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繁琐的婚礼
第二天袁如意是被唐陵的拍门声叫醒了,刚一有意识,他就觉得自己似乎抱了一个很热的东西,而且躺着的地方有些湿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昨晚睡在了隐哥房间里,抱着的应该是隐哥才对,怎么会这么热呢?难道是发烧了吗?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怀里确实抱着唐隐,唐隐露在外面的脸红通通的,触手滚烫,确实是发烧了,他慌忙坐起来,叫了两声唐隐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从旁边随便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开了门就对门外的唐陵说:“隐哥发烧昏迷了,你先去开车,在楼下等我,我帮他换好衣服马上下来。” 袁如意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又找出唐隐的衣服,他掀开被子给唐隐穿衣服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取下的阴蒂环,因为这个,他们睡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大多在唐隐身下,他赶紧取下了还在震动的环。又给唐隐穿了衣服,这才背着他往楼下走去。 到了医院,唐陵跑去挂了急诊,袁如意全程背着唐隐,中间唐陵想要替下袁如意去背唐隐,被他拒绝了。一番忙乱,总算检查完又推进了病房,医生来过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袁如意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再怎么玩也要注意分寸啊。” 袁如意闹了个大红脸,之后护士开始按照大夫的吩咐,给唐隐输退烧和补水的药。 等挂上水,护士走了后,唐陵终于有了机会单独和袁如意说话,他询问这是怎么回事,袁如意却死活不开口。他本来想追问一番,偏偏这时有电话打了进来,他拿起手机说了几句,跟袁如意说了一声,就匆忙走了——他们的父母到了。 袁如意有些忐忑地坐在病房里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唐陵就引着四个男人进了病房,这时唐隐还睡着,没有醒。 袁如意的育父付锦文看了一眼唐隐,就在袁如意脑袋上狠拍了一巴掌,训他:“你这孩子,平时看着挺乖巧的啊,怎么做出这种事?” 唐家兄弟的育父沈清心脸色也有些难看,但还是劝付锦文:“孩子还小,不懂事,都是些床上情趣,不碍事。” 唐隐醒来,正好听到育父的这句话,他脸一下子红了,难得不好意思却又不得不解释:“育父,沈叔叔,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事都怪我,是我要求如意这么做的——” 他躺在床上,垂着眼睛,满脸通红,说话又遮遮掩掩,四个长辈看着他这幅样子,又看到袁如意一脸羞愧地辩解:“不,都是我没控制住,不怪隐哥的。” 他们顿时也有些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大概是错怪了袁如意,但这种事又不好这么讨论下去,只好跳过这个话题,闲聊了一会,几人就由在长辈尤其在袁如意家里的长辈面前格外乖巧的唐陵陪着回家了,只留下了两个当事人,不过他们也就在医院待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已经退了烧的唐隐就由袁如意背着回了家。 因为唐隐行动不便,两家人也没有外出吃饭,就在他们的出租屋里简单聚了一下,在餐桌上,三个人被告知,两家长辈已经找人再看结婚的日子了,到时候会告诉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 长辈们都是有工作的人,在这儿只待了两天就回去了,之后又过了几日,他们就被告知,他们的婚礼会在两个月后举行。三个人早早请好了假,拍了结婚照,又通知了各自的朋友们,就一直等待着他们最神圣的时刻了。 两个月的时间漫长却也短暂,他们的婚礼在隔壁城市,也就是他们长大的地方举行,他们提前回到了家,一直为婚礼忙碌着。婚礼那天,天气不错,微带凉意的春日里,阳光尽职尽责地洒照在大地上,为热烈的婚礼现场又添了一份喜意。 按照袁如意家里的传统,他们的婚礼是依照古礼而行,甚是繁琐。在结婚前三天,他们就被叫了回去,之后就再没见过面。这三天,袁如意一直为婚礼忙的团团转,唐隐两人也是,他们连电话都几乎没有时间打,唐陵还在电话里恶狠狠地骂袁如意混蛋,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用受那么大罪,袁如意被骂的一头雾水,问他怎么回事却又被骂了一通后,那边挂了电话,就连唐隐也说婚礼很是繁琐。 不过总算熬到了婚礼那天,袁如意天还没亮就被叫了起来,他穿了大红色的唐装婚服,坐上了喜庆的婚车,在城里开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他住的小区,却来到了唐隐家楼下。 唐隐和唐陵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穿着与袁如意身上唐装类似款式的衣服,却是黑色的,也要厚重许多。他们全身都被包裹在这种厚重的黑色布料里,包括手掌和脖子,连头上都盖了厚重的黑色盖头,一直垂到肩膀之下。袁如意进去的时候,他们规规矩矩、姿势端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连手都老老实实地摆放在膝盖上,在他们身边,站着他们婚礼的唱礼人。 这个唱礼人虽由唐家所请,人却是袁家所定的,正是袁如意远方堂叔的夫奴,这一代的袁家唱礼人。所谓唱礼人,是负责制定婚礼“礼单”的人,也是负责教导夫奴婚礼议程的人。这个“礼单”就是夫奴在夫主来接亲前需要做的事情,包括身上的衣服、配饰、婚礼时需要守的规矩等,甚至连夫奴家人所送的“新婚礼物”他都要过目的。在婚宴开始前,唱礼人会全程跟着新婚之人,唱和婚礼仪程。 “新婚夫主背夫奴出门了!” 唱礼人的第一嗓子喊了出来,婚礼总算正式开始,袁如意把自己的两位夫奴分别背上了婚车,坐在了婚车的后座上。其实这个出门也有很多讲究,新婚之人感情亲密的夫奴自然是被背上车的,感情平平的就需要自己走上去了,也有个别被夫主所厌烦的是被夫主牵着爬出家门的。最后一种的夫奴自然是没有资格坐在婚车上的,而是跪在车上的。 婚车里,袁如意坐在了两人中间,唱礼人陈越坐在了副驾驶上,他对司机吩咐要在城里开足一个小时,才能去往新婚之人的婚房。这一个小时的路程对于满心喜悦的袁如意来说很短,但他总觉得身边坐着的两个人的身体有些无力,总是时不时地会倒在他身上,之后又强自坐稳。袁如意不明其意,却也没有深究,这些答案在进入婚房后都会得到解答。新婚夫奴在婚车上是不能说话的,一个小时的车程在司机、陈越和袁如意的闲聊中过去了。 进入婚房所在的小区后,随行的伴郎帮忙把从夫奴家里拉来的“新婚礼物”抬进婚房后,就退回了车里,婚房里只留下了袁如意、唐隐、唐陵和唱礼人陈越。袁如意站在客厅中,唐隐和唐陵则面向他跪着,陈越站在他们身侧。在陈越喊了一声“掀盖头”后,袁如意一把掀开了两人的盖头。 只是盖头落地后,袁如意却并没有看到总会带着些宠溺注视着他的眼睛,它们被厚重的黑色布条遮住了,不仅如此,两人的口中竟然都含了硕大的口球,把两人的嘴撑了开来,口水顺着下巴不断往下流,打湿了竖起的衣领,若隐若现的脖颈间,似乎戴了项圈。 盖头落地后,两人眼睛嘴巴却并未第一时间得到解放,唱礼人唱出的下一步骤竟是“脱衣”,厚重的黑色唐装从两个人身上离开,露出了唐装下寸缕未着的两具躯体。这样看去,两人都属于腰细腿长的劲瘦身材,只是比起稍显文弱的唐隐,唐陵的身材明显更好一些,唐隐的腹肌只是若隐若现,唐陵的却块块分明。 在这两具诱人的身体上,虽再无任何衣物,却有各种配饰搭配其上:首先是一个黑色的项圈勒在了他们的脖子上,收紧了一些,使得他们的呼吸微有困难,却不会使他们窒息。淡粉色的乳头上,夹了银色的乳夹,乳夹上醉着翠绿色的配饰,是一柄如意的形状,衬着两人白皙的肤色,飒是好看,袁如意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唐隐乳头下坠着的如意,引得手下的身体一阵轻颤。 再往下,腹肌分明的腹部有些微微鼓了起来,下身的体毛被剃的干干净净,软垂着的肉茎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珠子含在里面,下面还坠着一个同样的珠子,肉茎根部则被细细的绳子绑住了,绳子一端绷紧着向下,另一端则系在了阴蒂上,小小的阴蒂被残忍地从包皮里剥了出来,裸露在外面,上面还吸附了一枚小小的跳蛋。再往下,两片大阴唇被用夹子夹着拉开,整个都红红肿肿的,夹子又被绳子连接在大腿根部的穿着的两圈皮革上,裸露在外的小阴唇被一个软踏踏的玩具吸附住,整个包裹了起来,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不知道里面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就连臀缝中间,也若隐若现一个圆圆的手柄,显然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两人微张着腿跪在那里,看不见袁如意打量他们的目光,却能听见陈越跟袁如意的说话声,陈越在向袁如意介绍两位夫奴的身体。 “今天一早起来后,他们的乳头、阴蒂、大阴唇、小阴唇、雌穴内里、臀缝、菊穴里面都被涂上了淫药,之前三天这淫药也一直有在用,这种药除了使他们足够敏感外,也绝对使他们的身体够软,晚上你可以好好享用。” “陈叔,这不会对他们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吧?”袁如意的关注点使得两个人心中都有些暖意。 “放心,绝对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效果也比较轻微,他们的菊穴里现在还存着一些呢,那儿毕竟不是原本用来承欢的地方。”这是陈越带了些笑意的声音,“这是他们身上淫具的遥控器,你可以开一下试试,绝对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袁如意接过那几个小小的遥控器,迟疑了一下,还是都打开来,一时间,阴蒂上吸附的小跳蛋、菊穴里含着的玩具都开始震动,小阴唇外面那个吸附的玩具也开始吮吸,甚至有软软的东西探进雌穴里上下扫动,就连乳头上的乳夹也开始放电。两人被这过大的刺激击中,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下身被牢牢堵着的三个孔也都没能流出东西来。 袁如意被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关了所有开关,正想上前扶人,却被陈越拦住了,地上的两人缓了一会,又自己慢慢跪好了,只是大腿根仍旧在细细地颤抖着。 陈越这才开始喊了下一项,“解禁”。两人蒙在眼上和含在嘴里的器具总算被允许去除了,袁如意去解他们眼上的布条,这才注意到两人额上细密的汗珠和已经被浸湿的布条。布条、口球、项圈终于都被一一拿了下来,两人的眼睛果然都是湿漉漉的,他们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 唐隐犹豫了一下,这才迟疑着向袁如意请求:“如意,我想上个厕所。”他们从凌晨两三点钟就被叫了起来,之后戴上了这一身装扮,早饭又是一些汤汤水水,到现在已经马上要到中午的时间了,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如果不是被堵着,怕是早忍不住了。 陈越笑了一声,说:“是该去个厕所,下一项是排欲,他需要放水的地方可不止膀胱啊。” 袁如意在陈越的交代下,把他们两个人都带到了厕所里,把堵着阴茎的串珠拿出后,两人在袁如意的注视下,羞耻的排空了膀胱。袁如意又把堵着雌穴的玩具拿掉,立马有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流了出来,之后菊穴里堵着的充气型假阳具也被拿掉,里面被灌进去的陈越口中的少量五百毫升掺了淫药的液体也被排了出来,两人微微鼓起的腹部总算平坦了下去。只是没等两人缓上一口气,那些器具就又回到了他们身上。 从厕所出来后,三个人都换上了正常的西装,一起坐着婚车前往婚宴现场,夫奴们只草草敬了几个长辈和亲近朋友的酒,就匆匆退场了。就连夫主也并没有在婚礼上待太久,敬酒是也只有跟长辈时是喝的酒,跟其他人就都是一概茶代酒了。 之后袁如意退了场,赶去了自己的婚房,那儿两个夫奴也已经做好准备等在了那里,三个人的新婚之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