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道长发现包子、狐狸起疑、打屁股、彩蛋1.6/对长老身形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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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枟做了一个梦,并且能很清晰的意识到他正在做梦。 他梦见了一片杏林,葱郁的枝叶上挂了一些小小的、青涩的杏果,杏树下摆了不少开酒宴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糕点。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他从来没见来过。 他绕着杏林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肚子上有什么东西。他低头去看,一只狐狸幼崽挂在他衣服上。幼崽生的极为可爱,蓬松的兽毛偏近洋红,眼睛是剔透的黑色。 他将幼崽抱起,摸了摸头顶的软毛,小狐狸被摸到舒服的闭着眼。小狐狸享受了一番他的抚摸,又甩了甩柔软的耳朵,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往林子深处跑去。 它跑了几步化出一个穿着粉衣、扎着总角的小丫头,最后跑进密林里看不见了。 齐枟睁开眼,身体传来一种很深的疲惫感,他明明刚从深眠中醒过来,却恨不得闭眼再睡过去。 身上里里外外都被擦拭的干净,身下的床铺也换了新的,柔软的把他陷在布料里面,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小腹,只有一片平坦。 狐妖正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睡得香甜,但这点细微的动作依然惊醒了他。他打着哈欠爬起来,含糊道:“你醒啦,你睡了好久啦。”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尾都是泪水,“你是不是做梦啦,我听见你说梦话啦,可惜没听清。” 齐枟沉默了一下,“嗯,是做了一个梦。” 狐妖趴在他的胸口,软糯问道:“梦见什么啦?” “梦见了一只狐狸。” 狐妖噌的一下来了精神,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哦?是吗?是什么样的狐狸。” “一只小小的、皮毛很漂亮的狐狸。” 狐妖显然以为他说的就是自己,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他道:“别以为你这样讨好我就没事了。”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齐枟看着这个一团稚气的狐狸,心里忍不住叹气,想着他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就当了父亲呢。 狐妖飘飘然的享受了一下他的讨好,难得的抱着他温存了一下,而齐枟居然都没有反抗。狐妖飘完了之后心里又有些奇怪,这老道士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总不会是操了他几顿就把他操熟了吧。 但是这又实在是不符合他的性格,狐妖还算对他比较了解,流血不流泪、宁死不低头,突然这么柔软是几个意思?是想要他狐爷爷对他温柔点,还是在谋划些什么。 狐妖想了几个又被自己一一否决,干脆开门见山,他啪的一声拍向齐枟的屁股,“快解开锁妖阵放你狐爷爷出去,不然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齐枟被他的举动激起一丝僵硬,“那你需得保证出去后不再杀人才可以。” 狐妖嗤笑,“不杀人我出去干嘛,我出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当年追杀过我的人全部吃了。” 齐枟就紧闭着嘴不肯说话。 就知道都是假的。狐妖恨恨的想,他不解气的把齐枟翻过来,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打上屁股,臀肉被打的通红一片。齐枟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羞耻,紧闭着眼睛,眼尾都是红的。 狐妖打了几巴掌,觉得手感比之前好太多了,先前臀肉硬的打的手疼,现在好歹是有些软肉了。他又捏了捏,还是有些嫌弃,“老道士,你屁股这么硬你自己知道吗?” 齐枟忍不住骂了一句下流。 狐妖来了兴致,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我就是下流,拿我们冰清玉洁的清檀道长还不是被我这个下流色鬼打屁股。”狐妖打的十分用力,很快臀肉就高高肿起,数个清晰的指头印留在上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 他用妖力把齐枟摆成一个跪爬的姿势,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副送到别人面前求打的下贱淫荡样。红肿的臀肉连着十分劲瘦的腰肢,纤瘦的仿佛一手可握,两个小小的腰窝仿佛宽口的精致酒杯,就算是没盛酒液,也足以让人醉倒。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细细撕咬舔舐,把那一小块皮肉放在唇齿间反复玩弄。齐枟那一块皮肤敏感异常,一察觉到湿软的热气挨上去,腿就软了一半。 他几乎可以清晰的察觉到那条灵活的软舌是如何在那块皮肉上舔舐游移,锋利的犬齿又是如何啃咬留下齿痕,麻痒像电流一样,沿着尾椎一路顺着脊柱骨往上爬,爽的人头皮发麻。 他觉得一股热潮涌了出来,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陌生的瘙痒,他忍不住轻声呜咽。后穴无声蠕动,想要锁住分泌出的丰沛肠液。 他又听见狐妖的声音,“下流的色鬼不仅要打你的屁股,还要舔它。”又轻佻又色情的样子。 齐枟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脸颊,羞的要烧起来一样,他双腿软的跪不住,高高翘起的屁股不住的颤抖。后穴终于锁不住越加充沛的肠液,一点晶莹的淫液沿着绞紧的穴口流了下来,淫靡的不可思议。 狐妖见了便拿小指戳进去,热烫的肠肉层层裹住指尖,更多的淫液沿着股缝流下去,连大腿都被沾湿了,一片晶亮的淫液。狐妖夸张的啧啧两声,趴在齐枟背上,咬了咬他白玉珠似的耳垂,“道长,你好湿啊。” “无耻。” 仿佛有道电流将他从头到脚电的酥麻,齐枟一听浑身羞的粉红,恨不得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说话。可是狐妖偏要说,还赶着最能让他羞耻的那个店在他耳边说。 “道长越来越敏感了,这是一件好事啊。” 齐枟抖动的幅度越发大了,他眼角都快被逼出泪水,差一点就想开口求他不要再说了。狐妖把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嚼弄了会,就看到眼前的玉人面色红的似要滴血,眼尾是抹了胭脂一样的深红,还含着一点水汽。 狐妖看的淫性大起,胯下硬的发疼。他忍不住拿热烫的阳物去蹭红肿的臀肉,手上也不干净的在胸口揉捏。胸口依旧平的厉害,但是摸上去齐枟就会轻轻的嘶一声,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 他像是一株幼苗,在情欲的灌溉下开始迅速成长起来。 他捏着小小的乳尖揉搓把玩,两颗小豆豆被玩的充血发硬,像是石榴籽一样,颜色都是可爱的艳红。齐枟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了,他身前身后都是软的,身上还压着狐妖,没了妖力支撑能下一刻就被抽了骨头一样倒在床上。 但是狐妖还是不肯放过他,他在胸口揉捏一阵后,又转去捏屁股。他手劲大,也没收着力气,一捏就是钻心的疼,齐枟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 但他硬气惯了,疼的眼前发黑也不肯开口求饶。齐枟身上渗出一层薄汗,摸起来愈发的滑腻的不可思议,就算是真的玉石只怕也不会有这样温热顺滑的触感。 狐妖便沿着收束的脊背一路舔舐而下,流下一路晶莹的水迹。齐枟浑身发软,眼前都有些模糊了,背上的触感太痒了,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忍住去求他再用力些,好好杀一杀痒意。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晚风中的莲枝。 当狐妖咬住腰窝的时候,痒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一串破碎的泣音。他忍不住浑身扭动,像是离开水被捞上岸的鱼,在求生欲下不断的颤抖。狐妖狠狠咬住背上的一块软肉,齐枟短促尖叫一声,秀挺的阴茎硬的发疼。 狐妖被齐枟的叫声激励,一双手在背部狠狠揉捏,掐的满是青紫。先前的瘙痒化作快感成倍的汹涌而来,齐枟不受控制的不断呻吟抽泣,最后下腹狠狠颤抖两下射出精水 狐妖略有不满,他还没插进去呢,怎么就射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愉悦,看吧,这样清高的齐枟还不是在自己身下呻吟发泄。 他弹了弹那个发泄后有些疲软的小东西,对齐枟道:“道长的耐力不太好啊,哪天帮道长把这小东西弄一下,射的这么快可不好。”齐枟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狐妖摸了摸花穴,还是干涩的。他心里有些奇怪,难道那药是一次性的,操过一次后花穴就不太能用了?还是说他上次玩的太狠了,把这娇嫩的小东西伤到了?但是他明明已经用妖力把他身上里里外外全都治好了,这小东西不应当还没好啊。 狐妖出神玩弄花穴的样子让齐枟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捂着下腹去躲他的手指。 狐妖见了回过神来,觉得他可能是被上回快被扯出的子宫弄得有些心理阴影,但是过了这么久狐妖已经不那么心虚了,便主动去吓他,“害怕吗?我可是很怀念把子宫拉出来的感觉呢,不如这样,你主动些,我就不插进花穴了。” 他原本以为能听到一声又羞又怒的叱骂,却不想下面的身躯僵硬的一瞬间,就颤巍巍的抬着屁股主动去吃他的阳物。没人能猜到那僵硬的一瞬间齐枟在想些什么,只能看见他潮红的面色,和沾着泪珠的长睫。 狐妖觉得轰的一声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他的眼中涌上一点赤色,疯了一样的将驴大的屌整根塞进后穴里。肠肉被压出淫水,在猛烈的撞击中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齐枟被撞得整个人都在床上往前挪,膝盖手肘都被磨得通红,他捂着小腹忍不住去喊他的名字,“惋茯,你冷.冷静些,惋茯!” 狐妖失控的猛烈撞击两下,又似被呼喊唤出一点神志,汹涌而来的兽性稍稍退却了一点,但是眼中依旧有红芒。他死按住纤细的腰肢下身猛烈冲击,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撞进去,屁股被磨得通红一片。 齐枟觉得阳物都快顶着内脏了,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强忍着胃中的恶心,连呜咽声都显得十足的可怜。 狐妖翻来覆去的奸弄他,连柔韧的肠道都被这样粗鲁狠辣的攻击搞得破皮流血,混在淫液中流了出来。狐妖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把他淫奸了无数遍,肠道都被干的湿红熟烂,才在身体内部射了出来。 狐妖爽的眼前都是白光,饱餐一顿后心情十足的愉悦,但是看到齐枟又是一副欲吐不吐的样子又开始生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狐妖质问。 但是他话音刚落,齐枟就再也忍不住俯在床边干呕起来。齐枟先前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耗费了大量体力,自己又发泄了两三回,身体实在是没了气力,连干呕都显得有气无力。狐狸生气的把他扯回来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瞧不起我吗,非常厌恶我的东西射进去、恶心的恨不得吐出来?” 齐枟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津液。狐妖原本以为齐枟不会开口,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无视他。 但是这一回,齐枟浑身都是因巨大的羞耻而泛出的粉色,他断断续续开口,“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他只是了半天说不出来,但是狐妖已经因为他肯开口而消了一半的气,他撑着另一半怒气问道:“只是什么?” 齐枟憋了半天,脚指头都像花苞一样蜷缩着,他以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开口,声音却细若蚊吟“你进.进的太深了......顶着.顶着胃了.....” 狐妖头顶探出柔软的狐耳, 顶尖那一小撮黑色几乎挨着他的艳红欲滴的薄唇,要把他嘴中吐出的每一丝轻微的颤动都完完全全的纳入耳中。狐妖眨了眨眼睛,竭尽全力按下心中汹涌而起的情感。 他又问道:“那你一直捂着肚子做什么?”他按住齐枟捂着肚子的手背,“你肚子又哪里不舒服?” 齐枟恨不得床上裂开一道缝把他吃进去,或者整个人直接消失在世界上。他把脸深深埋在布料中,只能看见如红玉一样的耳尖。但是狐妖按着肚子的手又热烫的像是烧红的铁,强硬的不许他逃避,逼着他说出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话。 他有些害怕狐妖得知这个孩子后的反应,明知道瞒不了多久,却还是忍不住想让那个时间再往后推迟一点。他不肯抬起头来,“因为、你上次....我...把它弄出来了。”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重病缠身的病人挤出遗言一样,连杵在旁边的狐妖都只能听个大概,也许连齐枟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狐妖觉得一股电流从涌泉穴治冲天灵盖,指头尖都是酥麻的,他心里积攒了太多的感情,却像是被水坝拦住的洪水,只能堵在心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心乱如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那次、那次是因为我......”他想说以为失控了,但是被妖性掌控的失了理智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堵住自己的话,想了一圈又把责任推到齐枟身上,“还不是因为你,你自己说要弄破它的嘛,我已经很温柔了,你可不能怪我。” 齐枟当时被狐妖的淫词浪句逼的不行,想着若是真的生个孩子被如此对待,还不如干脆让他不能有孩子。但是现在孩子已经落在肚子里了,当然又是另一种反应。 狐妖成功推锅,把自己都糊弄住了。他送出一股妖力,“也没有特别严重嘛,我给你看看。”但齐枟却红着脸挣扎着躲开。狐妖以为他是真的被吓住了,直至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狐妖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抱紧他,“这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还是把脸埋着不肯抬起来的齐枟轻轻应了一声。 那一句“嗯”轻的几乎听不见,但狐妖脑中却如有雷鸣。他几乎是不可置信的,他紧紧抱着齐枟,恨不得把他勒进身体里,锋锐的牙齿深陷在脆弱的脖颈中。 狐妖急速喘息两声,仿佛瘾君子戒断多年又重新获得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许久不能回神。“你还是、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没用厌恶我,对不对?” 他心各种情绪融合交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汹涌而起的情感翻出滔天巨浪,但是却被水坝牢牢堵住。他的心几乎被挤爆了,他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话,无数破碎的字眼在脑海中翻涌,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连破碎的词句的没有。 他道:“你以后、以后一直像这样,我就不吃你了。” 齐枟埋在床铺中的脸像是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忍不住稍稍偏了一下,露出一边深红的眼尾,斜斜的飞进汗湿的鬓角。他发出一声沉闷的气音,算是回答了狐妖的话。 狐妖却觉得更加不满足,像是一滴水比之宽广无边的大海,他明明想说的那么多、那么深,却只能抛出一滴小水珠,越过牢固的水坝。 他的心都要爆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种茫然。 他到底要说些什么才能道尽心中的情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