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支簪子束的发,便一解开,发便泄开 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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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苦笑道:「晴儿,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为我忍忍可好,嗯?」 说完便又直起身来,抓着她的双腿,狠速狂插了起来。 「呜…………」晴儿难以承受的呜咽地啜泣了起来,南宫月见状只好放慢了 速度,俯身亲吻着她。 晴儿意识模糊地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只觉南宫月的汗顺着他的脸一滴滴的 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着他痛苦克制的模样,只觉穴儿一酸,收缩了一下。 「该死的!!」南宫月只觉她那一吸将他最後的克制彻底的扯断了,便又抓 着她的双乳,狠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晴儿此刻难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晴儿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再也发不出声来。 南宫月便抽出粗铁,将她翻转了过来,吻了吻她还在抽搐的穴,然後将自己 的肉棒插入後,便换着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乱撞。 「嗯……」晴儿只觉自己这时像快死了一般,意识飘飘了起来。 南宫月觉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着她被撞得不断摇晃的棉乳,更是狠劲的 抽插了起来。 被他撞得意识愈发的模糊,晴儿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嗯,晴儿…晴儿,来了,嗯!啊啊——」南宫月咬牙抖动着自己在晴儿肉 穴中的肉棒,只觉自己这一回是头一回如此舒爽难当。 南宫月射完後继续在在晴儿体内轻轻地撞着,以延长自己的快意。 缓了缓神,便扶起晴儿叫道:「晴儿?」 见她半天没反应,将她翻过来才知道她晕了过来。 南宫月咒骂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着晴儿入温泉池中将他们洗了洗,洗得差 不多就包着她放到床上。 南宫月看着晴儿昏睡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是体力透支还是与那吸魂珠之事 有关,便只好一直看着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湿气蛮重,觉得眼前蒙蒙亮,应该是清晨了吧,转 头探去,只见南宫月就在旁边撑着头看着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过去了,便抓着被子不好意思的盖住头。 「晴儿…」探出眼去只见满眼黑圈的南宫月,惊讶道:「月?你没睡?!」 南宫月见晴儿精神还不错,便立刻觉得疲惫得不行,抱起晴儿,倒下身去。 我无奈得看着眼前这个眼下黑意浓重,枕着自己肩颈窝不消多时就睡着的男 人,他该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敢睡看着自己吧?? 霎时想起从去天山开始,他就好像几乎没怎麽睡过觉了,马上心疼到不行。 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来铁一般的意识竟可以撑那样久都不歇息。 我觉时间还早,便轻轻调整了下睡姿,环抱着他的头,和他面对面继续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後,觉得应该都到下午了,顿时觉得肚子好饿,转头看 见身边的南宫月似乎还在沈睡当中。 摸了摸他的发,亲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楼去想找点吃食,谁 知看见南宫肃坐在楼下。 他看见我,便挥挥手让我过去,心中尚存芥蒂让我犹豫了下,想了想南宫月 当时说他要和我们一起找法子,还是走了过去。 「月儿呢?」听他问起南宫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还在休息。」 南宫肃没有多问的点点头,「这几日是辛苦月儿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 我顿时羞红了脸,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有些饿了。」南宫肃点点头,让人上了饭菜,我便吃 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调说道:「此番过来,夜儿托我给 你一封书信。」 一听到南宫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个激灵,便跌下了刚要夹起的菜。 还未反应过来,南宫肃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说:「晴儿自己且看要 如何哪般处理罢。」便转头走了出去。 本还饥肠辘辘的我,瞬间觉得胃口饿意全消,看着眼前的书信不知要怎麽办 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闭眼叹了口气,便下定决心一般的,颤 抖着伸向那信封去。 结果打开,只有小小一纸书信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叠有印章的相同字片, 突然意识到,我压根就看不懂他们这边的字啊! 我无奈得不知如何办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问店家要了个托盘,将 吃不下的饭菜端回了房。 揣测命运 走进睡房,就看见南宫月正在穿衣,我赶紧上前帮他穿起衣裳,束起发来。 想起刚进门看见他带着水珠的眼圈下,还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 不再多睡会儿…?」 南宫月转过头来搂着我,亲吻了下我的额头,温柔道:「有晴儿的关心便足 够精神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南宫肃来了。」 南宫月点点头,「看来父亲还是很关心晴儿的,这会功夫就赶到了。」 我将衣袖中那书信拿了出来,不敢看他,说道:「南宫夜还给了封书信,我 看不懂……」 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拿起那书信,慢慢拆开了来。 他看了我一下,便说道:「晴儿想要听麽?」 我看着他,不确定的摇摇头,然後又点点头,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 只好咬着唇不去看他。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只写了一句话:」小妹勿挂,吾已适无君之 时日。其余的都是些银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这些时日,南宫夜就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头笑着眨眨眼望着南宫月,问道:「不知月这边怎 麽样算是分手了呢?」见南宫月疑惑得看着我,我解释道:「就是不知这里,若两个人在一起,如 果想要分开的话,是怎样确定的?」 南宫月叹了口气,将我拉到床边,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着我的发,说 道:「晴儿,这边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无两个人可超脱这些在一起。 而分开的话……更无此说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宫夜说清一切,便已经急急得和南宫月发展关系,突然好 恨自己这般混乱的感情生活。 我紧紧拉着南宫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会不会觉得我…觉 得我…不……」 说道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自己这般身子会不会让他介意。 南宫月紧紧反抱着我,用压抑的声音道:「晴儿勿要这般说!我从来不介意 晴儿。」 说罢怕我不相信似得,拉开我捧起我的脸,望着我说道:「我爱的是晴儿的 心,晴儿的魂魄,所以无论晴儿是哪副身姿模样,我都欢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为什麽在对我这般好的你面前, 还是没有办法去忘记那个温温软软,却在最後伤害我的男子,这是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似得,南宫月无所谓的笑了笑,摸着我的头:「晴儿勿 勉强自己。」 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温和的看着我笑,我摇了摇头,「月,你也勿要去勉 强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实……」 南宫月拍了下我的头,笑道:「既然父亲前来了,你还是唤我二哥罢,小 妹~ 」 看着他,我心一凉,莫非…… 南宫月看见晴儿一脸受伤模样,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缓缓说道:「二哥 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须太过挂怀?」 我紧紧抱着他,颤抖着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鸭子飞了 麽?」 只闻南宫月重重笑了起来,感受到他沈沈笑声传入我耳中,「原来我们家小 妹是想左拥右抱不成,才担心成这般?」 我气鼓鼓的敲着他的胸膛,让他在那边净曲解我的意思。 南宫月笑着拉起我,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头,笑道:「晴儿非薄情之人,我怎 会不知。既是那南宫夜自己有错在先,怎可不吃些许苦头?」 我不解得看着他,不明他这是何意。 只见南宫月带着温软笑容看着我,叹了口气,将我们放倒在床上,搂着我, 说道:「晴儿,我从未想过此生可独占於你。」 他慢慢的解开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发,便一解开,发便泄开 了出来。 南宫月揉着我的头皮慢慢按摩着,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怀抱里。 南宫月亲了亲晴儿的额头,慢慢说道:「晴儿,我觉得,其实你的身世,很 可能并非那般简单。其实大哥也想过,很可能或许你就是同一个人,由始至终都 是同一个人。所以…」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其实上次在南宫府中,他那般模样, 也不过是担心你忆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属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拨开他的手,抬起身子皱眉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南宫月用两手撑着脑後,望着天花板说:「晴儿难道就从未想过,或许你由 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麽?」 我惊讶得看着他,摇头道:「自然是从来没想过的!我的记忆从前世起便一 直能连接到现在,晴儿又怎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那看来是晴儿师傅并未将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 说个明白罢。」 我拉起有一句没一句的南宫月,正经道:「你快给我一次说个明白!」 南宫月笑着揉了揉我的脸,然後说道:「那吸魂珠虽会吸收魂魄,可是晴儿 不觉奇怪麽?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没想过自己会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如果他们觉得吸魂珠会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又怎麽会觉得服用吸魂珠会让自己延年益寿呢!」 说罢赶紧摇着南宫月的手,追问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宫月看着一脸着急的晴儿,故意缓慢着说:「所以啊,这 吸魂珠肯定只能吸入一类人,或者一个人的魂魄!」 我震惊得看着满脸笑容的他,我怎麽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到底 是装着爱因斯坦还是什麽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宫月继续说道:「就好比上古作战时期,那时他们铸剑之时,肯定是用某 种法子让战士战死的魂魄自行入剑中。不然晴儿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刚一出窍的 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内,那既如此,吸魂珠应为邪物,那还何须将吸 魂珠锻入剑中?」 我摇了摇头,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宫月继续说道:「所以我当想,既如此,那肯定是还需一物,与吸魂珠引 发相吸之共鸣,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 其他地方。」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只是一种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还是看那个人 的体质?」 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又摇摇头:「当时月白修真人既说此事之谜在岩剑身上, 那肯定他会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体质特异形成,亦或是 此物引发了人的异变。反正我是觉得,晴儿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时接触过这一物, 而那物又刚好与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体质相吸,从而演变至此。」 我瞬间头皮发紧,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从 前世…穿越过来的?」 南宫月看着我不说话,我感觉他有点听不懂,然後皱眉道:「可是不可能呀, 上一任晴儿明明说她是…她是…」 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上一任晴儿是什麽?」 我愣愣的,想了想,闭眼喊道:「她说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宫月过来轻轻抱起我,然後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晴儿,我需让 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岩剑,过程或许未必那般好受。」 我感觉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命运竟是这般的不饶人,莫 非真的要我去面对这些麽?? 南宫月见晴儿如此,便话锋一转,回到南宫夜身上:「所以当时大哥之所以 会那样失控,也是因为怕晴儿忆起很多事,而晴儿用情深且专心,只怕到时候放 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将脸埋在南宫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来会重新爱上南宫煌?既 然他害怕失去我,又为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顿时凉了一截。 南宫月轻轻拥着我摩挲着我的背,轻声道:「晴儿,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事情 的反应和情绪。大哥总会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迟。反正——」 南宫月闭眼吸着晴儿身上的气味,继续道:「反正对於晴儿,我绝对是不可 能放弃的。」 开解心意 我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一声声温柔的言语,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 好,竟可以让他委屈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 好似听到自己的心声一般,南宫月自顾自的解释道:「在这世间,我从来都 不觉得有什麽好留恋,去念想之事。从前总觉自己活得如那行尸走肉一般,不知 为何而活,而晴儿就似那一道光,让我想去守护。所以对於我来说,晴儿会喜欢 上自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让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愿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拥 有晴儿,并不重要。」 我皱眉,「月,为何这般说,我与南宫夜已经过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 也从未想过要月以外的别人。」 南宫月轻笑道:「若我们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或许我也该早早不再惦念晴儿 了不是?」想了会,南宫月问道:「晴儿,还记得那日你不是问我,我的私心是 什麽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苦笑道:「望晴儿勿恼。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儿忆起一 切前缘後因之时,有所选择之日,我能是当中一人。」 听罢,我佯装生气的捶打他的胸膛,恨声道:「好啊你,南宫月,敢情你从 一开始就摆好谱让我往里边跳是吧?昨夜还敢惩罚我?你才是那个一直勾 引我的坏人!哼~ !」 想了想,又假装生气道:「哼!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左拥右抱的人!还一手 是我,一手是南宫夜吧。难怪一直给他说好话来着。」 说完以後,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有点动气了起来。 只闻南宫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来,然後再背後拥着我,啄着我的後脑, 道:「真不知晴儿是何构造,真真有趣之极!哈哈!」 我推开,起身下了床,瞪着他,嘟嘴道:「还敢笑,不然你说啊,你说啊, 为什麽要一直帮南宫夜说好话!」 南宫月轻笑着下了床,拉着我去了露台,然後撑着自己的头说:「晴儿真想 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这还用问。 唉了一声,南宫月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都将晴儿吃干抹净了, 那也不妨就告诉晴儿罢。」 听他这样说,我也学着他撑着自己的头,倚在栏杆上。 「其实我这般做,是因为晴儿放不下大哥,若晴儿误会着大哥,便更会一直 放不下他,只有当误会消除了,晴儿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笑道:「晴儿,我无妨告诉你,曾在 你爱三弟之时,我确有将大哥当成你一般去拂照,去关心。然当你这次失忆 之後,我才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更明白到原来我真真已非你不可。」 说完他又看向那花园,自嘲道:「原来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关之事,哪怕只 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只是自己一直骗着别人,却不想将自己也给骗了。 如今晴儿在我身边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晴儿,只要是你,即可, 再也无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 我直起身,有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他转过来抱着我,「晴儿,你不知,为 何我会那般段测,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这番好好相处下来,我都一直 未曾发现,其实或许晴儿一直就是晴儿,对不起。」 风吹着拥抱的我们,我心里重重敲击着,或许南宫月的段测也不无道理,或 许自己在不同的时空过来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说得一切最後都将应验,我又该如何面对。 想来有些头疼,还好这时南宫月的肚子合适的响了起来,我随即假笑了一下, 说道:「你饿了吧,我刚才端了些饭菜来,再不吃就凉了,来。」 南宫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宫月自然轻松的态度弄了一下,便 也涌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来,吃到一半,我才敲头想起:「对啊!差点 就把南宫肃给忘了!」 南宫月笑道:「小妹记性真好。」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二哥……你 自己不也忘了。」 只见他刁着肉吃着,含糊不清说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对父亲 呀。况且我是太饿了,再记得他,也得先吃了饭再说。」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不能先吃了饭再说?」 他笑了笑,装傻道:「莫非我没告诉过晴儿,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 忘了忘了,我记性真不好,现在告诉你。」 我心中一甜,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然後说:「你一会去擦擦你油乎乎的 嘴!我现在下去让南宫肃再等等。」 刚起身走过他,却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将下巴顶在我的颈脖处。 我笑道:「干嘛呢,走开一会都舍不得啦?」 「晴儿,在父亲面前…」听见南宫月无奈的声音,我知道他想说什麽,叹了 口气,安抚道:「二哥,小妹无事。还是懂得轻重,尽量不会在南宫肃面前显露 的。」 只闻南宫月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轻笑说:「小妹这般掩耳盗铃的心思, 断谁谁都看得出。瞒是瞒不过去了,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得收敛些许好。」 我没好气的想动,却发现动都动不了,只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好小 妹,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心中溢满感动,搬开他的手,正面回抱着他,轻声说:「月,若有那一日, 你亦定在我的首位。」 感觉到他轻轻抖了一下,叹了一声:「晴儿,话莫说得太早了。我也,不想 听得那样早……」 我心疼得抚摸着他的背,我知道他现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会变成怎样, 但我知道,就算那日来到,他也一样会像今日这般,牢牢地钉在我的心中。 安抚好南宫月後,我便下楼去找南宫肃了,从大门出去,看见南宫肃双手背 在身後,闭着眼抬着头,任风扬起他的发和衣袂。 我就那样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不敢去打扰他,阳光在他脸上洒下了阴影, 这时才想起其实南宫肃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叹了口气,想到南宫肃那麽喜欢迷儿,而那事之後也对自己也未曾越矩 半步,或许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像南宫月一般想寻个依托罢了。 此刻只觉是这数月多来,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宫夜都只是不 幸的被南宫肃和南宫月当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只怕是叫心 痛得片片碎去了。 忆起南宫月的话,我思来想去,觉得或许原谅了南宫肃,才是我和南宫月新 开始的好起点。 「爹爹。」我轻轻唤了一句。 南宫肃转过头来,盯着我直瞧,闭眼吐了口气道:「晴儿不怨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非不怨,只是能理解了。」 「哦?」南宫肃挑眉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看着眼下的城镇中熙攘的人群, 笑道:「爹爹,兴许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何情爱。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绪。」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人群:「是因为月儿?」 点了点,想起南宫月,不觉内心一阵温柔,「他确实教会了我许多旁人从未 能给予我的。就似清风,就似明月,总能让我心湖恬静,教我懂得谅解。」 初遇高人 南宫肃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那以月儿聪颖,想必也与你说了或许那吸 魂珠之事罢。」 我点点头,也转过身望着他:「且不论我今日依旧是我,就算他日不 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轮不可缺失的明月。」 只闻南宫肃嗤笑一声,抬头眯眼望着秋日烈阳,说道:「月儿心机果真不容 小觑,是我太低估於他了。」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扬起的下颚,说道:「手段心计或许能暂时迷惑 世人,可要入一个人的心,还需要这个。」 南宫肃低头看向她,只见她温柔轻笑着将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处,他皱眉问 道:「那莫非煌儿和夜儿就未将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气,笑问道:「不知爹爹喜欢何物,又不喜欢何物?」 南宫肃沈思了会儿,盯着我道:「我喜欢迷儿,不喜她离开於我。」 我轻笑点点头,似乎知道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 迷儿娘亲离开你罢。」 「自是当然!」 我望着他轻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发生之事麽?」 看他眉头紧锁,我解答道:「南宫月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 止之事,只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只是想去守护 内心之所想,不被无奈苦痛冲昏头脑,而去做出伤害自己明明想守护之人的事。」 见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护着自己,我很安心; 而我捧着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给我的温柔,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南宫肃望着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晴儿,便觉得自己对於情爱之事的顿悟还不 及眼前着岁的孩儿。 想到自己的种种荒唐错事,确是觉得自己不明该去如何守护心爱之人,当年 若非不能教迷儿这般安心,她又怎会不将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着南宫肃双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还是介怀迷儿未将身世之谜告诉他,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不知爹爹认为,是南宫府比较厉害些,还是静修门 派比较厉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说什麽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闪着光点点头:「迷儿不 过是想护我勿心伤神乱,望我与她好好过完她这一世。」 我笑着点点头,「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过,无悔无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 若娘亲一世过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 南宫肃叹气望着我道:「我亦望迷儿与我此生,无怨尤,不後悔。」 我轻声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儿又怎会生於世上呢。」 南宫肃听罢便不再说话。 沈默一会儿,南宫月走了过来,行礼道:「父亲。」 「嗯。」南宫肃见南宫月走了过来,便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我和南宫月领着南宫肃回到房间,商量着要怎麽样才能找到岩剑。可惜我根 本不识路,也不知道现在在什麽方位,只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拿着地图讨论到底 应该要怎麽走。 百无聊赖中想起了月白修真人给的凤鸣玉,便拿了出来仔细瞧着看,不解的 问道:「不知这玉如果感应到了岩剑,会怎麽样反应啊?」 这时南宫月抬起头来,接过了玉,看了一下,便递给了南宫肃。南宫肃低头 扫了一眼,说道:「我亦不知。」 我撇撇嘴,问道:「你们会那术法麽?」 南宫月正经道:「小妹不知,这术法只有修仙门派才会。而他们多数也是借 上古时期成仙之人所留在人界灵力做以修炼之本,且修炼年岁悠久,无底子的人, 根本就炼不到持有灵法之日。况且我们这些平凡世人又怎会那般法术。」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说道:「时间亦不早了,先按这般路线行走罢,歇息下 便下楼用膳。」南宫月点头作揖,然後请了南宫肃去了隔壁房。 坐在凳子上,好奇得看着那地图,南宫月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 「晴儿想学字麽?」 我瞪大眼,使劲点点头,南宫月轻轻笑了下,然後准备好了纸墨笔等物,磨 好墨,便抓着我的手,提起笔。 按着纸,看着南宫月工整的写了一行字,我好奇问道:「这写的是什麽呀?」 南宫月吻着我的侧脸,抓着我的手,继续在那行字下面又写了一遍,每写一 字便说一字:「吾- 爱- 吾- 妻- 南- 宫- 晴- 儿。」 顿时心儿一暖,脸一红,然後自己提起笔来用简体字写道:我爱我夫,南宫 月。 只觉南宫月压了下来,紧紧抱住了我,轻唤道:「谢谢你,娘子。」 我害羞道:「哼,谢什麽,你怎知我写的不是骂你的话。」 谁知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就凭晴儿心性,便知写的是些什麽了。」 见自己这般容易就被他看透,我气鼓鼓的转过身,用笔在他鼻尖点了一点, 挑眉看着他:「看!说错话儿了吧?」然後看着他好笑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 来。 南宫月无奈的笑了笑,作势要亲过来,我一害羞,谁知他却抓起我拿笔的手, 也在我鼻尖上点了点。 我气急,赶紧拿着笔去追着他要画他的脸,南宫月一边躲,一边嬉笑道: 「晴儿鼻上这痣还挺别致的。」 说罢就紧紧撰住我的双手,然後将他鼻子蹭到我鼻上,痴痴得笑着。 我嘟嘴委屈得看着他,他轻笑着将笔放在砚上,然後抱着我,笑道:「晴儿, 现在的我感觉这幸福得太不真实了,你快些打打我。」 用脸紧紧贴在他胸口,低声说:「现在舍不得了…」 南宫月抬起我的脸,含笑着拨弄着我的发,用手擦着我的鼻尖,温柔不语。 我也就这般看着他,好像不用开口说什麽话,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情感一般, 幸福得,确实,太不真实… 洗了把脸,也差不多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便去叫了南宫肃一同吃饭。 吃完饭後我就拉着南宫月陪我去下头的镇子里逛逛。 天稍黑了些,挨家挨户都点起了红灯蜡烛在门外,一路看去,好不美丽。而 天上更是天挂悬河般的繁星,被南宫月这般牵着手走在路上,不自觉得幸福满满。 在这里,没有人会去说我们是兄妹有违伦常,更没有人会侧目我们是南宫府 的人,这种感觉,十分轻松。 走着走着,看见一个路边有一个乞丐,披头散发,我突然心中一酸,便问南 宫月要了十文钱,放入了他前面的钵中。 谁知刚投放下没多久,南宫月便拽着我的手,喊停道:「晴儿!」我顺着他 的眼光一看下去,天啊!凤鸣玉竟然在我衣物内发起一闪一闪的光来! 我赶紧将它取了出来,放在手心,发现它的光愈发的闪起光来,路边的有些 行人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