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四知婚约后把正初按在地上带着怒气操弄
醒来后,木华清坐在床边,垂头看着躺在床上酣眠的万阳正初。他睡得很沉,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可能是做了一个好梦。 木华清用手指一点点勾勒着他的眉目,勾勒他的嘴唇。 这段洞房时光已经让木华清知道万阳正初是魔人,充满恶名的魔人。 木华清手指落到了万阳正初的手里,落到了他手中的那朵红花上面。红花是属于木族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是证明这名木族人要与此人共度一生。可木华清身为木族族长之子不该将他的红花给予充满骂名的魔人。 木华清手指已经捏住了红花,只要轻轻一抽就能把红花抽出来。 他停住了,理智上是抽取,感情上是留着。木华清想与魔人长相厮守。 最终,他抽出了红花,离开了房间。 木华清知道这个婚约事情应该寻到老爹来问问。他当即就去找木族族长。 “爹,你为什么要让我娶魔人。”木华清问道。 站在院子中间的是一名高瘦男子,瘦是瘦得骨头突出,宽大的袍子穿在身上空荡荡的。而且他的面容如同枯树一般干瘪。 “他带着婚约而来。”木族族长的嗓音嘶哑难听。他有一双凹陷的黑谭一般的双眼。 木华清上前一步说:“可他是魔人,与他双修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魔气有多纯粹。阿爹,你瞒着我让我娶这名魔人,你置我于何地?” 魔人,臭名远扬。他们有着发情期,在发情的时候就会成为淫魔一样的存在,无论是谁到可以与他们春风一度。而且魔人生性暴力恶劣,喜爱欺凌,恐吓,诈骗他人,即使是同族也丝毫没有情分。在三界里面都没人愿意与魔人牵扯过多。 木族族长垂下了眼眸,说道:“君子一诺。许下承诺便不能反悔,即使多么艰难也要履行。”他的声音松散低沉,好像风大点就传不到别人耳朵了。 说完,木族族长把婚约递给了木华清。 木华清看了木族族长给他的婚约一眼,就不敢置信地吼道:“这张婚约如此侮辱,爹你为何要签下!” 婚约上面写着木族族长之子要与魔人之子成婚,而且还列了许多木族支持这家魔人的条款,就像是要把木族当这家魔人的奴隶。 “当时迫不得已。”说完,木族族长便转身了离去,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了。 木华清站在原地,开始笑了,由苦笑,到嘲讽的笑,到哭着笑了。 迫不得已,多像魔人的招数。在别人落难的时候对别人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该死的魔人的招数。 却没想到,第一次的动心,第一次的花竟是对着一名趁人之危,心肠歹毒的魔人开了。 木华清去喝酒了。花灵坐在对面,蹙着眉头。 “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不像新婚的状态。”花灵担忧地看着木华清。 木华清没有说话,就一杯接着一杯喝。他能怎么说,说他娶了一名魔人,说他对着一名魔人动心了吗? 难道说出来让花灵去闹,然后去退婚吗?难道要别人指着他家说,他们家履行婚约的行为就只是洞个房?是把人吃干抹净然后把人甩了? 他什么都不能说!木已成舟,闹只会让阿爹难堪,不闹,也只是自己难过。 “小二,再来十坛!”木华清冲着店小二大吼,对着花灵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我高兴啊!我结婚高兴啊!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花灵知没办法逼一个不愿开口的人说出心底的事情。 到了半夜,花灵扶着摇摇晃晃在大哭大笑的木华清到了他家里。 出来的是万阳正初,他惊讶地看了一眼木华清后。非常有礼得体地谢了花灵,还让仆人送花灵离开了。 “你别碰我!”木华清已经醉的近乎走不动路,可当他看到扶着他的是万阳正初,他一把推开了人,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去。 万阳正初刚经历发情期被干了三天,身体本来就疲惫不堪。他被一推,就直接脚底不稳跌坐在地上了。屁股处传来钻心的疼,大概是摔红了。 “扑通!”醉倒的木华清根本保持不了平衡,他才走了两步就摔倒了。 万阳正初焦急地爬起来扶起了木华清,死死地抱着他。这让木华清没办法推开他,一路上只能对他骂骂咧咧。 入了房,入目的便是被翻得凌乱的房间。 木华清嘲讽地笑道:“你在翻什么?是要看房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说罢,突然爆发出一股大力,直接把万阳正初按到在地。他的手钳住万阳正初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骗我阿爹签了这么一张婚约还不满足吗?还想着要更多啊,你们魔人怎么这么恶心!” 万阳正初挣扎着,要逃离木华清的钳制。他被钳住下巴,含糊道:“我早上见不到你送我的红花,我想找找。” 可说不清楚,木华清也听不真切,他就看到万阳正初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划。 就是这张嘴,咬着他的手指,亲吻他的双唇。昨天,前天他们两个缠绵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无耻,卑劣!”木华清手上动作愈发重了。 他认为这个该死的魔人就是在用美人计引他入瓮。婚约是只能对一向忠于契约,信守承诺的阿爹有效。当自己上位以后便可以休妻,而这魔人只要攻略了自己,怀了孩子那未来木族就真成了他的东西。 “呵,我遂你的愿!”木华清嘲讽地看着身下这还在一扭一扭勾引他的魔人,恶狠狠地笑道。 木华清将万阳正初翻了个身。他一只大手按在万阳正初的后脑上,把人用一种凌辱的样子压在地上。 他唤出藤蔓直接把万阳正初的四肢给捆住,粗暴地撕裂他的衣服。将充满情欲痕迹的身体暴露出来。 从脖颈处便有着斑斑点点的吻痕,一路到了臀部。臀部那里有着一个不该有着红痕。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红痕。 这个红痕让木华清瞪大了双眼,咬着牙愤怒了。有谁能让人的臀部留下红痕,就一天的功夫这个该死的魔人便已经勾引了奸夫吗! 身下人的衣物寸寸碎裂,两根修长的手指凶狠地插入他干涸的后穴里面,随意抽动两下做一个简单地扩张。 接着硬挺的鸡巴抵着穴口,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 万阳正初还未被勾起情欲,而且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心里面充满恐慌。后穴干涸而且肌肉绷紧。穴口被无情的动作弄得流出了鲜血,穴内肌肉收缩着,抵抗着外来的侵入者。 “啪”木华清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万阳正初的臀部,把那摔出来的红痕给掩盖住了。他说道:“前些时间不是把屁股摇得很欢吗?怎么不摇了,来勾引我啊!” 他掰着万阳正初的两瓣屁股,把穴口拉扯到最大,在上面大开大合地操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是最粗暴的。 万阳正初很疼,疼到浑身都在抖动,捆绑他的藤蔓不是普通的藤蔓,而是对敌时上面带着利刺的藤蔓。利刺刺穿了他的双手双脚,鲜血也顺着伤口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面。 后穴也是被身后人粗暴地对待,不像前段时间的温柔,仿佛当他只是一个泄欲工具一样的粗暴无情。鸡巴混着鲜血做润滑,在紧致的小穴里面发狠地操弄。 可最疼的是心,万阳正初不懂。他们才新婚,才刚刚度过一次美好的洞房,怎么到了晚上就一切改变了。 他一见钟情的爱人怎么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如此的伤人,为什么要把他贬低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因为他是一头魔物吗? 经过洞房后木华清熟悉万阳正初的身体,数十次的操弄都碰到能令万阳正初舒服的地方。他的后穴颤抖着溢出了淫液。大量的淫液喷洒出去,让木华清操弄地更加顺滑,舒服,不像刚开始一样带着阻碍。身下的淫魔身体已经完全向他展开。 凶残的顶弄将淫魔从痛苦的呻吟变成娇喘,变成那“咿咿呀呀”勾人的叫唤声。 顺从,媚态的万阳正初反而导致木华清心中更加郁结,心中涌起更多的不满,他嘶吼着:“混蛋,该死!啊!” 他愤怒地压着万阳正初,压着万阳正初的后脑,让他咽不下唾沫,吐着舌头流出唾液。 藤蔓收的更紧,万阳正初发出疼痛的尖叫,发出求饶声音。 可木华清不理,他只知道要把身下的淫魔干死,每一下到像是要把万阳正初钉死一样。 数百,上千下的顶弄后木华清喘着粗气,浑身充满汗液。 醉酒使他脑袋泛疼,多次的性爱令他浑身也疼,但他不想停。他的愤怒要找人抒发,而这个“罪魁祸首”便是最好的发泄地方。 鸡巴已经被湿润的小穴夹射了,已经维持不了硬挺的状态,不过是半勃而已。木华清却还没有抽离,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弄小穴。 木华清要么掐着万阳正初的臀部,要么发疯地抽打臀部。没一会臀部就留下好几道明显的指痕且红肿了一片。 他发疯地笑着,硬生生地操弄着,将万阳正初操得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昏迷过去。 身下的人昏了,木华清依旧动着,靠着一股不知道怒火为动力,操到自己也体力不支也昏倒在万阳正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