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训诫(藤条杖臀/隔墙旁观惩戒)
“嗖----啪!”撅高着的肿屁股微微发抖,挨上藤条的那一瞬间身子轻颤着,差点栽倒在地上。他原本屁股上就挨过顿狠打,之前被皮鞭抽烂开的血口现在迎上藤条的狠虐后就绽开了更多的痕子,疼急。 身后捏着藤条,军装制服的男人手腕很稳,力度掌控得很好,正正是他承受的极限。因此每一下抽在向晚萤身上,都是彻心彻骨的痛楚。 之前叫张宿似揍他,不过是因为规矩罢了。亲手得了机会惩戒向晚萤,他怕自己会狂热到失控,手腕劲儿重了,把向晚萤打残。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是嗖嗖的,抽在人身上自然可以想得出是怎般的狠劲。抽在肉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是沉淀下去的痛。伤痕累累的臀瓣挨上藤条,胀起来一道新的长条红棱子,慢慢地肿了起来。深红色的印子瞧起来格外惨烈,任谁看了都猜得到几个小时过后这道红棱子会转青转紫了。 向晚萤是撑在墙面上撅屁股的一个姿势,不是很好的挨打姿态,但至少能给他留些面子。挨上打的时候撑住就变得艰难起来,比如此刻,向晚萤就已经扛不住这下的藤条,撑在墙上的手发着抖,身体哆嗦着想躲打。他颤颤巍巍地,最终还是默默地报了一个数字。 “三…呃..呃,唔。”整个人被硬生生抽跪在地上。 禁闭室外高傲的监狱头子,如今一点影子也见不着。男人的眼前只剩下一只摇尾乞怜的乖犬,还是被驯服了的一只。哪怕用皮靴碾在他的脸颊上,他也不会反抗,只有乖乖认服认打。那个肿屁股不断颤抖着,跪坐在后脚踝上。 那个小人像是怕极了疼,已经蹭了一把肩上的衣服,双手遮遮掩掩地挪到后面去摸屁股了。甚至还揉了揉,小心地抹在带血口的鞭痕上,很怜惜地擦了擦血。白皙的手抚过青紫斑驳的小屁股时候,还有那种颤抖的痕迹,像是心里抽着在蛰疼。覆盖在伤痕上的手怎么也不敢挪开,低下的头颅像是他被折碎的全部骄傲。 偏过来的头微微低着,男人能瞧见向晚萤眼角的泪痕,甚至能从他那般可怜的姿态中抿出来一点他的憋屈。 但无论如何,坏规矩就是坏规矩。责罚会涨。他抬起手把向晚萤硬生生扯起来,拽直了身体押在了墙面上,右手的藤条狠狠地连续抽下去三下,叠在之前的鞭痕上。迅速肿起来的伤痕压过了之前的,成功从向晚萤喉咙里逼出来了一点呻吟。 “唔..呜……”向晚萤的肩膀哆嗦着,泪珠又淌了下去。他抿起嘴用手臂遮住眼泪,头靠在墙面上把姿势又撑起来了。“四..五..六。”他委屈狠了,整个人瑟缩着格外痛楚。 “嗖………啪!!”下一藤条的毒打却更狠了,向晚萤使劲地喘了口气,塌下肩膀撅高屁股,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往下流。轻轻颤抖着的臀瓣上叠着交错的毒打,被狠虐过的痕迹遍布其间。 副典狱长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十几下的藤条狠抽着一下接着一下,闷住了向晚萤所有压抑在鼻息间的痛楚。 向晚萤绝望地仰起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大珠小珠落玉盘。他控制不住情绪,痛苦的喉咙哽着呜咽。他的嘴唇发着抖,慢慢地开口报数。报错了还要挨打,他怕。 “七..八..呃---呜……呜呜”向晚萤报数时又挨了新的藤条,实在抑制不住情绪,心酸地抽噎起来。像极了小时候撒娇的样子,想耍赖逃罚。可是他又知道..逃不掉了。“呜呜..唔,九…九…十七,别打了别打了..疼..给.呃..疼” 副典狱长站在他背后捏着藤条的手突然颤了一下。他望着这样可怜的向晚萤,一向没有动容的表情突然多了轻微的怜悯。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摁在向晚萤后背上的左手。 “不用报数了,就这样撅好屁股。”他的语气还是冷漠的。 向晚萤微微哆嗦了一下身子,抓着墙壁的手指甲都快流血了。他强撑着爬起了些身子,将双腿分得更开。身后鞭痕累累的臀瓣上叠上了新的藤条印子,越瞧越招人疼。 副典狱长瞧着他臀峰上连着一排肿起来的深红棱子,竟找不到任何一处还算完好些的皮肉下手。整个臀瓣已经高肿起来,几乎被抽得红透。一道伤痕紧紧贴着另一道,下面遮掩的淤紫旧伤更是连臀缝间的地方都覆盖。薄得透明的伤让人瞧着就觉得可怜,却招惹不起来副典狱长的一丁点心疼。 向晚萤喘息着,压下喉咙里的呜咽,一丁点一丁点地把自己碎掉的自尊从垃圾堆里捡起来拾好,慢慢地揣在怀里抹去上面的每一寸尘土。 副典狱长的下一藤条下手极重,向晚萤几乎没喘过气来。晕眩着的脑子炸炸的,双目发白。半晌还没缓过劲儿,就又捱上了狠狠的一下毒打。 向晚萤苦涩地憋出一个笑,心田仿佛在降落着酸楚的盛夏。 额角积了些薄汗,向晚萤没有时间擦去。他慢慢地仰起头,试图追寻天花板的痕迹,汗水还是浸在了眼睛里。又是一阵酸劲上升,痛苦地抽咽从喉咙间哽了出来。他的肩膀哆嗦着,连带着后面的臀瓣都在微微颤抖。再捱上了新的两记藤条,臀峰的伤就已经见红了。 副典狱长停下手腕,瞧着自己手上藤条沾上的新血。他皱着眉没有出声,却也没有落责了。 向晚萤小心翼翼地抽吸了口气,身子瘫软地从墙面上再次滑了下去。他侧卧在稻草堆上,蜷缩起身体抖着。又惧又怕。 副典狱长蹲下身子,伸出手捂他的额头,探他脑门的温度。确定向晚萤没有发烧后,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膝盖。“过来趴着。” 向晚萤膝行了几步,慢慢地蹭进了副典狱长的怀抱。他瞧着对方脸上稍许的温柔,扁扁嘴有些难过,埋头进去就是一阵哆嗦。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被副典狱长慢慢地拍着后背安抚。 典狱长站起身,搂着怀里的小人,任由对方在他怀里啜泣哆嗦,甚至试探性地去揪他的衣角。他叹了口气,扬起来的藤条又点了点对方的臀瓣,示意向晚萤还是要撑好姿势。 向晚萤慢慢地撅起来屁股,平复后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于是他俯首帖耳般地垂下了头,乖乖扬起来后面伤痕累累的痛处。那里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的狠打,现在哪怕被轻抚也痛极了。但他显然没太过在意这点。 还不知道要挨多少下,怎么可能撑到尽头。疼..向晚萤的意识逐渐恍惚起来,于是他使劲咬着舌尖,强制清醒。 高高甩下的藤条划破了空气,向晚萤心里带着惧怕,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抽痛。他钻在副典狱长的怀里,枕着对方的领口军衔的位置,所幸这次那里不再别着战功赫赫的徽章了。 副典狱长并没有手软,恰恰相反他打得更狠。每一下的藤条都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嫩肉上,打破绽开的肿伤。目的是训诫,没有训没有诫,何来训诫。 他连续训下去二十下藤条,直到向晚萤承受不住,肩膀哆嗦着,扣在他衣领上的指甲几乎把那件军装的肩扣都抓下去。敲在臀峰的那几道藤条已经把皮肉打得绽开,浮肿的伤横成了一道道棱子叠在上面,疼得格外严厉。 向晚萤被硬生生地抽趴下去在地上,像是丢盔弃甲的将军,如今满盘皆输。 向晚萤艰难地撑着身体想爬起来,却无济于事。他咬紧牙关恨恨地埋怨自己,连这点小伤都撑不住,那他之前想做的审判和判决呢,那他如果想要真的手刃那样的恶人呢,他做得到什么?!废物。 副典狱长蹲下身,语气好笑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背,把藤条换到左手攥住。他瞧着向晚萤绽开的臀瓣和上面横着的一条条藤条印子----那里已经被抽得一片烂开,就算是揉伤都是迫害----沉声开口,“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 向晚萤趴在地上,身体颤栗着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松了口气,低声说道,“那你希望我想些什么。” 副典狱长的手轻轻地碰在向晚萤的臀瓣上,小心地揉了揉上面新抽出来破了皮的伤。“晚晚,我也会为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