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妖王的脔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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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妖宫都知道,妖王把跟他斗了数年的清檀真人掳来了,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妖王会用怎样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这个老对头。 可惜妖宫里没有都出来一个下贱的囚徒,却多了一个得宠的妖妃。 不过对于清檀而言,也许这只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囚禁。 每日清晨,这个不知道算是妖妃还是淫奴的人就会捧着奶子去叫妖物“起床”。白嫩滑腻的大奶子艰难的夹住半勃起的阳物,用手捧着奶子在阳物上上下滑动。 这时候妖王就会打着哈欠起来,好好享受一下奶子柔软的触感后再把趴在胯下的淫奴拉起来,插进身下两穴中。等淫奴把妖王伺候着舒舒服服的射出来之后,叫醒妖王的任务就完成了。 可惜淫奴一身媚骨,就算是好好的玩弄过奶子和小穴,还是会恬不知耻的又爬过来向妖王求欢。 他身上一丝不挂,仅用几根金链子在身上饶了几圈,却更显魅惑。身下的男根与花穴尿眼也用骨针塞住,前后两穴都是淋漓不尽的淫液。 清檀浑身赤裸的跪俯在地上,抱住妖王的腿,用奶子磨蹭着妖王结实的小腿。白嫩硕大的奶子上面用几根细细的金链子兜住,奶尖上停了只用红色玉石雕刻而成的蝴蝶,将奶孔死死堵住。 他的眼中十分的渴望热切,一个劲的用奶子去蹭,蹭的发红都不肯停下来,嘴里还不住的恳求妖王摸一摸、揉一揉,十足的下贱骚浪。 但是妖王视若无睹,只是张开双臂任由侍女服侍洗漱穿衣,余光都不曾赏给他。 妖王如此做派就算了,连服侍他洗漱穿衣侍女都不曾将一点点的视线挪到这位淫奴的身上。或者说,这些被封住听力的侍女根本不敢将自己丝毫的视线偏移到清檀身上。 他是妖王的禁脔,是这座妖宫主人的逆龄,触之则死。 他们明明在同一件寝殿里,却好似两个世界的人。 等妖王慢腾腾的坐下来准备吃饭的时候,清檀好像真的意识到妖王不会理会他了,就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妖王见他哭了,才放下镶金的象牙箸,将地上的淫奴拉起来,琥珀色的眼里满是轻怜蜜爱,他慢慢拭去清檀眼角的湿气,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淫奴捧着自己一双汹涌澎湃的奶子,轻轻哭泣,“好涨。”又拉着妖王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这里也涨。” 妖王尾后生出蓬松的狐尾,将一身冰雪色的青年锁在怀中,他捏了捏鼓胀的奶子,一夜过去,里面的奶水几乎结块,恨不得将胸上那一层皮肉涨破。 无外乎清檀会如此焦躁不安。 他轻轻碰了碰乳尖上停留的蝴蝶,红玉为翅的蝴蝶轻轻动了动,似活物一般煽动了两下翅膀,慢慢的将埋在乳孔里的身子拔出来。乳塞刚一出来,清檀就尖叫一声喷出奶液,妖王低头将大如红提的乳尖叼在嘴里。 奶水迫不及待的涌出来,妖王吞咽不及,乳白的奶水就沿着妖王鲜红的唇角流下,没入领口中。清檀浑身抽搐着为妖王哺乳,浑身颤抖,瞳孔都接近涣散。 身下被射入了精水的两穴也锁不住的样子,跟失禁一样流了妖王满身。 但妖王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将已经吸完了的奶子放开,打了个带着奶味的嗝,在清檀耳边呢喃了一句:“好饱。” 清檀浑身一颤,花穴失禁一般涌出清液,将妖王的红衣染出大片的深色,竟是因为这两个字而潮吹了。 妖王也不在意污了的衣物,或者说,自从他将清檀掳来后,几乎每天最少都要换上两三套衣物。 妖王换了个姿势将清檀整个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布满红云的脸颊。清檀小声的喘气,湿漉漉的眼睛瞅着妖王,纤长白皙的手指放在另一个鼓胀的奶子上,眼中全是殷切的渴望。 妖王琥珀色的眼中将他的淫态完完全全的映照出来,却故意道:“我已经喝饱了,不如等待会再为真人解开这只奶子吧。” 清檀一听就急的恨不得哭出来,他每一刻都在觉得奶子要爆了,一刻都忍不了。 他幼兽一样在他怀里扑腾呻吟,握着奶子恨不得往他嘴里送。 妖王摸了摸那只欲要爆裂的奶子,道:“真人如此急切的话,求我啊。”清檀犹豫了一下,身为修士的尊严阻拦了他一瞬间,然后他就含着哭腔开口,“求你,求你吸一吸它,要爆了。” 想了数百年的心上人再加上做了数年的死敌这样柔软的恳求,即使是真的神仙也不能不动容。他托起清檀肥软的大屁股,抬起他的身子将那个奶子送到嘴边。 他咬住玉石蝴蝶直接拔出来,清檀尖叫一声反搂住他,奶液直接喷进嘴里。他几乎不用啜允,奶水就会接着涌尽他的胃里,他用牙齿在奶尖上撕咬玩弄,换来清檀似急似软的呻吟。 清甜的奶味霸道的占满他的整个口腔,连舌底都是馥郁芬芳的奶味。 临近吸完时清檀又是浑身颤抖的潮吹了,将淫液流了妖王满身。 清檀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浓郁的奶味和淫液的腥燥味相混合,靡乱、淫浪,却让妖王心神着迷。 只因为这是清檀。 只要是他,什么样都是好的。 妖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优雅的不可思议。他抱着他的淫奴与满身的淫液就准备继续他的早餐,但是清檀还不满足,他在妖王的怀里扑腾了一阵,见妖王没有询问的样子,就愤恨的去咬他,在脖子上流下一长串的牙印。 妖王捏住他的下巴,眯起琥珀色的眼睛,雌雄莫辨的脸上有一点点薄怒。 “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清檀略微瑟缩了一下,又胆子大的用下身蹭了蹭他,纯黑的瞳孔被水汽蒸的温润,“好憋,难受。” 妖王眯着眼睛,握着一杯酒就往清檀嘴里灌,清檀拼死不从,清澈的酒液自嘴角流下,染湿了白皙的胸膛。清檀被呛得咳嗽不止,白玉似的脸上满是呼吸不畅的红云,但妖王看上去却很愉悦的样子。 他将那盏精致小巧的酒杯抵在后穴上,经验丰富的后穴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会经历些什么,紧闭的穴口无声蠕动,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期待。 灵巧纤长的手指掰开湿软的肠肉,熟艳的肠肉挽留不住里面的精液,被含的温热的白浊流出来一点,微微打湿了妖王的指尖。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妖王却有些嫌弃,他掰着穴口将小巧的酒杯竖着推了进去。穴肉咬不住这样光滑奇怪的物件,清檀扭动着就想把那酒杯挤出来。 妖王一指横在穴口前,任由穴肉百般推挤,酒杯就是出不来,穴肉只能在一次次的推咬中空耗力气。清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以口型无声说了一个‘涨’字,在他怀里幼兽一样扭动挣扎、百般讨好。 琥珀色的瞳孔愉悦的半眯着,他摸了摸齐枟的下腹,引来一阵惊慌的喘息尖叫,他不紧不慢的开口,“只能选一个,是把酒杯吐出来,还是.....” 他拍了拍下腹,那里有一块怪异的鼓起,清檀小声尖叫的躲开他的手。尖锐的尿意一阵高过一阵,膀胱都要炸了,但两处艳红的尿眼都被骨针死死堵住,一丝都泄不出来。再是熟软的身子,都禁不起这样堪称刑罚的玩弄。 清檀几乎被逼的哭出来,翘起的长睫上都凝着浓重的水汽,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妖王,“求你....” 含着檀香的吐息颤抖着掠过妖王的发梢,但妖王不为所动,反而有点怒气,“你靠这两个字躲过多少回了?真当他百试不爽?” 清檀自知躲不过去了,但身体难受的要命,只好含着泪小声抽泣了一下,后穴颤抖的又把酒杯给吞咽回去了。冰凉的酒杯表面被湿软的肠肉煨的温热,但里面还是冰凉的,冷热交织。又是这样奇形怪状的样子,几个尖锐的角抵着肠肉,将那一点撑得薄薄的。 其他地方都是没有被撑满慰抚的空虚,只有那一小块是几乎被涨破的疼痛,强烈对比之下极为难受。还不如整段的撑满或是干脆就由着它这样饥渴下去。 但这些难受比起尿道的痛楚来说,又显得不值一提了,他颤抖着将妖王的手往下面拉,“快点...好涨、要破了...” 妖王顺从的往下,但先是不紧不慢的玩弄了会花穴,将熟艳的穴肉玩的发了洪水才慢慢伸进去。 指尖细致的、一寸寸的摸着穴肉,捏住了藏在花穴内部的那个小眼,将紧塞在尿眼中的骨针尾部捏住,在极为紧致的狭小的尿道中转了一圈。 清檀几乎在这样的玩弄下昏厥过去,花穴失控了一样的喷涌出淫液,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消尿道处近乎痛楚的酸涩。骨针在极为狭小紧致的尿道处缓慢旋转,打磨的光滑的表面却故意雕刻出盘旋的花纹,因为起伏的纹路而略显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无比的尿道内壁,快感强烈的像是刑罚一样。 清檀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下一刻尿道会被坚硬的骨针刺破,但是妖王显然把力度控制的非常微妙,每次都处于临近玩坏的边缘,却迟迟没有踏出那条界限。清檀扣着衣服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节攥的雪白,在大红的衣衫的衬托下更显的皮肉晶莹。 骨针旋转着向后退去,涨满了膀胱的清水也随着骨针的移动涌到尿道处,只等骨针完全出去后喷涌出来。 原本被骨针塞满的尿道又被清水涨满,就没有一刻舒服的时候。极致的快感与胀痛混合,清檀像一条缺水濒死的鱼一样都快翻白了,但旋转抽离的骨针速度越来越慢,到了尿眼处又停下来了,圆钝鼓起的顶端还慢慢的尿道里浅浅戳刺。 清檀胸口急剧起伏,柔软的乳肉都被晃出水波。他连呼吸都停止了,手指攥着妖王的衣角,饱含着泪热的黑瞳乞求的看向妖王。 妖王对他眨了眨眼睛。 “求....求你..啊!!!” 被偎的略微温热的水从尿眼处涌出,清檀浑身剧烈颤抖,两穴与乳孔竟是也跟着喷涌出液体来。他像是疟疾发作的病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满身的链子都被震清脆作响。 这具身体虽然被调教的熟烂不堪,但是现在竟是被逼到所有孔洞都喷水的境地,可见对膀胱尿道施了多重的责罚。 妖王把他稳稳的抱在怀里,任由各种液体打湿衣裳,似乎毫不介意赃污,反而细心的为他轻抚后背。 尿道被调教的松弛有度,但即使是大张着尿眼也还是过了好一会才将膀胱里的水排尽。清檀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了,眼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连嘴角都带着高潮失身时流出的晶莹津液。 除了仍然被紧紧束缚的阴茎,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淫乱不堪的液体,配着彻底失神的面容,一副成熟到极致的样子。 妖王任然耐心的等待清檀回身,他看着怀中淫奴的脸,那张不染俗尘、近乎禁欲的面容上尽是被情欲彻底征服过的深情,反而美好诱惑的不可思议。 他忍不住俯在清檀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像是已经在他身上闻到那股水果似的、成熟到近乎腐烂的酒香味。人生本当如此,行走在刀尖剑锋上也要死攥住手里权与利,不就是为了把那些痴迷过的、渴求过的、恨不得与其一同毁灭的,死死锁在怀里再也不能逃离吗。 不然真当他吃饱了撑的,费那么大劲把清檀掳过来只是想要羞辱报复? 但是清檀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妖王此刻欲要炸裂的独占欲,他略微回神后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将妖王的头轻轻推开,脸上浮起淡淡红晕。 妖王并不介意清檀此刻的抗拒,只是顺着他推拒的力道起身,又捧着一直奶子叼进嘴里。奶水先前已经被吸的很干净了,在先前的失禁中分泌的奶水又流出了不少,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又被妖王吸了个干净。 清檀被吸的有些疼,他被妖王宠的胆子大了许多,疼了就忍不住又去推他。 “先前不是还求着我好好吃一吃奶水的吗?嗯?”妖王松开口中的乳尖,伸出手缓慢细致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琥珀色的瞳孔中流光溢彩、意味莫名。 膀胱处可怕的胀痛退去后,没有了那种逼人为之臣服的情欲刑罚,清檀天性中的保守羞赧好像又复起了,听了他的话脸上红云更甚,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出对妖王的不赞同。 妖王俯身凑到他脸侧,掰过他的脸注射着那双黑瞳道:“清檀真人给自己宗门当了那么多年的公用娼妓,孩子都生了一大堆,身子也被玩烂了、成了这副样子,怎么还是对本王爱答不理的?” 他的话说的非常不客气,语气却很平缓,并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好像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一个事实一样。但清檀察觉到了他的怒气,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又突然生气,不过清檀好似确认笃定了妖王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就顺从心里的想法吧他搭在自己后颈的手拉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口。 妖王眯了眯眼,心里的怒气反而降了一点。他任由清檀咬着自己,一只手威胁似的捏住阴茎马眼上的骨针,轻轻转了一圈。 清檀轻哼一声,身子触电一样的颤抖了一下,又泪水涟涟的松了口。 他咬的很轻,妖王又皮糙肉厚,除了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外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妖王却故意嫌弃道:“脏死了。” 清檀被捏住了罩门,被不敢反驳,只是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好像非常不开心妖王嫌弃自己。 妖王把他脸上的不开心瞧了个仔细,心情终于又好了,他把他干脆利落的抱起,“脏死了,得把我的小淫怒好好洗一洗才行。”清檀在怀里小声嘟囔,“你才脏。” 妖王身上全是各种水渍,将大红的衣衫染的斑驳,确实显得也很脏。妖王抱着他大步向前,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说:“那还不是被我的小淫奴弄脏的?”清檀红着脸又咬了他一口。 妖王抱着他走出房间来到浴室,略显乳白的汤池散着雾气,整个浴室都被蒸的水气腾腾的,妖王顺手将其扔进浴池里,自己则将衣服脱了搭在木施上才跨进去。清檀每天都会换着不同的浴室洗上几回,现在被整个泡进汤池里也没有惊慌,只是在被妖王拉过去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惊呼。 妖王拿着木勺往他身上浇去,有些烫的热水将清檀一声雪白的皮肉染的发红,妖王现在倒没有要接着折腾他的意思,很认真的帮他揉洗身上的奶渍。明明一道清洁咒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也真不知道他干嘛每天都用这样麻烦的方法,还乐此不疲。 清檀打开身体任他搓洗了会,就忍不住道:“前面的,可以解开吗?”声音很软很糯的样子。还没等妖王发出暗示,他就直接道:“求你... ” 妖王淡淡撇了他一眼,“这种招数用多了就不好使了.....” 清檀犹豫了一会才磕磕绊绊道:“求...求你...操一操我....” “求谁?” “....惋茯” 妖王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头来回涌动的炽热情绪,他习惯性的眯了眯眼,手搭在清檀的背上极为色情的来回抚摸,他俯身在清檀耳边道:“自己坐上来。” 清檀被耳边的热气惹得颤抖了一下,那根滚烫的阳物正紧贴着臀肉,即使是在热水池中也格外明显,清檀几乎能想到自己被这根可怖的肉柱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内心挣扎良久,但还是抵不过尿道的胀痛,磨磨蹭蹭的抬着屁股去吃那根阴茎。 妖王在清檀犹豫的时候不曾催促过一句,好像阴茎硬的跟铁似的的不是他一样。但当清檀抬着肥厚的屁股慢慢吞吞的吃一点吐一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握着他纤细的腰身就按了下去。 花穴旋转着喷出大股淫液,又很快融进汤池里,生育过多次的宫颈不过是略做抵抗就顺从的打开,让这个可怕的巨物粗鲁的闯进子宫里。清檀猫似的、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被钉在妖王身上仍是不安分的扭动。 阴茎大的吓人,即使是清檀这样经验丰富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长的的能捅进子宫的阳物,每次进入都像是要把那个肉袋子捅破一样。他变换着角度扭动,想缓解一下花穴的胀满感,连带着肥嫩的屁股压在腿根那蹭来蹭去。 妖王愉悦的享受他的服侍,放在背后的手一路下滑,沿着下凹的脊柱捏住软绵绵的臀肉。臀肉在经年累月的撞击中已经很松软了,虽然站起来的时候屁股还是挺翘的,能绷出饱满漂亮的弧度,但是握在手里又软的像是半融的凝脂一样。 妖王没收着力气,雪白的臀肉被掐的青紫一片。清檀吃痛,但花穴被阴茎困住,连躲闪都不行。 妖王看着他脸上有些疼痛委屈的脸色,道:“清檀真人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娼妓的,身子被调教的很好嘛,这屁股手感捏起来不错。” 清檀知道妖王一提起这个就会不高兴,他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他高兴,想了一下只好劳累自己,含着巨大的阴茎在妖王身上上下起伏。 勾冠刚好卡在宫颈那儿,他撑着妖王结实精瘦的胸肌慢慢半站起来,松软的宫颈略微被拉扯了一下就好脾气的吐出子宫里的硕大龟头。他小心翼翼的撑着站起来一点,又慢慢的坐回去,花穴被巨大的阳物逼出汩汩水流。 在水里的交合显得很安静,除了清檀发出的勾人的呻吟外。 龟头又一次破开宫颈,清檀被顶了一下,不敢在整个将龟头吃进子宫里,只好又慢慢半站起来。这样弄快感与羞耻感格外的强烈,又累人的厉害,等阴茎又要再撞开宫颈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涩涌来了,花穴失禁一样喷水。 他又潮吹了。 眼前满是白光,清檀再无力气去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噗的一声坐实了,臀肉都荡出波浪,子宫又把阴茎给吞进去了。 清檀好一阵子才回神,但手脚都软的厉害。妖王就这样撑着脑袋坐着,看他自慰高潮,清檀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刚从高潮下来的脸又红了,心想他生气就生气嘛,干嘛要讨好他,他还说个给自己解开呢,结果现在都没有解开,自己都没生气呢。 他红着脸窝在妖王怀了不肯动了,想了想又拉过妖王一只手放到前面,“说好要解开的....” 妖王纤长的手指捏住马眼里的骨针,慢慢抽插把玩,完全没有任何要抽出来的意思。清檀跟着他的动作,长长短短的尖叫呻吟,整个身子软的烂泥一样,只能在空隙中带着哭腔开口,“不 、不要了....啊!!!” 满身纹路的骨针在马眼里捅进捅出,手掌将阴茎外面握住,指尖捏着骨针进出,清檀忍不住开始挣扎,连被阳物深埋的子宫都快顾不上了。他像是在狂风暴雨中孤立无援的莲,只能柔弱颤抖。 当清檀觉得已经要支撑不住了昏过去的时候,骨针突然被整个抽出来。几滴清水从尿眼深处溢出来,很快融进水里。 花穴又是潮吹,将刚刚从高潮顶峰下来的清檀又狠狠抛了上去。他脸色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妖王将他抱在怀了安抚,将他脸上的泪水慢慢允走。 他的唇舌在清檀的脸颊上徘徊良久,清檀最近被喂的胖了一点,脸颊上都是软软的肉,十分的好下口。他将两颊都咬的深红后,又慢慢游移到耳朵那,将白玉珠似的耳垂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着。 这本是非常香艳的一幕,清檀却莫名觉得有些危险,觉得耳垂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吃掉一样。 妖王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要是能把你吃掉就好了。” “皮肤、肌肉、骨骼、头发、肝脏,全部都吃进去。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清檀害怕的缩了一下,“不、不要。” 妖王将他圈在怀里仔细安抚,“自然是不要的,吃进去的血肉哪有活着的好。现在我们在一起,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样不是很好吗?”清檀还是有点害怕的样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妖王继续诱哄,“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喜、喜欢。” “喜欢谁?” “喜欢你、喜欢惋茯。” 妖王长长的慰叹一声,他已经不想去深思这四个字里都几分真几分假了,只想溺死在这一刻的温存里。他将头深深的埋进清檀的脖颈里,“我也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你。”爱得要独占你,要你的全部 ,恨不得吃了你,把你的每一寸都融进骨血里。 想要把看过你的眼睛挖出来、触碰过你的手剁下来、听过你声音的耳朵割下来、亲吻过你的舌头割下来把嘴巴缝住。 爱的想要杀死你,再杀了自己。 爱一直都是这样可怕的东西。 他侧头咬住清檀的脖子,怀抱着他下身慢慢抽插。松软的宫颈咬不住巨大的龟头,只能任由它进出,子宫壁被磨的酥麻一片,不断的涌出清液来。 清檀觉得这次交合的快感比以往来的都要强烈些,他腿软的几乎坐都坐不住,脸上的泪水汹涌而下。 妖王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略有倒刺的舌头刮擦着娇嫩的肌肤。 他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明了,只能瘫软着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快感。宫颈在进出中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花穴与子宫几乎连成一条线,毫无抵抗的被迫承受着巨大阳物的淫贱。 他被干的失神,嘴角为张,像是在引诱一样。妖王含住他的唇瓣舔舐,又与他激烈舌吻,将那条艳红软舌裹卷住一起游戏,满口的檀木清香。 好像连池水都变得更加炙热滚烫了一样,烫的人几乎承受不住,吐息里都是满满的潮湿水汽。 妖王耐力好的不可思议,这场磨人的情事好像长的没有尽头。最后阳物颤抖着吐出浓精时,子宫大敞着接纳那些白灼。 清檀轻声呢喃了着什么,妖王以往他说的好烫,就把他略微抱起来了一点,“没事,很快就不烫了。” 然后他才听清,清檀说的是“喜欢你。” 妖王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眸色一瞬间暗沉的近乎古铜色。他沉默了一瞬间,心头的炽热爱意几乎将他烧成灰烬,他在他嘴角轻柔的烙下一个吻。 “我也爱你,清檀。” 清檀像是确认了些什么,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微微歪头靠着。 “睡吧,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这里、还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