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娇式
书迷正在阅读:皮格马利翁、[主攻]在哨向文里拯救炮灰攻、问情、BDSM老师哥哥轻点疼、(总·攻)绑定操人升级系统后、小米的悲惨还债生活、(慎)淫贱的双性三父子(双性x双性x双性、双重隐瞒、玩偶、极品师尊是炉鼎
她们久久都没有放开,幸好这个年代民风淳朴,瞿卫红的行囊就放在原地也 无人偷盗。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擦干热泪,抚着她的头发,慈祥的说:「小霞, 你都这么高了,妈妈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瞿卫红破涕为笑,调皮地眨着眼睛,「妈妈,我你还认不得,你看看我。」 她又把自己的胸膛挺高了说:「团里伙食好,又大了不少,最好认了!」 「好啦,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母亲用手轻捏了一下瞿卫红的脸颊,语气有 些责备,但更多的是温柔,「小霞啊,时间不早了,妈给你买餐做饭去,把行李 拿上,咱们回家!」 母亲二人手拉着手离开了下关码头。回到家,母亲把家里所有攒的肉票,粮 票,副食票全都拿了出来,买鱼割肉,洗菜做饭,好一顿忙活。晚上七点,一桌 热腾腾的年夜饭出炉。 饭桌上有鱼有肉,有鸡有鸭,还有瞿卫红最喜欢吃的狮子头,但瞿卫红只吃 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回来的几个小时里她每次问到父亲,母亲就会转移话题, 她觉得不对劲了,心里放不下。 母亲也发现了女儿的异常,顿了顿说:「小霞,你爸爸的事情还是没个说法, 他现在已经从牛棚转押到市里的监狱了,我前两天刚去看过他,他身体不太好… …」 母亲突然不说话了,瞿卫红意识到触及了母亲的伤心之处,赶紧低声安慰她 说:「妈妈,你不要伤心了。既然爸爸已经回市里了,他一定会回家的,他的身 体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家人很快就会团聚的。」 母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泪说:「小霞,你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妈妈很高兴,四人帮倒台文革已经结束了,我们一家人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这 两天在家你去看看你爸爸,他也很想你。」 瞿卫红点了点头说:「妈妈,我也好想爸爸,你跟我一起去吧,爸爸看到我 们都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哪里知道母亲摇了摇头,瞿卫红细细端详着母亲的面容,与她印象中的要更 饱经风霜了,不到五十岁的人,半头已是银发,额头纹更多,乳房也开始下垂, 连往日里的坚毅也没了。她难以想象在自己离开的这三年里,母亲一个人经历了 什么,究竟是什么让母亲变得如此憔悴,她的心好痛好痛。 二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移向墙壁上,在猫主席大头像之下是父亲的照片,年 夜饭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起来,谁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吃,吃完了收盘子洗盘子, 再洗澡睡觉,瞿卫红阔别三年回家后的第一个除夕之夜便结束了。 大年初二的下午,瞿卫红一个人踏上了去往城南监狱的路。这个地方她从前 很少走,一点也不熟悉,拿着母亲画的地图也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想找人打听 一下,可看那些路上的人或步行或骑车都是脚步匆匆车轮滚滚,像有什么急事似 的,却也不好意思把人家拦下来。 正在为难,忽听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瞿卫红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身材高瘦,穿着剪裁合体 的中山装,皮肤白净,眼睛不大但很神气,鼻子不高但很挺直,两道淡淡的眉毛 十分清秀,嘴角有点微微向上翘起,给人一种笑眯眯的感觉。 「同志,我就是在这里转转,没什么困难,谢谢你这么热心啊!」 瞿卫红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走,现在来了个听口音也不像是金陵本地的男人搭 讪,现在的她要去看望父亲,哪里有时间和路人聊天呢?所以她没多做停留,转 身准备就走。 「同志,你是要去城南监狱吧?你现在的方向正好反了,我带你去吧!」 热情洋溢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瞿卫红一脸惊讶的看着这男人,水汪汪的 大眼睛犹豫不决,那男人忍不住笑着说:「怎么,不放心我啊!那我给你指路, 你自己去。」 「我……我看你像个好人,你带我去吧。」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要去哪?尽管心头万千疑惑,但瞿 卫红还是点了头,说来奇怪,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反感,而且觉得他有 种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就这样,这一男一女出发了。男人走在前面,瞿卫红跟着他的脚步走在后面, 走大街,穿巷子,钻小路,才十五分钟,瞿卫红就看到了一道黑色大铁门和上面 的四个字:城南监狱。 思亲心切的瞿卫红顿时忘乎了一切,提着母亲准备好的盒饭和探望证,急不 可耐的跑进了警卫室。送她来的男子目送着大门打开,瞿卫红走进铁门内,嘴角 笑意更浓,哼着小调转身离开了。 而瞿卫红则被两个狱警压在走在狭窄的过道里,她已经五年没见父亲了,心 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想到昨天母亲提到父亲时那悲伤无比的样子,她又有些 后怕了,生怕自己脑海中那个英俊儒雅的父亲就此消失。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狱警们带她走到一间隔着玻璃的房前,把她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冷冰冰道: 「瞿卫红,你的父亲拒不认罪,党和政府依法现在要依法对他开展思想教育, 望你认真观摩,结束后认真规劝你的父亲伏法。」 这名狱警说完话,很快房间里就进来了几个犯人,瞿卫红一眼就认出了父亲, 因为其他人都是低着头的,只有父亲是昂首挺胸的,父亲也看到了她,回之以微 笑。瞿卫红顿觉心头被戳碎了一样的难受,她记忆中的那个父亲温文尔雅,头发 总是梳得很整齐,一袭长袍走过如风一般洒脱,可现在的父亲呢?骨瘦如柴,面 色枯槁,头发被剃光了,走起路来慢得像是八十岁的老翁,同从前比简直就是两 个人了,只有他那笑容可掬地样子能让瞿卫红在这人的身上看到小时候父亲哄她 睡觉时笑眯眯讲故事时的美好童年。 瞿卫红闭上了眼睛,她不愿再看了,可狱警的声音在耳边又响起了,「瞿卫 红,睁开眼睛,否则我们将以你父亲的反革命罪同伙将你逮捕,听到没有!」 瞿卫红害怕了,她强令自己睁开眼睛看。玻璃后面,所谓的「思想教育」已 经开始了。四名犯人的上衣已全被脱掉了,狱警用绳子一个一个地反手捆绑起来, 再补一根短绳加紧。然后,用一把锤子插在后背的绳索上,转动锤子,让绳索加 力。只见,绳索逐渐镶入臂膀,肌肉慢慢肿大,皮肤渐渐变黑,上面渗出汗一样 的液体。 一时间,几位犯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有的,象磕头一样,头顶在地上,嘴 巴张得老大,一声叫道底,许久没有回声;有的已晕倒,头歪在了一边,随着绳 索加力,时不时发出惨叫。 所有犯人中,只有父亲咬紧牙关,默不作声,那几个狱警显然很不满意他的 表现,大声喊问:「瞿方书,你认不认罪,你认不认罪!」 父亲轻蔑的笑了声,然后朝那狱警吐了口唾沫,毅然决然的说:「我没有罪, 有罪的是你们,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你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父亲的话彻底激怒了这群狱警们,他们像是疯了一样,全员上阵了,有人拼 命地拉绳子,有的人拿起藤棒,朝着跪着的父亲使劲地打,每一下,都能打出父 亲皮开肉绽。 而在玻璃窗外的狱警则吸着香烟,默默不语,不时还看一眼瞿卫红胸前的丰 满巨乳,脸上那好色而得意的神态全被瞿卫红收入眼底,她恨,她痛,她真想… …可她不能,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她这样告诉自己。 终于,父亲被打得昏了过去,其他几个犯人都被押走了,一盆冷水泼到了父 亲的身上,父亲又醒了。那名押她来的狱警使劲向前一推,瞿卫红从凳子上颠倒 了,一对惹眼的乳房上下左右激烈地活蹦乱跳了好一会儿。 在场的狱警们全都得意的狂笑起来,一人边笑边道:「哈哈……瞿卫红,你 可以探监了,只有五分钟!」 瞿卫红这时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趴在玻璃上看着一点点挪步过来父亲,看 着他满身的伤疤,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心头就像埋了一块大石头,什么话也说不 出来了。 「小瞿,你……你长大了,爸爸见到你很开心,你一定要坚强,要勇敢,要 相信自己,要相信邪不胜正,要好好陪妈妈,等爸爸出来……」 两个小时后,大铁门再度打开,瞿卫红走出了牢门,手里还提着来时的饭盒。 她的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低头抽泣,伤心欲绝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回去的路 上自然成了路人关注的焦点,老大爷老大妈,中年夫妇,小男孩小女孩,所有人 都在看她,可她好似完全看不到,只是哭,哭的梨花带雨,哭的眼睛都糊了,路 都看不清了。 天上下起了小雨,滴滴雨点落在起了浓雾的玄武湖里颇有小资产阶级情调, 一艘小船向岸边的湖边小路划了过去,瞿卫红恰好走在这条路上,当船头与瞿卫 红相遇时,悠扬的古韵响起了。 这古韵正是琵琶古曲,瞿卫红的脚步停了,她看着船头,眼前 这个弹琵琶的男人不就是下午带他去监狱的那个清秀英俊的男人吗?顿时,三年 前在船上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蒙蒙月色,浩浩扬子江,一个少女独坐 船尾,听到琴音铿锵…… 瞿卫红明白了,她什么都想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康德先生」,只有他知 道自己父亲的事情,最后那封信他说要和自己见面,所以他来了,来到自己的家 乡,用一首跟自己见面,正如他们两个人本来见面的第一次相遇。 「彩霞小姐,快点上船来躲雨!」瞿卫红想都没想,一跃而跳到了船上,看 着傻笑的男人嗫嚅着说:「康德先生,你这个傻瓜,你怎么才来!」 他们之间要诉说的情与爱其实早已在信里写尽,如今见面什么话都不用再说 了。他们在烟雨中相对而站,四目相对,瞿卫红止住了泪水,男人轻轻拉起了她 的手,暖暖的说:「这位同志,你好。我叫石康,你叫什么名字?」 瞿卫红破涕为笑,嘻嘻笑着说:「石康,难怪你叫自己康德先生,真是不害 臊!你把这曲子弹完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说完话,瞿卫红支起了船上的一把小雨伞,石康则轻轻荡着浆,小船摇晃着 驶向湖心一片烟雨迷雾上。然后停下双桨,任小船在河水中自由飘荡,又抱着琵 琶,素手轻挥,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 他忍不住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瞿卫红,只见她脸色潮红,面带微笑,两眼望 着远方,好看的嘴角微微翘起,一脸都是宁静和幸福。见石康转脸看她,她也是 回眸一笑,眼中满是娇媚。石康左手突然下滑,右手五指挥洒,弹出一串令人心 跳的颤音。 当弹到霸王别姬那一段,石康看到她的眼中满含泪水,完全沉浸在悲苦之中。 忽然意识到她信里提过的关于她父亲的种种诸事,又联系到他来之前的打探,和 她去监狱看父亲出来后的情绪,心中突然一阵说不出的酸楚,不禁为这个本来无 忧无虑女孩儿的遭遇而痛心不已。 一曲既终,石康悠悠地叹了口气,轻轻把琵琶放下,瞿卫红忽地把头轻轻地 靠在了他的肩上,低声说:「我叫瞿霞,我不叫瞿卫红,我是瞿方书的女儿,我 是……」 石康紧紧搂着瞿卫红前凸后翘的娇躯,眼里发出了火辣辣的光,一只手已经 放到了丰满柔软的乳峰之上,另一只手更是她修长的腿上一路直上往腿根处奔袭。 「别……别太快了,太快了……」 瞿卫红虽然未经人事,但与她熟络的蒋梅可教过她「不能让男人在结婚前得 到你,要不然他就不要你了」的道理,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做任何抵抗,她觉得在 这个男人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石康伸手捂住了瞿卫红的嘴,温柔无比的柔声在她的耳畔边说:「瞿霞,没 事的,没事的,有我石康在,你的父亲会没事的,康德先生会一辈子陪着彩霞小 姐的……」 此时此刻,石康的轻吻让她只觉得这一切好似在梦幻之中,好似一切都已命 中注定,好似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命定的那个白马王子,她觉得跟他在一起什么也 不害怕了。 石康的手已经从她的衬衣袖口伸进了瞿卫红的小背心里,开始轻轻揉着她的 一对大白乳来,这对被无数男人幻想过的奶子捏起来又软又韧,他欲火熏天的又 除了瞿卫红的上衣,瞿卫红还是挣扎了两下,嘴里小声喊着停。 事已至此,石康怎么会停,两团雪白的大白兔跳了出来,石康反身到正面, 轻轻揉捏她的奶子。瞿卫红低着头不说话,神情里有沉浸、欣喜,也有犹豫、错 愕,有怀春少女纯粹的爱恋,也有生活的考虑,也许她想到了自己被抓进监狱的 父亲,辛劳的母亲,对她来说没有放弃这份机会的理由。 她美丽的桃花眼眉毛低垂,看着其他地方,任石康促狭地玩弄自己的大奶子。 石康还未就此罢休,一把掀起了瞿卫红的长裙,露出肥美多肉的大屁股,这是他 见过最翘最圆的屁股,小内裤被可怜巴巴地夹在屁股肉里。 瞿卫红死死地按着裙摆,奈何敌不过石康的大力,终于被攻破了最后的防线, 内裤被退下来了。石康把她按在了床头,大屁股自然翘起,拉开裤子拉链,早已 暴涨的肉棒扶好位置,缓缓地插入了少女的淫穴之中。 瞿卫红沙哑地哼了一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背上全是汗,但石康只感到了 她紧凑的肉穴,好似根本抽不出来一样,他怜香惜玉的等了两分钟,才开始慢慢 抽插。一方面是紧凑无比的肉穴,一方面是大屁股臀浪如波的视觉刺激,才三分 钟多他就喷射出了生命的精华。浓浓的白精混着血丝从少女的淫穴里流出,瞿卫 红趴着没有声音。 石康一看,原来她正在哭,泪水划过娇嫩的脸庞,惹人怜爱。他从上衣兜里 取出了一块手绢,擦干她下身的污秽,然后抱着她,轻轻安慰,还吻她的脸,终 于把她逗得破涕为笑。瞿卫红穿好了衣服,石康又从后面抱住了吻着她的香发, 隔着衣服轻轻爱抚她,他的肉棒又有感觉了…… 玄武湖上烟雨蒙蒙,一条小渔船泊在平静的湖面上,东北风荡起微微的波浪, 那小船在波浪上剧烈颠簸着,不时还从上面传来一阵低沉地呻吟和喘气,一把雨 伞遮住了船头,也遮住了瞿卫红那颗被蒙蔽的纯洁心灵。钱总一个月只有十来天出现在公司,而且有时一两个小时就离开了,呆半天的时间 都很少。没几天的时间全伯光就掌握了钱进的活动规律。全伯光闲着也无聊,还是想作 点事。他以前就职的地方就有点恨他的主管耀武扬威不得了的样子,于是就设计了一个 主管工作日报表,填写内容为部门员工的工作情况、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是如何解决 的,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工作。嘿嘿,老子今天要给你们这些当主管的戴上顶紧箍咒。后 来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钱总,说是为了加强管理,使领导层也有一定的约束机制。钱 总居然采纳了他的意见,还表杨他是真心在为公司的发展作贡献。他本身就是安的个闲 职,活动空间就更大,只要钱进一走,他晚个刻把钟也会离开吕惠的身边,先是在公司 到处走走,然后离开。 下午他本想去茶舘坐坐,崔姐那不满的脸又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都几天了,气可能 消了吧,还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掏出了手机。 “喂……”崔姐问。 全伯光:“大妹,是我,你还好吗?” 崔姐:“好你个头呀。”就把电话断了。 她在家。唉,还在生气,还是准备点礼物去安慰安慰,免得想起她那张不舒服的脸, 他向商场走去。 崔姐脱了衣服正准备休息睡会觉,身上只剩下一条喜欢的白色棉质内裤,她认为内 裤还是纯棉的好,柔软、对皮肤也没有影响。睡觉时多是把胸罩取下,免得胸部有一种 束缚感,这时她听到人有敲门,大声地问:“谁呀……” 全伯光怕吃她的闭门羹,揑着鼻子噏声噏气地荅应:“查气……” 崔姐也没想想是不是查煤气的时候:“等会。”她拿过齐膝无扣束腰的睡衣穿上系 好腰带低头走出来开门。 全伯光进门后随手就把门关上了,崔姐感觉不对,关门作什么?才抬头一看,是全 伯光站在她面前,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衣领后还插着一根树枝,看到他这付怪模样的 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来作什么?” 全伯光应道:“负荆请罪呀。” 崔姐:“谁让你来的?你会有罪吗?” 全伯光:“是你让我来的……” 崔姐:“少在这里打胡乱说,我没让你来。” 全伯光:“你让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 崔姐:“我才吃不香睡不好呢,你开心了?” 全伯光:“你这样子我很难过,所以说我有罪,是来请你责罚的……” 崔姐:“你还会难过?别以为你弄成一付希奇古怪的样子就能看到我的笑脸,偏不, 你不会达到目的的。” 全伯光:“我是诚心的,哪会希奇古怪呀,这不是一般的树枝,是荆条,古人认错 都是这样,只要用这抽打就会解恨的。”他取下荆条递给她。 崔姐抓过荆条杨起手:“你以为我不敢?” 全伯光把头低下,一付毕恭毕敬的样子:“请动手吧。” 崔姐果真手往下一落,‘拍’地一下就打在了全伯光的小臂上。还真打上了?崔姐 睁大了眼睛看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一条血印变得越来越红…… 全伯光:“不解气就再打打……” 崔姐后悔不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也感到自己付出的真情没人当回事,又觉得冤曲, 把荆条往地上一丢,则过身捂住脸就哭了起来…… 全伯光不明就里,才在发火怎么自己到先哭起来了:“你怎么啦,大妹,说话呀。” 崔姐抽泣着:“谁想打你啦……你就不会躲躲……” 全伯光:“没事,没事,你又没用力,就和捞痒痒一样……” 崔姐:“还捞痒痒呢,都红了……” 全伯光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真的没事,别哭了,哭坏了身 子就不漂亮了……” 崔姐的小拳头在全伯光的腰间捶着:“漂亮的你去呀,还来找我干吗……” 全伯光:“算我又说错话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崔姐:“你哪有错啊,都是我的错……” 全伯光:“别人都是想抡功,我们还在抡错……” 崔姐‘卟嗤’地笑了下,又把脸拉得老长:“都是你……” 全伯光:“是我是我,全都怪我,让我帮你把眼泪先擦擦……”他看了看茶几上, 没有:“放在哪儿了?” 崔姐:“我拿床边去了。” 全伯光拥着崔姐到了卧室,安抚她坐下后,在床头柜取过纸,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一手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迹…… 崔姐闭着眼睛让他擦,擦了左边又擦右边,擦了右边又擦左边:“怎么还没完?” 两片火热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崔姐睁眼把他轻推开,恨了他一眼。那是一种愿 意接受他的吻,但并非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一套的眼神:“没正经……” 全伯光:“看你刚才那么伤心,我是想让你尽快恢复过来……” 刚才哭过的崔姐还在担心她的容貌:“我脸上花不花?” 全伯光:“我已经仔细擦过了,不花。” 崔姐起身:“我还是得洗洗,脸上轻绷绷的。”她走进卫生间站在洗手盆前,用 清水浇在脸上,边洗边望着镜子前的自己,全伯光也跟着站在门口看她:“看什么看? 没见过女人洗脸呀?” 全伯光:“没见过大妹洗脸。” 崔姐没在理他,洗好擦干后又回到卧室,全伯光还是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她取出 一个肉色的粉底,在脸上沾沾,再用手去搓散,然后转身望着他:“好了……” 全伯光用手轻轻地在她脸上抚过:“很细嫩的感觉,很光滑……”崔姐那低叉的 衫领与微露出的酥胸,吸引着他的眼球向下看。 崔姐一直是盯着他眼睛的,发现他没注意自己的脸了而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往 哪里看呀?”并推了他一把。 全伯光后面就是床,他没法后退,轻轻一推就让他倒在了床上,在他倒下的同时 也把崔姐拖向了自己,双双倒下后崔姐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全伯光可不会失去这个好 机会,左手把崔姐的腰搂着,右手掌就压在她的背心上让她动弹不得。 崔姐似恨非恨地望着全伯光:“抱得恁个紧,想把我箍死呀?” 全伯光这才意识到手上的劲用大了点,把头够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下,这才松开 手,崔姐趁机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帎在他左边的手弯里平躺在床上,这一倒一滚的让崔 姐左肩露了出来,衣服也只能遮住半个乳房。全伯光右手搭在她腰上,则身抬头凝视 着她那露出来的左胸,乳房不大、光滑无皱、乳头如葡萄般地点缀在那峰顶,他赞叹 了一句:“真美……”就伸过头去用嘴把上面的衣服拱开将乳头含在口里…… 崔姐‘唉呀……’一声,还是装着推他的样子把手撑在他的胸部,全伯光拿过她 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继续地舔舐着她的乳头…… 崔姐没再去推他,而是抚摸着他的头:“你还小哇,要吃奶……” 全伯光:“如果小就有这特殊待遇,那我愿意……”又继续。 崔姐:“她们的奶你吃过吗?” 全伯光装糊涂:“哪个她们?” 崔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呀……” 她们几个就有那么好?什么都要说?听语气又是很肯定的,全伯光只有老实的回 荅:“吃过……” 崔姐:“那……哪个的好吃些……” 她在和她们比较,全伯光不明白这个时候的女人怎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怎么 说呢?有丰满形的、有标准形的,你嘛,属于娇小玲珑。” 崔姐听了心中还是有些欢喜,娇小玲珑,这个词都比那些受用些:“那……如果 都摆在你面前,你喜欢吃哪个?” 不回荅,她会不依的,要是回荅不好今天就没戏了,他还没想好:“你说呢?” 崔姐:“我是在问你……” 他脑袋急速地转着,有对策了,全伯光说:“要是都在面前,就和桌子上的菜一 样,各是各的味道,总得都尝尝吧……” 崔姐:“就算是吧,那先尝哪个?” 全伯光:“打个比喻,商店里有最好的钟和最好的表,但只能选一样,那你会选 择什么?” 崔姐:“当然是表呀,它比钟不知道要贵多少倍。” 全伯光:“所以呀,我和你的想法一样,选择精致的。也会先尝娇小玲珑的。” 通过刁难的测试,崔姐认为他还是最早钟情于自己,各方面的条件也不比几个妹 妹差,只是机会给她们造成了方便,才先于她和这个男人有了瓜葛,她已经释怀,不 再气他了,她抚摸着他的脸:“好了……舔得痒痒的……”再伸手拉他的衣领。 全伯光听她的口气好多了,也有女人味了,以为是让他脱衣服,反手就把自己的 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 崔姐:“我是让你上来点,又没让你脱……” 全伯光把她衣服上面掀开了些,让她整个左边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你都这样了, 我不脱就不公平了。” 崔姐飞了一个秋波,嘴里却说:“歪理……” 全伯光:“不管歪理还是正理,只有你高兴了,我才会高兴……”并伸出右手往 她睡衣的下面摸去…… 崔姐的手搂住了他的头,喃喃地说:“真的么……” 已经摸进她内裤的手开始在她股沟和阴阜间爱抚了:“当然是真的……大妹,我 希望能看到你天天都快乐……” 崔姐的手也在抚摸着他的头,细细的应了一声:“嗯……” 全伯光见时机已成熟,托着把她的头顺到了帎头上去睡着,边和崔姐亲着嘴,边 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再去脱崔姐的内裤。崔姐也配合扭着屁股,最后解开了她的睡衣 腰带脱下放在了一边,抚摸着已经湿滑的肉缝:“大妹……” 崔姐:“嗯……” 全伯光:“我想上来了……” 崔姐:“嗯……” 全伯光用手慢慢地分她的双腿,则过身子压在了她张开大腿的身上,还无须用手 去扶那已经硬了的鸡巴,就已经靠着她的阴阜了,他低下头和崔姐亲密地吻着,再伸 出舌头相互绞緾吮吸。赤裸男女紧密的拥抱,肉与肉的摩擦,性器官的接触让他俩的 性欲在高涨、体温在升高、心跳在加速、呼吸在急促、全伯光双肘支床上在作让对方 毫无察觉的身体上移,是想让鸡巴顶得更紧些。热吻还在继续,但总没有插进对方的 身体舒服,他收缩一下肛门,鸡巴就会向前向上顶一下,间隔几秒又重复一次…… 久违的那种可令四肢百亥都爽起来感觉又回来了,而且只有男人才能给女人创造 出这种极至的快感,崔姐移开嘴有点娇喘:“全哥……你那里在动……” 全伯光深情地望着她:“大妹……舒服吗……” 崔姐点点头,又感觉顶了她一下:“还在动……” 全伯光:“它是想……到你的小花园去玩玩……” 崔姐笑了笑,她收腹翘阴去迎接全伯光的那话儿,可鸡巴能陷进了她的肉缝但就 是没法插进去,角度不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行……” 全伯光说了声:“我来……”伸手握住鸡巴,往下一压,吱的一声就滑进去了三 分之一。 阴道内突然出现充实的饱涨感让崔姐嘴里:“啊……”地哼了一声,你终于进来 了,好舒服呀,但她又立即说了声:“慢点……”并用手去撑着全伯光的胸部。守了 这么久,这就完了?一直在克制对全伯光的情,自上次王太太的打扰后,又是妒忌又 是庆幸可以不再理他而保全自己,怎么今天就没有理智了,就这么完了,她把头则到 一边,泪水又从她的眼角边掉了下来…… 全伯光:“大妹,你怎么啦?压痛了吗?还是里面……” 崔姐摇摇头…… 全伯光扶着她的头,亲吻着她的眼睛,舔干她的眼泪:“有什么一定给我说,别 一个人伤心落泪。” 都这样了,能给你说什么:“没什么……好久没做了……不适应……” 全伯光的鸡巴没敢运动,也没有抽出来:“真是这样吗?那也不值得流泪呀,有 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会好些……” 崔姐:“就是这样……” 全伯光:“就算是这样吧,你说的‘不适应’也有道理,我会慢慢来的。刘三姐 说过,钢刀不磨生黄锈,大路不走草成窝。成年人保持一定性生活对身体有好处,你 这里就这么荒着,都快成开发区了……” 崔姐:“胡说,你以为女人像你们男人呀?乱开发……” 全伯光:“大妹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应该拥有一个……自己比较 满意的……和你在一起……” 崔姐:“说得轻巧……那有这样合适的呀……你会对我好吗……今天的事你会到 处乱说吗……” 全伯光:“当然会对你好呀,我哪会乱说呀,不会的。” 崔姐:“我们几个小姐妹互相之间都很坦诚,你不要说,我会对她们说的……” 全伯光:“就这点小事呀,值得落泪吗?” 崔姐:“不是的……以后……要是我想你怎么办……” 全伯光:“那是为什么?想我就打我的手机……这还不好办?” 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不祥语言又让她有些犹豫,是让他继续还是不让?真是越想越 没主见,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已经算是把身子交给他了,插一秒也是插、插一小 时还是插,插半节是插、插满也是插。算了,不想了,想也已经晚了,就让他好好的 插一回吧。还是想想下面,心神一定,下身的快感立即向她的全身阵阵袭来,她不由 自主搂着全伯光脖子说了声:“刚才是高兴的泪……” 全伯光注视着她的目光:“那我开始动了哈……” 崔姐微微的点点头…… 他慢慢的撅着屁股往里顶,让鸡巴直达崔姐最深处的花蕊,把她整个身子都顶得 往上移动了十来公分…… 崔姐那潮湿、润滑、温暖、柔软熨帖的阴道已经把他的阴茎容纳在里面,终于让 它完全进来了,插得好深啊,爽快中也有不适,这才让她对‘痛并快乐着’有了一种 新的认识,随着他这一顶,嘴里也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并发出‘哦……’的一声。 她一只手扶着全伯光的后脑勺,让他的嘴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喃喃而温情梦呓般地叫 了声:“全哥……” 全伯光:“叫老公……更亲热……” 崔姐:“不……你不是……” 全伯光:“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叫老公更爽些……” 崔姐:“这样子……就算是夫妻……” 全伯光:“是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这话你应该听过吧……” 崔姐:“那是说哪怕是作了一天的夫妻,都会有很久的深情,作得越长夫妻的感 情就越深。” 全伯光:“那为什么不说成是一天夫妻百天恩呢?” 崔姐:“你是在钻字眼……” 全伯光:“不是钻字眼,民间叫这是什么?”他的鸡巴在崔姐的阴道里闪动了两 下:“这叫日屄,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意思说穿了说是:只要这么一日,实际上就有了 夫妻的情份,既然我们有了夫妻的情份,那应不应该叫我老公呀,老婆……” 崔姐没有正面的回荅他:“你呀……” 全伯光:“老婆……” 崔姐:“你还叫上瘾了……” 全伯光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有节律地闪动:“你不荅应我就不停的叫……” 久了没做这种事,一旦做起来,性欲就会迅速展开,鸡巴在肉洞中一闪一闪的, 弄得崔姐那里面好痒好难受又好想让那肉棒在里面作摩擦运动:“我算是怕你了…… 嗯……荅应了……你动动……”最后那三个字声音小得差点听不清了。 全伯光:“你也叫叫我,让我高兴高兴……” 崔姐温柔地叫了声:“老公……” 全伯光:“呃……尊老婆大人的令……开始动了……”全伯光慢慢的收臀退出鸡 巴,她的身体又回到了原处,再缓慢的挺屁股,把她的整个身体也顶得往上移动。他 是想到崔姐很久没做了,如果只顾自己舒服,动作猛了她可能会受不了,先慢慢的让 她有个适应过程…… 不像随时可以做的女人那样性反映会慢些,崔姐的阴道十分敏感,久旱缝干露的 渴望此时让她获得了畅快无比滋补,才插到三、五下时她就把腿弯曲打得很开、插得 八、九下的时候就开始主动的挺自己下身去迎合全伯光的插入、当插到十二、三下时 她匆忙地把全伯光搂得紧紧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身体也在阵阵的哆嗦……她懒懒 无力地叫了声:“老公……抵紧我……” 阴道中的嫩肉在蠕动、在痉挛、在挤压、伴随着挤出的阴精,让全伯光的鸡巴在 崔姐的阴道里享受着不同寻常的桑拿快感,他没有动,抵得好紧好紧,双方的耻骨都 让他抵得有些痛感。 几分钟后,崔姐渐渐的平息下来,她媚眼扫了扫全伯光,眼光向下:“老公…… 我好舒服……” 全伯光:“我不知道你会来得这么快……” 崔姐不好意思地说:“别笑话我……” 全伯光:“不会的……你快乐我就快乐……” 崔姐:“你真好……”她吻了吻他,又小声地说:“你那里还好硬啊……” 全伯光:“没关系,就这样抵着你……我也舒服……” 崔姐:“还没流水吧……来吧……在我里面流出来……” 全伯光:“那我开始日了哈……” 崔姐笑笑有些羞赧地说:“难听……不说这个字就表达不了?” 全伯光:“那就说插、或者说搞、弄?” 崔姐想了想:“说我要了、我想了、我来了都行呀。” 全伯光:“不是我,准确的说,应该是下面那一根……” 崔姐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就按你说的,日吧……” 全伯光又开始收挺臀部,让鸡巴在她的肉洞中抽插,他把运动速度提升了些,慢 抽快插,次次都顶到了她的深处,二、三十下后,把崔姐的性欲又提升到了一个高度, 她随着他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呓语着:“好……舒服……你……好能干……我……从 来……没这样……安逸过……啊……啊……老公……我……好爽……啊……” 奶子在全伯光眼前上下翻飞、春宫的叫床声刺激着他的耳膜、肉与肉的下体撞击 也发出拍拍的响声、从鸡巴扩散到全身的神精未梢畅快感越来越浓,他把速度再次加 快继续着,他还想插得更深,就把崔姐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崔姐没法抱住他的头,只有紧紧地握住他的双臂,让这头凶猛的雄狮在她身上发 泄,哪怕现在这个姿势让她不是很舒服,但她愿意接受这种疯狂而粗暴的蹂躏,她会 从中体会到男人的威猛,也会享受到他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快乐…… 全伯光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崔姐也渐渐地失去了往上迎的力量:“老公……我 不行了……没力了……好软……好舒服……快弄死我……了……” 全伯光:“老婆……我要来了……再坚持……几秒钟……”又是一阵猛插,只感 到龟头一痒,热流如洪水般地止不住就往外冲,他放下崔姐的脚让她緾在腰间,下身 顶得紧紧的就伏在了她的身上,随着一股精液的冲出,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就会产生一 次强烈的跳动,崔姐的阴道也作出反映,再次让她高潮的阴水与精液溶合在一起,配 合着阴肉的悸动、搓揉那根紧密接合的肉棒,让他射得更彻底…… 他们都整累了、一身也软了、平静了、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搂着。直到全伯光的 鸡巴自动地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他才翻身下来把崔姐拥入怀里亲着吻着:“一会 流到床上了,擦擦吧?” 崔姐娇声地说:“不管……抱着我……” 全伯光:“床单会弄脏的……” 崔姐想把这床单保留下来,永远不再使用,因为这是她与他一段美好时光的回忆 见证:“让它脏……” 他们就这样则身相互地搂着,比夫妻作爱后就擦洗睡觉更浓情密意,全伯光把她 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抚摸着她的屁股:“老婆,今天舒服吗?” 崔姐:“舒服……” 全伯光:“我给你商议件事。” 崔姐:“什么事?” 全伯光:“你们几个姐妹对我都很好,加上工作的事还没感谢大家,想作个东请 大家在一起聚聚。” 崔姐:“你才和我做完就想她们了?真是的……” 全伯光见她想歪了,立即申明:“也不是,这事是我先就说过的,你也知道,因 为你在生气中,我就没敢提,也就是想了这个心愿。” 崔姐:“嗯,是听你说过,那……你准备在哪里办?” 全伯光:“我听你的……” 崔姐:“为什么要听我的……” 全伯光:“因为你是我老婆呀……” 崔姐:“去,谁是你老婆呀,叫顺口了在外面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全伯光:“只有我们俩个的时候才叫,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崔姐想到他这么看重自己,心中暗暗高兴,也不再去理会他叫自己为老婆的事了: “地点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全伯光:“那就在你家,好吗?” 崔姐:“又是为什么?” 全伯光:“让你可以随时监视我呀……” 崔姐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娇式地打了他一下:“去你的,我才懒得管你……”我不敢说缘分,也不太相信命运,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始终相信 这一点。所以在3 年以后,我又碰上了我的初恋男友,并且很快我们又在一起了,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他现在是s 市XX大学的大二在校生,而我,也因为参加一个选秀而不远千里 跑到这个城市来寻找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我跟他遇见是在一家小超市里面,那个 超市就在我所暂住的旅馆楼下,而那个旅馆又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网吧旁边。 “陆洲?”我先发现的他,他的样子已经略有改变,嘴上那层细细的茸毛胡 须已经剃掉了,金丝眼睛也换成了一副黑框,但是神情,走路的样子,一笑一颦 还是跟高中时候没什么两样,在遇到他我一点都没想到,猝不及防地,我对他再 一次怦然心动。 当时他和他的两个同学正在结账,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先是愣了一下,但是 马上认出了我,我想我也没怎么改变,还是一身的孩子气,这跟我的工作有关。 “若林?你怎么在这儿?”他显然比我更吃惊。我听说他高中毕业以后考到 S 市的一所大学来了,但是不知道是哪所大学,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也没想过会遇 到他,但是毕竟我知道他在这里,而他,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来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关心过。 “S 市就只准你来啊?我就不能来?”我跟他说话从来不好好说,没想到时 隔这么长时间后再遇到,我还是这幅腔调。 “能来能来,只是我听说你一直在咱们那一所幼儿园当老师,突然在这里碰 见你有点惊喜罢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几乎感动的要落下泪来了,没想到他还知道我的消息,而且 他用了“惊喜”而不是“吃惊”或者什么的,一下子我也变得感性起来。 “你……你在这还好吧?”跟他这么温柔的说话这还是第一次,有点不适应, 我还是本性难移,打趣他说,“看起来挺不错嘛,又变帅了,脸色这么好,肯定 正享受爱情小雨露的滋润吧?” 他还跟高中那会儿一样,做出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子,可还没张口,他那两个 同学就凑上来了。 “哎,陆洲,这位美女是谁啊?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说话的是一个高个 子,挺壮实的,一脸的青春痘。 陆洲转过身来帮我们介绍:“这是我高中同学李若林,这是我们宿舍俩哥们, 这是梁兵,这是吴六七。” 一听到“五六七”这个名字我“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窘得旁边那个叫吴 六七的个子比较矮的那个男生脸蛋通红。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跟逃难似的。”我看他们手里都拎着满满的盛着零 食和饮料的塑料袋。 “去网吧通宵上网呗,不准备点吃的怎么熬夜啊?”青春痘梁兵大大咧咧地 说。 我撇了撇嘴:“你们通宵干什么啊?玩游戏啊?” “是啊,玩游戏,哎呦,快11点了,任务要开始了,我先上去了啊,以后再 聊,美女byebye,哎,要不等下一块来吧,啊,我先去了。”说着急急忙忙就走 了,吴六七也说了声byebye就跟着走了。 剩下我们俩,我拉着陆洲的手跟他说:“走,上我那去坐坐?” 陆洲还是跟高中时一样,那么温和,那么温顺,任我牵着往前走。我们来到 我住的房间307 ,床上地上全是我的衣服,内衣,内裤,还有袜子,甚至卫生巾 卫生纸也乱丢一气,我从小就这样,陆洲他也知道,看到眼前这幕景象,他说好 像又回到了从前似的,感觉我一点都没变。 我抓起床上的内衣裤就往地上扔,腾出地方来给陆洲坐,粉色的小内裤扔到 地上了,内裤底下露出一根假阳具出来,按理说这该让我们两个都挺尴尬的,但 其实没有,陆洲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那根假鸡巴呵呵地笑:“这不是我送你那 根了吧?” “切,你送我那根早坏了,跟你的一样,不经使。”话说出口我才觉得不太 适合,但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我又接起在超市被他同学打断的话题 :“哎,陆洲,你现在有女朋友吧?” “没有。”他笑了笑说,还跟以前一样,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不可能~ !”他这么帅气,这么优秀的男生没女朋友,谁信啊。 “真的,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是到现在为止我唯一的一个女朋友。”他 说这些的时候很自然,很轻松,没有让我感受到一丝的压力。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为什么不找一个呢?”我也淡淡的说。 “不说我了,你呢?你怎么到这来了?不当你的孩子王了?” 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摔打着:“这不是又被开除了吗?只好跑大城市讨生活来 啦。” 虽然知道我总是爱开玩笑,但他也搞不清我这次是不是说真话了,看他紧张 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才跟他说了实话:“我请假出来的,来参加‘超级女 声’。” “哦,那个比赛啊?我听说好多学生都旷课去比赛的,还在网上看了些视频, 都是些什么大婶大姐的,唱歌都走调的,怎么你也参加啊?”那个比赛当时是有 很多负面的新闻。 “偏见啊~ 偏见!你看到的只是个别的,是海选里面挑出来的差的,好多声 音特别好的你没听见呢……”这时隔壁传来一阵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声音,像 唱歌似的,仔细一听,不是唱歌,是女生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房间里 听得一清二楚。 “扑哧~ ”陆洲忍不住笑出来,“声音特别好的我这下听见了,哈哈哈。” “啊~ 啊~~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隔壁更来劲了, 还带着一股哭腔,她娘的跟我叫起床来一个调调着,叫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看见那根假鸡巴还在陆洲手里,心生歹念,轻声说:“陆洲,要不,咱俩 也那个吧?” 我看他犹豫了一下,很不巧,他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他接起来,是他那个室 友梁兵,梁兵在电话那头喊:“你还不赶快过来啊?我都做了两轮任务,赚了两 百万了,你再不来活动就快结束了啊,到时候你别跟我借钱。”声音那个大,我 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低了低头,又抬起头,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特别温柔的说:“还是不了, 我得去网吧了。” 奶奶的,美女送上门都不要,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杀了我我都不信,可是陆 洲这个家伙,这样的事可不是头一遭了。我也不生气:“好吧,你去吧。” 他也真狠心,说走就走,走到门口才想起那根假鸡巴还在他手里,偷偷笑了 笑,把它扔给我:“你自己解决解决问题吧。”这个没良心的。 “哎,”我开口叫住他,“你明天不来看我参加海选啊?在XX体育场,要是 可以,去看看我吧。”我声音越来越小,后面都像是在求他了。 “嗯。”他只嗯了一声!他只嗯了一声就算答复我了,就转身走了,他要不 是陆洲,他要是是别人,我早把他撕了。奶奶的,太不解风情了。 陆洲走了,就我一个人听着隔壁剧烈的乱搞的声音,欲火难耐,看了看他临 走扔在我手里的那根假鸡巴,慢慢的把它伸到裙底,隔着内裤在自己阴部磨蹭, 另一只手不断抓捏着自己的乳房。 要说这几年来我没变,也不是一点都没变,起码我的胸部就明显变了,变大 了,从原来的小巧玲珑变得丰满壮硕了,不知道陆洲他发现了没有,现在我自己 的一只手已经抓不过来了,我把手伸进文胸,把自己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想象 着是陆洲在捏它,也想象着是别的男人在捏它,其实这3 年没别的男人抓过它, 哦,除了一个,就一个,我们幼儿园的校长,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 我说我把陆洲送我的假鸡巴用坏了不是骗他的,可以想象一下,我这3 年全 是靠着一根假鸡巴度过的一个个寂寞的夜晚,揉捏着自己的奶子,用假的,没有 温度的阴茎抽插进出着自己的身体,而且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拿那根假鸡巴出 气,它不坏才怪呢。 我的胸部变大,一方面是发育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觉得就是自己揉捏的作用, 就是有一次我在幼儿园放学之后,用办公室的电脑上网,看了一组色情图片之后 春情大发,没有锁门就掏出奶子抓捏起来被忘拿手机返回来的老校长发现了,才 有了这3 年来我唯一一次跟男人身体的亲密接触。 那个老校长人老心不老,推门进来看见我两腿叉开搭在办公桌上,两个浑圆 的奶子都暴露在外面,一只手揉捏着大奶子,一只手抚摸着下身,他身手敏捷地 锁好办公室的门,三步两步来到我面前,解开前门掏出那条皱巴巴的老屌,任它 那么耷拉着,两只精瘦的鹰爪就扣在我白嫩的奶子上。什么话都没说,连惊奇的 表情都没有,就那么直接的,“享用”起我来。 当时我也是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了,我想我那是应该是来者不拒了,我只是 迟疑了一下,心想这个老东西倒是不客气,可马上就放松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个 老家伙经验就是丰富,手法老道,从我奶子上不知不觉转移到了我的小穴,而且 很快就让她像春天的小溪一样水流不停,但是在我高潮了三次之后,他那条“老 黑蚕”还是老样子,连头都不抬一下。 要知道,手指跟鸡巴绝对不是一个感觉的,就算三根手指都代替不了一根鸡 巴,十根都不行。我需要的是被填满的感觉,而他给我的却是空虚,他稔熟的技 巧让我欲仙欲死,让我的欲望急剧强烈,持续强烈,宛在云端,一直在云端,但 是我想要的是升到云端后从三万英尺坠落到地面的感觉,一种踏实的感觉,死的 感觉,他不能让我死,他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甚至主动起来,像个女流氓,但是他那条死蚕在我嘴里扭动了半个小时都 没有要活过来的迹象,我想,医生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给它下过死亡鉴定书了吧? 他看我那么急切,很善解人意地把那条死蚕硬塞到我那欲望的骚洞里面,聊胜于 无。最后他用他灵巧的鸡爪子通过在我阴部外围不断地挑逗和搔动,又一次让我 达到了高潮。 老校长平时看起来是个精干慈祥的老头,我并没想过他在这方面还是个高手。 我最后一次高潮后他抽回他的死蚕,提上裤子,一眼都不看我,扭头就出去了, 而且第二天再见到我,跟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以后我几乎没在幼儿园自慰, 也没在碰到他,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像没发生过一样。他还是那个慈祥精干的老 头,我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幼儿园阿姨,甚至我们相处的还跟原来一样好,一点 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