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书迷正在阅读:鬼畜的我(双,父子,触手,调教)、调T教J大佬、BDSM双向pua、邻家的诱惑、《肉欲发泄,内射》人妻的修炼、我是不是上了假的驾校、天生一对(1v1,双)、性虐癖患者II、夫夫契约婚姻、情关几何(双性)
整个夜场喧嚣,骚动,红男绿女,扭动,摇摆,是快乐的时候,能让人忘我。 最高处的包间很大,有着独立的舞台。 包间内音乐靡丽,似是喘息,忽高忽低,台上配合着音乐舞动。 貌美女人们扭腰摆跨,曼妙身躯,几乎全裸的身体,灯光打在肉体上,诱惑、堕落,是喷张的性引力。 台下长条软包的沙发两边分别站着人。一面站着人多,各个高壮彪悍,一派打手的样子。 反观另一侧,沙发尾端只站着一人,也挺高,站姿挺拔,但貌相却看着眉清目秀,很年轻的一张脸,只是垂眸肃穆,一番老僧入定的模样。 沙发上只坐着两人,分隔了不算远。 人多的那边坐着一名男子剔着平头,五官很具侵略性,眼窝深刻,藏着精光和歹毒,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利害角色。 他叫做旬朝,一直待在边境做着两国军火买卖,在道上也算是响当当的狠角。 他嘴里叼着雪茄,面色平静,眼神却带着探究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人。 坐着的人是这次和他做军火买卖的。 这笔买卖还是贺家少爷牵线,当时他听说是贺少爷介绍的买卖,差点没吓哆嗦。 如果说国际上大小的军火商,源头是谁——非贺家少爷贺奇不可,开山立派的老祖宗。 能让贺奇亲自牵线,对方自然来头不小。国际通缉榜单上之首的“三爷” 三爷,是尊称。全名叫做顾三,没有寓意,只是因为家里排行老三。 黑白两道都心惧对方心狠手辣的做派,无人能及的势力,久了也没人敢直呼其名。 可旁边坐着的分明是一个女人,年轻的脸庞,眉眼温和,带着笑,穿着普通,声量不响,软绵绵的。 如果不是这女人身边站着是道上有名的杀手“尽一”,旬朝还以为哪个不韵世事的姑娘走错了房间。 旬朝整了整心思,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三爷。” 那女人浅浅的笑,举杯一口干了杯中烈酒,随后勾起手指道:“旬朝,我们谈点正事吧。” 旬朝探了大半身子过去,为了表示恭敬,他矮下了半个身子。 周围的声音正好掩盖住两人凑耳交谈的的话语,旬朝时不时会点头,偶露几分诧异,随即迅速收敛起来。 一直站在舞台角落处等待上场的几个俊美青年,紫衣长袍,里面却是袒胸,露出一片精壮训练过的胸线肌肉。排在中间的青年,用袖遮挡,只敢用零星的眼神去盯上不远处两人交谈的唇形上。 零零落落,似乎在说就近拿批军火,要炸了哪里。 炸哪里呢? 那青年有些急,在想看的真切些,一道锐利的视线盯上了他。 青年内心狂跳,借着和前面站着的人错位,低头整理自己的衣物,堪堪避开了那道目光。那目光的主人来自一直站着,立如松柏的男子,那是个顶尖的高手。 台上的脱衣舞跳的差不多了,曲调一转,节奏欢快起来。 舞女下场,几个俊男上台,身形好,体型佳,摆跨的力度强,莫看几个男子面相异常俊美,下身却是沉甸甸,鼓鼓囊囊,都是能看又能用的。尤其是中间站着的青年,体态优雅,气质纯净,天人之资,胜过很多男明星。 台下的两人似乎交谈尽尾声,被称为三爷的女子,微抬了头,扫了台上一眼,随即又移开,漫不经心的接着喝起酒来。 旬朝此刻万分庆幸自己听从了中间人的话。当时中间人意味深长的突然来了一句:“安排些干净的漂亮男人跳舞,能讨好三爷。” 他当时还以为三爷不喜女人好男色。如今看来,这位三爷确实不会喜欢女人。 这安排,真是绝妙了。 谈完了事情,顾三就带着尽一离开。 旬朝待人走后,赶紧招收示意亲信上前,手一伸,对准中间长得最俊,最勾人的那青年道:“快!把他洗干净,送三爷房内。” 顾三冲完凉,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尽一犹如一道门神般堵在门口。 “怎么了?” 门外头送人前来的亲信赶紧低头哈腰解释:“三爷。咱们旬老板给您送下夜间小点心。还望三爷笑纳。” 夜间小点心? 透着门缝看去,两人扛着一丝绒大袋子。 顾三笑了笑,柔声道:“尽一,把小点心带进来吧。” 尽一闻声,跨步从那两人肩头直接单手扛过那袋子,扭头进门,一脚就把门踢上,然后随手将那袋子放在了床上。 “打开吧——” 尽一出手快,腰间把刀,利落隔开布袋绳索,袋落人现,一名青年,身穿白色衬衣,微解了两个扣子,眼被黑布蒙着,下身只穿了一条紧身包裹的内裤,双腿岔开跪坐在床,手却和脚相连被手铐连在了一起。 因为被来回扛着折腾,那青年有些气喘,灯光之下,蜜色肌肤,红唇蒙眼,线条毕露,胯间垂荡,一具非常诱惑力的男性身躯。 顾三微微眯起了眼,一旁的尽一知道这是她满意的表现。随即退到了墙边,站成了木桩。 “是谁?三爷吗?”那青年听闻床边的走动声,抖了抖身体,侧耳想要辨别来人。 “我怎么唤你?”顾三随手脱下了睡袍跨上床,里面是一件黑色吊带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她个头不算很高,比例却好,细长出挑,很匀称,乍看就是个长得还行的姑娘家。 “我叫言笑。”青年说的时候,微微张嘴,因为感受到呼吸的热气扑面而来,双唇敏感的抖了一下。 顾三低声笑:“言笑,你真敏感。” 言笑看不见,只觉得唇间呼出的热气很近,几乎就贴着他的唇在说话,痒痒地吹着,很暧昧的流离。 因为看不见,感觉更加敏锐。他觉出一双手,很灵巧的剥落着他的衬衣,手指微凉,指尖修的平整圆滑,顺着他衬衫滑落到半腰间,那手指也顺着他胸膛的肌肉的线条一点点的滑下。 头似乎是凑得很近,随着手指一起动,浅浅的呼吸喷在胸膛上,言笑因为刺激而绷紧了全身,思绪都开始飘散开来。 下巴被那手扣住,嘴巴微张,女人带着诱惑的嗓音在耳畔道:“言笑,把舌头伸出来。” 伸舌,言笑听命而动,随即感到自己的舌头被纳入湿润的口中。 他笨拙的回应,手脚被缚,他只能靠挺胸,想要更亲近些。在里面追逐着,又吸又舔,忍不住从鼻腔内发出了喘息声。 突然一声巨响,似枪声,又如闷雷。 床上躺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汗水,一跃而起。起来之后,却大咽了口粗气,扭头看向窗外,六月入夏,平地一声惊雷。 吵醒了他,也把一团绮梦震碎。 他拉开短裤,里面同样湿哒哒,粘糊糊的。 托掌抚额,男人暗自啐骂了自己一声。 俨然不知第几次了,快三年了,依然会不断梦到当初那个场景,然后梦中遗精。 三年了,他已经不做卧底三年,还是逃不过那个女人编制的黑雾。 可他也清晰的清楚——顾三,依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