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宠师入骨在线阅读 - 9 迷惑心智变成吸J妖精

9 迷惑心智变成吸J妖精

    苏青忍耐住身心涌起的性欲,辛苦地咬住双唇,一字一句:“你要什么样的人,作为增进功力的鼎炉,只要我回到门派,必然会派人送给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在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他总算客气起来,但这并没有抚慰到亓琊的情绪,反而让他眉头紧锁,“你觉得,本座和随便哪个人交欢,都可以?”

    苏青一惊,摇头:“不是,自然会给你送来最顶尖的,体质最佳——”

    他还没说完,亓琊就被他的误解给气笑了,把他抱到宽大的床上,一挥手,苏青就再也没了挣扎,那只蛊虫似乎起了作用,只见苏青眼中的惊恐与泪光正在一点点消失,如同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自发地朝着亓琊的方向过去,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不仅如此,他像是受到了要勾引亓琊的命令,用尽了一切手段,双腿岔开坐在了亓琊的身上,那团柔软的臀肉不断地在男人裆下硬邦邦凸起的地方摩擦,仿佛隔着一层布料就能直接吧热乎乎的性器吞进去。

    “好乖。”亓琊微微松气,有些着迷与兴奋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放荡地扭腰的男子,抚摸上他的脸颊,苏青抓住他的大掌到自己嘴边,含住了有些粗粝的长指,像猫儿一样用软舌舔了舔,又趴了下来,吻住男人的胸膛,一直往上到喉结,轻轻地咬弄着。

    甜腻浓稠的暧昧气息不断在两人之间胶着,亓琊也忍耐不住,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挤进几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穴之中,干涩的肠肉分泌出一丝丝粘液,缠住入侵的异物。

    亓琊平时经常肏的还是他的花穴,为的就是想要在他的子宫中射精,好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被他玷污了的事情,可灵力尽失之后,花穴近日来也被他玩得红肿了一倍,艳生生的,亓琊终究没舍得把他肏得伤了流血了,就转战了后穴,虽然比花穴浅了一些,但还要更紧,吸得他的性器总是会忍不住想要射精。

    “松一点,骚死了,像是没吃过鸡巴一样,怎么吃得这么紧,嗯?”亓琊换了个姿势,插后穴时,他更喜欢狗交的姿势,可以更深地从背后入侵,一捅到底,而苏青跪趴着的姿势也让他钟爱不已,就好像这人心甘情愿地在自己胯下臣服一样。

    亓琊顺着他纤细而凸起的脊梁骨细密地舔吻,把眼前白嫩的后背都种下了一枚枚红印,窄腰下的屁股显得尤其丰满挺翘,让人兽欲大发,亓琊的指痕遍布其上,而后掰开窄小的蜜洞,对准龟头,慢慢挤了进去。

    “嗯~好深。”长长的呻吟像是给亓琊打了鸡血一样起到了鼓励的作用,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被吸吮的地方蔓延开来,苏青努力地撑起上半身跪趴着,这样的姿势让他的一双奶子看起来更巨大了,像两个水球一般摇摇晃晃的垂下来,被亓琊狠狠一撞,就摇了起来。

    苏青揉了揉自己似乎涨奶的双乳,下面也痒得厉害,只好趴在枕头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一边揪着自己的奶头,一边伸出了手指捅进前面的花穴之中,咕叽咕叽地捣弄着解痒。

    被男人同时操着,还自慰的苏青被亓琊猛地翻了过来,冷哼一声,“本来不想伤你前面的,都操肿了怎的还会这么骚,肏了后面还要自慰前面的骚逼。莫不是以前你那两个徒弟都一起肏你,把你前后两个洞都堵住,才养出了你这淫性?”

    他说的不错,苏青听到“主人”的问话,也立即如实回答:“啊、对,对的,每次阿桐和燃儿同时都会顶两根鸡巴进来把我塞得满满的,好舒服好满足。”

    亓琊一身寒气,磨了磨牙,下一秒,一个和亓琊一模一样的分身就出现在了苏青的另一边,三两下就和亓琊默契地把他夹在了赤裸的胸膛中央。

    苏青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两张一样的脸,以为自己在做梦,那个分身轻笑了一声,“我也是亓琊,不过是他的分身,这下就同时有两根一样的鸡巴满足你这个骚货了,如何?吃得进去吗?”

    剥开肥美的阴阜,露出嫩红的阴唇,另一个亓琊那根与本体一样狰狞粗壮的肉根也挤了进来,苏青尖叫了一声,亓琊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又抱着他的屁股肏了起来,苏青只好趴在了另一个亓琊结实的胸膛上,双腿跪在他的胯部两侧,紧紧地抱着他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本座的两根鸡巴插得你更舒服,还是你那两个徒弟插得更舒服,嗯?”

    毕竟是同一个人,这两根鸡巴默契得很,一根插进来时,一根便抽出去,让苏青的体内时刻都保持有一根鸡巴捅到他的体内,时刻都被不断地炙热摩擦着。若是苏青没被控制,自然是被两个心爱的徒弟疼爱更会拥有快感,可此时,苏青脑子里首位的只剩下了亓琊,自然也就只能唯他是从。

    “啊、当然、当然是主人的两根鸡巴操得骚货更加舒服、呜呜呜,骚逼和骚屁眼都好爽哦、插得好深,啊啊骚逼要喷了!”

    敏感的阴蒂被硬物摩擦着,花穴忽然喷出一股春水,浇灌在龟头上,插着屁眼的亓琊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分身的快感,低低喘了一口气,猛地继续往苏青的屁穴内嵌入。

    前面一边喷水,后面淫乱的肛口还紧紧含住了男人的鸡巴根部,内里的肠肉在激烈的吸咬着,缓缓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点粉嫩的穴肉。过大的刺激让苏青的眼白都微微翻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亓琊分身的手臂,努力地张大嘴喘息,却又被男人落下的吻,封住了嘴唇。

    心满意足的亓琊地叹息:“别离开本座。”两具一样强壮结实的男人裸体把苏青紧紧夹在中间,让他彻底在自己的气息与占有之中沉,无论是挺拔的双乳,雪白的臀部,细腻的皮肤,全都留下了双倍的,却专属于亓琊的印记。

    在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的注视下,数道水枪一般的精柱射了出来,全部稳稳当当地洒在了苏青的肉穴里,让他肚子都涨的满满的,似乎要被他的液体浸泡了一样,下意识地收缩着逼口与后穴,淅淅沥沥的精液滴落了下来,双腿也终于软了,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苏青脑中只留下一句:“把那两个毛头小子忘了吧,本座今后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的话如同魅惑人心的催眠咒术,两个与自己日日生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相貌,竟然就这么逐渐淡化了,连带着他们曾经带来的记忆,都在烟消云散。

    亓琊凝视着眼中带有一丝迷茫的苏青,不由得勾唇,“哦,忘了告诉你,这只蛊虫不仅有每月催情的功能,从你的额中央钻进去时也顺带控制了你的大脑……刚才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已经成为你的主人了,你的身体只会对我唯命是从。”

    他的话让苏青微微睁大了眼,有一瞬间的清醒,随即又再次陷入昏迷。

    在亓琊那只蛊虫的蚕食原有记忆的情况下,苏青可以说是性情大变,不仅温顺了许多,对着亓琊,也像是对着自己的徒弟一样,终于舍得露出了笑容。

    这一笑,乍如冰原崩裂,亓琊的世界也开始坍塌了似的,从前那颗狠厉嗜血的心,也像是被软化了,不再没事找事地以折磨别人夺舍别人为乐趣,连魔宫一步都没踏出去过,两人好不恩爱。

    因为苏青失去灵力,变成了凡人之躯,需要进食,所以魔宫开垦了大片土地,专门种植他爱吃的灵蔬灵植,连亓琊的寝宫周围都种了满满的花卉,只为博美人一笑。魔宫上上下下,已经尊称起苏青为夫人,显然是对他的身份达成了认同。

    而亓琊,也是过得前所未有的快活。最开始,他只是为了把苏青绑回来,把他当做交媾对象来为自己增长修为,但是现在,他却当真起了要把他迎娶进宫中,让他光明正大地成为自己后的想法。

    摸了摸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苏青面色潮红地握着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用粉嫩的舌面舔舐着茎身,描摹着突起的青筋,把饱满涨圆的龟头含得泛着水光,柔弱无骨一般轻声恳求:“人家好痒……主人、琊,疼我,把我最爱吃的肉棒给我。”

    这段时间,苏青已经彻底被他调教成了吸精的妖精,眼神媚人,体态风流,要是像以前一样再带他去宴会这种多人的场合,所有的男人一定会忍不住把淫邪的目光黏在他的身上,恨不得扒了他的衣服奸淫他。所以亓琊是一次也不舍得再把他带出去给别人看,偶尔被路过或者下人看了一眼,他也会冷着脸挡住苏青。

    把香软的美人抱到腿上坐下,亓琊抚摸着他柔滑的皮肤,下身一柱擎天,气血上涌,掀开了他几乎没穿一样的下摆,看到那个被操得始终泛着红肿的骚逼,打了一巴掌他,阴阜里夹着的汁液飞溅,鲜嫩多汁。

    亓琊忍不住勾起嘴角,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仙人,抱到一张宽大的桌前,抓住他的腿根往上一推,舌头含住两片柔嫩的阴阜狠狠一吸,让苏青有些失神地往后一仰,紧紧抓住亓琊的肩膀。

    “啊、啊、骚逼被舔了!”亓琊爱极了这个人为自己失神,被他刺激得像个淫妇的模样,舌头灵活地扫弄着他的淫穴,轻轻磨了磨上面的阴蒂,吸了不少汁水,他下巴上面短短的胡茬扎住苏青淫穴柔嫩的软肉,让他又舒服又痒。

    其他趁机发问:“嫁给本座,当本座的后,如何?”

    苏青脑子里可没有这个概念,自然坦诚回答:“没兴趣、唔,怎么停下来了,还要~好痒哦~”

    亓琊顿下动作,脸色有一丝阴沉,这人对自己百依百顺惯了,他早就把苏青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再遭到他的拒绝,心里不免有一丝不悦与无力,就好像尽管如此,苏青还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一样。

    苏青的淫性是被开发了,可此时不过是鲜活一些的玩偶罢了,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真实感情,所以当亓琊不仅想要他满足自己的欲望,还想得到他的心时,难免会像是抓了把空气一样空虚。

    “来人,随便叫个什么舞姬过来,给我跳舞。”亓琊没有继续满足他,反而沉住气,叫来了下人,传唤来了一名衣着暴露,美艳的舞姬。

    见着了苏青衣衫凌乱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和亓琊亲热完,舞姬心底已经把他看做后位人选,想要勾引亓琊的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可在得到亓琊准许的眼神后,才大胆起来,扭动着纤纤的腰肢到了亓琊身边,白皙的柔荑也抚摸到了亓琊的胸膛上。

    “宫主~您这些日子都之顾着宠幸苏公子了,妾身可想你想的紧呢~宫主怎么连宴会都不开了~妾身都没机会跳舞给您看了。”在苏青有一丝茫然的注视下,亓琊忍住抓住胸前那只乱摸自己胸膛的手的冲动,一副轻佻的模样,捏起了舞姬的下巴,“好啊,现在跳来看看。”

    像是得到了什么恩典一样,舞姬媚笑了一下,用上更加酥软的语气,得寸进尺地抓着亓琊的手放到自己暴露出的低胸前,“可是妾身现在心口疼,跳不了舞,唔,下面也疼。”

    女人热情地让捧着自己的胸部等待亓琊的爱抚,就差直接掰逼勾引他插进来了,而她敢如此大胆,也是有原因的。

    无论是舞姬,还是亓琊,其实都在观察着苏青的状态。舞姬自然也知道苏青有多受宠,生怕他吃醋了会让自己不好过,但看到两人越来越亲热,苏青还一副淡然的模样,舞姬心中的担忧也彻底没了。

    就在她抓着亓琊的手差些摸到下面流水泛滥的私密之处时,喜怒无常的男人忽然把她推开了。

    “苏青,把你最爱的大肉棒喂给她吃怎么样?”

    他的一双水眸眨了眨,望着亓琊撸动着的那根蓬勃的阳具,舔了舔嘴角,找回了一丝熟悉感,扑了过去,自己舔吃了起来,“不要、唔、是我的,不给她吃。”身体中的贪婪被发挥了出来,苏青伸出粉舌的模样像极了贪吃的猫咪,亓琊喉头一动,眯起眼睛:“你又不愿当我的后,我自然要把机会给别人。”

    美人似乎有一丝委屈,狠狠地嘬了一下龟头,草草把手指插进后穴里抽了抽,拔出手指时,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爱液,已然是松软湿润的状态,于是直接就扶着亓琊的肩膀对准那个饱满的龟头坐了下去,一边喘息一边哼唧:“我……我不要你碰别人。”

    “为什么不想我碰别人?”亓琊额上绽出青筋,忍住自己鸡巴被绞动吮吸的快感,故意冷漠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插在他体内而已,迫切地想要逼迫他亲自说出那个答案,或者是答应当自己的夫人。

    苏青憋红了脸,胡乱地摆动着腰臀吞吃,像是个按摩棒一样,可这样的男人与以前那个热烈勇猛的男人截然不同,他内心生出一丝畏惧,以为自己这样惹怒他了,他刚刚想要的是旁边那个美艳的女子,于是立即从他的身上起身,忍着瘙痒感,把他的阳具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低低说:“你不愿意碰我,那我就去找别人……”魔教里有几个男人早就盯着他看了,他知道的。

    亓琊周身的煞气大开,把旁边的舞姬吓得直接趴下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青现在可没了原有的记忆和倔强个性,率直而纯粹,并没有刻意惹怒亓琊,会说出这种话这也就说明这当真是苏青的所想,所以这才更令亓琊恼怒——这个骚货真的想要找别的男人给他的骚穴止痒?他这副楚楚可怜,一脸春意的样子,无论是到了什么男人眼前,对方都会忍不住扒了他的衣服,玩他的奶子,把他的骚逼和骚屁眼都奸淫无数遍。

    “你胆子真不小。”咬牙启齿的,似乎淬了冰的几个字掷地有声,一座寝殿好像已经无法容纳下亓琊的怒火,一股强大的威压让苏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还有一丝茫然和委屈,不明白亓琊为什么要生气。

    在他阴沉的目光下,苏青迟疑地坐到他的身上,双腿夹紧他的腰肢轻轻摩擦,学着舞姬讨好他的样子,把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双乳上,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深乳沟来试图讨他开心——他记得男人最喜欢玩弄他身上的奶子了,每次都要把他的乳头吸得又红又肿。

    “琊,我做错了吗?”

    小心翼翼的轻声发问让亓琊深吸了一口气,为眼前的美景而晃神,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安慰自己这人现在的心智比少年还要幼稚懵懂,他不应该如此失控,因为一句话就大动肝火。

    “你是错了,你不该妄想除了我之外,还被其他男人碰。你是我的人,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我的,你以为,谁敢给你的骚穴止痒?”

    苏青似懂非懂地点头,歪头问道:“只有琊能碰我,插我的骚穴,玩我的奶子,是吗?”

    亓琊口干舌燥,喉结动了动,心中升腾起一种调教成功的满足感,“乖,你说对了。”如同给小儿把尿一样,苏青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贪婪张开的花穴,把他紫黑狰狞的肉棒吞吃进粉嫩肉穴中的景象,好奇地收缩着自己的肉穴,把亓琊夹得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宝贝,让她看看我把你肏得有多猛多骚。”亓琊抱起他的屁股对着地上的女人,像是打桩机一样耸动着挺入苏青的体内,把他的奶头揪得长长的,阴蒂也捏得凸起了一颗红珠一般,喷了一股骚水出来,顺着亓琊的鸡巴流了出来,滴在了他的睾丸上。

    放荡的神情与一吐一吐的红舌,脸颊潮红的苏青已经像是最娴熟的荡妇一样,与他刚刚来到魔宫时纯情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任谁都想不出这竟然是那个高贵的凌云派首席,舞姬呆呆地看着苏青忘了说话,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地对上亓琊布满寒霜的眼睛,落荒而逃。

    但这天底下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亓琊尝到了享受美人的温顺的甜头,也注定了要背负上同等的负罪与挫败感,因为蛊虫作祟,苏青又一直被他封着灵力,寸步不离魔宫,大脑里的记忆全都消散只剩下他在魔宫里生活的部分,所以久而久之,苏青的心智也有了些退化的痕迹,没有尖锐倔强的性格,而像个朦胧无知的天真少年。

    他体内的元神沉睡太久,就强行封闭了他自己原本的意识来保护苏青。有时候亓琊抱着怀中不哭不闹,也毫无表情的人,忽然心底会一阵发凉,觉得自己和抱着一具精美脆弱的玩偶没有区别,人是实实在在被抱住了,可是心呢?

    亓琊一拧眉,第一次对自己霸道禁锢着这个人的行为有了一丝动摇,温热而带着微微粗粝的指腹摩擦着他的下巴,“宝贝,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