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带劲在线阅读 - 十七 案结(边肏穴边打屁股/救赎H偏压抑向)

十七 案结(边肏穴边打屁股/救赎H偏压抑向)

    “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

    代人受过空刀落,心悦诚服问诘责。”

    李欲行和向晚萤不在法庭上所以没有亲眼看到,原告人家庭听到宣判结果的泪如雨下。但那个时刻如果他们知道,将会觉得全部的努力都值得。哪怕他们付出的并不多,但那些为了一个只听过名字的孩子自发的冲动拼劲,都值得被记住和懂得。

    “本庭商议决定,推翻二审判决。改判死刑,当即执行。”哐。主法官手中拿着的锤子一敲即下。

    旁边坐着的八位二级法官和一名审判委员会成员也一同起立,宣布本案终结。那个微秃长相的乔恩脑子本就不好使,之前还被向晚萤打残了,现在还鼻青脸肿地坐在椅子上。他们采取的方针并没有在本案中被通过。

    性质恶劣的生前殴打凌虐行为,从各个意义上而言都是该被判死刑的。针对幼童出手,强暴行为,虐杀结果,这样的罪犯没有任何可能性被判死缓。诚实只不过是基于想逃脱死刑的一种开脱,鼓励一个该死之人,虐杀凶手‘诚实’,认为他以后‘不会再犯’,是最可笑的想法不过。

    主法官下了台之后从后门退场,出去跟人道消息。出法院的石阶上,有人等了很久。今天不是她当班,但她还是来了。这是一位女法官,她有着精致的妆容和剪裁设计过的纯黑西装,也有着不输任何一位法官的气势和才能。

    “恭喜你,是我们都期待的结果。”法官判案看材料看证据,也看法律。本案材料齐全又有口供,最终的问题只在于一句话上。如实的口供是否可以减刑。而性质恶劣的罪行显然大于了可以减刑的范畴。一众法官皆对这样的结果做出同样的判断,推翻了二审的判决。

    甚至张速咏下了法庭之后已经通知了同级的人民检察院去派员监督执刑现场,确保过程不出纰漏。

    这不是最好的时代,也不是最值得铭记的时代。每天每时每刻有上千个人死亡,时针每转动一秒就死1.8个人。可是每一条生命都象征一个故事,象征着一个背后的家庭,象征着支离破碎的心。每一条性命都应该被在乎,而那正是法律的目的。

    没有任何罪犯在杀人之后可以轻易妄为逃脱罪行,没有人可以在拆破打碎其他人家庭幸福的情况下全身而退。的意义在于长治久安,在于安顿人民让每一个应该被审判的罪犯得到制裁,抓捕每一个应被审理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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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会申诉,一定要判他死刑。”女孩的哥哥对彭界新闻斩钉截铁地说道。自从18年事发后,他们的家庭陷入了痛苦悲伤中,似乎生活的目的只剩下一个。全部都希望判处凶手死刑还他们孩子一个公道。但当法院改判凶手死缓后,他们在法庭上就崩溃了。

    女孩的哥哥一向是斯文安静的人,在宣布判决的时候在那个空旷硕大的法庭上直接脱口大骂,嘶嚎着嗓子都快喊哑了。而旁边的母亲当即就是泪不成声,止不住的痛苦变现落下,崩溃绝望,直接跪了下去。任何在现场的人都无法不对这样的情景动容心碎。这种改判的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当得知最高法院会对江州灵山初级法院的二审终审直接越层进行调卷审查时,他们的生命里才稍微照到了一丁点微光。接受采访的时候,女孩母亲表示会配合律师进行下一步,一定会将再审推行到底,为孩子的生命博一个说法。

    最高法院有着监督各个人民法院审判工作的权力,此次介入也是基于履行职责,对此起遭受巨大舆论争议的案件作出再次判断。但调卷审查也并不意味着案件的结果一定会改判,最高法院依旧需求综合情况评判。原告律师陈玉泷在面对新闻媒体采访时表示相信法律是公平的,他选择把信心交给法院和法官决定。他也会不懈余力地为原告争得他们应该得到的结果。

    至于被告人乔恩的律师王伟承,则并未就此事与媒体方作出回应。但看得出来他们也准备了充分的材料和借口应对接下来的调卷审查。此前在一审提出乔恩精神状态资料试图以精神问题辩驳失败,二审采取的策略则是自首减刑方针,媒体方推测他们还会继续采取这样的思路面对接下来的再审。

    “我们相信最高法会考虑社会影响。群众舆论的反映也是再审案件的一个来源,也是最高法监督各级法院审判工作的一个信息来源,既然发现有不同的声音,有职责进行监督。”陈玉泷在对话结尾的时候这样向本新闻频道表示。

    记者:陆庆荣

    媒体:新声新闻(驳斥文坛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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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萤仰起头,透着天花板旁的玻璃,瞧那么一点的天空和云彩。白云混杂在蔚蓝间,染得整体都是澄澈起来。他受到消息了,‘死刑当即执行’就这么一句话。

    他得不到的正义和宣判,至少有人可以获得。向晚萤松了口气,望着推门而入的来人,忍不住强扯出来一抹笑容。“欲行。”

    李欲行有那么一瞬的迟疑,在看到向晚萤表情的变化忍不住想吐槽他变表情的虚假,但又压抑下去心里的受挫安慰自己向晚萤只是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牵强,虚假,不情愿,这些情绪还不是他可以化解的。

    距离向晚萤从禁闭室出来过去了六个月,期间除了那次向晚萤的色诱外两人再无别的进展。李欲行倒也不是什么性瘾上头的患者,但他推开洗手间的门瞧见压在被窝里自己解决性欲的向晚萤时,还是会心理受创。

    向晚萤和他之间像是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堵玻璃墙,他在这边,他在那边。他伸手拍墙击打,也没有回应,无法激起浪花。向晚萤把他堵在幸福的那一边,不肯再让他过去承受他的压抑绝望无助,那样无端地自己评判。不想他再被卷进痛楚里,不希望他和自己一样痛下狠手伤人,甚至犯罪。

    向晚萤,不希望李欲行这样沐浴在阳光里的人被他这个满身污秽的人沾染上。

    李欲行的心理中也有疑问和颤动,但向晚萤不跟他讲清,就一直抵在心理上成为磐石。这堵墙的升起,有家庭关系,也有这起案件。意难平和压在心里的痛楚总是会影响人的情绪,向晚萤的心理他也没有资格去探测。如果向晚萤拒绝了他,他有什么资格强势地打破对方的玻璃墙,强硬地说这是对方需要的。

    李欲行是自认为自己了解向晚萤的,他接触到的晚晚有正气,有自己的目的和方向,很肯定他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事。他下意识地想这层玻璃墙是出自爱意的保护。但是他不敢深究这些表面浮华下的深层向晚萤。他怎么当上的监狱老大,就是因为脾气暴躁下手狠吗?

    李欲行在不背叛自己三观的情况下愿意替向晚萤杀人,但如果这个前提条件改变了呢。如果向晚萤真的让他滥杀无辜呢?向晚萤看过他的档案知道他是犯什么罪进来的,可他知道向晚萤的档案吗,他知道隐藏在那些浅层水面下..浸泡在深海里的尖锐冰层吗。

    如果向晚萤真的杀过人,如果向晚萤欺瞒于他…他会接受真实的向晚萤吗?此前李欲行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在这半年里被迫在冷静中度过思考。

    人心隔肚皮。更何况他们很久没有深层沟通过具体的事项了。晚上睡觉两个人在同一个房间里,睡着不一样的床。面冲墙面,连句晚安也不会说。

    向晚萤面上的强颜欢笑,总是能够彻底打破李欲行心灵的一种工具。哪怕肉体可以接触,也能缓解情绪和心理,只是他们真的..再也没有碰过彼此甚至丝毫。向晚萤像是特意避开了与他的肢体接触一样,硬生生把他抽离了自己的生命。

    就连早午晚饭一起吃,向晚萤也是沉默不语像是抽去魂魄一般,病恹恹地无话可说。李欲行起始可以插科打诨逗对方笑,一遍又一遍过去,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欲行第一次不能理解他面前的小监狱头子,他第一次开始质疑他自己,产生了一切的猜忌和畏惧。对方有千百般种方法转移他的话题,将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拒之门外。李欲行看起来是最亲近向晚萤的人,可心灵上又那么遥远。

    “我们做爱吧。”向晚萤歪着头,瞧着窗外的蓝天语气薄凉,像是生命被放飞的风筝,挂在树枝上挎着掉不下来。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衬衫的扣子一点一点被他拆开,敞出来下面贴近小麦色的肌肉。他慢慢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随意地踹到了房间里的一边。

    他坐在靠窗一面的桌案上,双腿在桌下上下踢动,瞧起来有些轻松却又带着无力。就像孤独无依荡着秋千的小孩,父母走了他找不到家,只能无助地在那里挣扎。他没有家了。

    李欲行望着他的状态都被揪着狠踹了一把,像是自己心脏被人当作篮球狠狠地灌进了篮筐,下坠感不断袭来而他做不了任何事情。他是那么在乎眼前人,认真到恨不能自己成为他,替他抗下去任何一道伤痕和虐打,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向晚萤一点点地下坠。

    像抓了一把空气藏在了手心,李欲行不管怎么小心呵护紧捧着,但只要稍微打开一点手心,就飞走了。甚至他连看都看不到,不知道去哪里了。眼前属于他的这一团透明无味的棉花糖,突然淡去了糖味甜度,只剩下全部的苦涩。

    李欲行解开自己裤链,只拽下去里面的底裤透着裤链口露出来他自己的鸡巴,拽住向晚萤的手又强势又凶狠。如果这是他的晚晚想要的,那他就给他。强迫性又带着虐待感的性爱,这种惩罚性的行为,如果可以提醒向晚萤他自己最基础的事实,可以让他记清楚自己是不被人爱怜的小罪犯,如果向晚萤想要的是这样的交合,那他也可以给得起。

    向晚萤会不会愧疚纠结了很久,会不会觉得他不应该和自己在一起?李欲行在那一瞬间逼问着自己。向晚萤到底犯过什么样的错,让他绝望,在无人孤岛投降。

    向晚萤分开了双腿,被李欲行一把拽下去他穿着的底裤,露出下面软乎乎没有硬起来的鸡巴,和后面有些湿润的肉逼穴口。向晚萤轻声笑着,慢慢地伸手套弄上自己的肉棒,他的声音有些碎碎的, “李欲行,无人救我。”那声音绝望而空灵,下一秒他随即补充,“你也救不了我。”

    打碎他的心,打碎他的心成就三千碎片。向晚萤,只要你肯开口,那么他可以跨越千山万水跋涉攀岩,上天入海救你。只要你愿意说上一句救救我,只要你愿意露出一个微红的双眼不再遮住,只要你愿意不再在被窝里遮掩着瑟缩痛哭,还要熬到他睡着才敢哭红了双目。

    向晚萤啊,你一个人坠入深海投降自杀的时候,怎么可以强求他人知道你的经纬度坐标准确救援。太狂妄地肖想有人听到有人在意,太天真地以为还会有人来伸手。没有人救得了,没有人知道。

    但李欲行选择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救不到,不知道,也许根本没有意义,也许根本是错的,但他在救。他愿为你淌过三千孤岛,他愿为你走过每一个崎岖艰险的山湾。他说他愿意。

    李欲行咬上了他的嘴巴,吞噬着向晚萤的阴霾灰暗,打破他的全部臆想。那些疼在身上的伤成就了向晚萤新的思想,他察觉到自己双腿突然被人架起来,搂在怀里,后面的穴口被狠狠地一顶即开,猛插了进去。李欲行跟他做总是肏前面基本不搞后面,兴许是怜惜他怕他解手不方便,但现在这样惩罚拯救类的性爱,李欲行选择了这个地方。

    肉棒破开穴口的那一瞬间有短瞬尖锐的撕裂感,向晚萤疼得清醒了几秒,自怜自艾和痛楚稍微回归脑海让他清明起来,记住了现实和现况,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逃出来。“唔..李欲---行!”

    李欲行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任由那里流出血来磨破了嘴角,甚至往下淌在向晚萤的衣襟上。恨吧,晚晚,将你的恨意转交给我,至少有活着的目的,至少可以从压抑的绝望中逃出来。监狱是个苦地方,没有挣扎的希望,那么恨意总可以缓解万里征程。爱我救不了你,那恨我,厌恶我,让我成为你最想毁掉的方向。

    李欲行狠狠地肏了进去,反复抽插着后穴口,把那处磨烂开几乎后面都流血了。向晚萤仰起头瞧着天花板,眼泪顺着往下淌,倒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一种释然放手的泪。自半年前的心伤得到缓解,他迎来了想得到的皮外伤。

    家人在他心理上施加的那些拉锯伤痕,到现在呈现在皮外表面变成伤口的时候,才能慢慢地缓解愈合。心伤难养。李欲行..会是他新的家人吗,可以这样算吗。

    肉棒在穴口里横冲直撞,故意碾在腺口附近的软肉处,让向晚萤愈加欲求不满地勾着他的脖子,喘着气发抖。他紧紧地抓着李欲行想揪住了他在岸上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会放。“艹..操狠点,哥~~---唔,不是那里,啊..”

    向晚萤红透脸蛋埋在李欲行的肩膀,眼睛有些发红,泪水慢慢晕湿了李欲行的衣服。他的后穴都潮喷了在淌水,憋了半年没有做爱的那处还是那么骚浪。他前面肉棒都抬起来了想被抚弄,肉逼也全湿透了浸满粘腻的液体,却完全没有被李欲行照料到。对方只是狠狠地抽插在他穴口里面乱捣灵药,每一下都要杵到最深处一般。

    向晚萤侧过头瞧着自己小腹上被顶出来的痕迹,整个人烧得都在发烫。至此他是彻底抛开所有灵智和纠结他的事情了,全在脑海后面没有记起来,只沉溺在和李欲行的性爱里。肉棒前后反复地抽插着他的穴口,肏到最深处去,几乎要顶到他的心灵深处震慑他的心痛。

    向晚萤眼角的余光瞟过门口的一个人影,熟悉的军服格外惹眼,向晚萤笑起来,难得释然地叫得更狠。他故意喘着气攀上李欲行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用舌头点缀在对方的眼角一片红。“哥..唔,疼~呜呜..不要,啊 ”他拽紧李欲行的脖子,双眼翻白往下坠。

    李欲行被他叫了哥哥之后反而肏得更狠了,向晚萤的那么一丁点意识又被回抛到脑后去,报复门口人的心思也全没了,只剩下面前狠狠虐他的李欲行。屁股上挨上了一阵巴掌的时候向晚萤哭哭啼啼地蹬腿想逃,被李欲行紧紧地搂着抱紧了身体。肿起来的伤没有轻缓地揉弄,而是恶狠狠地又连续扇下去数十下巴掌,打得向晚萤啼哭啜泣着,呜咽求饶。肿屁股在瑟瑟发抖,夹紧的后穴将肉棒几乎要吞住。

    浑圆白嫩的臀肉慢慢地打得涨红肿起来。这处已经痊愈了几个月,早就记吃不记打回忆不起来挨揍是什么滋味了。现在边挨肏边被打屁股,疼得更加燎人。瑟瑟发着抖的小屁股贴在桌面上一点一点往下坠想要逃打,又完全躲不过。腿根被人紧抱着,狠抽着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摁下去打在臀肉上,揍得向晚萤泪顺着脸颊就在落。

    骄傲矜贵的小监狱头子被人肏成了禁脔,拽在怀里任由捏扁揉掐,屁股被打得红肿,穴口被人肏开了烂成一圈软肉,久久不能愈合。他被李欲行放到桌上,就这样抵着桌面狠狠地肏穴,次次地碾在前列腺上做得他苦苦哀求喊哥哥。一直磨到了最后向晚萤怒骂一声李欲行你个混蛋。

    李欲行偏过头侧瞟了一眼门口,斜着的眼神里带着威胁和申饬。他自然对身后走过人这件事有所警戒,也猜到了到底是哪一位在观这场活春宫。踩着军靴、脚步毫无紊乱的副典狱长,看戏看得精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