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凤鸾池(浴池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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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迷乱旖旎过后,他一早就起身上朝。待她醒转,已是日上三竿,午时初刻。自有训练有素的贴身女侍,服侍她之起居。新皇入主,无论前朝后宫,都是一样新人换旧人。 深宫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口舌,加之这些年她心灰意冷,深居简出,极少入宫往来。想必她们也不认得她,以为只是后宫哪位不知名的新欢美人。初入宫闱,圣宠正眷,才得幸留宿蟠龙殿几日连续承宠,与天子同居同食。 龙凤汤浴,在他们祖上本应是帝后专用的,近朝却不太讲究了,只要皇帝喜欢,随便哪位美人娘娘,都能在凤池里赐浴。新帝未曾娶过王妃,妾侍也无,自然也没有贵嫔、皇后。以致于现时后宫单薄,登基后为了均衡势力,随意册封了几位有意拉拢的家世族女,位分均不高。当做摆设充面,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 他下朝回来,想不到竟能看到公主沐浴的香艳场景。他站在岸上楞楞地看了好一会,目光一暗,利落地脱下龙袍走进池中。 自他在殿门外,她就知道了。宫女们早已屏息退下,她也不忙起身迎驾,只自顾自洗着自己的。感受到岸上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也许是浴池中蒸汽的缘故,她的侧脸至耳尖微微泛红。 “嗯……”,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搂住,低沉喑哑的声音,“公主洗浴好生香艳,专门在等孤回来吗?” 她施施然转过身回搂住他。兄长的手轻薄着她湿透饱满的前乳,慢条斯理,拇指挑弄按压嫣红挺立的乳珠。她轻吟出声,盈盈一瞥,媚态横生。他凑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还未敢问,昨晚……皇妹究竟是何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这不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吗?”她接下进宫的诏书,本以为此去便是赴死。 她自认未曾得罪过新皇,即便开恩,最好也不过圈禁下狱。顾念王室体面,不论何种凶险局面,皆须从容以待。可饮宴之时,那来自上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她感到不安和意外,又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过去忽略的、未曾在意的,随着一场宫变,二人身份转换,也已浮在表面。 他不紧不慢,揉捏着佳人细滑白乳,轻笑连声,话音却是郑重,“孤可加封你为大长公主,食邑年俸,一应加倍。配居前太后之长乐宫。携凤印,掌内廷,仪同皇后。”言外之意,只要她,仍旧安安分分当着自己的公主,不插手前太子、任何一方逆党之事。即使冷眼旁观,不管不问,他也不会有所介意。 他的落吻流连在颈侧、香肩,含糊道:“亦不止这些,便是平常,你想要什么,说与孤听,自会为你,一一奉上。”皇帝自古不缺女子,天大的荣宠,他只愿给与一人。“谢皇兄美意,臣妹早有名声在外,不堪史载。仪同皇后,更自知不配……嗯……嗯……” “你不配,何人能配?如此,你既不肯答应朕的赐予……此番进了宫,没有朕的属意,就别想走了。”竟是要她一夜不够,还要囚于深宫,长伴君侧,做这兄妹逆伦苟合之事,自他厌倦为止。 他算是半个出家俗子,无心红尘,偶有情动也是自己安抚,然后冷水浇身,以免纵欲伤志。没想到,尝过了一夜香甜的美人恩,便如遭了魔障,再也放不开了。“呵,不提这些了……你说,在水下做一次怎么样?”他的手抚遍湿滑的全身,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呵,你下面会不会更湿?” 她含笑望着他,眸中氤氲水色,玉手纤纤,抚上冷俊的帝王龙颜。 “皇兄喜欢,臣妹自当奉陪……嗯……”轻轻握住水中探入她腿间不安分的手,“啊……别……再深一些……嗯……” “呵,贱货。就喜欢被孤弄你的身子?是不是……” “啊……喜欢……皇兄……嗯,呵……要我……” 他坐在池岸,撩起下摆,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温婉一笑,会意男人的欲望。 朱唇微张,贝齿轻咬,竟是以嘴来褪去剩下的衣裤,亵裤褪去,只见弹跃出硕大龙根,跳动拍打她的脸侧。她眼含春意,柔媚吐息,用手扶住巨大根部,渐渐吞吐。红舌灵巧的游动,双眼弯弯,直勾勾盯着皇帝。长发散湿,水下的娇躯若隐若现,白皙的香肩遍布昨晚欢爱的留痕。 他扣住公主后脑,毫不留情地在她口中来回抽插。被要到敏感的身子也有了反应,花心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她双腿渐渐夹紧,腰肢难耐地扭动。暖池水清,隔着淡淡白烟,水下的反应被尽收眼底。 “真浪。怕是整条秦淮河的妓子,也不抵我们公主半分惑人。” 小半柱香时间,他射了出来。她退出之时,口舌微张,明眸流转,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射在她口中的精水残留,还有些许白色浊液,溅上了清丽的面容。 他走下水,一把拉过她背抵着岸,大力扣在怀中,就是猛烈而疯狂的给予。闭上眼,顺势将腿分得更开,“嗯……被皇兄……进来了,嗯……”下身勾连,迎来送往,被迫容纳这硕大的入侵。“嗯……呵……好深……啊……”浴池水声沥沥,夹杂着男女动情间低声浪语。“为何,为何要刻意勾引朕?”你从来不该是这样。为了太子?为了我所欠下你们的江山?还是那些天生显贵,便眼看人低的废物? “嗯……臣妹,有一事……相求……” “三皇叔夫妻年迈,独子早夭,是否可以……啊……请陛下开恩?” 他吻着她的眼眉,盈盈点墨,如画中山水,“朕,允你。” 她心下稍安,闭目承受来自下处的进出给予,除了呻吟,不再言语。直被要到全身酥软,腿间温热,更有蜜液随水流出。承欢许久,她渐感乏力,只能更牢牢抱着兄长的背,玉腿攀附腰侧,方不至于脱力滑倒。 “呵,皇兄……滋味如何?”他们在池中交颈相吻,搂着肩背,胸口紧紧贴合,耳侧萦绕情迷意动的喘息。他感到水热,下身热,心口也热。佛法浩荡,心如野马,色如芭蕉。人情爱欲,红尘滔滔,众生不过皮下骨肉,三千意相,诸法空幻。 他以为自己早就在无间苦海中独善其身,今生不会再受这红尘绮念的是非纷扰。今世情缘浅薄,与生俱来,承之父母,推却不得。或有来日报应己身,他受且无妨。 他低低笑着,咬上那诱人的粉红耳尖,“皇妹的身子,既是金枝玉叶,又胜如勾栏妓子,自然无比销魂。” “呵......”她闻言笑意更甚,双腿敞开勾缠着他,笑得像一名祸国妖姬般,淫浪不堪的姿态,如千载史册不堪下笔的宫闱祸水,“嗯......呵......那,便任凭陛下,尽情享用……嗯……”一面在水中回吻着他,原来那凌厉孤傲的眉眼,也能化冰为水,柔情万种。 所谓世事如棋,天道莫测。因出身之过,自幼被冷落于佛门禅院的庶出皇长子,不争不抢,深藏锋芒,竟得天命机缘,暗中修习至极武学。连数十名大内奉养多年的一流高手,竟被三掌震碎经脉,虽未至于亡命,也是致命重伤,再无力抵抗。韬光养晦二十年,演兵收将,夜袭京都,登极九五。 唯一的嫡出公主,前朝太子一母同胞的长姐。帝后结发情深,其子女自然受宠,培养也最为看重。即使这些年,因风月所累,声名不佳,帝心失望无比,深深痛觉。虽宣称禁足,封号册印食俸均不曾收回。便是在前朝后宫,皇室公族之中,地位从未有分毫撼动。仍是天横贵胄,天纵绝艳,金枝玉叶。现在却只能双腿尽展,无力缠附着他,任凭索求,以向他承宠邀欢,献媚床榻,换得亲族苟延残喘之性命。 “嗯……啊……呵……好大……被肏坏了……嗯……” “啊……啊……嗯……还要……嗯……再快些……” 人事难测,从前的他亦未有想过,他的同宗皇妹可以不惜伦常声名,主动赴约一场别有用心的宴席,莲步款款,走进他的宫中。一杯御赐之酒,她对他媚笑,饮下两人今生错踏之因果。不妨放纵此时此刻,尽然抛开前恨,怀中温暖,香驱婉转,共浴交欢,他只觉得,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嗯……嗯……啊……” 只做了一次,就将人抱上岸。擦净水,穿上寝衣,盖好被。她乖顺地靠在他怀中,不做声,也不吵闹。他坐在床边,手贴放在那人额头处,微微温热,还好,没有烧烫。“一会孤让人……孤开个方子,要按时喝了,知道吗?”他的医理自认也不差于御医,他到没有救济天下的仁心,多年活得辛苦,不过是为多留个底牌保命罢了。他知道,昨夜新消美人恩,一时情热,他忘了克制,连着几次,今日又在水下,再不管不顾地要,人怕是得病了。 很快被端上,煎得很烫,他稳稳地接了。她从他手中自己接过,他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闻了闻,跟她熟悉的药不一样。只是普通的温补,祛风寒的药材。并无红花,麝香这类。 她眨眨眼,长睫闪若蝶翼。对这样关心的举动略为意外。他们在帝王家本就淡薄的亲缘,遑论当下,连更不耻的床笫之欢都已发生过。难道这时又想起了骨肉情分,照抚皇妹吗?况且,他就不怕……想到那个可能,她指甲扣进掌心,心下一沉。 他韬光养晦多年,心机幽深莫测,从不为人可知。想及那人多番帝王手段,没有安排,她是不信的。祖宗惯例,宫中侍寝的嫔妃,首要依着皇帝心意,其次才能由着自己,选择要不要喝药。只有少数身子较弱不能受孕的,性情刚烈宁肯孤老终身,也不肯沾染是非的,多半愿意母凭子贵。那药终归也是御医统一调配,无论给谁都是一样的方子,为了确保药性有效,用的药材便烈性些。若常年服用次数多了,难免伤了底子,影响受孕。 既是无害,干脆地一饮而尽。仍担心那一项不能排除的风险,自己迟些再配一次常例的汤药就好。她既然选择了入宫,就甘愿放弃了所有干净的退路。将面临何种后招都静待无妨,他们的交锋,还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