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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挨打 (皮带狠抽肉逼到潮吹/皮鞭打屁股惩戒/扇巴掌扇倒在地)

    第二天午餐。

    李欲行双手插兜,有些痞气地走到单坐一桌的向晚萤旁边,直接坐下。他的身后有帮他端餐盘的小弟,对方放完餐盘就乖乖走掉,不敢打扰大哥和全监狱的大哥吃饭用餐。

    早餐没等到向晚萤,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真被他肏到爬不下床了。李欲行耐心等了许久,这才盼来了心心念念的宝贝晚萤。结果对方凑在别的小家伙旁边说着情话,还亲了亲对方脸蛋,让李欲行看得满心醋意。

    刚和他上完床,第二天就拍拍屁股走人啦?昨天口口声声求着他的喜欢,今天就得新忘旧了。那个白净脸的小生看着面熟,像上次叫他去见向晚萤那个。

    原来是旧情人?那他算什么,一次性的按摩棒吗?

    因此心情不好的李欲行,今天也惯例暴躁着,势必要抢一把监狱里排行第一的“不高兴”头衔。第一过去是向晚萤,现在看,好像他也不赖。扮酷耍帅,这个也是他过去最擅长的事了。

    统一的监狱制服被他穿出来西装革履的效果,只是伸个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能让人准确回味起昨日的翻云覆雨。手指故意搭在裤边,低着的下巴微微敛着,格外不好惹。

    稍微散着的碎发垂在额前,挑起来的眉毛都能打印出贼酷俩字。按道理说白皙的俊脸总会让人联想到娇嫩柔弱,但李欲行这个人仅借着他的眼神,就能向每一个人都成功宣誓绝不。修长的双腿把整个制服长裤都穿得像是漏了空,走过来就像是最英挺的小军官一般。

    这个人,是只凭一张入狱照就能让阅人无数的向晚萤硬起来的绝色,是可以让对方恨不能扒着他的衣服让他脱光当场开始解决性欲的贵气军阀。

    不像是个贪污受贿的罪恶囚犯,倒像是过来审讯他们的军官头子。身材笔挺,气宇不凡。

    坐在向晚萤身旁的李欲行扮着酷,手都没从兜里全掏出来。微微低着的头看着餐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样。睫毛和嘴角都是上翘出了一个弧度,像是轻蔑不屑又像是柔情宠溺。

    向晚萤瞥了他一眼,“滚。”冷着脸蛋的监狱头子坐在原地吃着饭,大腿虚虚地压在凳子上,显然后面疼他不敢硬坐下去。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了他现在的状态,甚至连腰腹的肌肉也绷紧了忍着力。

    李欲行把手从兜里抽出来,拿起叉子开始吃饭,没理向晚萤。向晚萤瞪了他一眼,又喊了一句,“滚!!”话语像是从牙缝里龇出去的,毕竟他现在好好坐着都是费力了,更何况是说话大吼。

    其他人还没开始用餐,没等到向晚萤的发落呢。李欲行倒好,从来不合规矩。甚至大口大口地吃着米饭,夹着肉星和酱汁,凑着吃得幸福满足。他捏着勺子,满足地露出一个笑容,一口吞下去富含酱汁的白米饭。

    向晚萤瞧着他就来气,挥起手一巴掌把他的餐盘拍到地上去了。李欲行侧过头瞧着他,看着向晚萤脸上那种挑衅就有些受不住。但到底是个经过事儿的,他可没那么容易爆发。

    李欲行压下心中火,默念了一会儿‘小孩子吃醋,小孩子吃醋,小孩子生气,小孩子生气,别和对方一般计较’,努力平复对向晚萤的火气,舍不得打他。

    结果向晚萤倒好,别人不理不睬他,他自己的作精脾气上身,发着火就凑上去打人了。他一拳头挥在李欲行的肩膀,在对方弯下腰准备捡餐盘的时候直接一脚踹上去,踩了对方一鞋板的脏灰。如果有机会,估计他脏话都得骂出口了。可惜后面疼,懒得说。

    他今天没穿拖鞋,穿得是双旧了的球鞋。上面的名牌标记都有些快脱落了。向晚萤的衣物本就不多,也没什么办法纠结穿着和鞋的新旧。

    李欲行捡起盘子,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打。“别闹。”他没管旁边美味的饭菜。他又不是清洁工大叔,管地上的脏饭脏菜干什么。就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领到一盘新的。这监狱部门看起来像是个抠门儿的。

    向晚萤没理他的话,甚至更火了。在李欲行面前,他是真的一点不一样。现在就像是个容易被激怒的小孩子小猫咪,爪子蹭地就露出来了,和以前那种小毒蛇含垢忍辱卧薪尝胆等着报复的姿态,是真的孑然不同。

    他恼怒前一天李欲行最后的离开,又恼怒李欲行今天不冲过来追着他施加小恩小惠。别人他不管不在乎,做爱第二天死都可以,关他什么事,李欲行不可以。他偏就要这个人在他面前示弱讨软才行,毕竟他也都做过了一遍,把所有的脆弱都暴露给了对方。

    向晚萤直接大打出手,每一拳都往死里锤李欲行,势必要对方昏迷才肯罢休。挥在李欲行身上的拳头还没打到对方就被躲开,向晚萤的力道就越挥越使劲越挥越猛,直到最后拳头被李欲行实心攥住了,推了回去。

    李欲行也上了火,跟他在这里打,带拳头带脚的,打得两人都有些灰头土脸。他的战斗力也不是完全力压向晚萤的,只不过上次沾了便宜,衬着对方想做爱的瘾头才胜利罢了。

    普通狱卒不敢招惹他们俩,到上头去找人了。

    上面的副监狱长过来,重兵镇压,把两人分开后,直接关押进了不同的两个禁闭间。三天禁闭期,签在了档案上。

    李欲行消下气来就觉得头疼,他下手也没个轻重。向晚萤前一天被他肏得腰都软了,哪里有能力跟他打。他自己挨几下拳头就得了,怎么还真跟对方打啊。顿时后悔又心疼,想着对方被他肏软的那两个小肉洞,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后悔。

    他忍不住捶了自己一把,实在是受不了和向晚萤是分开禁闭。如果可以见面,至少还能道歉和安抚对方。

    ..向晚萤如果生气了,那他就哄着呗,干什么出手。又不是他不心疼不想宠着,都是他的自家小家伙了。

    过了一会儿李欲行听着声响,整个人就突然静了下来。

    隔着禁闭间的那堵破墙,隔壁牢房传来了哀嚎般的惨叫。还是向晚萤的声。对方好像被抽得皮开肉绽,打得整个臀肉都绽开了一样。之前被打屁股都没喊得这么惨这么可怜,现在这样..像被硬生生抽烂掉了一层皮一般地生疼。

    李欲行连板子挨上臀肉,打得皮肉破开的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暗骂这隔音效果真是比他大学宿舍的都差,一边有些替向晚萤担忧。

    他想着向晚萤的模样,想象对方屁股后面那个被他操烂了还在流血流水的肉逼,心里疼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他哪里经得住这种力度的打啊?右半边屁股都被他都抽得肿起来了。

    也不知道脱裤子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苛责。

    --

    还真有。

    向晚萤不情不愿地把裤子脱下去,瞧着面前眼神凶狠的副监狱长,脑袋缩着都不敢想对方的脸色,和之后要跟他说的话了。贴在裤边的手犹犹豫豫的,可是又不敢反抗对方的命令。

    他想辩解几句自己没有做那么多,可是过了一会儿又不太敢说了。毕竟真凭实据在,他不可能扒着自己发肿发浪的淫乱肉逼,说这玩意儿昨天没被人狠折腾过。

    对方要求检查他后面,向晚萤就憋屈地伏下身体撅高了屁股,扒开那处肉逼让对方看,粘腻的淫水把他指尖都染湿了,触在肉逼上的指尖发着烫,都能让他回想起来李欲行昨天折腾他的每时每刻,有些酸爽。

    向晚萤弯着腰,估摸着对方要打他了,果不其然。

    肉逼上迎来了狠狠的一皮带。那处疼得冒水发抖,哆嗦着又在兴奋了。皮带贴在柔嫩的脆弱处,留下了发肿的一道印子,直鼓胀起来发烫,恨不能下一秒再发青发紫。淌着水的贝肉顺着大腿根儿,一个劲地往下流口水,像是一皮带不够爽,还想再挨几顿阴狠的毒虐才肯罢休。

    向晚萤暗骂一句自己真贱,掐着自己膝盖边的腿肉央求自己不要再流水了。哪有他这么贱的骚货啊。哎哟..今天他的屁股是不保喽。那处..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好好地留住男人。后面疼狠了他前面哪儿抬得起头肏人,多难受。

    又是一皮带恶狠狠地抽扇下来,向晚萤的腿颤栗着,直接潮吹了。一股热浪从花道中淌洒下来脏了一地面。他的大腿抽搐着还在哆嗦,不一会儿就整个人身体软了下去。

    向晚萤丢脸地想要把自己屁股和自己整个人都分离开,说这不是他,可那又分明就是。他努动着嘴唇艰难地想开口,过了一会儿还是颤颤巍巍地哀求着副典狱长。“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没说什么话,只是明显对他的厌恶程度多了一些。向晚萤难受地一抽鼻子,又想哭了。他知道错了,身体淫贱他也没有办法,后面发起瘾来了就想被大鸡巴狠狠插着抽打,他..怎么办嘛。又不是有其他转移注意力的事做。

    一向权贵的青年如今狼狈极了,卑贱低微,甚至比不过一只看家护院的犬狗,成为了人人可以欺辱施压的肉便器一般模样。

    向晚萤的眼睛红红的,撅起来的屁股都发着抖。没人怜惜他心疼他,那皮带挨着肉逼,狠狠地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直打得向晚萤连嘴唇都咬破咬裂开了。他哆嗦着唇齿,整个人晃动着的身体都是软糯的。他的手现在已经没有扒在后面了,而是拽着脚踝的那两寸半肉。

    皮带贴在肉逼上,把两瓣肉唇打开了,弹出来一点淫水。留下来的青色印子贴在肉上,打得向晚萤就是一下颤栗。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弹起来想躲打,但显然他也很清楚此时此刻没有他挣扎的权利,只能被迫苦苦熬着打。疼..

    身体有那么几刻觉得爽,但随即被向晚萤冰冷的心狠狠地压了下去。下贱胚子,你也配觉得爽?!他决不允许自己向任何这样羞辱的施压妥协,也无法容忍他自己卑劣地开始享受,所以他选择抗拒,他选择熬着疼痛,让那些伤口堆压起来变成更刺烈的痕迹。

    殷红的嫩处经不住打,肿起来泛着紫红的印。和左半边白皙的臀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拎着皮带的男人显然厌恶极了他右边被打青的伤痕,想在上面施加出来一片属于他的惩戒,却又准备把这种教训提前给予给他的肉逼尝尝鲜,于是每一下的皮带,都又狠又准。

    向晚萤憋紧了嘴,眼睛屈辱地涨红了不想掉泪。他拽着脚踝的手都在不断地发着抖,哆嗦着发颤,是真的又气又恼了。

    向晚萤不是个能从毒打中学教训的。更何况谁有那闲情逸致挨着毒打还要反思自己错误,笑死人了。他每次挨打的时候只是气到极致,出去之后就发火发泄,踹着墙把自己的脚都能弄伤。下一次进来,还是照旧。

    没人好脾气地跟他讲道理,至少现在再也没有了。曾经抑制好的暴戾性子,进来之后得到了释放。向晚萤在监狱就是一人独大,毁天灭地任意妄为。被副监狱长揍到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他也仗着对方打不死他,继续解性子浪费人生。

    男人一向觉得他是在自我作践,该打,因此手劲从来没为他收着。打在屁股上的板子也是让施刑人重重地打。就像现在一样,皮带苛责在红肿的肉逼处,只一下一下地抽飞里面溅出来的淫水,打得那处越来越肿痛。

    但也许是怜悯心终究作祟。他在看见向晚萤要歪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是把皮带收了起来,心里哀叹一声。

    薄嫩的两瓣肉唇被打肿了有些外翻,艳红色的伤痕遍布在上面,甚至瞧得出过不一会儿那儿就能青起来。肉逼留了些湿漉漉的淫水,侵淫在其间。这处挨不住打,只几下也能把这小家伙打得潮吹出水。他刚才教训的这几下皮带,已经是狠极。就是不知道向晚萤想些什么,知不知错。

    怎么可能。向晚萤差点都咬牙切齿痛骂出声了。表面装着唯唯诺诺,心里全是恶意增生。跟在李欲行面前的真情流露可不一样,他是不敢在这人面前展示自己情绪和恼火的。生气,压着。不情愿,掩着。

    李欲行面前他是心甘情愿,被罚狠了也知道那人会哄他。他也不懂,也就认识那么点时间,但他就是知道。 以前天天挨着毒打是没有对比,他只能在这地狱沉沦独自等待天明。现在不一样,他有李欲行。他只要李欲行。

    后面爽了关他什么事,他不认这个。是他身体贱,可不是他贱。向晚萤信誓旦旦,脑子里飘的字符都签着李欲行这几个大字。红飘飘的旗符,就跟宣传口号说李欲行是太阳我是花,花儿永远向阳开似的。向晚萤的脑子,基本都炸了,乱七八糟。

    等典狱长收了皮带,他才迎来了真正原本的刑罚。向晚萤刚才有力气憋着不喊疼,现在却受不住了。他扒着刑凳的根部,整个人微微地发着抖。疼..肯定会很疼。他害怕。

    趴在刑凳上要被揍得奄奄一息。末了还要谢谢典狱长。谢人家恩典,谢人家打脸打屁股打得重,够本。屁股一次次被硬生生打烂的历史他还能清清楚楚记在脑海,那可是爬都爬不动的疼啊。

    讽刺。可向晚萤也实在是不敢再在这种情况出言不逊或者嗤笑对方了。他又不是傻子,犯那么几次倔脾气的错也就得了,别为了面子和尊严把自己活活弄死。该妥协就妥协。

    鞭子触在肉上,有那种炸开麻着的疼,随后还能感受到自己皮肉绽开的一瞬间疼得清清楚楚的伤。向晚萤是真的怕极了这种狠鞭子,可偏偏副监狱长叫来行刑的那哥们手劲就是狠,打得他如果不是太疼就要哇哇叫了。实在是没力气喊疼,每一下喊出来都是从嗓子缝嗓子尖咽出去的。

    今天挨得不是板子是鞭子,向晚萤也不知道自己多做错了什么,憋屈。往日打,副监狱长会跟他说个数字的,至少也会跟他耐心讲些话,今天没有,今天就是死打。

    屁股绽开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狠了。向晚萤的脑子都啪地炸开来,感觉意识一点点模糊不清。他的声音像是控制不住闸门一般,哀嚎一样地喊了出去。除了疼,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再想。

    他的视线里看不见挥鞭子的人,但想也知道对方没有怜悯。站在他面前西装革履的副监狱长,神情冰冷,望着他的眼神就像看蝼蚁一般。向晚萤仰起来一点头,艰难地瞧着对方眼睛。副监狱长的视线放在他身后绽开的臀肉,没有要跟他对视的想法。向晚萤苦涩地咬着牙,龇出来几个字。“..监狱长,能不能请您..行刑”

    那人的视线终于对上了他,眼里的寒意就好像是在控诉他“你也配?”一般。向晚萤绝望地惨笑,顺着嘴角流下了被硬生生打出来的内伤吐血。他没能力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角流。粘腻的触感让他痛苦极了,洁癖症也一点点磨锯着他的心脏。向晚萤低下头去,艰难地趴在了刑凳上,等待一场严厉的审判。

    他什么都没有。

    自进监狱以来,就是这个人教会了他许多的道理。比如他这样的人什么都不配,比如他这样的人..就活该躺在刑凳上永远熬着罪煎熬。每一鞭子都是对方想抽进他心脏里的刑罚,这个人想让他死,也还有许多人,都希望他去死。

    ..早知道的事。不需要重复给他听。

    向晚萤搭在刑凳上的手瑟缩着,一点点地颤栗。他微微抿唇,想哀求一声,下一鞭子又狠狠地砸下来,把他的嗓音都抽破了。

    腿木木麻麻地瘫软在刑凳上,只能随着每一鞭子的抽打而惯性弹起来那么一点,随后又因为紧紧束缚的绳索完全无力地瘫在原地。

    拉锯战,看是他先疼死,还是鞭子先抽断。

    屁股疼得伤痕累累肿起来胀着疼。但在下一鞭子抽下来的那短暂几刻的恢复过程中就会稍微好些。每一鞭子的抽下都是为了提醒他挨打的痛楚。如果能暂停挨打他还能稍微忍过这煎熬,可是速度太快太狠,他..坚持不住,咬不住牙,只能喊出来一切的艰辛。

    李欲行听着呢吗?发觉跟自己睡过的小混球屁股这么不经打,是不是觉得特不快意。

    向晚萤突然特别地贪恋李欲行昨天给予他的拥抱,突然又开始留恋对方身上特有的清香。软绵绵的在云端飘,和他享受的每分每秒都是天堂。向晚萤有的美好回忆还真不多,尤其是在他把前十几年的幸福家庭生活全都抛开以后。进监狱前的日子和现在,哪儿能比在一起。那帮人,是不是早该抛弃遗忘他这种不孝子不孝弟了。

    挨完打,这当然还不算完。向晚萤需要爬起来跪着挨巴掌。

    他怯生生地从刑凳上歪着倒下地面,勉强撑着地面才能跪起来。望着监狱长的眼眶里都带着憎恨的泪水,他只是抬手用手臂擦掉,顺势把嘴角的血痕也抹去。向晚萤下意识地又抿了一会儿嘴。

    这个时候,要谢谢对方恩典的。可是向晚萤比谁都清楚,对方手狠,心冷。他说话的时候,巴掌就会挨过来扇在他脸上,揍得他眼睛可能都睁不开。

    明知故犯,他是不是贱。

    向晚萤勉强地给自己撞了撞胆子,哑着嗓子开口了。“谢谢典狱长..”

    啪!!!!!。

    向晚萤抿了抿唇,被打偏的脸颊开始冒血。他不敢去捂伤,但实在又疼。干脆歪倒在地上,用地上的稻草蹭着擦血。他起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上面沾的血可不止一点,典狱长的手劲还真是狠。

    爬了起来还要再挨一巴掌。

    向晚萤心里生了惧怕,低下头咬了咬牙,慢慢地抬高了倔强地瞧着对方的眼睛。

    典狱长的眼神冰冷,扇下来的手劲却是足得很。他啪地一巴掌扇下去,把向晚萤整个人都抽飞了。另一瓣的脸也打破了。向晚萤被打到了靠墙的那一侧,他艰难地弓起身子,用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想要缓和一点难受。

    向晚萤爬不起身,缩在角落里哆嗦着抽搐,疼得又怕又委屈,捂着自己肚子摇头央求,敞开腿让对方看他已经被打烂开的肉逼。

    那处都被打烂了,饶了他吧。有什么生气的事,都该饶了他吧。

    向晚萤无力的泪水顺着眼睛往下流,没过下巴流到锁骨之下,最后化为乌有。他绝望地睁着眼,不知道还有什么恶劣的私刑,在等着他去趟。

    典狱长冷着脸,瞧着瘫软在角落里的向晚萤。对方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处被打得糜烂猩红,肿了半个指头高。显然短时间都挨不住肏,连撅着屁股都疼。他大腿根的肉棒却还是微微抬着头,像是再挨几下狠的又能立起来了。

    典狱长的眼神连个波澜都未兴起,他是一点不同情向晚萤,薄唇微启,望着向晚萤的脸冰冷又严苛。

    “-----重新来过。”

    向晚萤失笑,他控制不住自己夸张讽刺的笑。他在那里满目蛮夷,泪水顺着往下不断地淌,但向晚萤显然已经不在乎了。“我也算一条人命,阿Sir.活活打死我,您会疼吗?您那颗矜贵高傲的心里,会有一刻----咳咳---在颤吗?”向晚萤呛了几口,难受地翻身,身体瑟缩着想延缓自己的死刑。

    他伸出手去揉屁股,摸到上面鼓胀起来的肿痕的时候,向晚萤疼得表情又抽了几秒,扯开的嘴角都在发抖。他又绝望又无力,哀叹命运,又哀叹世界。

    他只是一具由人摆布的僵尸,随意殴打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没有痛觉。抽在身上的鞭子有多疼,他从来就无法去在意。因为他啊,真的没有资格。

    疼到极致的绝望的时刻,向晚萤的脑海里回荡不起来任何人的影子。他对任何人,都说不出救救我这三个字。

    他不配。他早就,再也不配了。哪怕是让他哀求着说妈妈,救救我,他也能自我审判惩戒自己。他是个罪犯,不给家庭丢人,已经是他唯一能做的了。他从认罪那刻起,不就根本没有资格说爱他的家人了吗?他们…是很久远以前的过往了。

    啊。疼。也该轮到他死了吧。

    什么人都好啊..

    真的可以有人从地狱里救起来他吗?

    他已经罪恶不赦了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