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狂欢,被十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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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卿卿,满目疮痍,二见卿卿,许你钟情。 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点点改变……只是她变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也没变,只是不爱他而已。 而他私心只是想让她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多一点,只一点而已,终究也是幻想罢了。 每日坐在窗前,白日里拖着沉重的身躯依偎在窗前,穿上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月白色的袍子,望眼欲穿,盼望着终有一天,她能到这里来,哪怕看他一眼。 门前那棵梨花数,是他种的,他记得她最爱吃由它制作的饼,只是他病了,没法做给她吃。 经常在树下玩的那两个孩子的眉目间隐约有她的影子,每日听到他们的嬉笑声,而他对她的思念也与日俱增,她生了孩子之后都不来看他,明明…明明知道他…病重在床。 于是,他卑鄙的利用了这两个孩子,和他们玩耍,取得他们的信任,渐渐的,他们非他不可,他的计划成功了。 少女用几个月的时间让少年成长,认清他的感情,同时也让他失了陪伴在侧的机会,或许这就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吧。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媚儿,你来了,进屋吗,外面…冷,咳咳咳…”白子轩苍白的脸上堆满笑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健康。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白子轩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接住了因为调皮爬上树,不小心掉落下来的男孩子。 皮猴子在他怀里咯咯笑,天花乱坠,天真无邪。 尤媚看着痛的发抖还坚持抱着孩子的白子轩,暗道不好,“把孩子给我吧,我让他们扶你进屋,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出来吹冷风了。” 看着笑得毫无心机的儿子女儿,没心没肺的样子和他爹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倒不知此刻有人把他们当枪使呢,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尤媚牵着两个孩子从白子轩面前走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抱住了脚,顷刻间眼泪便沾湿了裙摆,而那双苍白的手也趁机随着他的主人一起上移。 “这么久了,孩子都替他们生了,不…陪陪我,”在尤媚发怒之前撤下他在她腿间作乱的双手,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倒是有点像古代被帝王罚了以后那小媳妇样儿了。 可他的高明之处不就是在这儿吗,利用他的柔弱逼她就范,总是屡试不爽,这一招她真的受够了,况且她不是拥有三宫六院的荒淫无道的皇帝,她可是直女…直女,只会让别人多喝水。 “哦,身子不爽利,让照顾你的人多喂你点热水,我又不是医生。” 说完就大刀阔斧的转头就走,生怕后头的洪水猛兽扑上来。 白子轩眼中似有精光闪过,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没有眨眼,“还是……不行吗,可是从小到大,这招对大哥二哥可是次次都很顺利啊,到底那儿出了问题。” “没事,没事,还有两个孩子,他们会来找我玩的,媚儿姐姐如此在意他们,我就还有希望,我只要好好锻炼身体,总有一天,媚儿姐姐会喜欢上我的身体。” 唔唔,弟弟在线云锻炼,只为求得姐姐临幸,太感动了。 白子轩果然想的没错,接下来几天,孩子们总是在他的院子里和他一起玩,有时候累了就睡在他屋子里。 因此尤媚也经常夜晚回来抱孩子回去,只是他说什么也不回答了,只是匆匆忙忙抱了孩子就走了。 有好几次,他故意在她过来的时候在屋子里洗澡,等拍门声渐近了,他就从浴桶里出来,当然,没穿衣服,可她像是没看见似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就从他旁边经过直奔床榻了。 他在演稿纸上制定了一系列周密的计划,势必在男人们没回家的这段日子里将她拿下。 不成功便成仁。 今晚是他们单独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必须一举将自己送到媚儿口中,被她吃掉。 他吩咐人在屋子内一圈都点了蜡烛,据说是从深海中捞出来的鲛油,烧不尽,在静谧的夜里别有一番风味,也可增加他们之间的朦胧感和温暖,交缠时必定异常温馨。 还准备了她常说的烛光晚餐,她喜爱的油焖虾,红烧大肠,水煮鱼,都给备上课。 有一说一,够味,但自己女人喜欢不是,忍忍就过去了。 有句话说的不错,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他事先还叫了那十个被白府买回来给女主人净身的男子,据说技术那可是比帝都最受女性欢迎的男楼都好,用来讨好媚儿可是最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入夜骗她进门。 “吱呀” 静寂的夜里,开门声音显得格外的大。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尤皮筋,尤皮球,妈妈来接你们了,尤……唔唔。” 黑暗中无数双邪恶的大手袭向包围圈中的女人,一寸寸将她逼到房间的大床上,那里将是他们今夜狂欢之所。 一瞬间被饿久了的十几匹狼包围着,粗重的呼吸一层接着一层打在尤媚裸露的皮肤上,生过孩子之后颇为敏感的前胸被他们无止境的揉捏着,隐约渗透出浓郁的奶香味,隔着一层厚厚的衣物都能感受到他们浓浓的侵略性。 她怕了,可是红唇被堵住了,香舌也被迫叠在身上之人交缠着,口汁四溅,刚想开口,又是一层热浪席卷着她的唇,艰难的推搡着身上那人。 如墨的长发铺散开来,即使屋内不能视物,仍然有人低吼着说着下流的话。 真像一口把你吃掉呢。 主人好美,浑身都散发着奶香。 ………… 媚儿,真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能看见你。 欧了,只有这句话她听出来是谁,像是来自黑暗中的魔鬼,病娇而极具独占欲,零星中还透着虚弱,声音离得这么近,是强吻她的那个人没错了。 可是又如何解释来自四面八方的无数只手的挑逗呢。 突兀的一声响指,房间一周连着床边的蜡烛被点燃,很稀薄的光亮但足以让尤媚看清是哪些人在恶作剧。 她推开身上仍在为非作歹的男人,扫视了一圈,很好,她记住他们了。 殊不知这狠厉的眼神却勾起了床下一行男人征服欲。 被扯的只剩胸前一块布料和私处的巴掌大小的面料的尤媚淡定的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被胸罩包裹着的浑圆大半个都露在了空气中,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能看清里面的绝美风景。 这房间的每个男人都盘算着如何能吃到面前的女人,他们如痴如狂的盯着尤媚,仿佛下一刻就能扑上来把她咬的一口都不剩。 “嘶,你们都是属狗的吗,不会脱不会让我自己动手吗,非要使这么大劲,是要把我乳头都咬下来吗,”尤媚掀开胸罩的一边看着被咬得青紫的殷红,破口大骂。 “你来,帮我舔一舔伤口,”尤媚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折磨人的方法,邪魅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离她最近的男人上前来。 她在众人发着绿光的眼神中挑开乳沟中间的盘扣。 “啪”的一声,打开了束缚沉甸甸的巨物的魔盒。 嗞,一群乡巴佬。 尤媚推倒了白一,这是后来给取的名字,排不上名分的男人是那些没有被尤媚选中的男人,那些买来伺候的男人的名字以后就不说了,白一到白九依次排开。 柔软而具有弹性的双腿勾住了他精瘦的腰,随手将两快布扔下床,当然被有心人接住了。 “接住我衣服的那个人你过来。” “对,就是你,别看了,过来。” “小模样长的不错,我允许你从后面干我。” 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节操,对,就是被那些男人带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点兵点将。 “主,主人,我不敢,我还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把您弄疼了怎么办。” “嘘,以后叫我媚儿,什么都别说了,干我,让你们三少爷瞧瞧,你是怎么把我干的死去活来的。” 他无声的咽了口水,看着女主人高高抬起的屁股,一噘一噘摇晃着肥美的臀部,诱惑至极,眼尾扫过他鼓起的下半身,鼓励似的向他点了点头。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词,豁出去了,今天必须干,不干就不是男人了,就算今天会让她嫌弃。 “媚,媚儿,我来了,”他激动的跳上床,已经涨的发紫的巨根狠狠刺进发骚的软肉里,“吼吼,好紧。” 也不管白一是否还在品尝着美味的汁水,从后面抓住丰满的奶头,用力的挤着。 啪啪,啪啪。 两坨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尤媚娇嫩的翘臀,暂时还吃不到肉的众男只能对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蛋撸着蛋蛋。 “好爽,再深一些,”尤媚主动反手抱住身后撞击的男人的腰,尾椎骨弯曲到了极限,她现在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人侵略着,小穴极速收缩着,一张一闭,势要将穴中那物搅断。 “媚儿,你不要我了吗,我也可以像他那样让你爽的尖叫,”白子轩红着眼睛看着次次都被操飞的女人,嫉妒的攥紧了双手。 “不能浪费,”就算没抢到今晚第一个视频的位置,白一也要凭借高超的吸奶技术让女主人快速记住他,离不开他,况且那副乱跳的乳儿他早就眼红了。 “唔唔,真香,奶水真香啊,”他伸出舌头舔着孔头,一边抬头看着媚儿已经被操的涣散的眼神,“真美。” 说完又埋头在乳头上苦干起来,使出他在苹果,樱桃上苦练了十几年的武艺来让她痛快。 “啊~啊~啊,再快点再快点,就是这样,啊,到了,到了,”尤媚高抬起头,闭着眼,享受着他们带给她的绝顶快感。 “真骚啊,”还在身后不断宠冲刺的男人低吼了一声,两边不断蠕动的媚肉夹的他极爽,肉棒无时无刻不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每次拔出都需要极大的力量,更本无瑕说话,只能不断抽动着腰身,用尽全力将她操美了。 “你不喜欢?嗯?”尤媚听了她男人说了无数次她很骚的话,就想问一次他们的真话。 “当然,喜欢,喜欢死了,狠不得死在你身上,满意了?” 男人停了下来,适应了会小穴的紧致与温热,平复了小腹想射的欲望以后,又再次提枪上阵,掐住尤媚不断扭摆的臀部,以泡在小穴里肉棒为支点,一百八十度旋转将她面对面翻转过来对着他。 “你混蛋,磨的我好生疼啊,”尤媚深抽了口气,一口咬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咬不动,哭唧唧。 只得继续用雄伟的巨乳去蹭他的乳头,折磨我,那我也折磨你,哼。 “哈,哈,嗯~媚儿,你放了我吧,我再怎么折腾,只有一根棒子,怎么能让你全身上下都满足个透呢,”他无奈的看着在他身前作乱的小人儿,要不是他定力好,只怕这第一次就要草草交代出去了。 粗壮的肉刃还在不断前进,似乎没有被这段小插曲打破它的进程,先破后立,男人就是要服服软,才能将女人的心牢牢绑在他身上。 “还夹这么紧,放松点,今天是跟我杠上了吗,放松,马上就射给你。” 尤媚听话的松了松媚肉,没想到那人竟然大刀阔斧的入得更厉害了,变态,骗人。 “呜呜呜,痛死了,我不行了。”尤媚泪眼朦胧的看着不肯放过她的男人。 男人最见不得女人撒娇,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一个不留神也就泄了。 可是今晚的饿狼还不止这一个,嗷嗷待哺的还有一群,媚儿你算计的了一个,算计的了一群吗。 不,她能。 于是,她牺牲了双乳和嘴巴还有双腿,双足,甚至头发他们都不放过,禽兽啊,适可而止吧,男人。 临近晕过去的时候,尤媚嘟囔了一句,以后别想再让我伺候这么人,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