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定向直播(总攻)在线阅读 - 第三十四章 忆往昔(下)(病房.avi)

第三十四章 忆往昔(下)(病房.avi)

    充斥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一片旖旎春光。

    伤残人士傅沉悠哉地躺下,从床头果盘里捻了颗葡萄。

    祁宣下面早已滑腻一片,只象征性忸怩几下就忍耐不住坐了上去,穴口触到火烫的顶端便咬住了往里吞。阳物重重朝上一顶,野蛮地捣进去,龟头挤开了湿软的肉壁,找到那处敏感的凸起,抵住不动了。

    祁宣一瞬间被顶的腰眼酸麻,腰身沉沉坠下去,将整根阳物吞下,后穴被全然撑开。他长长呻吟了一声,想到这是在医院又赶紧捂住嘴,瞪着傅沉。

    傅沉噗的笑出声,小腹肌肉震颤,连带着两人相连的下身也微微颤动。

    “我偶像包袱你赔得起吗!”祁宣凶巴巴,“给人听见了就说是你自己叫的!”

    傅沉忙拿了颗葡萄供上去安抚:“我叫的我叫的,一定不影响你光辉形象。”

    祁宣哼哼了一声,体内又瘙痒起来,肉穴含着性器自发蠕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小火慢炖一般将他整个人浸在其中熬煮。祁宣晃着腰身抬起臀,在龟头擦过那处的强烈刺激下轻轻战栗起来,呻吟堵在喉中,发出哽咽一般的呜呜声。

    他下身硬涨涨地挺着,上下乱晃,马眼一呼一吸吐着黏液。傅沉伸手攥住了顶端细细摩挲,指甲专挑阳物表面纵横的筋脉搔刮。祁宣被激的一阵哆嗦,低叫出声,弓起身体追逐他的手掌。肉穴咬得更紧,媚肉与性器严丝合缝地缠绵,穴里泌出的淫液被挤出来,抬起时连着几丝淫液。

    傅沉伸手,祁宣便主动俯下身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脸挨得很近,呼吸相闻。祁宣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又觉得嘴唇发干,心内乱糟糟想起今天忘了涂唇膏,镜头前面混过去就算了,这时候不知道嘴巴上有没有起皮,不能让阿沉发现……

    在傅沉的视角看来,祁宣不自在地抿着嘴,爽得眼角泛红却不敢张口叫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缠绵的闷哼,还频繁地露出舌尖舔唇,额角浸透的汗水淌下来,随着他的颠动晃晃悠悠挂在光洁的下巴上,无比勾人。

    傅沉又往他嘴里送了颗葡萄,让他含着不准咽。熟透的紫葡萄被轻咬在齿中,双唇张开,隐约能看见不自觉绕着葡萄舔舐的软舌,舌底唾液分泌越发旺盛,溢出齿缝,从下唇流了出来。傅沉按着他的头及时吻过去,果肉在两人的唇齿间搅碎,他伸舌侵入祁宣口中,卷走酸甜的汁液,伸胳膊拿了床头的小碟吐了果皮,笑着问祁宣:“甜不甜?”

    “我都没吃到,”祁宣于是低头又亲了他一口,咂巴咂巴,“再来一个……”

    傅沉抚摸着他的脊背,掌心从突出的颈骨蹭下去,掐住他的腰,重重一按,将人钉在自己身上,“做完再吃。”

    祁宣双手撑在傅沉身体两侧,揪紧了床单浑身战栗,“唔!!!”

    傅沉深深埋在肉穴里,并不抽插,根部被穴口紧贴着嘬咬,顶端操入了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一分,将紧窄的甬道整个撑到极致。傅沉保持这个姿势小幅度颠着下身,交合处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肉刃在肠道里辗转厮磨,左冲右突,淫液翻搅,里面每一处细微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刮蹭着,肉柱上的凸起尤其要命。甬道尽头的软肉被龟头抵着不停顶弄,顶一下前头就止不住地喷精,祁宣早忘了身在何处,伏在傅沉身上浪叫。

    祁宣的两瓣臀肉紧紧夹着傅沉的阴囊,湿漉漉地压在傅沉的腿根上。臀肉与囊袋,三团肉贴在一起颤巍巍抖动,臀缝与紫红色阴囊之间的三角阴影里渐渐渗出了一抹浓白,白液填满了缝隙,分作几股从囊袋上淌下来,深色的肉囊沾满了白浊。

    傅沉扯几张纸巾先给祁宣擦了脸,自己身上全是浊液,祁宣的和他自己的。床上难免也沾了点,万一护士来了被子一遮就好,回头再换。

    “这儿有独立卫生间,等会去冲一把。我左手还不能碰水,劳驾您老人家了。”

    祁宣吭叽一声,算是听见了,慢慢抬起屁股把肉棒吐出来。肉壁被这么一蹭,又是一阵痉挛低吟,试了几次才拔出去,穴口滴滴答答地淌水。

    傅沉捏了个纸团堵住他的穴眼,“骚屁眼夹紧了。”

    “阿沉,你怎么不心疼我几句啊,”祁宣努力收紧下身,带着一屁股湿湿滑滑的水渍“啪”坐在傅沉一侧大腿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对腰酸腿软的0嘘寒问暖吗?”

    傅沉笑:“这才一回,你就腰酸腿软了?那我心疼心疼你,以后一次结束。”

    祁宣蓦地直起腰抗议:“那如果你精虫上脑欲火焚身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呢?”

    “干烂你。”傅沉眯起眼睛,“那你对我有没有精虫上脑欲火焚身想要的不得了?”

    祁宣抿着嘴笑,身体向后一滑,脑袋埋进傅沉下身,从柔软的囊袋舔到阳物顶端,嘬住马眼吸了两口,将阳物上残留的精液痕迹舔了干净。傅沉被他吮得下身发热,忍不住挺身在嘴里捣弄几下过了瘾,才撑着身体坐起来把他搂进怀中。

    “真乖,”傅沉对祁宣说,“把嘴张开我看看。”

    祁宣靠着他,两人相贴的地方黏糊糊的,都是自己泄出来的骚水。他正抓着傅沉胸肌把自己精液在上面抹匀,闻言就红了脸,仰头张嘴,口中含着几团白絮。

    “舌头伸出来。”

    浓稠白浆从嘴角流出来,祁宣伸长了舌头又舔回嘴里,剩下的不用傅沉教,他将精液在口中翻来搅去,舌尖盛着白浊吐出来又吞回,看得傅沉直想把他这张嘴操烂。

    祁宣咽了下去,傅沉问他:“好吃么?”

    祁宣轻轻呸了一声,抱紧他的腰。傅沉听见他把脸埋在自己颈窝里,声如蚊呐:“好吃。”

    *

    言朗逃了课,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把昨晚的混混叫出来又殴打一遍。

    打完他在街头茫然地站了半天,才想起来慢吞吞往回走。

    “哎哎哎当心!”

    身后有迅疾的破风声传来,言朗一偏头,躲了过去,篮球从他耳侧擦过,他头也不回,懒得看是谁扔的。

    “没事吧?”走在言朗前面的女孩子小跑过来问他,言朗没理,从她身边绕过去。

    杨蕾蕾扯着嗓子对后面扔球的几个男生嗷嗷喊:“没长眼睛啊!没看见那么大一个人啊!啊?!啊?!!还嬉皮笑脸!”说完又扭头看言朗:“不好意思……呃……”

    言朗已经走远了。

    杨蕾蕾一愣,盯着言朗的背影瞅了一会。

    “看见帅哥啦?有我帅吗?”一个男生嘻嘻笑道。

    帅得飞起!不要到联系方式亏大了!

    杨蕾蕾破天荒没跟他贫,撒腿追上言朗,一脸抱歉:“他们一直都这么没轻没重的,有没有砸到你啊?要不我给你留个电话,你回去要是碰着哪了就打给我……”

    言朗一脸木然,她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打篮球吗?”

    “啊?”杨蕾蕾懵逼。

    “打吗?”

    *

    喝空了的矿泉水瓶被捏扁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掉进远处垃圾桶里。

    菜的抠脚,没意思。

    言朗坐在矮胖石墩子上,双腿长长伸着,出了身汗,心情稍微好点了。

    然而一静下来就又想起刀尖在傅沉手臂上带出的一串血珠,想起傅沉对他若有若无的疏离,想起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傅沉的小白脸——其实大部分人眼里他才是那张狗皮膏药。

    这时候不能在傅沉身边发挥光和热,言朗满心凄凉,恨不能提着刀杀进医院把祸国殃民的奸佞贱人五马分尸,然后把自己心挖出来给傅沉看以表忠心。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小白脸知不知道沉哥爱吃什么啊?他能有我任劳任怨任打任骂鞠躬尽瘁吗?他能像我一样沉哥一伸手我就知道他要拿什么吗?

    吊死算了。言朗心灰意冷,一腔热泪给冻成了冰碴子。

    “据老夫诊断,他这是失恋了,”男生甲摸着下巴道:“赌一包辣条。”

    “上啊蕾哥!快去用你的铁汉柔情抚慰人家情伤!”

    “我操了这个瘪犊子……”男生乙被言朗来回吊打,呼哧带喘红着眼睛瞪了人半天:“好像真他娘的挺帅。”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对着母牛发情的公牛……”

    “你们看他鞋,AJ的握草!”

    杨蕾蕾还沉浸在言朗的最后一次投篮里,修长舒展的身躯,有着猎豹一样爆发力的瘦削跟腱,充满攻击性的眼神,他逆着光高高跃起,灿烂而闪耀,砰的一声那颗球就砸进她心里了。

    这个男孩子浑身都溢满了春天的信息素。他脱了外套露出肌肉的一瞬间旁边那只母猫都在发情,她立刻就想和他去开房。

    杨蕾蕾腾地站起来,抢过男生甲手里的冰水给言朗拿过去。

    “歪——”言朗蔫了吧唧接起电话,“干嘛?”

    祝妍在那头问他:“惠惠让我问你,你究竟什么地方不喜欢她了?她可以改。”

    “谁是惠惠?”

    “……”祝妍心里骂了句人渣死基佬,“上学期你还送人热气球呢。”

    “床上叫的太尖了像杀猪。”

    杨蕾蕾停住脚。

    “可她说是你器大活烂啊!”

    “你什么立场啊?那我和你分了跟她好?”

    杨蕾蕾:???

    “分是不能分,我就是看惠惠有点可怜……”祝妍当然不能分手,言朗总比她先前的几个油腻老男人金主强一百倍,基佬就基佬咯,有钱就够了。以前骂她婊子的那些女人看见她勾搭上言朗牙都要咬碎了,她做梦看见她们都能笑醒。

    “反正我也不介意,你说点好话安慰一下呗,你上次那么绝情我都替她心寒了,我怕她真做出寻死觅活的事情来。”

    “你没资格介意,真以为你是我什么人?”言朗烦得很,“她寻死觅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她自己张腿贴上来的,还赖上我了?”

    杨蕾蕾:!!!

    “……行吧,”祝妍很为自己的室友不值,为了个言朗惠惠几乎要和她绝交了,如果不是她太需要那个角色,她也不会考虑去勾搭惠惠的前男友。

    当然,更没想到勾回来是个基佬。

    “你该不会告诉她了?”

    “我有职业道德谢谢,一个字都没说过。”说了言朗还不毙了她,“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刚钓上的高富帅其实是个每天对着男神照片意淫的变态偷窥狂。”

    “倒贴年纪能做你爷爷的二流导演还被人甩了转头就去爬人家儿子床的不知道是谁。”

    “……”

    杨蕾蕾:……

    “我听说你男神住院了,你现在在医院?”

    一提这个他就气:“不在。”

    祝妍诧异,他竟然没守在床前尽孝?

    “那我替你去看看他?”戏要做全套,她现在是半个名义上的弟媳,应该去看一眼。

    对啊,就说是祝妍想来看看,沉哥也不能说什么。

    言朗从石墩上噌的弹起来,把旁边偷听的杨蕾蕾吓一跳:“现在就去!我带你去!”

    *

    祝妍没见过这么事儿逼的男人,平常也没见他这么多讲究。不就是砍了一刀吗,又没伤到骨头,混黑的男人都这么矫情吗?

    让她去买荔枝:“没有你不会换一家?买之前先尝尝新不新鲜。”

    买完水果买杂志:“我怕他在医院待着无聊。”

    买完杂志还要去酒楼拿他订好了的鸽子汤:“鬼知道那小白脸做出来的汤有没有毒。”

    她穿着松糕鞋拎着水果杂志补汤站在路边,诅咒言朗得艾滋暴毙。

    要不是看你有钱,老娘把汤泼你脸上。

    诅咒到言朗太爷爷辈的时候,计程车姗姗来迟,言朗老佛爷一样坐在后座,完全没有下车帮美女拎东西的意思,他伸出金贵的手帮她开车门就算是好心肠了。

    言朗看出她心中的不忿,轻嗤道:“看不惯我啊?我们可以立刻结束,我不会难为你,还会给你一笔钱,好聚好散。”

    司机瞄了一眼后视镜。

    “亲爱的,别这样好吗?”祝妍庆幸自己戴了口罩,他是不用在乎,但她未来是要大红大紫家喻户晓的,现在就得维护形象了。她一边揉着脚跟一边问他:“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去他那里不注意下形象?”

    “无所谓,我什么样子他都见过了。”

    司机等红灯时又回头看了看他俩。

    祝妍没法接话,她倒是想演个好女友,耐不住言朗拆台。

    下了车言朗拎走水果和汤,只让祝妍拿着杂志,二人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像一道咒语,劈的言朗僵立不前。

    哎哟……这一声叫的……她一个直女都快湿了。

    祝妍把手里的杂志塞进言朗怀里,先离开了。

    有情饮水饱,人家哪里需要你的这些东西。

    虽然很想知道傅沉的男朋友是何方神圣能把言朗逼成这样,但想在言朗身边待的长久,不该看的就不要看。

    而且言朗眼睛都红了。

    医院这一层人不算多,祝妍走出一段,回头远远地望着站在这条走廊尽头阴影中的言朗。

    惠惠今天来求她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害怕。

    祝妍看着言朗面前紧闭的房门,没来由地对里面的两个人生出一点同情。

    *

    祁宣帮傅沉洗完了身体,在浴室里不免又乱来了一回,出来的时候乳头都是肿的。

    两人窝在床上叽叽咕咕地说话,有人敲门。

    祁宣虽不当红,但已经有了一批粉丝,为防被认出来傅沉让他先到卫生间里,自己去开门。

    “这些是你们的?”护士指着门口问他。

    一袋荔枝、一本杂志、一个保温盒。

    傅沉蹲下来,手指抚过杂志上已然干涸皱起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