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剃毛后高潮控制不让射,求饶哭着被玩坏
书迷正在阅读:《肉欲发泄,内射》人妻的修炼、我是不是上了假的驾校、天生一对(1v1,双)、性虐癖患者II、夫夫契约婚姻、情关几何(双性)、昼短苦夜长、双性为奴、暗恋的前辈变成女人了怎么办,急!在线等、人美身骚小寡夫
安祈的裙子已经糜烂不堪,上面满是泥泞的液体,他出了层薄汗,裙子粘在细腻的肌肤上不舒服,他拉下一侧的拉链把裙子脱了。 安祈之前剃过的毛长出了一层薄薄的毛渣,因为还很短,有些痒,忍不住顺势挠了一把。 单决看到后把他抱怀里摸了一把他的小腹,安祈的毛发一点都不硬,虽然短短的一层,但是特别柔软,“怎么了?” “刚长出来的毛有点痒。”安祈撅起嘴看着单决,眼神飘忽,话中有话。 他的唇形是典型的微笑唇,嘟起来后不会有幼稚的感觉,反而觉得惹了美人不满。 单决抚过他的下身,在小腹上揉搓,他的小腹软绵绵的,摸起来很有手感,“之前怎么想要剃了?工具还在吗?我去拿。” “觉得不好看。”安祈偷偷在心里比了个耶,脚踩在单决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摁着,低着头不看单决,“我拿走了你家钥匙,把我家钥匙放你玄关柜上了。你去拿吧,刮毛工具用蓝色盒子装着,就在客厅桌上。” “祈祈怎么样都好看。”单决手往下撸动了下安祈的分身。 安祈射精后这样薅一把怪难受的,他捂住性器往沙发角里躲着单决的手,还蹬腿踹了单决一脚,说:“别摸了。” 单决哑然失笑道:“爽完翻脸不认人了你这是。” 单决嘴上说着,但还是穿好裤子去隔壁拿了一箱子的东西,打开后看着它们凌乱地摆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些怎么用?” 安祈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身上不着寸缕,白得发光的肌肤大大咧咧地瘫着,动都懒得动地指使着单决。 单决拿刮毛刀小心谨慎地划过他的下身,生怕刀片伤到他柔嫩的肌肤,安祈看他皱着眉头想伸手去抚平,被单决按了回去大声呵斥道:“别动。” 安祈觉得自己是好心还被被吼了一声,他躺了回去,撇过头扁了扁嘴,语气委屈嘟囔着:“你好凶。” 单决动作小心翼翼刮去了毛发,毛发细碎地堆积在刀片上,他抽了张纸巾擦掉,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说:“乱动待会儿划到你肉怎么办?” “不用那么紧张,我皮肤没那么嫩的。”安祈趁他中途停下时,起身伸手抚平了单决额间的疙瘩,“你别皱眉头,以后长皱纹了,就不是叔叔是爷爷了。” “这就嫌弃我老了?嗯?”单决把刮毛刀往桌子上一放,抓着安祈的手腕挠着他的胳肢窝,“你说谁老。” 安祈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怕痒,禁不住咯咯笑着往后躲,嘴里喊着:“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老你不老。” 安祈浑身赤裸,手脚并用想要逃离魔爪,白花花的身躯占据了整个视野,安祈脚一蹬踩在了单决的大腿上,蓦地被单决抱入怀中,安祈的屁股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了炙热的巨物,似乎下一秒就能给他带来别的惩罚。 安祈连忙劝阻住这只凶猛的野兽,说:“等一下等一下还没完,还要用脱毛仪照一下。” 单决捏了捏他的手心,眼神里隐隐带着“等下再收拾你”的意味。 安祈周遭一圈小卷毛都被刮了干净,单决拿起仪器缓慢而又谨慎地在上面推动。 安祈之前自己弄的时候,手速很快,几乎滑过一下也没什么感觉,因此也没剃干净。 但是这次单决速度慢,安祈只觉得小腹不断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又是在高潮余韵后做激光脱毛,他压抑着颤抖,痛觉似乎转化成别样的途径发泄,瘫软成一团的小安祈蠢蠢欲动。 安祈忍不住呜咽着,“快…快一点…太慢了。” “怎么了?会疼吗?”面积很小,单决快速推过后把脱毛仪放一旁把安祈揉进怀里。 安祈难得耳朵发红,他浑身光溜溜地被抱在单决怀里,像猫撒娇一样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单决,感受到屁股下的东西越来越硬,安祈决定自己主动出击,争取榨干,他说:“还不是因为想到这次是你帮我剃毛毛,我就有点忍不住嘛。…只再做一次好不好?” 安祈四肢修长挂在身上,柔软的身躯贴着,单决哑着嗓子应着:“好。” 安祈软软地躺回沙发上,被剃过毛的地方受到仪器的照射后有些发红,变成了粉嫩的色泽,单决的手每次摩挲过下腹,都会引来安祈的轻颤。 安祈不满地踹了踹单决的大腿,别过头眼神乱飘,说:“我都光着了,你也脱。” “好。”单决撸动了一把他的分身才松开手去脱裤子,宽松的休闲裤被踢到一旁,和安祈刚刚脱下的衣服垒在了一起。 “快点。”安祈浑身上下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燥热还是羞的,他把头撇向一旁,不好意思直视单决,但却抬高了腿,双手掰开了臀瓣,菊穴收缩,隐隐有乳白色的精液要被挤了出来。 下一秒,巨物顶入将褶皱都撑平,单决性器没有润滑,但肠道已经被开拓过了,猛然间的摩擦让安祈浑身打颤,臊得面红耳赤。 单决一边嘴上哄着“乖,别急。”身下的动作却凶猛地闯入,顶得又狠又深,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 安祈抓了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脸,巨物的形状顶弄的幅度越发清晰,他绷紧身体挺起腹部呻吟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慢点…呜…慢点…太深了…” “嗯?宝刚刚说谁老?”小心眼的老男人还惦记着安祈说的话,律动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呜…哥哥我错了。”安祈整个人随着频率晃动着,哭腔越发清晰,但枕头盖住了他的脸让单决看不到他的样子。 单决放缓了动作,伸手要去拿开枕头,说:“乖,把枕头拿起来,别闷着。” 安祈不肯放开枕头,被单决拽了着拉开了,枕头下的人哭得鼻子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像是被欺负惨了可怜兮兮掉眼泪。 单决俯身亲了亲眼角舔走了泪花,耐心地哄了哄,感受到安祈的小动作——夹紧了他身下的欲望,他低低地笑了声,扶着安祈的腰撞击起他的敏感点。 安祈的腰很细,但屁股又大又圆,单决扶着他腰的动作逐渐下滑托住屁股,捏着那两团柔软的面团。 安祈已经失声了,高潮连连让他浑身颤抖,阴茎止不住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清道为射精做着准备,但下一秒,单决的手指按在了他性器根部道:“等我,我还没好,说好了,我们只做一次。” 安祈扭腰挣扎着,伸手去拽单决的手,但单决力气很大,安祈手指都发白还是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于是他开始求饶着:“呜呜…哥哥…你让我射吧…呜…求你了。” 大美人唇红齿白小嘴微张哀求,委身在身下发出浪荡的呻吟,单决难得没有妥协,他嘴上耐心地哄着,手里压制的动作却从未停歇。 安祈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徘徊,他哭声越发清晰,小声抽噎着:“你快点…呜…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我要坏掉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单决的手放开后,安祈控制不住浑身发颤,精液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夹紧了屁股把体内的性器夹射了,感受到精液射进了肠道里才松了口气,愤愤地瞪了单决一眼,喘息微弱:“你好讨厌。” 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双腿还大张着,脚踝被单决抓住举高,单决将性器抽出后,菊穴的褶皱都被磨平变成了殷红色的小洞,甚至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 单决自认理亏,没有反驳安祈,他魇足地抱着安祈去洗个澡,哄着人睡在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