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囚禁 下药 圈养
魏嘉勋面无表情地绷着脸,眼中流露出一丝扭曲。 多年的挂念与渴望已经压抑了太久,成为了放不下的执念,而这股执念催化着他的疯狂,周舟这一摊牌可以说是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让他顺遂着自己阴暗的一面,并付诸了行动。 怀中的美人彻底昏迷了过去,像是熟睡的天使一样充满依赖,毫无防备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魏嘉勋简直要为这种感觉而着迷。 几个小时过去后,周舟才悠悠然地醒过来,大脑像是浆糊一样乱糟糟的,盯着奢华的天花板许久,才慢慢地找回来记忆——今天他公开了和傅楷的关系,然后去办公室收拾东西,和魏嘉勋提了辞职…… 魏嘉勋?辞职?周舟头痛欲裂地挣扎起来,四肢却当啷作响,只见他的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上好的钢制手铐和脚链锁住了,任凭他如何挣扎,链子也只是绷得紧紧地,却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还好男人贴心的在边缘处包上了丝绒,不然按照周舟这细皮嫩肉的体质早就被勒破皮肉了。 他这是被绑架了?周舟环视周围,看到了桌上的手表,他和魏嘉勋少年时的合照,心下了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死心地红着眼挣扎,发出剧烈的碰撞声,直到白皙的四肢都勒出了红痕与破皮。这股动静惊动了外面的男人,魏嘉勋打开门,捧着一碗精心熬煮的汤水进来,看到周舟狼狈的模样时,狠狠地皱眉。 “阿舟,这锁你是挣不脱的,别白费力气了。我看看,疼不疼?都破皮了……”男人有些心疼地给他吹了吹,拿来药箱给他上药,还贴上了创可贴,有些小题大做了。 “反正伤的又不是你,你管这么多干嘛?”周舟没好气地甩他一眼,毕竟把他绑起来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对于他表露出来的心疼,他反而会觉得可笑。 生疏的语气让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尽力保持着冷静,“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就算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他反复地宣誓着霸权,抚摸上周舟的脸颊,轻声道:“你饿了吗,睡了这么久,起来喝口汤吧?” 魏嘉勋并不会下厨,但是为了能好好照顾周舟,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端来的汤,即便隔着几米远,也能闻到香味。周舟差些就要妥协了,但还是硬气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吃,我不饿,我不会吃绑架犯的施舍!” 魏嘉勋无奈地捧起碗,舀了一勺,在嘴边吹凉,喂到他唇边,周舟却猛地摇头,像是一只充满防备的刺猬一样,把汤碗撞倒在地,不让男人靠近他半分。 男人也被激怒了,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上了床,坐到了周舟的身上,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宽厚精壮的胸膛暴露而出,底下的皮带也被利落地解开,胯间一大包鼓鼓囊囊的性器若隐若现。 “既然还不饿,那就让你多花点力气吧。” 周舟太阳穴隐隐跳动,咬紧牙关,露出强烈的抗拒的意思,男人似乎很接受不了心爱的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早有准备地从床边拿出一支润滑液来,但是周舟的身体一向很能出水,一般都不需要润滑液,所以周舟几乎是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其中必有玄机。 周舟就像是待宰的羊羔一样,躺在砧板上待他料理,魏嘉勋轻而易举地就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那一具莹白滑嫩的躯体,那一支润滑剂直接捅进了他的后穴,而周舟却被绑着无法抗拒,只觉股间一片冰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刺激非常。 凉丝丝的液体不断渗入他的后穴,变得炙热起来,他越来越痒,双腿摩擦,身前秀气的肉棒也挺立了起来,身体和面颊都泛起了一片不自然的潮红,像是成熟的水果一样,香甜扑鼻,魏嘉勋舔了舔嘴唇,轻笑:“这东西能让纯情的小兔子都变成骚货,更何况我的宝贝本来就是个荡妇呢?” 像是在证明他的说法,周舟意乱情迷的发出娇媚的喘声,胸膛剧烈起伏,双腿不断地摩擦着,微微向前挺动,那根秀气干净的肉棒在空中竖立了起来晃动着,像是在等待着谁的爱抚。 魏嘉勋如他所愿地一把握住,温热且微微粗糙的手掌不断摩擦着细嫩的茎身,把肉棒变得越来越硬,却不给他继续撸动让他痛快,故意控制着他的欲望之根来把控住周舟的身体。 “宝贝饿了吗?吃不吃大肉肠?嗯?” 男人故意掏出自己比他要大上一圈的粗长性器,与他漂亮粉嫩的肉棒握在一起摩擦,两人的阴茎都分泌出了粘液,混合在一起,变得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腥臊放荡的气味,把人身体里原始的欲望与本能都勾引了出来。 刚才还硬气的说不饿的周舟,此时已经彻底没有了理智与抗争的毅力,“呜呜,好饿,好好吃,给我吃。”秀气清理的脸直接埋到了男人的胯间,细嫩的脸蛋被阴间生长的浓密毛发摩擦着,伸出的湿润舌面与粗长的茎身摩擦,灵活小巧的舌尖描摹着突起的青筋。 魏嘉勋胯间被猫咪舔舐似的又痒又爽,忍不住扣住周舟的脑袋往那张温热的小嘴里捅去,与口腔反复摩擦,生出炙热的快感,周舟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连脸颊都凸出了龟头的形状,大张的双唇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喂给你吃,把你贪吃的小嘴都肏爆。”魏嘉勋额上青筋微跳,显然也又爽又刺激,眼珠慢慢爬上红血丝,像是逐渐进入了兴奋疯狂的状态。 男人的性器插得非常之深,几乎要进到周舟的喉管,他努力地吞咽,把粗大的家伙纳入进嘴中,在真空的吮吸下,越来越多粘稠的液体洒到了喉间,魏嘉勋差些精关失守,“骚宝贝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急着喝牛奶吗?嗯?不是说不渴不饿吗?” 周舟舔了舔红润微肿的嘴唇,周围满是淡白色的液体,“见了这根大鸡巴就又饥又渴了,快点喂给我,不然就给我喂解药放我走!” 魏嘉勋冷笑一声,“这可没解药,放你走了骚货又要去找别的鸡巴解痒了吧?既然被我锁起来了,那我就要好好调教你,只能认我这根鸡巴,吞进去!”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将被他舔得湿淋淋的性器再次一下到到口腔中,耸动着精壮的腰肢猛干了几下,在他的喉间射进一股粘稠的精液,逼着他一点一滴地喝了个干净。 “你最喜欢的精液还残留着一点在龟头上,全部吸干净,把老公吸硬了,再肏你下面的骚屁眼。” 命令式的语气虽然让周舟有些不悦,但是刚刚喝得那一泡精液只能解一点瘾,反而让他更兴奋,后穴空虚得每时每刻都像是洪水泛滥一样,淫液已经自动分泌,从肉穴流出,把一整个屁股都沾湿了。 他仔细地用舌头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又抓起肉棒,吸了吸底下两个沉甸甸,分量十足的阴囊,男人很快又重新勃起了,直挺挺地戳在他的下巴,散发着一股十足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鼻间,让他的大脑始终处于兴奋状态。 “大鸡巴又硬了,快点,快点喂给骚屁眼吃。” 周舟再也忍耐不住,主动转过身,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跪趴下来,高高翘起那一个肥美的软臀摇了摇,股间的汁液微微泄了出来,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涨破了嫩皮露出的甜蜜果汁一般。 幽深之地的小穴早已翕动着,一张一合,魏嘉勋喉结一动,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周围的媚肉立即贪婪地缠了上来,将入侵物缠得紧紧的,若是插进的是那根大肉棒,还不知道要咬得多紧。 一想到那几个男人插进来时,这个骚货无师自通的骚穴也是同样紧紧的夹着他们,让他们侵犯到深处,魏嘉勋心烦意乱,整个心房都有些揪痛,狠狠地掌掴了一下那两瓣勾引人的翘臀,像是玩弄面团一样用力捏了捏,往两边一分开,掰开那个窄小松软的骚穴,一举进攻,咬了咬牙,怀着坚定占有他的决心,以破竹之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全部塞进了周舟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都进来了!”周舟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瘙痒已久的肠壁与花心都被粗大的肉棒摩擦,让他有着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但是他一举进攻的太过强势,所以同时也感到了火辣辣的疼,浑身都软了下来,毫无招架之力,如同一个被他骑在身下的性爱娃娃一样,除了让他发泄与奸淫,没有任何选择。 层层叠叠的肠肉受到刺激,纷纷缠了上来,把魏嘉勋的大肉棒咬得紧紧的,连抽出都有些困难,魏嘉勋俯首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捏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像是训马一样抽着他的屁股,“把我的鸡巴咬得太紧了,松一点,老公要抽出来插进去才能顶破你的骚点。” 周舟喘着粗气,放松着身体,魏嘉勋下一秒就掰过了他的头,含住了他伸出的舌头吮吸,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唇齿生火,吞咽不下的口涎在嘴角流下。 “老公这么肏你舒不舒服?嗯?骚狗爽得口水都流了!” “啊——啊——舒服,呜呜呜,啊肏得好厉害,花心要喷了啊啊啊!”周舟大张着嘴,双目紧闭,失神且陶醉的撅着屁股,双手艰难地撑着身体,好像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舟一样,生怕自己被强烈的撞击撞飞。 这幅已经堕落成婊子的模样让魏嘉勋也越来越兴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拉着上面细细的锁链,像是在饲养调教着性奴一样,“骚狗就该只被主人肏,被主人锁在身边,不能离开。阿舟,宝贝,你已经离不开了。” 冰凉的锁链贴在炙热的皮肤上,周舟激灵了一下,越来越觉得跪着主动掰开屁眼让魏嘉勋肏进来奸淫的这个自己下贱,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没有区别,身体的快感与大脑的刺激,与内心的挣扎与负罪感纠结着混淆,眼角流下羞耻的泪水。 男人爱怜地吻去他的泪水,“骚宝宝,是不是肏疼了,还是太爽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不需要有任何负担,就这么依赖着我,依赖着主人的鸡巴给你带去的快感,什么都不用想——” 像是催眠一样的话让周舟放浪形骸起来,大张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攀上他的脖子,嘴中呢喃着:“快射给我,啊,啊,给骚货止痒、呜呜……”这具身体在身边辗转而过的几个男人的浇灌下,早已变得又敏感又骚,一点也离不开鸡巴的疼爱,好像瘾君子一样,得不到就浑身发痒,内心凌乱。 魏嘉勋弯唇:“全部射给你给老公怀宝宝吗?” “不、我生不了宝宝!” “那就不射了。”男人说罢,忍住停留在他身体中的快感,抽出那根湿乎乎的大鸡巴,周舟呜咽了一声,急了一样重新抱住他,坐在他的身上,重新把那根家伙吃进了骚穴里,自发地扭动起屁股,用紧穴吮吸起来,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句:“给你生宝宝……不许欺负我,快给我!” “疼你还来不及。”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握紧那纤细的腰肢,按住肉臀,往里面狠狠地顶弄百十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似的,洒遍了整个肉穴,周舟像是喝了满满的精液一样,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身体微微的抽搐,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被内射的快感。 魏嘉勋抽出射过的性器,沾着残余的液体把周舟的身体都玩弄了一遍,像是做标记一样,才满意地停手,抱着人去了浴室做清洁。 只不过在看到股间那一股股冒出的,属于自己亲自射进去的液体从红肿的可怜小穴里流出来的时候,男人又忍不住狼性大发,借着插进去把液体捣出来的歪理,再次把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小穴里,让周舟被按在浴缸里又射了一次。 被如此折腾,周舟浑身的锐气与体力已经彻底被磨光,不仅筋疲力竭,嗓子也喊得沙哑,魏嘉勋起先给他喂水时,周舟还别扭地挣扎了一下,那水撒到薄薄的衬衣上,像是透明一般贴在身上,胸前的樱果突起, 男人眼神一暗,用力舔了舔他的耳边,“肯不肯吃饭?嗯?再来一次怎么样?” 胸前的乳头被揉捏得发热,周舟抿了抿唇,内心升腾起一丝肾虚的恐惧,知道自己再不进食会连说话都没力气,一下子就想通了——越倔强,越不好受的还是他自己。 乖乖的张嘴接受投喂,吃饱喝足的周舟也让魏嘉勋心情大好,愿意把他身上的镣铐松开,不过,还是剩下一条长长的手铐锁住周舟,让他能够舒服些入睡,但是又绝对逃不开这个房间。 男人虽然在床上做的很凶狠,但是在晚上抱着他睡觉时,温热宽厚的大掌一直在不停地按摩着他的腰臀,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既舒服又催眠,周舟忍不住睡得香甜,心底对他的怨恨也奇异地在一丝丝减少。 接下来的几天,魏嘉勋都像是圈养宠物一样,把他拴在床上,虽然吃喝不愁,娱乐的书影音也都满足他,但是却不给他任何可以通讯的工具与办法,丧失自由的日子让周舟的精神与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差,只是他不相信魏嘉勋就能这么关他一辈子,所以也一直忍耐着,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