若 滥杀无辜,恐怕要成众矢之的。」 龙傲天闻言,哈哈大笑:「紫兄你是迂阔,还是装傻?我等居于天地之巅, 手掌生杀大权,无辜之人,变得有罪当死,还不是一个手势,一句话的事情?」 言毕,他猛地将一个碧玉坛拍在桌上,揭开封泥,酒香登时扑面而来! 芳香之中,更带着些许甜美的腥气,更人以诡异却诱人的感觉。 龙傲天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色血红,有如殷朱色的玛瑙,映着日华,烁烁 莹光。 待得三人饮尽杯中酒,龙傲天亦为几人倒上。唐龙性急,最先吸了一大口, 立道:「好酒!」 紫狂颔首道:「当真是处子鲜血?果然与众不同。心头热血,似是比元红的 气味,更加美妙些许。」 龙傲天拍着胸脯道:「如假包换!」 「哪里来的?」秦羽问道。他样貌文静,素来寡言,但和龙傲天却已甚是相 熟,这次便是他将龙傲天介绍给紫狂和唐龙。 「雷州曹家的小子近来不长眼,对我的女人毛手毛脚,我便收拾了他全家, 只可惜让那么多水水嫩嫩的姑娘都自尽了,我也不浪费,一个个趁热弄了血回来 ……」 龙傲天说得极为得意,仿佛灭人满门是极为美妙的事情。 紫狂等三人听着,也不由发笑道:「有趣,有趣!」 ———————————————————— 岭南,瘴气密布的林海中,曹雷谋泪下如雨,泪落无声。 大雨滂沱而下,让人已分不清他脸上哪是泪,哪是雨水。 身上的血已被暴雨冲尽,衣衫上的血痕却越发鲜红。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坛该死的茅台老酒,更恨那个狗仗人势的畜生, 恨那个该死的婊子…… 他不过是酒后见到一位美人,上去搭讪,言语略见轻薄,便被美人身边的少 年男子一拳打得吐血,好不容易才逃遁而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曹雷谋毕竟家教甚严,酒醒之后,他当下便后悔起 来。当时的他自然不知道,这只是惨剧的开始。 三天后,当他在城外打猎时,老管家便飞马而至,告诉他,曹家已经被抄家 ……而罪名,是勾结海盗,满门抄斩的大罪。 随即,一根长箭,穿透了老管家的胸膛,而他,也踏上了漫长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详细的情况。愚昧的百姓们都当真以为,那个爱兵如 子、常常布施贫民的雷州团练使,全家都是勾结海盗劫掠他们家园的罪人,对于 曹家的满门自尽,他们的评价是:便宜了他们。 曹雷谋听到这些话时,心在滴血。 但他明白,自尽是最好的选择。不然,面临他们的结局是成年男子尽数凌迟, 女眷送入教坊司,十五岁以下男子赐功臣家为奴。 皇家天女赵琳儿素有心狠手辣之称,而龙傲天更不会手软。 曹雷谋发誓,日后滴酒不沾。 他不知道妹妹的鲜血已经流淌在别人的酒杯中,还有他的贴身婢女芸儿。他 不知道,仇人龙傲天正与人分享着他亲人的血酿成的酒,极为欢快! 此刻,他的双眼,也化作了血的颜色,从今以后,他的第一要务只有两个字。 复仇! 如果一条癞皮狗也能乘龙的话,他不介意把那条龙也砍下来,即便这要付出 九死的代价。 少年习武时,父亲就已告诉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敌人更狠。面对无穷无 尽的追杀,他够狠,所以活了下来,而他身后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尸体,比曹家 罹难的人数,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经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酒桌之上,宾主相谈甚欢。 但龙傲天并无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龙傲天这样青云得意,心高 气盛之人,自然不会仓促选择立场,如今只不过是先拉个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罢 了。 饮了几杯混着处子鲜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红耳热起来,虽然在下桌时尚 能清美微笑,挥手作别,但如今被黄昏冷风一吹,却越发身躯燥热。 他将修长的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便见一只丈余巨鸟,从天而降,生得 通体金黄,形如鹰隼,唯有头顶一片朱红,形如凤冠。 这是上古异种——闪电鸟,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极速,可日行万里。但此鸟 极难驯养,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过拥有五六头罢了。 鸟背之上,还横卧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通体犹如羊脂白玉,挑不出丝毫 瑕疵。 此女名为白馨予,是紫狂的贴身婢女,虽非绝美,却也有五分的颜色,七分 的妖娆,更兼一身好皮肉,最是迷人。 紫狂虽艹过她不下百次,酒后见着,也不由喉头暗咽口水,笑道:「馨儿, 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说到此处,她 似是羞涩,晕红上脸,不再出声。 紫狂心头一动,抽出一条软鞭,在白馨予丰滚的臀儿上猛抽一记,喝道: 「想要什么,说!说了就给你,不说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条赫然醒目的红记,不由痛叫起来,眼中含泪,越 发迷离,喘息着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儿……」 紫狂脸上得意,一拍闪电鸟,大鸟便飞上高空,在这宽阔的鸟背之上,他将 白馨予猛然按到,并无丝毫前戏,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长剑入窍,霎时大缓,满口莺声燕语,娇啭求欢, 当真是个浪妇淫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处,皮肉太嫩,膣儿也便不紧,紫狂初始趁着酒劲,在她 玉户内一阵狠戳,双手捏着白玉瓜儿,又拿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 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 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淫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 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肉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 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 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 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 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骚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 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操,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 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 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穴。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 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 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 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 带着下头四片美唇颤抖着,一股腥黄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犹如长空飞泉。 紫狂瞧着这污秽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尽,扔给她几 张草纸,只是她如今周身无力,哪里动弹得?只得强忍着脏秽,躺在鸟背之上。 魔宗总坛在汉江之畔,对于闪电鸟来说,自洪州至此,不过半个多时辰飞行。 紫狂倒是情兴未解,只是白馨予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干死了, 只得一战鸣金。 到了快到时,白馨予才缓过气来,擦净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 紫狂却已在十丈高处便跳下鸟背,跑得无踪,哪里见得到影迹? —————————— 雾气蒸腾,水烟迷漫,白玉池内,温泉滑脂! 安碧如握着一块香胰,在丰腴玉嫩的胴体上,轻柔细致地搓着、擦着。而她 的一身冰肌雪肤,竟似比砌成池子的白玉更加雪亮富于光泽。 光阴流逝,并未在她三十余岁的肉体上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仅仅让她越发 地性感诱人,充满成熟尤物的魅力滋味。 也难怪,魔宗四大圣女都是通过极严格程序,筛选而出,体质非凡,不然也 无法修习魔宗秘传的圣魔姹女功,此功不但是天下一等一的合击法门,更能保青 春不老,修习之人,便是生命完结之时,亦是双十少女模样。 她正在摩挲着自己腻柔的腴躯,脑海心房均被池水浸得一片迷离,却是忽听 一阵风响,水雾倏尔散开,池水上也泛起一阵微澜。 安碧如心头一惊,随即明白。拥有她香居钥匙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一 个人,这人不是魔宗宗主紫帅岱,而是他的儿子,俊美绝世,风流天下闻的少主 大人。 「小坏蛋……」安碧如眼波如水,嗔道,红唇翕动处,泛出一片惊心动魄的 妩媚。 紫狂却是心急如火,一把拽下身上衣衫,便纵入池水中,禄山之爪如飞龙探 出,攥住安碧如一对丰硕的乳瓜,嘻嘻笑道:「又大了呢。哪天真能将姐姐开苞 了好生调弄一番,岂不是要成哈密瓜了?」 安碧如被他以极高明的挑弄手法捻住一对艳红犹如覆盆子的乳蒂,不由吖地 一声娇叫起来,叫声中满含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却是旋即哼一声,嗔道:「你不 怕你爹阉了你,你就做吧。」 魔宗四大圣女关系着守护山门的天魔大阵,只能在均达四十岁后,由宗主一 夜之间,尽数破去,而后更换圣女,在此之前,都必须保持完璧之身。 紫狂想到如此诱人的美人儿,终究要便宜自己那老爹,终究一阵不快,道: 「那……后边不行么?」 「一样是阴阳交融,破了气机,和前边有何区别?」安碧如哼道。 紫狂一阵无奈,金刚杵却早已硕立而起,在水中对着安碧如昂首示威。 安碧如娇甜一笑,如丝如魅,当下将一双玉手沉入水中,捏住了紫狂的长戟, 以缠丝劲拿捏摩挲起来。 她的柔荑修长温润,在池水当中,越显腻滑。安碧如以一种绝妙的节奏,掌 指沿着紫狂日渐长硕的龙王槌抚弄柔捏,时而柔美如梦,时而急促如鼓,指尖更 是如同勾弦挑筝,在马眼上次第来回点弄着,更不时照顾着他的兜囊。 她的一对浑圆如瓜的玉乳,犹如水袋一般自然垂下,颤巍巍地擦着紫狂的胸 口,一对红酥酥的蒂儿更是渐渐涨大起来,挑弄他最敏感的神经。而美人的两条 修长的白腿,竟是弯曲向后,柔韧得令人难以想象,以染成丹红的脚趾细细点着 紫狂的臀沟。 紫狂身躯一颤,在安碧如玉手魔力般的鼓捣下,差点登时便走漏而出。但他 终究是此间老手,精关一锁,一双手越发欢快地捏弄起了安碧如的雪白奶子,玉 兔儿仿佛要在他手里化成水滑了去。 「喔……」安碧如带着颤音,低低呻吟:「你这害死人的小坏蛋……」 她的俏脸晕红如血,斜斜睨着紫狂,眼角眉梢都是勾魂夺魄的淫媚。 紫狂心头得意,掌指捻得越发欢快,左手交替在她硕乳上打着旋,画着圈儿, 发力忽轻忽重,玩得一对冰峰滴溜溜地转着,右手却是抚上了安碧如后背流畅的 曲线,沿着缎子般光泽惑人的肌肤一路向下,掌心吐力,按压安碧如浑圆的臀儿。 两路夹攻之下,安碧如呀地娇叫不休,很快便小丢了一回,阴精漾入池水当 中,带着微微的浑浊。 「姐姐可还舒坦么?」紫狂邪邪地挑逗着道:「不会被小狂淫得昏了过去吧?」 安碧如娇躯轻颤,冰肌粉红,低低呢喃:「作……作死!姐姐还没那么不济。」 紫狂哈地一声大笑,双掌齐出,于水中在安碧如雪一般的臀丘上一阵鸣锣击 鼓一般的拍击,软肉如同波涛一般在他指尖颤抖,清水白雾也悠悠鼓荡,含着十 二分的温柔旖旎。 他将安碧如一把按倒在池底,身躯一个颠倒,阳棍便朝着安碧如红艳润泽的 如同芳花的嘴儿扎了下去。 安碧如呀地一声,还没来得及躲避,便被灵龟凑到了唇边,带着微咸的炽热, 登时烫得她神智一昏,神魂儿也不由浪了起来,张开红唇,将灵龟轻轻含入。 紫狂将身躯整个压下,脊背微微弓起,这样一来,他的口唇正能凑到安碧如 的私密之处。 但见成熟美人的耻毛如同水草一般在泉中荡漾开来,显得柔软而悠美,雪丘 隆得如同馒头一般,乃是最为夹人的美穴口儿,当中挤得紧紧的阴口红润娇嫩, 有如胭脂,当真是说不出地淫靡诱人。 紫狂不由瞧得心摇目眩,魂荡神迷,却又因不能立马干个爽爽美美,心头生 出失落之意。 只是此时此刻,安碧如已然将他的朝天棒大半含入,如同膣腔一般吸吮起来, 口中香津玉液温热无方,小蛇儿更是乖巧到了极致,时而在他马眼上头点磨,时 而绕着长枪旋转,触感丝丝悠悠,直入心魂,惹得紫狂又不由身躯战栗起来,股 腹沟一阵抽搐,急忙将舌条探出,拨开绵绵幽草,在安碧如的馒头美穴上拨扫作 弄。 安碧如登时通体皆趐,肌肤越发泛红,却被紫狂紧紧压着,口唇更是含着他 的行货,既动弹不得,又出不了声,登时周身触感陡增,被紫狂腹部挤着的肥乳 更是顷刻间酥融欲化,不由鼻息嘤嘤,动人心魄。 由于是在水中,两人只能依靠脉轮之法,如鱼儿般呼气,如此一来,安碧如 的嘤咛之声,听上去别样幽幽,有一种绝妙的隐微滋味,如怨似慕,带着三分的 羞涩却又含着七分的快美和荡媚,听得紫狂心头越发如火,舌条发力一挑,弄开 蛤唇,钻进了安碧如的屄穴之中。 他的大剑也在这一刻又涨了一号,发力一顶,竟是钻到了安碧如的喉关,惹 得美人不由低低发出呜鸣。 咽喉的美肉柔腻娇嫩,无与伦比,紫狂登时一阵快美无边,舌条在安碧如的 缝儿里头如同怒龙搅海一阵翻腾,品味花蜜微膻的香甜,感受浅谷的挤压吸力。 安碧如却是难受起来,发力挣扎,秀发在水中漂浮飞甩,犹如墨色的飞瀑, 偏生娇躯无力,只得任由紫狂深喉摏了十数记,一炮迸发,将暖热的浆液哗啦啦 送往安碧如的食道当中。 而她的美穴被紫狂一阵舔弄,也不争气地大丢一阵,潮水于池底喷发,隐隐 有温热油滑喷上紫狂的面颊,如酱似蜜。 这时,安碧如方才撑起力气,将紫狂推开,猛然出水,一阵干呕道:「小冤 家,你想弄死我么?」 紫狂见她青丝沾满水滴,点点落下,妖娆犹如最勾魂的水妖,面绽绯花,娇 软无力的神情,显得越发成熟妩媚,心头无比快意,猛地将她丰腴柔软的躯体拦 腰抱起,放到池边,再次反方向压上这具丰满雪嫩的胴体。 将脑袋凑近安碧如股间,斜视而下,幽谷之下,淡红带黄的肛儿,褶皱沾水 后显得越发娇嫩,在雪白泛粉的臀肉映衬下,更显诱人无比,伴着美人身躯的颤 抖而轻轻翕动着,似是待人采撷。 紫狂发出一声粗重喘息,当下低头将口唇覆上,对准秘蕾一阵猛吮,舌尖更 是向其中探索而去。 安碧如正以手圈弄着紫狂射过一会之后,坚硬不减的红玉如意,鸟道顷刻被 袭,不由呀地尖叫道:「小狂,那里不行啊!」 她嘴上抗拒,其实肛门被紫狂嘴上一吸,带着全身都颤抖起来,不由快意暗 生,如同闪电一般炸开,又如洪水一般难休难止。 紫狂猛地亲了一口,发出啵地响声,这才放开,荡笑道:「碧姐姐也亲我的 便扯平了。」言毕,又将口唇贴上去,这次却是舌头在肛口和馒头美穴之间拉动 推挤,碾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安碧如被紫狂一阵舔弄,芳心剧颤之下,一阵昏乱,听紫狂此言,竟是着了 魔一般,也将口唇贴上去,吻上紫狂的臀眼菊花,双手则越发卖力地照顾着紫狂 的长棍和子孙袋儿。 两人交互嬉弄,不多时,又战到了爆发的边缘。安碧如臀丘已是被紫狂作弄 得颤抖不住,菊眼翕张不休,忍不住柔肠一颤,别有幽愁暗恨生,一阵气流便砰 地喷薄而出。 但安碧如乃魔宗四大圣女中的沉香圣女,修习天香魔功,不惟花蜜略带香甜, 就连放出的暗气,也幽然含香,紫狂不由满鼻皆美,直透肺腑,一通爽利的狂吸, 而灵龟也再也挨不住安碧如的掌指之技,喷薄而出,在安碧如玉手和侧脸间飞溅 开来,一片黏腻之白。 紫狂一阵喘息,这才移开身子,掬水洗净安碧如脸面,两人一番长吻,方才 分开。紫狂揉捏着安碧如肥大的屁股,哈哈道:「碧妹儿,今次算谁赢了?」 安碧如躺在地上,嘤咛不住,好一会才道:「我还能动,哪里分得出胜负?」 紫狂咬了咬唇,道:「既然如此,再过几年,定要把你干死淫昏了,弄得你 这小荡妇心花儿开,芯子都干酥摏烂了,才见得我的本事呢……」 安碧如听得俏脸通红,道:「说什么浑话,难听死了。」 「不这般挑弄你,怎么能教又荡又媚的安姐姐把小狂记在心尖儿里呢?」紫 狂低低道,眸光中全是能迷倒天下女子的风流意味。 安碧如听得娇躯一颤,差点又小丢一回,紫狂在这成熟美人身上却是终于弄 得全身舒服通透,穿上衣衫,悄悄离开圣女香居。 第三章密议 天香楼,明月阙。 夜间的灿烂月华,也将连绵不绝的琉璃瓦耀得如同流泻的月影一般。 天香楼不但是江宁府最大的青楼,更是天下无双的风月圣地,自然占地极广, 四角的四座陪楼,都各有五层之高,而被拱在其中的明月阙,更是占地数亩,楼 高七层,精美壮丽之处,更要胜过皇宫! 但即便是朝廷,也不敢治天香楼的僭越之罪,原因很简单,天香楼背后,有 一个硕大无朋的势力,那便是魔宗。 今夜,楼下人声熙攘,但在明月阙的楼顶,却是甚为宁静,下方的喧哗,无 法传上这高楼之巅。 魔宗当代宗主紫帅岱面向窗口,负手而立,眺望明月,遥忆往昔。月华映上 他面容,英武中更带着几许豪霸之意。 二十余年前,他正是在此楼之上,枪挑艳冠天下的花魁步非烟,芳红染素帛, 说不尽娇香旖旎。 当初追求者无数的步非烟,却在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的情况下,选择了他这个 当时还声名不显的小子,为她自己挣得了一世荣华,也让当初在江宁都不能独占 鳌头的天香楼,终于名满天下。 当年,紫帅岱为了娇妻,竟是亲自监造天香楼的翻修,为此更是下了辣手, 将数户不肯让出家宅地的城民灭了满门。 想起当时的一掷万金,紫帅岱心头犹自得意无比。 他发出一阵快意地清啸,啸声自窗口传出,犹如龙吟凤唳,遥传远空。 而下方的女子却是身躯一颤,离开了自己的位置,猛然咳嗽起来。 紫帅岱见这名美人被自己的长锋呛住,不再辛勤效力,却并不恼怒,侧过脸, 眸光轻转。此时为他服务的女子名为袁媛,也是天香楼这一代有名的美人,但比 起已成为紫帅岱正宫夫人的步非烟,则不啻沙砾与珠玉之别。 一名高瘦清癯的中年男子,和一名披头散发的胖人,都各自会意,将自己的 行货自女子膣中和肛内移出。 「今日还是本座赢了。」紫帅岱看了看二人的玩意儿,又低头看自己的长槊, 昂然道。 胖乎乎的血影宗宗主高晓松当下道:「圣魔大人雄壮盖世,在下不及。」圣 魔,乃是魔宗宗主的称号。 血影宗比起魔宗,立派还要更早数百年,但如今黑道之中,魔宗为首,形格 势禁,要图大事,高晓松必然要向紫帅岱服软。 接着,高晓松又转向端木天龙,笑道:「天邪宗宗主今天却只怕是因为干的 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所以没能发挥出状态吧?」 端木天龙闻言,不由一阵气闷。他的妻子端木凤舞,真实身份乃是他的私生 女儿,此事对于黑道上层来说,并非秘密,但高晓松以此嘲讽于他,谄事紫帅岱, 令端木天龙几乎便要发作。 这时,床角倚着的一名女子却是开言了:「你们欺负这些小女娃,可不见本 事,不如一起来和奴家战一场呢……」 此女生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过十五岁上下,但身材丰曱满性曱感处,却 更胜饱满熟曱妇,话音娇嗲,眼角眉梢,更是盈着无尽动人风情。 紫帅岱闻言,微微一笑:「你这玄阴宗主全身七窍,连着一对奶曱子,都是 能采补压榨人的,今日还要谈事,若是在你身上折腾得没了力气,如何商量计策? 待我们魔道四大派的宗主议定了计划,再弄你不迟。」 此女正是当代玄阴宗宗主宫河雪音。玄阴宗与东瀛扶桑,有着极大渊源,故 而有四分之三东瀛血统的宫河雪音坐上这宗主之位,并不奇怪。 她看上去虽清稚幼小,却是魔功震世,一身采补功力,更能与七彩艳无双中 的绿绮天女萧薰儿相颉颃,不知多少贪花好色之徒,丧命在她一身好皮肉之下。七个如花似玉的江湖侠女:诸葛神女、桃花仙女、飞天侠女、白衣龙女、紫 衫玉女、东瀛魔女、散花天女,她们分别有哪些难忘的经历呢…… 蠕动,蠕动…… 昔日威震江湖的「白衣龙女」夏宛君,此刻被反缚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她的 双脚被一左一右捆绑在床尾的两侧,乌黑的长发被绾成一緺拴在床头,整个人都 被紧绷绷地缚在床上,动弹不得分毫;嘴巴里堵满了棉丝,外面还被一根丝带紧 缚着,她愤怒地「唔唔」闷叫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长剑、镖囊和浑身 上下的衣裙都被解去,此刻只穿着一个贴身的红肚兜和一条短纱裙,赤裸着雪白 的大腿和臂膊。一根根拇指粗细的麻绳像毒蛇一样紧紧勒在她的手臂和腰身上, 将她缚得一动也不能动,这位江湖侠女现在能做的,只有无效地蠕动,蠕动…… … 而此刻,她的亲妹妹,号称「紫衫玉女」的夏婉玉,就趴在她的身边,看着 姐姐被如此野蛮地捆绑,却无可奈何,因为她更惨,她被四马攒蹄地捆成了一团, 双手五花大绑在身后,双脚被反扳到臀后交叉绑起,和双手捆在一块儿,再被一 根吊绳拴在了床顶。而且她已经被扒光了,除去了所有的衣裙,浑身上下一丝不 挂,精赤条条地卧在姐姐身边。她的嘴巴里塞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麻核桃,一张樱 桃小嘴涨得鼓起来,憋得满脸通红,自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姐妹俩一个仰卧着, 一个俯卧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能救谁。 夏宛君乃是剑仙独孤红的亲传弟子,剑法出神入化,江湖上少有对手,怎会 被摆布得如此狼狈?夏婉玉自幼修习「玉女神功」,身轻如燕,可以登萍渡水, 踏雪无痕,这样一位轻功超绝的侠女,怎么也会被生擒活捉?原来,夏宛君是受 师父所托,潜入黑鹰堡搭救落难的忠良义士江廷敬,不料却被发现,落入重重埋 伏。黑鹰堡高手如云,夏宛君武功虽高,奈何寡不敌众,一番激战之后,终于力 尽被擒。夏婉玉得知姐姐被擒,赶忙来救她,趁夜黑风高众护卫熟睡之际,正要 把姐姐救出密室,却中了黑鹰堡主布下的机关,被一张从天而降的金丝大网裹在 里面。这金丝大网柔韧无比,刀剑难断,越挣越紧,夏婉玉纵然轻功无双,却也 逃不出这阴险的罗网,结果和姐姐一样,也落入淫贼的手中…… 可怜姐妹俩双双被擒,夜行服被强行剥去,捆绑在黑鹰少堡主的卧室大床上, 单等着少堡主回来戏耍。黑鹰少堡主早上出去打猎,归来时听说擒住了两个如花 似玉的女侠客,不禁喜出望外,换上亵衣,就向卧室里兴冲冲走来。 正在两姐妹裸身被缚、苦苦挣扎之际,只听卧室门「吱呀」一响,姐妹俩循 声望去,见一个公子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唔唔!唔唔唔!」两姐妹一看进 来一个男人,羞不自抑,像鳗鱼一样拼命蠕动起来。公子淫笑着走到床前,贪婪 地盯着夏宛君的脸庞,慢慢看到她高耸的酥胸、苗条的细腰和丰满的大腿,不禁 心花怒放,俯上前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夏宛君愤怒地把脸扭到一边,不想让 这个淫贼亲到,不料少主竟伸出双手,变本加厉地解开了夏宛君的红绸肚兜。夏 宛君只觉胸前一凉,红绸肚兜已被恶贼解去,她那高耸的双乳赤露在恶贼面前。 夏宛君羞得满脸通红,双目紧闭,但她的表情更激起了少主的淫欲,少主伏 在她的胸前,允吸着夏宛君的乳头,滋匝有声。 夏婉君乳房被触,羞恨难当,只恨手脚被绑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着恶贼凌辱。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身子象鳗鱼般扭来扭去,一张俏脸早已羞得如海棠 花一般。 黑鹰少主上面亲着、摸着,下面也不闲着,他用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夏 婉君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夏婉君的肚皮就向她的小腹摸去…… 夏婉君感到对方的手像毒蛇一样侵入到自己的腹下,而自己的双脚却被他绑 在两边,双腿叉拉着怎么也合不拢,急得她双腿乱挣,腰身猛扭,试图用最后的 力量来摆脱这淫荡的魔手;可她这样做完全是徒劳的,少主的手已经插进了她的 裙内,朝着她的桃源猛抠进去…… 「唔呣!——」夏婉君像一条垂死的鱼般猛地把身子弓起,用尽最后的力气 拼命挣扎了一下,随即像个泄了气的玩偶般软了下来。她小声地呻吟着,美丽的 大眼睛里泪水夺眶而出。 夏婉玉在一边趴着,看到姐姐的私处被抠,急得她摇头摆脚,愤怒地呜呜哼 哼着,身子一弓一弓地想挣脱绑索。毕竟她从小和姐姐一起长大,她宁死也不愿 看到姐姐受辱。 夏婉玉的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被绑在臀后,在少主面前晃来晃去,似乎激起 了少主的兴趣,少主吐出夏婉君的乳头,抬起头凝望着夏婉玉的赤脚,说:「小 姑娘好漂亮的脚。」 「唔呒!」夏婉玉扭过头瞪了少主一眼,恨恨地把头又扭回去。 少主一骗腿爬上床来,跨过夏婉君,伸手捉住夏婉玉的两只小脚抚摸着。 夏婉玉摆动着脚丫,想把脚抽出来,但却办不到。 夏婉玉的脚丫柔软而腻滑,不盈一握,少主摸得起兴,把吊绳松了,盘腿坐 在床里边,直接把夏婉玉翻了个个儿,横抱在怀里轻薄起来。 一丝不挂的夏婉玉,被四马攒蹄式地捆绑着,手脚都背到了身后,酥胸和小 腹被迫挺起,亮在少主面前,更有一番说不出的娇媚。她比姐姐小两岁,两只乳 房也似乎小了一圈儿,但却更为精致圆润。少主用手轻轻一捏,夏婉玉就忍不住 大声哼哼起来:「嗯——嗯——嗯咛!」 少主把小美女软玉温香抱满怀,身边又躺着个秀美绝伦的大美女,姐妹俩任 由摆布,岂不淫性大发?他一会儿亲亲夏婉玉,一会儿摸摸夏婉君,不到一炷香 功夫,把这两个侠女从头到脚都摸弄了个遍。夏家姐妹都被绳捆索缚动弹不得, 虽然心里已经是羞恨欲死,但却不能做出半点反抗。 (2)大理公主篇 正当黑鹰少主春风得意之时,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少主不耐烦地问道。 「老爷有令,让少爷马上到书房去,说有极其重要事情交代!」 「回老爷,就说我睡下了,明天再说。」少主一边敷衍着,一边继续向夏婉 君的腹部摸去。 「不可,老爷说睡下了也要喊醒,小的不敢去回。」 少主恋恋不舍地从姐妹俩的身边爬起来,啐了一口:「算你们走运,给我乖 乖地在这儿躺着,等我回来再好好玩你们!」说完少主穿上衣服,悻悻地走了。 密室的铁门被「咣当」一声锁死了,只留下一丝不挂的姐妹俩躺在床上挣扎 着。 黑鹰堡书房内,红烛高烧,坐着一个高大威严的老人,正是黑鹰堡主林天南。 少主匆匆赶来,向父亲躬身行礼。 林天南「哼」了一声,说:「我得到一条密报,大理国的一伙忤逆要在明日 卯时从天王岭路过赶往登州,其中有个亡国的公主乃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我要你 马上带人去天王岭埋伏,明日把她们一举抓获,解往京师。我已和魏公公说好, 让他在圣上面前好好举荐你,将来封官进爵,前程不可限量!」 少主不情愿地说:「既然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让六扇门的人去抓就是了,我 们黑鹰堡凑什么热闹。」 林天南骂道:「好个不知进退的畜生!让六扇门的人去了,还有我们黑鹰堡 的功劳吗?快去,我让花小虫和华铁虎一起跟你去,多带弓弩药箭,务必生擒叛 党!」 少主见老爷生气了,赶忙告辞前去准备。 天王岭,山高林密,浓雾弥漫山间,不时传来一声声怪鸟的啼叫。 少主率领二十名弓弩手埋伏在山坡,已有两个时辰。 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此刻虽是初春,但依旧夜凉如水,已经有属下开始 抱怨。 山下的小道上还是寂静无比。 忽然,两个白衣人从转角处走了上来。 花小虫笑道:「来了!我们何时动手?」 少主说:「等等!这是前面探路的,正点子还没到呢!听我号令!」 两个白衣人蛇行鹤伏,侦查了一番,觉得没有危险,学了几声鸟叫,后面走 来了一对人马。她们大约有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半月形,簇拥着中间的一匹白色 骏马,马上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白纱蒙面女子,正在四处张望。 「注意不要射到骑马的女子,要捉活的!一、二、三,放箭!」 霎那间,乱箭如雨,白衣人射倒了几个,其余的用武器拨打着箭矢,护住公 主。 骏马长嘶起来,人立而起。 白衣人退回到林中,以树木为掩护,意图突围。 「杀呀!捉住乱党有赏!」华铁虎抄起霹雳棒,带领着一班刀斧手向树林里 冲去。 花小虫率领弓箭手阻住她们撤退的道路。 只听刀剑碰撞之声和几声惨叫,冲进树林的人竟然没了动静。 山林中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一股烧草药的味道从树林里飘荡出来,树林间烟雾缭绕。 华铁虎跌跌撞撞地从树林里撤出来,骂道:「奶奶的,有妖法!」 一个白衣女子追上来,一刀向华铁虎劈去。 看似万夫不当之勇的华铁虎竟然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少主端起弓弩,一箭射去,白衣女子应声而倒。 「大家屏住呼吸撤回到山顶,可能有瘴气!」少主听父亲说过,苗人有一种 毒药叫做瘴毒,中者会失去行动能力。大理国位居天南,和苗人所居之地甚近, 也许这位公主是用毒的好手? 双方僵持着。少主畏惧瘴气,不敢冲入树林;大理人畏惧弓箭,不敢冲出。 少主向花小虫耳语:「你带几个人去把那几个射倒的尸首搜一搜,那些人身 上应该有解药。」 花小虫带人找扎利落,如星丸跳掷般飞去。 片刻,花小虫回来了,拿回来几支药香和一个紫色的葫芦,葫芦里边有些黑 色药丸。 华铁虎服下后,顿时生龙活虎起来。 少主大喜,将药丸与众人服下,吩咐如此如此,众人各持兵刃,冲入树林。 刚到树林中,众人就脚步虚浮,东倒西歪。几个护卫在公主身边的白衣女子 见状,赶忙冲上来要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不料刀斧手突然反抗,打落了女子的兵 器,将众女一一杀死。 公主一看不好,拨马要逃,无奈马在林中无法疾驰,只有下马步行逃走。 跑了几步,却被花小虫截住。公主绝望地转过来,从袖中拔出一把弯月形小 刀,朝少主刺去。 少主闪身避开,公主势如疯虎,弯刀如霜雪纷纷,连环击出,欲待夺路而逃。 公主刀法精湛,少主一时间竟然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只能连连后退。 公主一声娇叱,窥个机会冲出包围,正要遁去,不料脚下一根藤条绊住,摔 倒在地。她刚要爬起来,几把尖刀已经压在了脖颈上。 公主反手握刀朝自己胸口扎去,意图自尽,少主哪能让她得逞,一把就将弯 刀夺去。 花小虫和华铁虎一左一右扭住公主的双手,反扭到身后;少主伸手要揭去公 主的面纱,公主怒极,身子一挺,双足连环踢出,向少主小腹踹去。 少主哈哈大笑,说道:「落入我的手中,还想反抗?」说着按住公主的双足, 捺在胯下用双腿夹住,让她的双腿蹬动不得,然后揭开了公主的面纱。 公主「嗷」地一声,把头扭转过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容颜。 少主托住公主的下巴,将她的脸蛋硬生生掰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被公 主的气质惊呆了。 公主明眸皓齿,美艳不可方物,她那眉目之间,更是秀美脱俗,宛如天人。 正在少主看呆了的时候,公主一低头,一口咬住少主的手。 「啊——」少主疼得直叫,花小虫赶紧卡住公主的脖子,用力捏开她的嘴巴, 少主才把手抽出来。少主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指,骂道:「把这个蛮妞儿扒光了, 给我绑了!」 花小虫就等着这句话,一听见少主吩咐了,马上开始疯狂地撕剥公主的衣裙。 公主用蛮语怒骂着,拼命反抗着,但却双拳难敌四手,衣衫如裂帛般撕得粉 碎,一双椒乳赤露出来。 华铁虎解开了公主的腰带,剥去了公主的长裙,在众人的淫笑声和公主的叫 骂声中,大理国高贵的公主被剥得精光……… 她那雪白娇美的身子在松林间的落叶中无助地蠕动着。 天地间回荡着弱女子无奈的呼救声。 (3)神秘道姑篇 大理公主正要受辱之际,突然从树林外传来一声呵斥:「太平世界朗朗乾坤, 你们这群狗贼竟然在此欺辱良家少女,天理不容!」 众人循声望去,见从树林外飘然走来一位出家人打扮的女道姑,她头戴逍遥 巾,身披鹤氅,足蹬白色云袜,八搭麻鞋,肩背宝剑,手执拂尘,仿佛一位飘然 出尘的仙姑。 道姑双目如电,冷冷地审视着众人,她年龄不大,大约只有十八九岁,但她 却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让众人都有些害怕。 少主壮起胆子喝道:「何方妖道,敢管大爷的公务?这蛮妞是朝廷要犯,我 黑鹰堡奉旨捉拿,你要是胆敢阻挡,就将你一并擒了,交与朝廷发落!」 道姑双眉一竖:「你是黑鹰堡的人?」 少主得意道:「正是!知道厉害了吧?」 道姑追问道:「我师姐白衣龙女夏宛君可在你处?」 少主哈哈大笑:「夏宛君已经被我剥得光光的,眼巴巴地被绑在床上等我回 去调弄她呢………」 道姑怒骂:「去死!」 她抽出宝剑,剑出如电,直取少主的面门。 她出招奇快,让人措手不及,少主躲避不及,头巾被削去。华铁虎和花小虫 各挺兵器迎战,不及三合就被打翻在地。 少主一看不好,飞身就逃,道姑追出几步,将手中宝剑掷出,差点把少主钉 在树上。 少主头也不回地箭一般跑了,他轻功极好,这道姑追赶不上,只得将宝剑拔 下来,返回林中。 华铁虎和花小虫也作鸟兽散,树林里只留下赤身裸体的公主。 公主仿佛看到了救星,赶忙跪倒在地,感谢救命之恩。 道姑搀扶起公主,在地上捡起她的衣服,替她披上。公主双手抱胸,止不住 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