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皇龙帐(龙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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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腾云,鳞爪翼张,朱红龙床上,一场激烈的逆伦情事将至停歇。罗帐重重,帷幕幽深,传来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转呻吟。暗夜月光透入,满地光华,破碎摇曳。 随着上方男子背后的线条起起伏伏,结实的背脊环扣一对细白足踝,身下女子的娇吟一声比一声宛转酥骨,“嗯……啊……嗯……受不住了……啊……”,无论是身下、床边,还是地上,都可见交叠凌乱的衣衫。“嗯……”一双美目水光潋滟,微微失神,下身不着一缕,蜜穴喷出大量淫液。 男人一声满足的长叹,埋在她体内深深射出。埋首吮吸身下之人香肩处的醉人甜香,感受着湿热内壁的紧致。好一阵,他缓退出龙根,两指复又探进填满精液与蜜水的花穴里,徐徐打转。 她侧靠在他身上,散发如云,双眼灵动,盈盈秋波,呵气如兰,“嗯……皇兄方才,好厉害……”承欢许久,腿间尽是水痕,一对修长玉腿微微分张,尚不能拢。私处花瓣微微外翻,手指按抚,丝丝精水从那穴里溢出来。那人双目动情,丁舌微张,媚态撩人万分。 他一手流连着女人光裸的肩背,一手轻轻环摸腰间。漂亮的蝴蝶骨,匀亭的脊背,陷入一段腰窝,烧红了男人的眼。肌肤雪白,触手轻滑,隔着粉色肚兜小衣,敏感的乳珠早被刺激得顶起。 “孤怕是,得死在你身上。” 他抱着怀中的人,有些痴痴地说,“孤竟在想,若能来世,不做这缘薄的兄妹,愿为一对交颈鸳鸯,终日缠绵。”她柔柔地笑,不答,只是扬起了一侧雪颈,吐息幽微,刻意发出诱人轻喘,“嗯……呵……”,带着女子身香,柔若无骨地靠在男人身上,偶尔不经意的喘息,摆腰,点火,娇吟,闭目承受着男人流连在颈边炙热的喷息。“啊,皇兄......” 他看着皇妹的浪样,君心如凡,早被撩得烧起。脑海深处,又刻意划分冷静,理智辨析,感叹莫名。他明知,那人是故意入局,一早计算好,在那一夜顺势勾引他;故意留下,不惜做他的床榻宠妃,陪他日夜相缠。利用自己的身子,利用他一时的情迷意乱,放下对她的戒心。他们表面上如胶似漆,一刻不离,心底比谁都清楚自己有几分的虚情假意。来日若等到了短兵相接那一天,你想要做什么呢? 他们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亲密调笑。温存片刻后,她半跪起身,拢拢长发,淡笑一声,“皇兄累了,臣妹来服侍皇兄,可好?”说罢,将一缕发拨至耳边,低下身,用嘴含弄那物。眼波流转,对上他灼灼的注视,低眉温婉一笑。向挺翘的顶端微微一呵气,小巧红舌勾起根部白浊,两侧的囊袋,上下吞吐,细细地舔舐。雪白软腰无意识轻摆,腿心微微夹紧,“嗯……呵……” 皇帝眼中的情绪从冷静变得深沉,终是受不了地再次翻身,将她一把压在身下,覆上她身,低头一口狠狠咬在那雪白香肩,逗弄舔吻,留下斑斑红痕。 “啊……啊……”他星目璀璨,却仿若失了魂魄一般,“呵,妖女……皇妹可知?”他微微拭去那朱唇边残留的浊液,“你躺在朕身下的样子,便像上古传说中的妲己,用美色、凡身……蛊惑君心。”甚至,朕的江山。 “呵……啊……嗯……”她被反压在下,穴心蜜水再度溢出,玉腿无意识分张,腰胯摆舞,摩挲着床单。他情不自禁抚遍那迷人之身,一番淫媚不堪之态,另人心痒情荡,他目光热切深沉,手下恣意抚弄的力道更重几分。 话中明显的带刺讥讽,她全不在意,只淡淡一笑。“哦?我是妲己,那陛下,可自认是昏君纣王?呵呵……嗯……嗯……”猛然被扣住双肩,翻过身来。那硕大硬物抵着私处亵玩摩擦,她难耐得拧着秀眉,晃着腰身似要逃开,动作间却又更添干柴烈火。 “……浪货,怕朕肏不死你吗?”她被压在身下,素手纤纤,搭在宽厚肩前柔柔推拒,欲拒还迎,侧头避开落吻,“啊……嗯……”两人身躯交叠,唇舌缠吻片刻,她渐渐被带入怀中坐起。那下身交合处的戳玩顶弄,更为明显。四周空气灼热,仿若下一刻便能烧起。 “嗯……别……再进来,会坏的,嗯……嗯……” “真是磨人得狠呐。都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他修长指间带有常年的薄茧,按抚着光裸的脊背。指尖灵落地挑动,最后一层贴身肚兜也滑落在腰间,即刻被一把扔出床外。 掌中一对嫩乳敏感得不行,浑圆饱满,才被玩了几下,就喷红一片。他专心玩弄着双侧雪峰,乳晕诱人,俯首含着一边乳头舔吻。"嗯……"她轻吟一声,玉璧紧紧抱住他,娇态动人。她的味道太香,太甜,迷了他的理智。覆在她身上,热吸急促,“皇妹身子真香,”她双目迷离,轻吟不止"嗯……嗯……" “一对酥胸,就勾得朕爱不释手。”"嗯……啊……皇兄……嗯……" “呵,腰也扭的那么浪。” “尚不知公主曾有多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怕都是要为你疯了吧。”没有理会这其间的酸意,她双眼放空,微微有些出神。她与驸马感情破碎,再无转圜。空寂的公主府长夜冷清,孤身独居那些年,面首也是有的。丞相门徒、新科探花、青年小将......那些人中,有庸碌浮华之辈,空有相貌,巧言令色;也有人满腹文章,诗文华彩,享誉文坛;也有真正的经国伟略,社稷之才。他们或许畏惧权势,不敢有违;或许美色当前,心甘情愿;或许贪图富贵,只为了一点点可能升官发财捷径,钻营机巧,无往不利,做个风月弄臣又如何呢? 不知何时,那些人的面目徐徐萦绕在旧梦里,多半都已模糊。再度回想,记忆中只剩漫天的血色,和午门外一颗颗斩落的首级。六尺白幡高挂,疾风卷雪,如泣如诉,仿佛走过轮回路上,也不忍听闻的生魂含冤。她的掌心轻颤,微微握紧,又倏忽送来。 不满于她的心不在焉,他眯起眼,曲起那人一条腿,张口舔咬她白皙平滑的大腿内侧,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看着孤。平时自己弄过,也是流了这么多水吗?”他毫无顾忌,说着床第间调情的私语。“嗯......”她瞬间回过神来,面色无异。感受到被他所咬的位置,颇为暧昧,霎时双颊嫣红,轻咬贝齿,细细出声,“嗯……自己……没有皇兄,那么深……啊……”随着那人动作,以免自己支撑不住,只得攀紧了那有力臂膀,双腿再度勾缠不放。 他一贯而入,浅浅戳探几下,适应那浪穴的包裹后,便大开大合地征伐。男人健硕硬朗的后背满是汗意,薄肌舒张,显得力道无比。明明动作情热如火,眼神却寒如坚冰,他语调变冷,缓缓言道:"念在昔日,皇妹待朕不薄,是以流放了太子,也独独不杀你。但自你那时拒绝了孤,孤可就从来没当你是那尊贵的公主。现在,你也不过是孤龙床上的玩物,连个正儿八经有名分的后妃都不如。记住,不论是你,还是诏狱里那些王子皇孙,要杀要剐,尽在孤一念之间。" 龙根复又进出,抽插顶弄,一下下入至最深。她温柔迎合,婉转呻吟,又徐徐出水,“嗯……啊……嗯……”他情欲如涌泉,感到灭顶的快意,下身忘情地挺动征伐,索要不止。任由自己被欲望悉数支配的帝王,别有意味地抚着她的脸,动作轻薄而冰凉,"呵,没有把你下诏狱,孤还有些担心。现在想来,倒是做对了……"她恍若未闻,漫不经心,笑着回望他,目光中有嘲弄,有勾引,唯独没有惧意。他突然心下一紧,将人再度翻身压下,扣紧那细滑的腰背发泄似的顶弄,手下动作变得凶狠粗暴,毫不顾怜。 “得皇妹此身,伴驾龙床,亦是孤王之幸啊。”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声柔且无力,昭然着女子不堪承受粗暴进犯,几近凌虐的苦楚。“皇兄……皇兄……嗯……嗯……”就着相拥的姿势,附身低头吻过她耳边的落发,一字一句,“记住,是谁在上你。” 整个夜晚,他们都在龙床上如作藤蔓般缠绵,水乳交融,情潮翻覆,无休无止。她被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吟叫声从轻柔,狂放,至沙哑,最后甚至带着哭腔。幽处尽被射满了爱液,污痕满目,淫靡不堪。直至天光微亮,整个白净的身子遍布爱痕,酸痛得不成样子。 若是从前的她,即使是最受青睐的面首,也不敢有丝毫逾矩不敬。传言多有不堪,其中又含多少鲜有人知的谬误。她将他们奉养在府中,相伴调情不假,饮酒赏花,弹琴作赋。有人陪伴总比一人作乐好,反倒是极少纵情肉欲。即使偶尔情热意动,兴致来时,在床笫之间,他们也时刻小心而温柔,不敢稍忘自己的身份。新帝仿若在故意折辱她,提醒着她,如今谁才是谁掌中玩物,谁才是执掌权位之人。 他自登基不过三月,多方事务,终日繁忙,九五之尊也不能终日陷在美人怀、温柔乡中。他只静静搂着人,闭目小憩一会。记着时辰,便整衣起身,到前殿会见一早前来请示批红的朝臣。 他走之后,她也很快睁开眼,披衣起身,满目清明,全无困意。唤人打水,洗去一身的欢痕,挥退侍从,漠然地为自己穿上衣裙。这凤眸中清冷透亮,整个人与刚才短短数刻之前,还在逢迎承宠时对比,全然换了一种神情。便在这龙床之上,方经过一夜缠绵,翻云覆雨,不曾休止。不动声色地隐下心里的厌弃和排斥,她神情肃然,盘膝而坐,熟练地抬掌起势,开始调息运功。天光静好,风息无声。窗台前案的琉璃盏,花团摇曳,静静飘落一朵白瓣。 感知内力已经恢复近五成。她平静呼吸,在心底往复告诫自己,时机未到,尚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