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弄脏床单弄脏你,早安亲亲你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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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祈打开了水阀,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背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臀瓣,扭头看着镜子里乳白色的精液从嫩红色的穴口中不断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根蜿蜒落下。 一夜之间破了童子身,屁股里还夹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安祈想了想,哇哦,好色情好刺激。 一边想着他还收缩了下穴口,把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吃了回去。 不过没欣赏多久,单决在外面敲了敲浴室门。 安祈关掉开给单决听的水声,扭开门把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了?” 单决没忍住揉了把他的头,“要洗干净点,精液留在体内可能会拉肚子。” “好。”安祈这边对他点头答应,关上门转头随便冲了个澡。 叛逆的孩子还用手指把剩下一点的精液推回去,抹匀在了肠道里。 第一次这么值得纪念,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洗掉。 安祈洗完澡,只穿了单决上半身睡衣就出来了。 在安祈偷偷欣赏自己被干开的屁股时,单决换好了床单,随便冲了个澡。 安祈穿着单决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胸膛,又乖又软窝在单决怀里,被揉了一把屁股,“怎么不穿裤子?” “你还不穿衣服呢。”安祈趁机揩油摸了把单决的腹肌。 “我在家习惯裸睡。”单决拍了拍他的背,给人顺着毛,“不介意吧。” 安祈小动作挪着挪着枕在了腹肌上:“不介意,但是那你怎么还有睡衣?” 单决:“出差的时候外面酒店脏,得穿睡衣。” 安祈:“确实是,外面酒店不干净。” 单决:“不过裸睡也挺有好处的。” 安祈以为他想怂恿自己裸睡,兴致勃勃准备假意推脱实则脱光了一起睡觉觉,语气兴奋问道,“什么好处?” “裸睡需要经常换被单,我买了好几套,刚好今天弄脏了可以换。”单决一本正经回答。 安祈焉了下去,闷闷地转个身,“哦,我要睡觉了。” 单决把人捞了回来,搂进怀里,“不过比起弄脏床单,我更想弄脏你。” 安祈心中炸开花,突然过年。 他把头埋进单决怀里,要单决给他讲个睡前故事。 单决打开手机找了篇童话,做爱完他声音低沉性感,不一会儿就把人哄睡了。 但单决却睡不着,他看着安祈乖巧的模样,眉眼如画,漂亮得惊人,却有一丝熟悉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看得愣了神,手机屏幕快要熄灭引起了他的注意,手指下意识按亮了手机屏幕,不小心点开通讯录后却发现了一个同样名为安祈的人。 因为姓安的人几乎没有,而且安又是A开头,单决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名字。 “我叫安祈,祈祷的祈。”有一个高冷御姐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 单决把手机放回床头,拢着安祈的背,看着他的脸弯眸笑着啧了一声。 。 大中午安祈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腰酸背痛,动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零件缺乏润滑油,嘎吱嘎吱僵硬地转动。 他睁开眼,是陌生的房间装饰,摸了摸身侧已经没有人了,他就地抱起单决的被子,埋头狠狠洗了一口。 单决身上的味道清新淡雅,像是他小时候闻过的肥皂的味道,不刺鼻,还有些回味无穷,吸得安祈上瘾。 安祈在床上滚来滚去,没注意到有人已经进到了卧室,单决一手抄起床上的团子,把他的脑袋扒拉出来,“醒了?” 安祈放飞自我被当场抓包,只想原地去世,他愣了一瞬,随即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嗯了一声,问道:“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起来吃饭吧。”明明安祈长得那么漂亮,但单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怀里抱着个没长大的孩子。 果然,安祈撅起嘴,“我们都在一起了,早安吻呢?” 单决顿了下,安祈昨晚喝了点酒,酿了一晚上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独特的香甜,但味道很淡,转瞬即逝,单决细细嗅着找寻这股突然消失的味道,但落在安祈眼里…… 安祈竖起眉毛拧成个疙瘩:“你是不是嫌弃我没刷牙?!” 单决看着他炸毛的小样,作死地回答:“是。” 安祈气鼓鼓地推开单决身上酸软呲牙咧嘴地跑进了卫生间,突然看到洗手池旁杯子上放着挤好的牙膏,昨晚他的衣服也已经洗好烘干折叠摆在架子上,心中蓦地一软,他就是贪图单决这份随时随地周到的体贴啊。 安祈刷完牙,气已经消了大半,还穿着单决的睡衣,食物的香味引诱他挪到餐桌旁。 单决把他拉进了怀里,扣住了后脑勺,低头舔了舔安祈的嘴唇,“乖,张嘴。” 安祈突然被单决亲,脑子已经傻掉了,只知道听着单决的话张开嘴,下一秒一个灵活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像是要检查他刷牙有没有刷干净,舌头横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卷起他的舌头纠缠,绿茶薄荷味的牙膏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 等到单决放开安祈时,安祈整张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软了手脚一屁股坐在了单决腿上,因为屁股疼下意识嘶了一声。 单决紧张地托着他的屁股,软绵绵像面团一样的臀肉让他忍不住揉了一把,“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不是你太硬。”安祈瞪了他一眼,美人的瞪眼落在单决眼里风情万种。 单决笑了笑,“对对对,我太硬了,抱歉。” “我是说你腿太硬了。”安祈回过神,觉得刚刚那句话有歧义。 单决身上都是腱子肉,连个大腿都结实饱满,一屁股下去可不是太硬了吗? 安祈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人,挪去另一张椅子吃饭。 单决笑着给他垫了层垫子,“待会儿吃完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我买了一些消炎药。” “噢,好。”安祈饿得厉害,昨天兴奋得晚饭没吃就去见单决,又被干了大半夜,捧着温度适宜的咸粥呼噜呼噜囫囵吞枣。 单决觉得自己在带孩子,他从粥碗里扒拉起那个小脑袋,“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