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榕仙(女攻)在线阅读 - 背景,玩弄口舌,以及被打断的男狐狸精

背景,玩弄口舌,以及被打断的男狐狸精

    东南山岭之地敬鬼神甚,饶是官方正统大力禁止,也难以清除民间淫祀。比起被护国寺与凌云观承认的正经佛道仙班,每城每县都更愿意托个传说灵物,供奉自家地仙。

    桃溪城也不例外。

    这八山一水一分田中的城市,托港口的福能算繁华,可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出过不得了的神仙人物,少见世间独一的珍宝,连狐妖都不怎么光临。

    故桃溪人拜的地仙不同于别处,不是什么豪杰洋神,只是一棵独木成林的万年老榕。

    吸收天地灵气万年,又有了香火供奉,老榕的树灵很快有了超高的修为,十里八荒的妖道灵物,都叫她干娘,私下喊一声仙姑。

    其实树灵本来无所谓性别,可当初建庙的高人供了一个女孩儿模样的像,尊称她一句「榕夫人」。受香火供奉几百年,树灵的肉身也慢慢定下了型。树灵本来也爱红妆罗裙,化形后和少女一般心思,倒也乐得其成,托了榕仙的谐音,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容姺。

    两百多年,榕夫人俨然是桃溪城人人拜会的地仙,不是官祀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拜不得的淫祀。

    不过说起淫祀之淫,主要还是不合礼制、不被承认,与淫乱纵欢无关。只不过容姺样貌出众又率性自然,弗一出生便是周围实力最强、资历最深的「仙姑」,在房事中摸到了自己的趣味所在,也从没用条框约束过自己寻欢作乐。

    不仅和妖怪小鬼都有一腿,容姺还常常与人类交合。愚人不知道她就是庙里供着的那位地仙,以为她是哪里的美人,强取豪夺争风吃醋的荒唐事实一波又一波,几百年来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

    她讨厌与人纠缠,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儿,手是睡了就忘。除了传奇花魁柳春极出阁那晚,因为过于好笑,她还是一直记着的。

    拍下初夜的公子哥出门看见了容姺,一见钟情嘘寒问暖,当晚就要与她私奔共度云雨巫山,连青楼的门都没进。

    柳春极气不顺,放了三条恶犬追到了二人,也不管翻云覆雨的时候,就恨恨地甩了公子一巴掌。她那一副泼妇的架势,吓得宋公子两年没再碰过女人……

    从此柳春极和容姺的仇便结下了,每次当街遇到容姺,都要痛骂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啊……」

    快感似电般从腿间攀上头顶,飘飘欲仙昏昏沉沉,脑海里花魁的脸忽地一下就消失了。

    撑着身子微微做正,容姺睁开眼,跪在面前的那只真狐狸精正抬头望着她。

    刚刚吃过容姺的唇沾满了晶莹的花蜜,滴滴答答湿了小半张脸,双颊和耳朵尖尖都染了粉色,像是夏日骤雨后的一支水芙蓉。那双勾人的杏眼微微发红,恰到好处地落下两滴泪,宛如烈日下的两坛泉水,波光粼粼。

    这才是真的狐狸精,光那双秋水剪瞳就能让人失掉一半理智。

    「主子不喜欢吗?」

    卿月趴在容姺的小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肚脐,半是撒娇地问道。

    容姺只是揉着他的脑袋,没有接话。

    狐狸精勾人本是天性,卿月还正儿八经练过一些媚术,容姺自然喜欢的紧。算起来,自己养了他快两年,小狐狸伺候人的花样还没有重过。纵然他的老师教的仔细,能做到这样,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也不可谓不异禀。

    容姺的手指绕着卿月散下的青丝,刻意控制了自己力度,感受着夏夜难得的冰凉。

    没揪着他疼,卿月便知道容姺刚才已经去过一遭了,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差。

    低头用舌尖点了点红肿的花核,卿月装出一副埋怨的语气道:「主子舒服了,月儿还燥着呢。」

    小狐狸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容姺的肚子,两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爬,隔着抹胸划过容姺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一阵暗痒。

    「谁让你停的?」容姺啧了一声,语气里却并不带着怒意。

    打掉卿月故意撩拨的手,容姺点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后者非常识趣地微启双唇,用舌划过滴落的粘稠,发出淫靡的水声。

    「真是勾人。」

    容姺叹了口气,拨开粘在卿月脸上的发丝,手指沿着那张桃心脸滑到嘴边,沾满了稠密的汁液,顺势把拇指塞进了牙齿之间。

    蜜水凉下之后有些腥味,和着甲盖上新染的蔻丹,又酸又咸,涩得卿月直蹙眉。

    手指甲轻轻刮了刮牙床,搅动着堆积的春水。小狐狸这才反应过来,软舌赶紧缠上不耐烦的葱指,绕着关节打着旋,连吸带舔地讨好着贵妃椅上的容姺。

    啧,磨了大半个时辰了,居然还能继续。

    和她对外的淫靡名声相反,容姺对口侍其实没什么热情,也就是懒得调情时让卿月做一做助兴。

    那伶俐的狐狸精不止在情爱上有点天分,偷懒划水也是个好手。一早摸清了容姺的习惯,以往埋在她胯下时从未使过全力。

    要不是今天惹她生气了,要卖力花心思讨好,容姺还不知道狐狸居然有还这个本事呢。

    想想又生了气出来,她抽出拇指并无名指一起,扣住了卿月的脸,伸了两只手指进去,逗弄着狐狸的口条。一双手指夹住了卿月的喉花,稍微蜷曲,刮蝲卿月的上颚。

    小舌起了反应,卿月下意识便想把两只纤葱吐出来,干呕了两下,只漫出了几股津液,弄得那张花一般的脸狼狈极了。

    看惯了他百依百顺的样子,小小的抵触反而让容姺的兴致更高了。

    「怎么,月儿不喜欢吗?」

    容姺像只捕食的豹子一般眯着眼,用卿月先前说的讨好话调戏他。

    卿月唔了一声,猜他也不敢说不。

    容姺便放开小舌,手指退出来一点,夹着牙间灵活的软肉,模拟起交和的模样,快速抽插起来。卿月也配合着张大嘴巴,舌头抵着手掌上下抽打,仿佛那两只手指如同容姺的长腿,之中还藏着一朵要他伺候的女花似的。

    用手去拨弄卿月的嘴,容姺的身子是得不到什么趣味的。可是看着卿月被欺负得如此狼狈,还是仰着头挣扎配合自己的模样,心里的快感可不是普通的交欢比得了的。

    「你倒是累不了。」

    容姺一点儿不像要停手的样子,可说话归说话,看到卿月眼角挤下的两滴泪,容姺觉得也差不多了。

    手指从狐狸的舌上撤了出来,划去了脸颊上多余的粘稠,然后点在饱满的唇瓣上,代替自己赏了他一个吻。

    「主子……」

    卿月用舌尖点了点容姺的指腹。

    「怎么这么着急,」容姺把指头抽了回来,一条腿搭在卿月肩上,像个纨绔子弟般一摇一摇的,「陆均荷勾引你又不给肏么?」

    卿月挤出一个笑容,乖乖地趴在容姺的腿上,细声细气地回答:「主子原来在床上从不讲脏话,今天怎么转了性,拿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羞人。」

    「你骂我胡说八道?」容姺抬起他的下巴,「你身上那股狐狸骚味都还留着呢。」

    「卿月本来就是狐狸精,怎么不会有狐狸味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容姺腿根落下几个吻 ,「现在月儿身上,只有沐浴用的香露味道。」

    卿月倒是没被她吓到。他知道容姺办事相当挑人,要真是气极了要发作,自己哪里做的到这一步,早就被赶出去了。

    像是要给容姺证明一样,卿月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引,放下她的腿,一边站起身来,轻轻拨弄自己散开的长发。

    容姺的手本搭在他肩头,随着卿月站起,便滑过胸口落到他腰间。狐狸的那张皮细腻温暖,像是酒楼新蒸出的米糕。

    容姺顺势握住了卿月腰间火热硬挺的阳物,拉低了声音,命令到:「过来。」

    卿月的分身已经完全兴奋,仿佛风吹一下都能快感迭起,可一直没被把玩,柱身全然干燥敏感。被容姺一握又轻轻一扭,身子跟着拉向她,一股股又酸又爽的乐潮便从卿月的腿间冲向了大脑。

    容姺爱极他快忍不住的模样,手上又多抽动了两下。卿月觉得腹内一团火热,又闷又燥,唯有一痒意如利刃划破了肚子里的混沌。

    小狐狸还不至于缴枪投降,但是那阴茎硬了起来,他的腿也就软了下去。一下没撑住自己的身体,膝盖一弯,他便倒在了容姺怀里。

    「求您了……」卿月声音已经带着丝丝沙哑。

    「不行。」容姺想了想,双手搭上卿月的肩,低头埋在略显凌乱的青丝里,声音闷闷的,「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和她见面——」

    「您把月儿阉了都成。」

    这倒让容姺笑出了声,一条腿勾在卿月的后腰,咬着耳朵说到:「记住你说的话。」

    卿月大喜过望,一下竟乱了方寸。

    狐狸一只手撑在贵妃椅的靠手,另一只手扶着坚硬滚烫的阴茎,在容姺的腿根一通游走,对准了大敞的花唇,轻轻地蹭着肿大的蒂果。

    「唔……」

    容姺浑身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咬着唇长吐一口气,拉出一声娇懒的呻吟。

    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卿月的分身又涨大了一圈,青筋也显了出来。原本的嫩红染上了一点紫色,顶端不停地滚出淫液,完全是箭在弦上的紧绷状态,谁都看得出马上就要射了。

    卿月低下头,吻着容姺的胸口,一条腿抬起抵在了椅面上,点了两下。

    确定重心的位置后,卿月又磨了磨穴口,就要使劲推进容姺身体中去——

    却被容姺猛推一下,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