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礼物
谢元洲是被下半身一塌糊涂的各种感觉唤醒的。 是最先感受到的疼痛,其次就是后穴传来强烈的酥麻,连带着尾椎都不受控制的软成一片,接着到来的就是——等等!谢元洲艰难的睁开眼睛,顾不上入目一片喜庆的红色,挣扎的向地上扑去。 却不曾想到那物被人紧紧的握在手里,谢元洲还未曾起身就被扽了回来,瞬间也顾不得腰疼和屁股麻了,只是蜷缩成虾子状,难受的喘息,好晌没缓过劲来。叶听在谢元洲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见谢元洲这倒霉样子不禁失笑,善解人意的帮他揉了揉小鸟,还没等揉几下,就摸到了一手黏腻。 谢元洲半夜就起了低烧,一早晨又惊又怕,全然不知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山中修行十余载,竟是从未尝过泻身的滋味,更不懂这是在干什么,只是见自己没了裤子,又被捏住了命根子,一时间不知该是羞还是怒,满脑子只有一个逃字。 可惜了,一步慢,步步慢。叶听扯着床头绑绣球剩下的缎子,把那谢少侠双手一捆,吊在床头。期间谢元洲几度挣扎叫骂,叶听只当是情趣,堵了嘴了事。昨夜让他歇了半晌,现在也到了拆礼物的时候了。 青翡镶白玉,叶听压着谢元洲的腿折了起来,露出被玉势填满的后穴,蝉鸣阵阵,蛊虫在里面动的欢快,想必谢元洲一大早就泄了身少不了它的功劳。她握住玉势底座,缓慢的往外抽出玉蝉,谢元洲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那玉蝉水淋淋的被抽出来半截,拉出几道难舍难分的银丝,整个后庭都是一片胭脂色。 不知道凸起的蝉翼碰到了哪里,谢元洲猛的一弓腰,四肢乱摆,挣扎了起来。 就是这儿了,叶听捏着那半截玉蝉绕着那一点打转,空着的左手做尺,在谢元洲肚皮上丈量起来,那谢少侠自幼习武,浑身精肉,叶听手下就是绷紧的腹肌,半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很是好摸。 只见谢元洲那鸟儿又半硬不硬立了起来,四肢却渐渐脱力,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喘息。偏在这时,叶听停了手,把玉蝉抽出来扔到一边,解开裤子便肏了进去,预热了半晌,此时正是穴内红烂湿软,绞的厉害的时候,。 谢元洲只觉得痛苦,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四肢百骸涌起一波似冷似热的战栗,从手脚心向着腰腹涌过去,心脏剧烈的的搏动着,剧烈到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带来这一切感受的物件刚被拿了出去,还没等着砰砰跳的心脏平缓下来,就又有一根肉刃破壁而来,直捣黄龙。 叶听哪里管的上什么九浅一深,坏心眼的对着那一点往死里撞,又碾又磨,只感觉那穴肉越绞越紧,吸得她好不舒爽。谢元洲实在忍受不住这令人心悸的欢愉,又累又饿,半分力气都不剩,软下腰随那贼人为所欲为。 估摸着这小少侠也没力气再骂了,叶听便抽出了堵嘴的衔物,笑着抬起他的脸:“你再骂?” 谢元洲失神的双眼好容易聚焦在她脸上,一时间想不到骂些什么,只是生气,讲不出一句话来。那贼人还在来回捣弄嬉戏,顶的他难受极了。急怒之下,眼角红了一片,生生被做出几滴眼泪来。谢元洲感觉一片濡湿顺着脸颊流下,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只恨脏口用时方恨少,不能骂得这贼女子狗血淋头。 “你……唔!” 还没等谢元洲组织好语言,叶听急弄了几下,射在了谢元洲体内,这才优哉游哉的抽身离开。谢元洲敞着领口躺在红缎面的喜床上,两条大腿大张着,痉挛似的发着颤,隐密处还吞吐着些许浆水。 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