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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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惋茯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上了的时候,那位妖王正笼罩在一身纯黑斗篷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大王饶命~"惋茯毫无尊严的求饶。 那位妖王闻言更加来了兴趣,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骨头这么软的剑修,他淡淡开口:"把头抬起来我看看。"惋茯很想抬起头给他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美的惨绝人寰的脸,但现在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打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黑甲侍卫提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上半身给妖王瞧了个清楚,他的脸也被打的青紫红蓝什么颜色都有、肿起凹陷各种不平整。妖王养气功夫极好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身后的妖精侍女们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惋茯也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尊容,但还是脸皮极厚道:"大王不要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长得真的不差,洗刷干净了给大王暖暖床叠叠被干什么都很好,我还能给大王在人间探路做卧底呢!"他喋喋不休,不放过任何一个求生的机会。 妖王单手托腮、淡淡开口:"聒噪~" 黑甲侍卫啪的打了惋茯一巴掌,他现在的脸更精彩了。惋茯在心里把这些妖怪骂开了花,脸上却做出凄凄惨惨的哭泣神情。 妖王纡尊降贵的起身来到他面前,虚空在他眉间一点,惋茯顿时觉得伤口处疼得要死,妖王单手摸着他好了之后的白净双颊,"长得确实不错。"惋茯只觉得这妖怪手冷的跟冰一样,被摸过的地方起来一阵阵的战栗。 惋茯还被抓着头发拉起上半身,他之前已经猜测出来的这位妖王是那个狐狸精清檀,但现在看他的身型,却更像是个黑熊怪、野猪精一样。他被一身黑斗篷罩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出身材高壮,胸前和肚子都高高挺起。 惋茯不要脸的开始套近乎:"大王~大王看完了你叫身后那位大哥松开我的头发吗,这腰都要断了!" 清檀没说话,他挥了挥手手,身后的侍卫松开了他的头发,惋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侍卫又把他的衣服也剥了。"别、别呀,大王我还没洗澡呢身上都是臭的,等我洗刷干净了再伺候大····"侍卫抬手作势要打,惋茯只好佯装恐惧缩着脖子收了声。 他被剥得精光,赤条条的像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侍女们都看了好笑。清檀又向前走了几步,惋茯闻到了一股很甜腻的香味,他冲着清檀傻乎乎的嘿嘿笑了笑,情知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了。他心里怨毒的想着等老子日后逃出去了就找来一百只野猪把这堆妖怪轮奸!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清檀摸了摸他的脖子,又沿着胸腹一路摸到了他的小兄弟那儿。惋茯觉得像被一条冷血的蛇从身上爬过,小弟弟更是被裹在冰块里一样的冷,但这狐狸精手法真是了得,硬是把惋茯不受控制的摸硬了。 身后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一把宽大的座椅,捏住他的肩膀把他提到了椅子上,周围的侍女都嘻嘻笑的看着他。惋茯又是怒极又是恶心,却只能装出一副害怕受气的窝囊样。 那清檀却突然俯下身,将那个已经硬起来的男根用嘴舔了起来,惋茯心里一惊。他没有脱下斗篷,兜帽都严严实实的还盖在脸上,此刻半跪下来在惋茯眼中更像是一只缩起来的黑熊了。 他小口小口的撮允着龟头,沿着沟冠一圈圈添弄,又扶着惋茯的男根一路舔上去将那两枚饱满的卵蛋都吞了进去含在齿间用舌尖顶弄。他身上那么冷,口腔却是炽热的。 等清檀玩够了那两颗,又张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惋茯浑身一颤,这妖物的嘴上功夫实在是超过他的想像,这等极乐是他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他不受控制的挺起腰身,想把阴茎插的更深,那狐狸精也顺从的更张开嘴,甚至放软了食道,由着他往里面插。 这一位妖王跪伏在他脚边为他含弄男根的样子,明知道自己才是受制于人危在旦夕的那一个,身为雄性的天性却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征服的诡异快感。 清檀还在继续往里面吞,他一直吃的很安静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黏腻的水声却不间断的响起,让人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想象出他是怎么用他的软舌舔弄的,现在惋茯已经在他口里插的很深了,似这样雄伟的阳物,全吞下去只怕是能捅到胃里,因此仅仅只吞下去了一小截也已经很深了。 清檀也忍不住发出那种哽咽的、窒息的、将要反胃的声音,他每一次出声的时候,食道都会剧烈收缩,那是一种要将阴茎给绞断的紧致。 惋茯额头上都忍不住冒出了汗水,说不清痛爽哪个更占上峰,阴茎越是向里深入越是滚烫,最深的龟头简直像是泡在了沸水里面,他竭力控制在想要疯狂抽插的本能,免得他惹怒了这妖精真的死在这里。 吞了很深一段之后清檀再也吞不了了,他用舌头垫着牙齿慢慢退出去了一点,筋肉俱全的男根磨过脆弱紧致的食道,刺激下收缩的高热食道简直折磨得人欲仙欲死。 待清檀退到把龟头又含在嘴里后,他用舌头在马眼处狠狠的顶了两下,又敞开了食道把这根大屌吞了进去,也许是之前扩张的很好的缘故,他这次吞的很快,进退之间反而比操真正的穴还要爽快不少。 惋茯被侍弄的非常得劲,有几次都控制不住本性想上手捏住这妖怪的下巴由着自己的速度冲刺,但每次他刚刚升起这样的念头时清檀就会用牙齿咬他的男根,吞的深就咬的深,吞的浅就咬龟头,每次都把男根咬的出血,疼得惋茯软了不止一次。 快感不断自下腹升起,惋茯就没这么舒服过,这种登仙极乐中他不自觉挺直了背,像是有虫子在骨头里爬,但他偏偏又不敢动,不然非得强按住了这个狐狸精把阴茎直接捅到他胃里去。 食道慢慢被操的熟软,清檀的身体内越发炽热,他半跪的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绞紧挤压,在喉咙里进出的也越来越快,但硬邦邦的阴茎含在喉咙里就是不射。抬头去看惋茯就见他半眯着眼睛苦苦抑制着雄性冲刺的本能,也不像是马上要射的样子。 他抬手在惋茯的会阴处点了一下,惋茯只察觉到了一丝凉意,精关突然不受控制的敞开,他低吼一声,憋了许久的精液直接在食道深处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他的胃里面。 这本是很痛快的事情,但惋茯还没有积累到真正的极乐高峰就被人拖下来,泼天的痛快中有又着难以言喻的空虚。 清檀用食道挤压着男根里的精液,但不经吞咽、撬开了嗓子眼往胃里面灌浓稠精液实在是难受的很。 他发出痛苦的、被阻碍的吞咽声,食道想挤出这个硬插进来的庞然巨物,身体却又欣喜的接纳着喷进来的精液,这是琼浆玉露,也是天赐甘霖,慰抚着身体的空虚难耐、躁动不安。他的胸腹不断的起伏,整个身心都为得到这一发喷射而感到愉悦。 这次射精延续了很长的时间,惋茯毕竟憋了这么久,清檀也惊异于他能射出来这么多,但持续的时间越长,清檀发出的声音也就越加痛苦,那种充满了水声的、被阻隔成一段段的吞咽声都显示出他经历着怎样的磨难。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猛的向后退出,伏在地上艰难的咳了起来。 一旁的侍女也急忙拥上去扶起他,为他轻轻拍打后背抚顺胸口,他发出艰难而沙哑的喘息声,又是猛的发出一声几欲呕吐的声音,他紧捂着唇不断颤抖,吐息都几乎停滞。 惋茯射了一发后又是满足又是空虚,骨头都酥了一半,他躺在椅子上听清檀痛苦的喘息声心里极其快意,但也明白就算是为了活命也不能像个嫖娼的大爷一样坐在不动。其实他心里也有疑惑,这个看起来壮得和熊一样的狐狸精干嘛要给自己口呢,都难受成这样了瞧着也不像是情趣啊。 他也顺势滑下座椅,无视一众侍女愤怒的眼神挤开她们搂着清檀,像个小可怜一样嘤嘤嘤问他怎么了难不难受。清檀捂着嘴好半天终于缓过来了,他抬手止住惋茯,惋茯也学乖了不少知道这妖怪不喜欢吵闹,安静的用一种乖乖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侍女为他抚平的气息,虽然还是粗重了不少,他扯了扯帽檐,侍女就为他摘下了兜帽,给他轻轻扇风。看清他容貌的惋茯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瞬间,清檀还是觉得嗓子难受的厉害,他以手掩唇偏头咳嗽了一声,碰到了嘴角的一丝白浊后,又用手指拭去,伸出艳红软舌一点点舔干净了。 惋茯喉结艰难的上下滚了一圈,眼睛都快看直了。清檀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偏头去看他,惋茯这才回过神来,却又一时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的脸侧还有一线白浊,一个侍女用手拭了、然后他便低头含着侍女若葱根一般的手指,将那些残余的精水都咽入腹中,灰白的发丝滑下,遮住了他的半边脸,这种淫乱的事情与他的容貌毫不相配,但他做的熟练又自然,便自成一种冲突奇异的魅惑来。 惋茯一想到这是自己刚才射出来的,心头不由得火热,但又发觉这一群妖怪做的如此熟练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又有一种被强迫着穿了人家破鞋的厌恶感。 清檀自然不会在意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侍女们将他从地上慢慢扶起来,他低头去看惋茯,惋茯还没能调整好心境,脸上还是之前那种伪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的稚嫩神情,此刻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看他,更显得容貌出众。他注意到了清檀的目光,冲着清檀笑了笑,那种可怜又慢慢转变成了一种在妖怪间很少有的阳光俊朗。 他原先以为这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狐狸精是个操别人的,现在却反应过来这个狐狸精原来是个被人操的,就很自然的转变了伪装,总之这种运转如意的伪装在剑修中可谓是头一份了。 惋茯看着他的脸把自己之前脑补的满脸横肉的野猪精叉掉了,即使他完全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心里也不由得感慨不愧是狐狸精,化形还化的真是非同一般,想完了又不由得把视线隐秘的移到了他把斗篷都高高顶起的肚子上面。 清檀的不负他所期望的扯了扯斗篷的领口,侍女的小手宛若穿花蝴蝶般眨眼间就解开了扣子将斗篷脱下了。他双手捧着大的有些吓人的肚腹,犹带着红痕的薄唇轻微喘息。侍女们也很殷勤为他托住后腰,轻抚巨腹。 惋茯见猜对了,心里欲发厌弃,这还真是一个揣着崽子还到处找人操自己的狐狸精。也明白了感情人家不是被自己的精液呛的,实际上是被自己的崽子给顶的难受的。 他换好了人设刚喊完一句"大王",就被浑身铁甲的侍卫有提着肩膀像遛猴子一样提到了座椅上,这回座椅还很贴心的加了一层厚软的白色皮毛。这时的清檀也已经在侍女的服侍下半褪了衣衫脱去了裤子,然后又撑住了前面侍女的肩膀,一群莺莺翠翠也围住他各自找好了位置,惋茯正奇怪这又是唱的哪出,就发现了半跪在他腿后的侍女正在他腿根那里捣鼓着些什么。 惋茯强撑着人设才没让嘴角抽搐,其实他对于妖精见的淫乱实在是见的多了,对于这次也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但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狐狸精的长相。总之这种乱糟糟的性事撞上这样的一张脸,这张脸的主人还一脸平静自然的配合时有一种巨大的反差感,特别能激起惋茯的吐槽欲望。 清檀的脸正侧对着惋茯,惋茯也就能清楚的看见他是怎么轻皱眉头、张着艳红的薄唇喘息的,他已经将全身的重量都挂着脸前面的侍女身上,双臂环着她的肩膀,下巴又磕在自己的小臂上。侍女也稳稳的撑住他,一手扶稳他的肩膀,一手轻拍他的后背。 也有旁的美艳侍女为他托着不断起伏的巨腹,为他拿帕子拭去汗水,为他捏住大腿不让其合拢。惋茯现在是真好奇他在屁眼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搞得这么声势浩大。他眼巴巴的瞧着,那侍女也小心的从清檀的屁眼里面勾出了一个透明水晶雕琢的、布满了狰狞花纹的、看着就骇人的玉势来。 玉势只勾出来了一半,清檀却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眉头皱的更紧,腿根也开始轻微颤抖。侍女握住水晶玉势不断旋转着往外抽,清檀看起来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那侍女多一分少一分的力度都可以根据他的反应的判定。 惋茯觉得自己是该厌恶的,但他又不自觉的在脑海里想着若是二人身份颠倒,他是个被俘修士自己是个妖王,拔了他衣服后看见他屁眼里塞着一根这样粗大的透明玉势,岂不是就能瞧见这人肠子深处是个什么红艳艳蠕动的淫乱模样。 他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下腹燥热,突然一声短促的叫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侍女已经把那根玉势完全抽出来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润滑油脂的透明液体都流到了膝窝那,清檀的眼尾眉梢都是红润润的,微张着嘴吐着热气,眼中雾雨朦胧的,惋茯想着这妖怪不会是被根死东西搞得要哭了吧,他心里还在胡思乱想,清檀突然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中确实含着薄泪,浸在泪水中的瞳仁却淡漠无波,没有一丝为情欲迷乱的样子,好像淫荡的只是这具躯体,灵魂却毫无所动。惋茯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一惊!现在是个什么危险境地,居然还有功夫去意淫这些东西!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稍不顺人家心意就有杀身之祸,更有甚者说不定还会有生不如死的东西在前面等着他,现在却在乱想这些东西。他一边感慨这狐妖好厉害的魅惑功夫,一边稳住心神摒弃杂念开始苦苦思索退路。 但前面的活春宫还在继续,那侍女取出了一根玉势后并没有退下,还在继续弄着什么,看来还有第二根没有取出来。是一根肠子里塞了两根还是这狐狸精下面有两个穴,惋茯思索着,他能怀孕,说不定真的是少见的双性之体。 第二根取的更是艰难,清檀手指都因太过用力陷进了前面侍女的肩膀里,双腿抖得更是厉害,腰腹那一块却又绷的直挺挺的。许是腰太过僵硬,惋茯眼看着他的巨腹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不断出现一个个小爪印,看起来里面是一大窝小崽子。 那些还没有生出来的小狐狸集体使劲一会把巨腹顶的极左、一会儿顶的极右,配合着不断凹起下陷、偶尔出现半个狐狸脸的肚皮非常的吓人,像是马上要顶破肚皮流出来一样。 他分不出手来安抚,但自然有侍女为他托住孕肚,引导着小狐狸慢慢回来。身后的侍女看着肚子动静这么大,也暂停了动作。但清檀还在不住的颤抖呻吟,看起来这肚子比小穴还要敏感的样子,这窝狐狸崽子还没生出来在肚子里就能搞得自己父亲高潮不断。 身后的侍女耐心等着胎动渐渐平息了才温柔的将穴肉中紧夹着的玉势抽了出来,清檀又是一声闷哼,然后脱力了般被侍女们慢慢扶起来。惋茯知道接下来是该自己上场了,清檀好像连走这么几步了力气也没有了,一位浑身甲胄的侍卫把他打横抱起,走到惋茯面前后又双腿分开往他怀里送。 惋茯猝不及防抱了清檀满怀,他身上是真的凉,又有一股甜腻腻的冷香,灰白的发丝扫在皮肤上非常的痒。惋茯这下子可以确定狐狸精确实生了两个穴,湿软肥腻的在他的龟头上蹭。 惋茯刚准备伸手接过他,就被身后的侍卫捏住肩膀狠狠的贯到椅背上,没有疼到受不了的地步,却让惋茯觉得很是屈辱。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会射精的肉棒一样,只是一个工具,别的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动作都不必有,躺平了翘起一根肉棒子给别人用就够了。 用的妖怪还是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夫。 但形势逼人强,现在也没有惋茯议价的份,他干脆就真的躺平了只翘着阴茎给别人用。抱着清檀的侍卫找准了龟头将其缓缓塞进花穴里面,九浅一深的磨蹭着进去。清檀的头埋在他的颈间,这人身上那么冷,身下的花穴和吐出的气息却是炽热的。 他不断的喘息呻吟,每一丝最细微的颤抖都听的无比清晰。身下还在不断的嵌合,惋茯也不禁焦躁起来,他咬紧了牙根等着那侍卫把清檀完完整整的塞进他的身体里面。明明惋茯手脚俱全,却非得让另一个妖怪帮忙完成这场交合,还有在派两个人在身后看着他不许他有任何动作,可谓是异常憋屈。 但还是那句话,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在意他心里想什么的,甚至连惋茯自己都要小心讨好伺候这个怀孕还乱发情的妖王,只求着人家能时候饶了自己一命。 但侍卫将清檀按进了一个深度后就不在进去了,惋茯只觉得龟头顶住了又一张湿软的小嘴,他不由自主的想再进去点、再进去这张小嘴里面。但侍卫只是抬着清檀的腰腹让这张小嘴不断的在龟头上磨蹭,死都不肯再进一步,惋茯极为不痛快,因为他的阴茎只进去了一半,前半根在穴肉中极其快活,后半截却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然后他反应过来这张小嘴应该就是他的宫口了,当然是不能进去的,不然捅穿了胎膜就可以提早把肚子里的狐狸崽子生出来了。侍卫抱着他也是因为他花穴吃了男根后腿软的撑不住自己,但想明白是想明白,惋茯还是觉得操的不利索。 在这场性交中他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妖王不喜欢别人说话也套不了近乎,况且现在他就算话说的在漂亮只怕他也是听不清的。惋茯察觉到清檀已经埋在他的颈窝里开始流泪了,无论他现在心里清明与否,但这具重孕在身并且看起来马上要临盆的身体确实已经敏感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了。 清檀还在不住的哭喊,两条赤裸长腿在椅子上的兽毛上不断摩擦,扶着他腰腹的侍卫或浅或深的把他的宫口往惋茯龟头上撞,巨腹也不时的撞上惋茯的肚子。 虽然他身上是冷的,但肚子却和他的身体里面一样的高热,也不知道这狐狸精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惋茯憋的额上都是汗水,他强忍着把清檀夺过来然后把整个阴茎都捅进他肚子里的找死想法,先前给他口的时候就只含里一半,这场又是如此。 虽然清檀一手护住了孕肚,但肚子还是晃的有些吓人。肚子很大,皮肤被撑的很薄,作为旁观者的惋茯都怕把这肚子给晃破了。这场性事对惋茯而言还真说不好是舒服多些还是难受多些,他男根硬鼓鼓的想炸,那口宝穴好像与他天然相配,无论是湿润还是柔软程度都恰到好处,偶尔进的太深那宫口还会浅咬一口马眼。 半伏在他身上的妖怪也是好看的没话说,柔软的乳波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的感觉也很是奇妙,并且无论是意乱情迷时的尖叫呻吟、还是清醒克制时的闷哼喘息,在他耳边响起时都是不同的悦耳好听。 如果他没有受制于人并且能主导这次交合就跟好了。 也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总之比口交的时间短,托着清檀的侍卫也是身不弯臂不颤,只听见清檀的叫声越来越小,腰肢也慢慢变硬。身后侍卫却像得了什么信号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换着地方戳刺着花穴软肉,偶尔还会把宫口戳得半开。 清檀突然僵硬了身体长吟一声,花穴涌出大股的蜜液来,他仰头呻吟,喷涌后身的身体软烂如泥。 惋茯马眼正对着被灌了个结实也是刺激不小,但摩擦的时间太短了,还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侍卫已经停下来了,只剩下清檀趴在他身上用力喘息。停下来后的惋茯更不舒服了,但当然没他说话的份,他也很聪明的安静当一根肉势。 好不容易缓过气的清檀冰冷的手在惋茯下身摸索,惋茯心里想着居然还来,身体却只能主动凑上去给人家摸。他故技重施在他会阴处一点,惋茯就又是不由自主的泄了。 这次比上次还不如,更加的不痛快。惋茯也算是看清楚了,在妖精找人交合并不是贪恋欢愉,而是因为不知道是怀了孩子还是练了什么邪门功法,就需要男人的精液。他这帮子奴仆也看起来对这种活干的很熟练,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只能找人类修士的精液,这么多身强体壮的妖怪侍立在侧放着不用,要抓人来给他当会喷精的肉势。 不过若真是这样,那他活下去的机会却是大了不少。清檀微微仰着脖子享受着射进体内的液体,看起来被内射的很舒服,感受着下体勃发欲望的惋茯想着射的他舒服就好。 得了一腔精液的妖王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身后的侍卫一直撑着他,使他半悬在空中半含着男根。这时他把清檀的花穴从小惋茯上退了下来,换了个角度将这根棍子慢慢顶进后穴中。 适应能力良好的惋茯这次已经能熟练的放下自己不需要的雄性尊严配合着他们淫奸自己的肉棒了,这次没有宫口孕囊的阻碍,后穴实打实的吃进了整根阴茎,惋茯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次他也实打实把清檀整个的抱住了,甚至连他的孕肚都紧密无间贴在他的肚子上。清檀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惋茯也忍不住抬手撑住他,他手到半空中就愣住了,清檀道了句"无妨"他才敢扶住他的双臂,身后的黑甲侍卫也没有再阻止他了。 清檀身后的侍卫也退下了,毕竟现在清檀敞开了后穴把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两人紧密贴合着,两瓣厚软的臀肉都紧紧压在他的大腿上。先前他被别人托着没发现,现在清檀整个重量压在惋茯身上才发现着妖怪分量不去,不过也是,单就着一个肚子都看起来重的很。 他窝在惋茯怀里没有动弹的欲望,只用肠肉软软的咬着大肉棒,像是小孩子用嘴舔允着糖果。惋茯大着胆子搂着他的后背,柔声叫了一句"大王",尚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清檀应了他一声。 惋茯就托着他的臀肉慢慢在男根上起伏,清檀捂着孕肚轻声喘息,他本就被肚子隔着不能完全靠在惋茯怀着,现在被拖起来更是无处依靠,惋茯看着他满脸情欲又皱着眉头的样子,道:"望大王宽恕我一会。" 他抱住清檀翻转两人上下的位置,把他放在了铺了皮毛的座椅上,期间他二人一直是紧密贴合的,男根在后穴中几乎是转了一个圈,清檀捂着肚子绵长呻吟。他就清檀没有呵止他,四周的侍卫也没有动才略微安下心来。 他撑着清檀的后腰缓慢而有力的律动,后穴不像前穴那样的湿软,但包裹着阴茎却更加的有力,穴口那一圈肉非常紧致的箍住阴茎根部,进出拉扯间都是一种莫大的愉悦。 清檀扶住肚子挺起腰身,他大概也是头一遭被人压在身下操,有些不安又不适应的感觉。惋茯主动低头吻着他的腹顶,舔舐着微微翻起的肚脐,清檀果真受不住,呻吟都变得高亢起来。 惋茯一早就发现他的孕肚极为敏感,虽然经常被人抚摸安慰,却是第一次被人亲吻肚子,说不出是痒还是舒服,明明只是简单的亲吻却比操弄后穴还要来的刺激。他不住的扭转挣扎,嗯嗯啊啊的叫,周围的侍从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来阻止了。 惋茯想起侍卫架着他猛操花穴的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扶着后腰的手也移到孕肚上色情揉捏,腹中的小崽子也极为配合的开始乱动,惋茯不断的用舌尖去追逐腹中孩子顶起来的鼓包,双掌在腹侧不断的摩擦挤压。 清檀几乎要尖叫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后穴已经绞紧到阴茎都动不了的地步了。他的反应越来越剧烈,眼看着渐渐的居然到了气息进少出多的地步了,惋茯也有些慌了,想着可别玩肚子把人玩死在床上了。 清檀渐渐屏住了呼吸,他身下的男根剧烈跳动着,后穴几乎把阴茎绞断,花穴又猛的喷出蜜液来。他这才像是活过来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惋茯也终于把跳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胸口了。 惋茯这才发现他的阴茎上被被塞满了东西,把尿道都撑的浑圆,又被一个精致的金丝笼子锁住龟头,看起来怪可怜的,有见他倒在椅背上,脸上泪水纵横,微张的嘴角都是晶莹的水渍,又低头吻去他的泪水。 清檀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毕竟是刚刚经历过了一次灭顶高潮,眼中也有些略微失神,"你胆子倒是不小。"声音沙哑,但语调仍旧平稳淡漠。 惋茯只回了一句"大王"就没有别的言语了,清檀也没有再过多计较,他又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惋茯这次的逾矩。冒了一次巨大风险的惋茯也不敢在短时间做第二次了里,他就只是单纯的操弄后穴,但操后穴也操着极富技巧性左右刺戳,或深或浅,往往出其不意。 但明明只是规规矩矩的在后穴进出,但清檀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惋茯也发现了不对,这狐狸精柔软的像是水袋子一样的、会跟着身体晃动的巨腹突然硬的跟石头一样。清檀重重捏紧拳头,疼的浑身都是冷汗,惋茯也疼,任谁的阳物在勃起的时候被人像捏爆一样的挤压都会很疼,他想要退出都被卡的退不出去。 清檀齿关咬的咯咯直响,身下的兽皮都被揪烂了,巨腹僵硬紧缩,巨大的痛苦之下他恨不对把肚子直接破开,把这几个折磨他几年的狐狸崽子都挖出来扔到地上摔死。 肚子疼的几乎裂开,但若是真的裂开反倒好了,不必忍受这种没有边际的、连五脏六腑都颤抖的巨大痛意。突然间后穴涌进一大股液体,惋茯操了他这么久,突然刺激之下居然忍不住射出来了。 清檀又是一声闷哼,他勉强挺起下腹想让精液往深处流。巨腹也稍微柔软了些许,惋茯面目扭曲的往清檀身体里灌着浓精,他这次来的又急又猛,几乎是前两次加起来的量。在这种时候射出来他都怕清檀一掌杀了自己,但射出去的精液实在是不能中途停下来。 等他射完最后一股后,乘着阴茎疲软留出的空隙赶紧退了出去,清檀的巨腹还是僵硬的,或者说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剧痛而僵硬着。惋茯觉得他大概是要生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又没见过妇人生孩子。 这时那些侍女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靠近,惋茯只好扶着他的腰安抚他的大肚子,要他用力,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不断拭去清檀额上的汗水,但这巨腹一直僵硬不曾柔软,惋茯瞧着这肚子一直在紧缩用力,像是要把里面的孩子挤出来一样,但清檀却不肯跟这用力只是一味忍受,好像在等着这股剧痛过去一样。惋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想着清檀作为一个孕夫总归是比自己知道的清楚吧,他又讨厌别人乱说话,万一哪句话不对杀了自己怎么办。 于是就只是为他拭去汗水,说些马上不疼了、很快就好了的废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巨腹终于慢慢变得柔软了,清檀也像是活过来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一样的喘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惋茯觉得这一屋子妖怪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一样活了过来。 侍女们都涌来为清檀轻捶僵硬的肌肉,抚摸着依旧看着吓人的巨腹,惋茯想着你们现在倒是过来伺候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就看着你们主子快疼死一点反应都没有。 清檀仰躺在椅子上,闭目任由其他侍女伺候,有对着惋茯道:"过来。"惋茯就眼巴巴的凑过去了,他轻轻拍了拍肚皮,惋茯就很有眼力劲的为他轻按肚腹,其他侍女也赶忙为他让位置。惋茯想着虽然他看起来马上要生了,不一定需要自己来操他了,但看现在这样子最起码保住性命没问题了吧。 按揉的一阵突然间孕肚又变得僵硬了,惋茯心想这是个什么鬼情况,难到生孩子还能一阵一阵的生? 但这次并没有上次剧烈,持续时间没没多长,清檀咬牙哼唧几声就熬过去了。他剧烈喘息,对侍女道:"把产穴扩张上,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惋茯虽然不懂是什么最后一次,但也能想明白应该是要生了,但怎么这些侍女反倒看起来反应这么奇怪。 清檀像是看到了他的疑惑,一反常态的话多了起来,他居然主动问惋茯道:"不明白刚才怎么回事。"惋茯老实点头。 "方才不过是真正生产前的宫缩罢了,不是真的要生产,之前也已经宫缩过不少回,下次应该就是这种的生产了。"由于之前的剧痛,他眉目间的春色媚意尽数消散了,此刻倒是一派淡漠,这种气质倒是真正的和他的脸相配起来。 惋茯这才明白他说的最后一次是个什么意思,这时侍女已经拿着又一根水晶玉势往花穴里面硬怼。惋茯看着这玩意就觉得大的吓人,他之前操他的花穴时只觉得又小又浅,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把它挤进去。 很显然清檀对于这种扩张也是痛楚的,他握紧了身下的皮毛,像是要分散注意转移痛苦一样,再次主动对惋茯开口:"这是生产前的扩张,免得生产中穴道窄小出现难产。" 大概是现在的现在的清檀很好说话的样子,惋茯也感慨了一句"生孩子可真不容易。"清檀笑了笑没有答话。他眉目间一片痛楚,花穴撑裂了一样的痛,他咬牙撑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惋茯近距离的过程了这次扩张的全过程,想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这玩意能捅进身体里,而且他也确实看清了,透明的玉势顺着光真的能看清里面,至少惋茯就看清了那宫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侍女准备拿第二根的时候被清檀制止了,他还继续对惋茯解释道,扩张的玉势最开始只是很细的一根,最后才慢慢变成这样粗的棒子。他又让他去仔细摸摸那根被金丝锁住的精致男根,对他说临近生产时泻出元阳会使得胎像不稳,而生产时则会阻碍产程,因此要以金滚锁住。 惋茯点头,却对这种近乎纡尊降贵似得解释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他心里想着事情,撸着那根尘根的时间便久了些,清檀就出声让他停下,说若是硬了会发出麻烦,惋茯这才慌忙松手。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些。 清檀抬眸看了他一眼,颜色淡漠无悲无喜,这种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明明看着你,却好像在看一块石头,他情愿清檀像之前那样被情欲折磨的哭泣的样子。 "因为你就又死了,所以多说些也无妨。" 这句话出来后,整个屋子都变得冰冷寂静了起来。惋茯也双唇颤抖,问道为什么。清檀却答非所问:"我很喜欢你的脸,天真稚嫩,但是我很讨厌你的眼神,里面有着恨意。你想杀死这里的所有人。" "但你太年轻了,你懂得隐藏脸上的情绪,却不懂得隐藏眼睛里的。"他又摇摇头,"不过即使你里外一致以的可爱,也是一样要死的。" 惋茯咬牙道:"正巧,我也喜欢你的脸,但讨厌你看蝼蚁一样的眼神。" 清檀并不答话,惋茯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清檀回望他:"不仅你要死,这一屋子的妖精都要死,每一个见过我身体的、无论是人是妖,都要死。" 惋茯看着屋子的里妖精,发现他们都低着头没有反应,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会被主人杀死的命运,惋茯觉得越发的不可理喻,但清檀眉目间却罕见的浮起一丝漠然厌烦:"你还有一件取死之道就是自作聪明,我生平最厌恶超脱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可你偏偏却以为我是个追逐情欲的妖精,还妄想用这种方法保全性命。" 惋茯豁然起身,他在听到"掌控之外"四个字的时候心里就很清楚这次是真的要死了,这种人是不会允许任何超出他们计划之外的东西存在的,他看着清檀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着什么可怕的魔鬼。 清檀抬头看他,又恢复那种平静淡漠,"不过,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你还有几天的时间,跑吧,我生下孩子之后就会去杀了你,若你能成功逃脱,就是你命不该绝。" 惋茯浑身颤抖,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凌迟一样的杀气,这个妖怪如此漠然就是因为他已经收割了太多太多的生命了。他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突然触电般踉跄着像外跑去,衣服鞋子都顾不得穿上。 清檀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后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