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女少2在线阅读 - 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

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

  可怜的书妃已经走头无路,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显然那黑

    鬼根本把他的承诺当放屁,得到后毫不怜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起

    来。

    「不……嗯啊……嗯……啊……轻一点……呜……」

    就这样,被二个黑人折腾快半小时,他们都内射后,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齿

    囓痕的书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来。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里就被淋了两

    个黑鬼腥臭的精液。

    「开三指,应该还可以玩那个吧?」那女人捡查过书妃的阴道后,问赵家恩。

    「嗯,牵出来吧。医生呢,还没来吗?」

    「应该要到了,没关系,还有时间,先好好教训这贱货。」

    那女人说完不久,两个黑人就分别牵ㄧ条体型庞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来。

    「你们要作什么!别太过份!停止你们的一切!听到没!」看到那两条大g

    ou,我着急愤怒吼着。

    「闭嘴!」赵权拿起ㄧ块布,好像是从书妃身上剥下来的小内裤,在黑人帮

    助下粗暴地塞进我口中,再用胶带贴住。

    在他们处置我同时,听见那女人兴奋地喊道:「医生已经来了。」

    ㄧ个亚洲面孔的医生,后面跟着ㄧ名护士,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

    地在我旁边摆开ㄧ整套手术工具。

    「不!别这样!你答应我要放过他!」书妃为我吓到脸色苍白,在地上努力

    撑起上身苦苦哀求赵家恩。

    「我只说考虑,要看你的表现,刚才你就不是很甘愿的样子,ㄧ直求人家温

    柔ㄧ点。」赵家恩的声音透过机器冷冷传出来。

    「我会听话了,你现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好!你自己说的!」那个女人走过来,拿了一盆浓稠的奶油状物体放在她

    面前地上。

    「把这些gou食涂在你的骚穴上,然后去那张小床上躺着,自己用上面的

    链条把手脚铐在一起,张开腿让langgou舔你的鲍鱼。」

    「唔……」我愤怒闷吼,他们要女神般的书妃受这种屈辱和淫刑,让我心都

    要碎了!

    但书妃似乎别无选择,她颤抖地伸出纤手,默默挖起一坨黄油,抹进自己光

    秃的两腿间,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着快临盆地身子站起来,走到那女人指定

    的位置仰面躺下,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二条双头链铐,将自己左手腕跟左脚踝、

    右手腕跟右脚踝分别铐在一起。

    胎位已经很低的她,在作这些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后再也无力阖

    住双腿,往两边M字状大大敞开,开了三指宽的血红肉缝,里外全是油淋淋的半

    固体黄油。

    那女人还不放过,把剩下的半盆gou食也淋在她耻穴上,然后对牵住go

    u的黑人说:「把gou带过来。」

    先过来的一条gou,冰凉的鼻子在她毫无遮蔽的两腿间乱闻,书妃忍住害

    怕颤抖喘息,腿又阖不住,那gou闻了一阵子,终於舌头舔了上去。

    「嗯啊……」她失神激哼出来,和手腕铐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

    瞬间紧握住。

    「爽吗?」女人问她。

    书妃咬着唇倔强摇头。

    「还不爽?可能要剥更开被舔才有感觉。」她残忍说完,真的伸手压住书妃

    大腿根两侧,把已经开指的肉缝往两边拉更宽,让gou舌舔得更彻底。

    可怜的书妃被折腾到拼命挣扭,他们让两条gou都上来,双犬争相把go

    u嘴塞到她两腿间的小空间,舔吃里面的gou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过气,

    他们才把gou拉开。

    但接着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条gou牵到前面,后腿跨过书妃,gou腹

    下已经半发情的鲜红阴茎,兴奋地在她眼前跳动。

    「帮gou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你。」

    「不……不要……别这么过份……」书妃痛苦摇头。

    「你不是要救奸夫吗?还是要叫医生动手了?看,护士已经在涂消毒酒精啰!」

    这时护士是真的在我的阴茎和周围淋上碘酒,那是进行手术的第一件事。

    我虽然愤怒他们胁迫书妃作的事,却更怕被阉割老二和开肠剖肚,因此现在

    手脚冰冷、脑袋ㄧ片惨白,根本没办法反应。

    「不要……对不起……别伤害他……我作……我愿意作……」她着急哽咽,

    仰起脸用嘴找到gou腹下的阴茎,启唇慢慢含了进去。

    「呜……」langgou发出舒服的低吼,不断吐着舌头。

    「另一只就让牠直接上了,怎么样?」

    「嗯」赵家恩表示许可。

    书妃羞惧地闷哼一声,但仍含住gou鸡巴没松开。

    另一个黑人把第二条langgou的阴茎撸硬后,让牠爬到书妃大肚子的

    胴体上,协助gou屌找到阴道口,langgou知道位置对了,本能弓起屁

    股往前顶,在哀鸣声中,整条gou茎和人类肉穴紧密结合一块,接着就挺动g

    ou公腰,卖力在抽送起来。

    「唔……呜……」书妃比刚才被黑人强奸时更羞,链在一起的手腕和脚掌互

    相用力牵扯,下体被激烈进出的gou茎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终於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条湿淋淋的gou茎,激烈呻吟出来。

    「在爽了吧?」那女人问,书妃立刻倔强咬住嘴唇,虽然忍住不发声,却仍

    无法止住紊乱的喘息。

    gou公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牠愈动愈快,毫无疲态,筋疲力竭的书妃

    终究无法再强忍,最后还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来。

    「gou睾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女人从后面低头看langgo

    u跟书妃交合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别让牠……嗯……在里面……嗯啊……」书妃激烈娇

    喘哀求。

    「继续给我含着,谁准你吐出来,是想让奸夫被阉割吗?」那下流女人叱道。

    於是书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gou屌,这样让langgou奸淫又过几分

    钟,大langgou似乎要射精了,两肢前腿紧抱住书妃上身,吐着舌头哼哼

    哈哈的吐息,gou涎不断滴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书妃开始先挣扭了二下,接着变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结变大了!」

    gou茎上的肉结紧紧塞住阴道口,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是犬类确

    保自己能留种的生物本能,但对书妃确是残酷至极地身心摧残……

    「解开她!换绑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那女人下令,於是书妃手腿上的铐

    链被取下,在生殖器仍与gou屌结合在的状态,被拖抱到另一个特别的架子上

    趴着。

    那所谓的交配架,简单形容是ㄧ块头低尾高的卧垫,垫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

    刚好让她怀孕的肚子放进去,再将大腿绑在卧垫的后二只脚上,形成厥高屁股,

    但下体是悬空的犬类方便交配体位。

    这时langgou已经转过身,用尾对尾的方式继续保护牠的精液不会浪

    费掉。

    「呜……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被绑在交配架上的书妃,忽然

    让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么破了?」

    「羊水……破了……」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绑在交配台脚柱的大腿正在

    收缩抽搐,无色的液体不断从gou结栓合处涌下来。

    「居然被gou干到羊水破掉,不过没关系,刚破而已,晚一点再生不会有

    问题。」那可恶的女人还一派轻松说。

    「不……求求你,我的小孩……会有危险……让gou走开……我要生下她

    ……」书妃无助地哭求。一向倔强外柔内刚的她,唯二的弱点应该就是我,还有

    她肚子里我们二人的骨肉。

    「等你看玩情夫的阉割剖肚秀,就会让你去生,要不要求医生动作快一点?」

    赵家恩机械式的声音又响起。

    「不要!别这样!你答应我放过他……怎么可以食言!」书妃闻言猛掉泪摇

    头。

    「我从没答应过你。」赵家恩冷酷回答。

    这时我的阴毛已经被剃乾净,医生带着术用手套,举起锋利的手术刀,拉起

    我的老二。

    我心头发凉,看来已在劫难逃,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

    锋冷的刀刃接触到龟头颈部,这是第一个要割掉的东西,我深信一口气,看

    来他们连麻醉也省了,反正准备把我开肠剖腹,没打算让我活着,又何需麻醉。

    「碰!」就在我命悬一线时,忽然传出震耳枪响,我感觉有股温热液体喷到

    脸上,随即护士和女人尖叫、赵权也怒斥:「你们是谁……」

    然后骇人的枪响又接连响起。

    我ㄧ睁眼,首见那该死的医生右边太阳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喷在我

    脸上的无疑就是他的脑浆和鲜血。

    他摇摇晃晃,跟着胸口中一枪的赵权同时倒下。

    闯入开枪的杀手有三名,护士、赵家恩和他的新欢,还有在场的二个黑人也

    在前后几秒全被干掉。

    处理完后,他们解开我,其中一个说:「」标哥派我们来的。「

    「快帮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马上送医院!」我想起还被绑在交配台上跟l

    ang犬交尾的书妃。

    他们乾净俐落,直接开枪射杀了lang犬,将变软的gou生殖器从肉穴

    拖出来,然后解开书妃手脚的绳缚。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我疲惫到随时可以昏倒,但又紧张到无法阖眼,一直到

    护士出来,说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开心得跳起来

    欢呼!

    让她剖腹生是我的决定,因为我可不想书妃因为生产而让销魂的窄小阴道变

    松,说穿男人还是很自私。

    几天后,我带着书妃跟我们漂亮的小女婴回到自己的地方,标哥安排车在机

    场迎接我们,但怕吓到书妃,他并没亲自出现,看来这大流氓还是粗中有细。

    在A国,我已经跟书妃坦白有小卉这个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

    接受,还愿意跟小卉同住一屋檐下,一起当我不能浮上台面的妻子。

    后来我跟标哥谈才知道,那天我被电晕带走,辗转绑架到A国,还好标哥发

    现我失踪,一路抽丝剥茧追查到电击我的人,透过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来

    的地方,然后派他在A国的人手把我跟书妃救出来……

    说真的,标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他不但让我重新拥有小卉,还让我得到

    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给我一笔钜款让我能无后顾之忧养三个女人跟三个

    女儿,过着比神仙还愉快的生活。

    P。S。忘了提到,还有那个新欢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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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是SM刑具的密室,回荡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悦耳娇喘。

    书妃和小卉双臂反绑身后,两人面对面,漂亮的乳头被我用极短的细绳绑在

    一起,四颗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动,母奶喷到对方酥胸,延着她们胴

    体ㄧ直往下流。

    她们两腿间有ㄧ条结满绳球的粗麻绳,深深陷入柔软的裂缝中。

    「主人……啊……」「哼嗯……详……」

    她们一边呻吟、一边轻唤我,忍不住踮直脚掌的四条诱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动。

    「喜欢被我处罚吗?」我走过去问。

    「喜欢……主人……」小卉羞红脸说。

    「我……也是……喜欢……」

    我张开双臂将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懒猪!起床啦!”

    “唉呀呀……”田岫迷迷糊糊、很不情愿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着滚儿。自从

    他与薛云燕和游逸霞搬到这幢位于市郊的小楼里之后,他们三人就一直像日本人

    一样睡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这是田岫的主意,因为他觉得现在市面上的双人床

    都太窄了……

    “喂!你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薛云燕笑着扑到田岫身上胳肢他的

    腋下,天生敏感怕痒的田岫立刻像触电一般从垫子上弹了起来。

    “唉……好困……我想请假一天……”虽然睡意被赶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

    点精神都没有,他耷拉脑袋坐着,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别说傻话!我跟你说: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

    是很容易暴露的!”

    “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呀……”

    “你失忆了?我们昨晚绑架了一个叫曾黛的美女,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把

    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这不叫犯罪吗?”

    “啊……啊……啊!”田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了,“我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就是因为做了这事,把自己弄得太兴奋了,昨晚上竟

    然在你和游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

    “昨晚我就劝你不要玩得那么过火,你看你不听话吧?”薛云燕说着,伸手

    握住田岫硬邦邦的阴茎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个人才,昨晚射了那么多次,今

    天早上却还是硬得这么离谱!”

    “其实我今早五点多的时候醒了一会儿,还顺便又干了一回游逸霞的肛门。”

    田岫承认道:“我见你睡得香,就没动你。”

    “是吗?嗯,我看你买榻榻米代替床铺真是买对了,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

    被你们给摇晃醒了――”

    “主人早安。”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薛云燕身后响起。

    “哎哟!你起来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穿衣服啊?”田岫看着赤条条地向他行

    屈膝礼的游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经穿上了一套丝质睡衣的薛云燕,奇怪地问道。

    “主人没穿衣服,贱奴也还是光着身子的好。”游逸霞抿嘴笑道。

    “他妈的……”田岫看着游逸霞,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一夜之间,游逸

    霞就从一个总是显得心惊胆战、哀怨苦闷的苦役犯变成了既温婉柔顺、又妩媚大

    方的家妓,面貌焕然一新。田岫知道:这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终于在心理上打倒了

    曾黛。

    一开始得知游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变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时,田岫对此感

    到十分不可思议。但是在策划绑架曾黛及其家人的过程中,田岫慢慢了解了游逸

    霞与曾黛的渊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实心理。原来曾黛对于游逸霞来说,不只是

    “冤家的女儿”那么简单。

    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几个月,从幼儿园直到小学四年级,两人一直是同班同学。

    由于两人的父亲当时是同事,两家是邻居,两个小女孩又都是聪明可爱、讨人喜

    欢的美人坯子;因此无论是父母的同事、邻居家的长辈还是学校里的老师,总是

    喜欢拿她俩放在一起比较。“黛黛”和“小霞”哪个更可爱,更优秀,是大人们

    非常热衷的话题。

    大人们的这种比较深深地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心态,还在幼儿园里的时候,她

    俩就开始了有意识的明争暗斗。随着年纪渐长,对两家父亲在单位里争权夺势的

    怨恨有所了解,也就更看对方不顺眼,不服气,争斗之心也越发强烈。

    但是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曾黛在智商和个性上的优势便开始显现出来,无论

    是学习成绩、课外才艺还是个人魅力,她都开始占据上风。到了四年级结束时,

    她更是用跳级上六年级的方式彻底奠定了对游逸霞的胜局。从此,大人们不再讨

    论她俩谁更优秀,而是讨论“黛黛怎么会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经完全丧

    失了与曾黛相提并论的资格。

    童年时这场与曾黛的竞争,以及彻底溃败的结局,对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障碍。正是从败给曾黛开始,这个原本争强好胜的小姑娘变得一蹶不振,意志

    越发薄弱、精神越发涣散,甚至失去了洁身自爱的动力。这也是她后来为何会心

    甘情愿地给霍广毅做情妇,又轻而易举地被薛云燕的威胁和虐待击垮,沦为她和

    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

    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

    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里如何春风得意、

    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

    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了如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里对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

    性奴”的想法,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

    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现在

    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

    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前,他们将

    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

    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里。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

    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

    样。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里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

    前后两个洞洞里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会恢复得这

    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

    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里给她留吃

    的了吧?”

    “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

    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游逸霞骑着电动车,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班的时候,

    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国,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

    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马路不同,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高级瓷

    砖,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两

    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却像没有

    骨头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的一样湿淋淋的,上面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在交错纵横的鞭痕中还

    掺杂着几块鼠标般大小的黑色烙印。丰满的乳房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水冲掉的

    血迹,而乳头则明显地肿大起来,像两个紫色的葡萄。显然,在刚过去的长夜里,

    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琳姐!”

    听到叫声,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姜颖琳慢慢抬起了头,甩了

    甩遮住面孔的长发,让自己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只不过这

    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姜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

    淡,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

    效药膏的作用。待会儿姜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

    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她们见面

    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

    余的。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奸和拷打,顶

    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姜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

    停下来的原因。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姜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

    间位于四楼的牢房里,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

    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

    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里。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着,

    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骂、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

    里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方慧被押

    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

    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里。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里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穿着

    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子。

    女人的头发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每当皮

    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

    首都一家报社里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

    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从她身上鞭痕

    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看起

    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但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

    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

    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奸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奸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看士兵

    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着跪在

    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官。方

    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里,这可是非常高的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里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兵们

    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下来,

    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里

    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家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

    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

    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

    “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里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

    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

    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

    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我听说,她们俩在这里被关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