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肏到失禁喷尿
厕所外传来嬉笑吵闹的脚步声。 谢东辞被粗糙大手摸得欲火焚身,闻声一震,下一秒被拖进狭窄的小隔间里,听见“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 “别搞了…有人过来,唔……” 唇齿相接的黏腻声音转瞬占据了听觉。 KTV这种声色场所,就算碰见在厕所干事的男女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没人会多在意。 外头进来的是两个喝醉酒的老板,一手搂着一个公主,走到小便池前一边放水一边淫笑着摸奶。 谢东辞人被压在隔间门上,一条腿被高高架在男人手臂里,完全暴露出颤巍巍的阴部肉穴。 门外动静也热闹起来,撒娇的声音离得很近,“老板不要嘛,别摸人家下面……” 顾北寅的手缓而重地来回抚摸过青年穴口周围的嫩肉肌肤。 ——“小婊子!水都流成河了你还嘴硬,等下干不死你。” 青年容颜一片酲红,嫩穴不断难耐地收缩着,淫液像失控一样不断往外淌出来,逼里痒到不行。 ——“老板……嗯啊……老板鸡巴,好粗……会干死我的,不要……嗯啊啊,进来了……” 粗紫的肉棒直挺挺翘在空中,完全勃发的龟头只蹭了蹭,就一个用力急不可耐地捅进了软嫩的穴嘴。 整颗龟头顶进去的瞬间,已是让谢东辞绷紧了身子,俊软的双眉可怜兮兮地蹙紧,仰着头闭眼发出哭泣般的喘息。 “你,大爷的……轻着点。” 话音都变调了,又软又酥,腻到人心里去,又激得男人深深一顶。 “唔嗯——!啊啊……干你……大爷啊啊呜………操,疼……” 嫩屄又窄又深的甬道算是破开了,粗壮阴茎被紧紧绞吸着,酥爽难言。 顾北寅感受着身下充足的温腻淫液,边低喘边往里重重插操起来,“真的疼?水明明很多。” 他掰过青年的脸,望见他发红的双眼,水汽漉漉的眸子又纯又圆,透出浅色的瞳色,秀挺的鼻子微微皱着,亲肿了的唇破了皮,狼狈又惑人,跟以往嚣张跋扈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顾北寅呼吸不稳,狠狠吻上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同时心中升起恶劣的趣味。 他舌头重重扫过青年整个口腔,感觉到他浑身打颤,才放开他的嘴,偏头咬住谢东辞颈边一只娇软的耳垂,声音没再刻意压低,“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他的嗓音本来就低沉,此刻饱含了情欲的沙哑,更是听得人心痒痒。 门外那几个正在做事的男女纷纷愣了一下,想不到厕所隔间里的人还挺会玩的。 谢东辞耳根酥红,下身软穴被肏干得泥泞发烫,裹紧了男人的肉棒任由他拼命挺腰抽插着。 话音细碎不成声,“……喜、喜欢……啊、哈啊啊……” “喜欢什么?说。”又是一个深顶。 “啊唔、啊啊啊——喜欢…嗯啊……大鸡巴……好、深,啊啊哦,呜……” “唔……”顾北寅插得越来越深入,淫穴深处的嫩肉绞紧,差点没让他提前交待了,稳住心神整根拔出,湿淋淋的粗黑阳具在空气中晃了晃,又骤然尽根顶入,逼得谢东辞差点没翻白眼。 顾北寅于性爱上虽然是初次,但纵使情欲中烧,他也打定主意今晚要把谢东辞玩个透,千万不能放松警惕射早了,低哑嗓音逼着他,“叫爸爸,快。” “嗯啊啊、啊……好快……不、不要……啊啊啊啊想,想……” “想射了?叫爸爸,不然不给射。”顾北寅伸手握住他细白的玉茎,狠狠撸了几把,又牢牢把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让他射。 谢东辞此刻已完全没有了顾忌与羞耻,或者说在他跟顾北寅接吻的那一刻,就选择屈服于药物作用了,清软的嗓音叫得又腻又骚,“爸…爸爸!啊啊呜呜呜……哈、哈嗯……让我,要来了……唔啊啊呀……好深、深啊啊嗯……” 顾北寅手才放开,那根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微微跳动抽搐着,努力喷射在自己小腹上,很快怏怏软了下去,看着可怜又可爱。 与此同时,双腿间的嫩屄收缩得更紧了,要不是顾北寅早有防备绷住了腰身,搞不好也被它一下夹泄了精关。 他下身加快挺动,结实双臂掐着青年的腰,把他一条腿架得更高打得更开,粗长的鸡巴就在那绯红的穴嘴间猛烈出入,插抽间都带出了点点白沫,淫靡刺目。 厕所外的男女也搞到了高潮部分,纵情发出放荡的声音,谢东辞在门边离得那样近,那些淫叫骚吟就像在自己耳边,混乱间竟让他感觉自己正在进行一场群交,羞耻又格外刺激,索性无所顾忌,扭着屁股叫得更肆意了。 顾北寅见他这骚样子就上火,阴茎几乎硬到像根烙铁,粗长的尺寸把粉穴撑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猛力插肏。 “叫老公!” “老公……呜我好,舒服……啊啊唔,啊啊……老公……” “……” “哈啊……老公……插得、好深,爽……被你干得…嗯啊啊,唔……好舒服……啊哦啊啊!” 顾北寅红了眼,额边青筋直跳,干脆急匆匆拔出性器,坐到了马桶盖上。 “过来。”他一把扯过青年快要无力软掉的身子,将人抱坐在自己胯间,看着那红肿的粉逼一点点吃掉自己狰狞的肉棒,两人面对着面,边操干边激烈地接吻。 骑乘的姿势让粗大阴茎顺利入得更深,胯间交合的撞击声啪啪作响,黝黑饱满的阴囊重重拍打在肉体性交处。 而青年的臀圆润而雪白,富有弹性地随着动作颤动,双腿拥促地缠在顾北寅腰间,整个狭窄的隔间仿佛都充满了他们呼吸间暧昧的热喘。 偏偏,有熟人过来了。 谢东辞包厢里那几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来厕所找人,“东哥尿个尿怎么尿丢了?人呢?” 他们放了水,顺便看了一圈,除了一个隔间的门关着在,没发现人。 于是过去敲门,“东哥?你在里面?” 谢东辞体内的快感积累攀升到一个顶端,此刻正紧紧夹绞着硬烫的粗刃,整个人绷成一团,只剩屁股渴望地翘着。 听到外头声音,他咬紧了下唇,呼吸喘着蹙眉要哭出来,一声也不敢发,喉咙间却不住溢出忘乎所以的低泣。 顾北寅扣着他的腰,低喘着笑出声,大手按在他的臀瓣上来回重重摩挲,好让肉鞭更快地戳插。 啪啪声更重了,夹杂着粘腻噗呲的水声,可想而知里头的人肏得有多猛烈。 “靠?有人在干事啊?” 听见动静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会心一笑,“打扰了兄弟,你继续哈。”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出去,隔间里就传来压抑尖软的吟叫,声音痛苦又愉悦,“呃啊啊啊——” “……到了,嗯啊啊……不行啊啊,”又纯又浪的嗓音简直骚到人心里去,“啊唔,我要尿……尿出来了…不行啊啊呜呜啊啊!” “要尿了,要尿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啊……老公…!啊啊啊啊呜呜呜……” 哭吟戛然而止。 谢东辞浑身颤抖,红扑扑脸蛋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的睫毛像裹了一层雾气,轻轻呜咽着,嘴唇被咬得透出淫靡的艳红。 他被蛮横的肉棒肏到最软嫩的花心深处,不仅瞬间被抛上情欲的高潮,还失禁溢尿了。 软茎无力地耷拉着,好像在逃避说,男人衣服和小腹上洒满的尿液与自己无关,不是它喷出来的。 顾北寅眼眸中漆黑不见底,咬紧后牙,俊逸挺拔的轮廓上每一丝情绪都尽是最原始欲望的写照。 他特么要操死这个骚货。 他是第一次么?难道以前也被男人干过?居然潮吹了。 理智失控、沉溺在高潮中的谢东辞隽美艳惑得像个妖精。 顾北寅从没想过一个男的也可以是个妖精,床上的妖精,紧紧含着他鸡巴的妖精。 绯红的眼底,薄汗如雾丝,每一寸皮肤里透出的粉雪一般潮红的光泽,眼尾沾了欲坠不坠的透明泪珠,仿佛受尽欺辱轻薄的无辜宠奴,毫无反抗之力。 俊秀的脸庞上折磨又享受的表情却出卖了心底的臣服,无尽地留恋至高巅峰的那一刻,偷偷祈求来自主人的施舍。 …… 走到厕所门边的那几个男人先是竖起耳朵暗自偷听,猥琐发笑,有个人却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声音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像东哥的声音。” 一伙人都呆滞了。 高个子男人跳起来敲了下对方的头,“你像你爹呐!别几把瞎说,这跟东哥有毛像?” “东哥声音哪是这样的,妈的这么淫荡叫得老子都硬了,东哥平时说话是低嗓音有磁性的,不知道啊?” “你再瞎胡咧咧老子把你送到东哥床上去玩不死你!妈的,你个小狗腿子认识东哥几天?就瞎几把说,还好东哥不在这里,不然舌头都给你拔掉。” “说话小心点,啥玩笑你他妈也敢瞎开,要死啊你。” “………” 被教训了一番的人敛了声,低头不敢再瞎说。 刚刚那个声音确实很骚气很淫荡,还哭着叫老公什么的,他怎么会觉得像东哥呢?东哥那样的硬汉什么时候哭过? 真是奇怪,大概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谢东辞刚才实在是忍不住,扯着嗓子骚叫完之后,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名字差点没又哭出来。 这会儿听到人终于走了,才松了口气,双肩不住下沉,脱力般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东——哥?”顾北寅轻而易举按住那双肉臀,往里一顶。 粗涨的肉棒插进还在抽搐轻颤着的小穴里,瞬间酸麻难当。 谢东辞软软抵挡着他的腰,低声沙哑,“你妹的……你想搞我。” 男人低沉笑起来,“不是正在搞吗?” “呃啊……嘶……轻点操、操你爹……” “嗯?刚刚东哥不是还在叫爸爸,现在又想当你爸爸的爹了?” 妈的什么玩意儿…… 谢东辞皱着眉,脸上的潮韵还未褪去,秀美清隽的轮廓竟然透出几分脆弱。 “你要射…就快、快射,你鸡巴是……铁哈啊啊…铁打的啊……” 顾北寅眉骨微扬,乌黑狭长的眼眸沙哑轻笑,“不敢,哪能跟东哥的比。” 他低头撩拨了下青年那根指粗的阴茎,握在手里爱抚,“东哥的鸡巴是玉做的,我这根俗物可比不了。” 硬黑粗棒还在穴口忙碌进出,次次都翻出了里头红嫩的穴肉,谢东辞很快半张开嘴,那股感觉又堆积上来了,他拧眉呜骂,“……少废话,呃啊啊啊,哈……别顶了,你拔出来!射在外面呜啊啊……” “轻点、轻一点……不、要……你特么…哦啊啊啊——不行!好涨……呜呜呜嗯啊……” 顾北寅愈发将他双臀往自己胯间按,按得死死的,英挺额头有一颗汗珠掉落在青年的锁骨里,“骚屄又要尿了……真特么骚,今天操不死你。” “快操……操我……啊唔啊啊……操,不要不啊要!慢点、慢点——” 顾北寅看见他这副忘乎所以的骚样就受不了,压唇狠狠含住浪叫的小嘴,粗舌肆意交换着唾液,双腿大开好让鸡巴朝上顶得更猛更深。 肉鞭狠肏了几十下,插得骚穴汁水横流,终于粗暴地破开最柔嫩那一处软肉,他死死抿起薄唇,硬胀龟头喷薄而出,被窄穴裹绞着射出一股股浓热精液。 “啊……哈。” 谢东辞最后的力气只够用来喘气。 他低低哽咽,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就像不断痉挛流着尿和骚水的下体一样,根本止不住。 拔出阳具的时候,顾北寅见他神色茫然落寞,将人收紧在怀里安抚,“不是喷尿,你是潮吹了,知道吗?没事的,水流完就好了。” 谢东辞持续抽咽的胸腔缓缓起伏,带了浓浓的鼻音,“有区别?” 反正他是被操尿了,而且还是两次。从此以后,他再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吹牛批,说自己一夜能把别人肏尿八次。 他才是被压的那个…… 曾经日思夜想,有朝一日能被男人的粗壮鸡巴搞得欲死欲仙,可是真被搞了,他又难以接受。 他谢东辞,作为校园一霸的一世英名,还是毁了。 拧着泛红的眉头,青年脑袋里空荡荡的只绝望重复着两个字: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