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十五章有彩蛋、但是千万不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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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就这样不被阻拦的直接表露了出来,那一刹那,连齐枟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有一瞬间的茫然,原来自己是心悦他的吗?所有希望他能一直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会为了他甘愿画地为牢八年不得踏出一步。 过往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现在都有了解释,但是现在并不是一个伤春悲秋、感怀往事的好时间,他将心头纷杂的思绪压下来,抬手握住惋茯的爪子。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暴虐到近乎癫狂的兽脸。 如悬针刀锋一般的竖瞳颜色变换不定,有时是纯正的琥珀色,但更多的是浓郁到近乎黑色的深红。齐枟几乎能看清硕大明亮的瞳孔中翻涌的赤色,狐妖的脸也随着翻涌的兽性变得更加狰狞,黑色的眼尾高高吊起,锋利雪白的牙齿全都裸露在外,几乎可以瞧见深色的牙龈。 狐妖开口,其声如雷:“你还在骗我!” 齐枟被他按着不能起身,只能叫他的名字,喊他冷静一点。 但狐妖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低垂着头,以一种防备进攻的姿态在大殿中绕了半圈,巨大的狐尾将贴墙竖立的神像全部打的粉碎,连坚固的墙壁都被撞出几个大洞,从被打破的墙壁后可以见到其他的偏殿,还隐隐传来人们惊慌的尖叫。 这个幻境比齐枟想象中的更大、也更加真实。狐妖为了发泄怒火几乎自己将幻境打的粉碎,却无异于将一柄烧红的尖刀横插进脑袋里搅弄脑浆,齐枟几乎不敢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剧痛。 漫天的粉尘碎屑,整个神殿摇摇欲坠。齐枟被呛的咳嗽两声,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疲惫脏污,挣扎着在神台上站起来,满腹的精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积在脚下,“惋、咳咳、惋茯......” 但是在震耳欲聋的大殿倒塌声中,这点细弱蚊吟的呼喊实在是微不足道。狐妖并没有停手,神殿失去了支撑,殿顶在一声巨响中四分五裂、轰然倒下。 齐枟还在忍不住的弯腰咳嗽,突然眼前一暗,抬头就是狐妖柔弱腹部的雪白兽毛,然后又是一声巨响。狐妖将他整个护在身下,任由殿顶在他背上砸了个粉碎。 耳边净是大殿倒塌的轰隆巨响,飞扬的尘土碎石将视线遮蔽大半。“惋、”齐枟正要叫它,就看到了他瞳中流下的血泪。血泪没入脸上的兽毛中,将眼下染的湿红一片。狐妖与他对视,面色嗜血狰狞。 齐枟实在是不知道他有钻进哪个牛角尖了,只能拉着他,喊他冷静。但狐妖的神色更加扭曲,原本柔弱的兽毛现在根根竖起,整只狐狸都大了一圈。这样子不像是只有兽性反扑的样子,齐枟疑心惋茯的妖力可能已经不能够在承受这样庞大复杂的环境里。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幻境就像是烈日下的冰山一样分崩离析了。强硬被挤出幻境的齐枟一阵眩晕,身上的疲惫依然牢牢吸附在他身上,腹上还多添了一点沉重。 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挡不住胸前的一点椒乳,也挡不住腹部微微突起的一点圆润弧度。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狐妖还是站在齐枟身上,将他牢牢护在身下,齐枟抓着他的前爪捂着肚子慢慢站起来。 狐妖真身极大,齐枟站起来也够不到他的下巴,他心乱如麻,理不清自己现在的心绪也做不到按着刚从的喜欢不喜欢的话题继续下去,只好劝他收住妖力,不然锁妖阵还会再反噬的。 但狐妖要是能听了他的话才真是见了鬼,四溢的妖气并没有收敛,狐妖微微低头对上齐枟,眼中依然是赤红的,“你还是再骗我!” “你为了保住那个半妖,宁愿编出这样的借口来骗我!” 齐枟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跟自己女儿杠上,他几乎都要被这只狐狸气笑了,简直要怀疑他的脑子被他自己吃掉了,“真是蠢死你算了。” 他深深喘息,理顺胸口的闷气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把我的修为禁制解开,我先把锁妖阵控制住。”齐枟已经要放弃劝说他冷静了,要一只盛怒下被兽性掌控的妖兽理智简直是一个笑话。但是狐妖连这个也不肯,失控的兽性与妖力已经将他的理智侵噬的所剩无几,他已经完全陷入暴怒的死胡同了出不来了。 石壁上的金色纹路在沸腾的妖力下又开始浮现,狐妖身上被割出无数道流血的伤口,但他并没有理会,相比于脑中被搅烂的疼痛,身上的伤口反而显得并不重要。 齐枟皱眉,再由着他这样失控下去可能就真的要死在今天了。 深紫雷霆砸在狐妖背上,连皮肉都被烧的焦黑,狐妖被激怒,强行催发所剩无几的妖力去硬怼阵法,他生来就是吃软不吃硬,手段越是酷烈,他就越是不肯服软。石室里像是下了一场雷雨,除了齐枟所站的那一小块地方,所有的都被雷霆给犁了一遍,碎石乱飞。 雷法作为道家威力最大的法门,向来是作为镇压邪祟的最佳手段,雷霆天威之下几乎没有任何阴物可以生还。现在这种情况下锁妖阵几乎天时地利全占尽了,选择与其硬抗简直跟被驴踢了一样。 齐枟感动金丹有一瞬间的触动,那是锁妖阵快要耗尽储存的灵力,向身为阵眼的他身上汲取,可见狐妖反抗的攻势之迅猛。锁妖阵要撑不住了,但惋茯的情况更加不好,他的背上几乎已经没有了完好的皮肉,整个脊骨都快被打断,却还是如铜铁浇筑的一样牢牢站在原地不肯服软停下。 鲜血流下,将厚软的皮毛浸的湿透,连胸前的白毛都被全部打湿,几乎要滴落下来砸到齐枟身上。石室中反复回荡着低沉的雷声与兽吼,连齐枟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一小片雷雨越过了狐妖的防守差之毫厘的落到齐枟脚边,差一点撩到衣角,护在齐枟旁边的前爪却没有那份好运,被雷雨炸的掌骨都快断了。狐妖暂缓攻势,低头看他。 齐枟直视他的眼睛,“把我的禁制解开!” 狐妖看着他,又慢慢平静了,他像是像是已经完全放弃了一样,侧趴着将齐枟压在身下。齐枟猝不及防整个陷入柔弱的兽毛中,鼻翼里全是浓重的血腥气。 狐妖有气无力的添了他一口,将他金丹里的禁锢解除了。齐枟纯白的中衣被舔的染上大片红色血迹,但他完全顾不上,强硬的中止了锁妖阵。石壁上的金色纹路十分不甘心的闪烁了两下,最后还是在阵眼的强势控制下隐散了。 肉体的疲惫在修为的支撑下消散了大半,齐枟捂着肚子把自己从那片柔弱的兽毛中拔了出来。 狐妖的竖瞳都有些灰暗了,瞳色还是赤红的,但已经没什么光彩了,灰蒙蒙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齐枟,有气无力道:“我要死了,齐枟.....” 齐枟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这么蠢,蠢死了也是应该的。” 他抬手抚上巨狐的脸,灵力灌入,几乎被雷霆炸成碎肉的的身体缓慢愈合。皮肉筋骨重新长好的痛楚不亚于活生生撕开,狐妖四爪不自然的痉挛了两下,眼睛却依然执拗的看着为他疗伤的齐枟,“我就要死了,我死之后你拉着我的尸体出去吧,我的妖丹在正胸口,到时候你可以挖出来,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眼睛也可以挖出来,以后可以用来破幻术,还有血,应该还剩一点,收集起来也还有的用处.......” 狐妖伤的都快死了,还不肯闭嘴,非要絮絮叨叨,一副狐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样子。 齐枟给他治伤不能分心,也懒得理他。狐妖一个人念叨半天没有回应,只好黯然的收了声,最后又叹口气,“我这个样子,你肯定是嫌脏污、连拿点尸体都不肯的,要是你能带点什么东西在身上,也可以算做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了。” 齐枟实在是搞不懂他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心酸,他现在基本没了理智,心里想的什么说什么,就越发显得让听者倍感酸涩。 狐妖的伤太过严重了,尤带余威的雷电还沉积在伤口处,腑脏被无力控制的乱窜妖力搅的破碎不堪,齐枟光是又灵力感知都觉得疼的不行、深感不妙,也难怪狐妖一副命不久矣交代遗言的样子。 灵气与妖力相冲,他现在也做不到将惋茯完全治好,但也不可能放任惋茯这样伤下去, 他犹豫良久,最后问道:“你出去后准备如何,去追杀那些修士?” 狐妖微微歪头,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干系。”齐枟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那出去后又准备去哪里?回妖界吗?”“可能吧,反正你们修士一点都不好。” 齐枟收回手,狐妖的背上的伤口已经修复大半了,但是内伤他也没有办法了,他不知道惋茯体内的妖力是怎么运转的,也不好治疗。他摸了摸狐妖的大脑袋,“还能变回人形吗?” 狐妖哼哼唧唧不说话。 齐枟见了也没有勉强,只是用灵力把他外形变小了一点。一座楼那么大的赤狐被压的比一只熊还小一点 ,齐枟把他翻过来作出一副肚皮朝上的样子,狐妖一副安心等死的样子也没有反抗,摊着肚皮任由他摆弄。 齐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灵力封了他的视觉,然后自己闭着眼睛去抓伏在胯下的阳物。狐妖猛的一震,齐枟只觉得掌心的东西细细长长的,还捏到了一节硬的像骨头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和人类的不太相似。 狐妖看不见,他呜呜两声,又激动又疑惑的样子。 齐枟治不好他,在锁妖阵中他也汲取不到新的妖力,只有出去、离开锁妖阵才能活下来。齐枟本就是希望他活下来才与他一起被困住这里的,如今留在阵中必死无疑,那还不如出去,说不定还能活下来。但若是由着他这样还没有脱离兽性掌控的出去,实在是不安全,所以只好先要将他的兽性释放完才可以。 齐枟见过的发狂的妖兽不知凡几,对于如何稳住他们也算有一点了解,这种情况宜疏不宜堵,至于如何疏解,最常见的就是划个阵,任由他们在阵中破坏发泄,等自己弄的精疲力竭了就好了。 但在这里显然是非常不适用的,那就只好换另一个方法、只能用情欲去纾解了。 狐妖兽形下的阴茎即使是平常状态也不是绵软的,握在掌心里揉了两下后涨的很快,齐枟还感觉到了手隐隐约约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球形。他觉得差不多了就燥红了脸收回手,抬腰提臀去吃那根也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的阴茎。 他只披了一件中衣,身下没有穿别的,也不用再脱。他也做不出给自己扩张的事情,也就没有理会,想着最多也不过就是撕裂流血而已。 他经验不够,又羞恼的厉害,抬着屁股在狐狸的胯下蹭来蹭去的,玉白的臀肉在男根那绕来绕去,就是弄不进去。狐妖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却羞的他恨不得把惋茯的嘴巴也封上。 他试了几回都不成,干脆捏住阴茎顶端,沉下臀肉去往股缝里面送。后穴很干涩,却意料之外的很松软,干涩的肠肉与阴茎摩擦之下刺激非常大,还没完全吃进去齐枟腿就软了一半。 他分出一只手捂着肚子安抚胎儿,另一只手还握着阴茎底部慢慢往里送。 狐妖感觉到最柔软的肚皮那有一只饱满的屁股晃来晃去,但就是没有坐实了,有些失态的哼唧了两下。齐枟正是羞的不行的时候,恼到:“闭嘴!” 狐妖声音微弱了一点,但还是没有停下来。 因着要顾忌腹中的孩子,他也不敢不管不顾的直接做下去,只好慢慢的往里面吃,干涩的肠肉摩擦间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强烈清晰。兽形下的阴茎简直长的可怕,齐枟觉得自己都快被顶穿了,还是没有吃到底。 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腿软的直接坐下去,他深深喘了一口气,又往下坐了一大截。腹中那玩意又长又硬,还带着一点不规则的形状,十分的奇怪,等他终于坐实了后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 掌下的孩子十分的安静,即不吵闹也没有折腾一下父亲来显示存在,除了压在肚子上的一点点重量外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狐妖一副激动的不行的样子,那只饱满的屁股终于坐实在肚子上了,虽然齐枟顾忌着他的内伤不敢将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但也足以让他疯狂了。 细长的生殖器顶端刚好顶到肠道转弯的尽头,再长一点就真的能把齐枟给顶穿了。 他有点语无伦次,“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你到底有没有在骗我啊!应该不是假的吧!其实我也......”其实我也喜欢你! 但齐枟实在是听不下去这样露骨的情话,连着将他的嘴也封住了。 狐妖还不肯放弃,呜呜呜的乱叫一阵,太过激动引发了体内沉疴,突然歪头咳出口血沫来。齐枟锁着眉头将灵力探入他体内,发现只是吐出了一口淤血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 狐妖翻着肚皮吐血还要挣扎絮叨的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齐枟撕了片衣角擦去他眼尾嘴角的血迹,血都渗进皮毛里了,擦也擦不干净。狐妖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感觉到了他伸过来的手就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去舔他,虎口处被舔的濡湿,微微染上了一点他舌上的血液。 齐枟被舔的发痒,干脆握住了他的嘴巴。细长的吻部被攥在掌心里,还有一点点舌尖没有收回去,滑稽的咬在齿间,还不死心的想去舔他的手。 齐枟见惋茯眼中的赤色消散了一点,觉得还是有效的,便深吸一口气抬腰在阴茎上上下起伏。也亏的有修为撑着,不然只怕连这个也做不到,只能手脚虚软的瘫在惋茯身上了。 肠肉在摩擦间终于分泌了一点肠液,虽然还是比不上生来就用做承欢的花穴,但也让起伏间也没有那么难捱了。齐枟跪坐在狐妖身上,淡粉的膝骨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而陷进碎石里,但是这种小石头无法割破修士的皮肉,反而磨的有些痒。 齐枟玩不出什么奇怪的花样来,只能呆板的上下起伏,被强按住嘴巴的狐妖终于安静了一点,齐枟就收回了手,转而撑在他生着白色兽毛的胸口。连胸口的毛发都染着血迹,手心里有点黏腻的触感,齐枟又怕按着他胸腔里的伤处了,就干脆拿手撑在地上。 齐枟又要顾忌身下受伤的惋茯,还要惦记腹中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精力又被过于鲜明的交合处拉扯,就觉得有些顾不过来,想着要不然干脆封住身下的触感算了。他犹豫了一下,觉得等他们出去后再次相见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那时候的立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也就不太忍心浪费这最后一次。 狐妖的嘴没人压着,又开始嘤嘤嘤的叫,睁着一双毫无焦距的竖瞳妄想看到齐枟的身影。这种样子即不雍容华贵、也不威严可怖,反而蠢的厉害。 齐枟也不想理在拘束他什么了,闭着眼睛只想好好完成这次的交合。 细长的兽形阴茎在穴肉里有变粗的趋势,而且并不是规则的,齐枟觉得有一段的什么膨大的格外厉害些,将穴肉撑的胀满,让进出变得格外的艰难。 男根处的两丸极富弹性,里面鼓鼓囊囊的全是精液,每当齐枟不小心吞的深了,臀尖就会碰到圆鼓鼓的睾丸。这个时候肠肉就会在羞耻下变得更为敏感,将阴茎咬的死紧。 在灵力的支撑下齐枟也觉得有些疲惫了,花穴有一点瘙痒,身前秀挺的男根翘的老高,粉嫩的龟头微微探出来一点,马眼处流出一点液体。齐枟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拿手去自慰,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倒是比弄狐妖的阴茎还要羞的厉害。 身前的男根他还能忍着羞赧去慰抚,但是花穴就真的不成了。 前穴半含着微微肿胀的花籽寂寞的吐着淫水,在孕期最初的干涩过后,它出水出的一次比一次猛,简直像是发了洪一样。齐枟体内都是反复回荡流窜的情欲,但最是饥渴的花穴却无人问津,流出的淫水把狐妖的肚皮都染的湿透。 突然背上一痒,原来是不甘寂寞的狐尾悄无声息的竖了起来,沿着齐枟光洁的脊背上下扫弄。齐枟不怕痛,却有些怕痒,就反手握住了蓬松柔软的狐尾。极为灵活的狐尾柔若无骨的反绕住齐枟的手腕,生着一点点黑色的尾巴尖不甘寂寞的骚扰着齐枟的手背。 一阵酥麻沿着手背一路窜到心尖上,狐尾乘机极为灵活的从掌心溜出,绕到齐枟身前,帮他一起抚弄男根,灵活的简直不像一条狐狸的尾巴,反而像是一尾蛇一样。 狐尾上也受了不清的伤,现在虽然好了,但皮毛还是有点脏污,上面凝着半干的斑驳血迹,讲兽毛染的一缕一块的。但是尾巴尖还是干净的,尖尖上的黑色兽毛似乎更加富有弹性些,骚刮着敏感无比的龟头,痒的人发疯。 但齐枟还没来得及把狐尾拉走,狐尾就自己转移阵地、去戳那肿胀的外阴了。 花籽猝不及防被柔韧的尾巴尖扫到,一阵情欲狂潮汹涌而来,齐枟直接腿软的坐在了狐妖身上,差点把睾丸都吃了进去。那一瞬间齐枟被逼到除了两穴外什么都感知不到,脑中都是炸开的漫天金花。 狐妖也没有想到花穴竟然敏感到这个程度,尾巴尖却很诚实的又在花穴处扫来扫去,最后慢慢的探入了一点点尾巴尖尖。饥渴的花穴不顾廉耻的吞吃着,也不管进来的是男根是淫具还是别的什么,全然不顾主人接近崩溃的神志。 像是被无数把软针刺过,齐枟被逼到极致忍不住开始呜咽,花穴发了洪水一样把尾巴染的湿透,蠕动颤抖的讨好着进攻者。连带着着后穴都快咬不住阴茎了,长而又长的阴茎几乎把转弯处的肠子捅破,阴茎那出似乎膨胀的更加厉害了。 齐枟承受不住这样凶猛迅疾的快感,身前阴茎颤抖着吐出精液,把狐妖腹部的兽毛染的更加乱七八糟的。 但狐妖一点都不介意,狐尾更加猖狂的在阴道口骚弄。蕊豆在兽毛的挑逗下几乎肿大了一圈,花穴几乎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