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养肤,再收男宠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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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便是他们迎娶尤媚的吉日,虽然间隔时间不长,但是看到她与别的男子同游还是会吃醋,总会有种捉不住她的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每次深入交流,虽然与她负距离接触,灵肉合一,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只是看到她总是不由得生出些许慌乱来。 “媚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要是把你团成团揣在怀里多好,随身携带,”墨玉近乎痴迷的吻着被操晕过去的女人,看到她胸前那双作乱的大手更是不悦。 “好啊,”尤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搂住墨玉的脖子,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迎合着。 “媚儿,你真好,”罪恶的大掌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征程,在他的领地上讨伐着,肆虐着,尤媚被他揉弄的没法好好休息,只得拉下脸来,狠狠的告诫他不要放肆,这才停下来。 墨玉就像一个永远不满足的痴汉,无论被打被骂多少次,依然迎难而上,见她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又探出邪恶的手贴到她身上,摩挲着,挑逗着,发出异常婉转的叹息声,连双腿都缠在了尤媚滑嫩的小腿肚上。 见尤媚没有醒,越发大胆起来,磨蹭着磨蹭着竟把肉柱又阴差阳错的抖落进小穴里。 墨玉偷偷看了眼一脸鄙视的大哥,哦不,尤念卿,继续挺了挺腰,缓缓的在肉洞里浅插着。 怎么,自己还在媚儿睡着后偷偷占便宜,现在反倒让他不要打扰媚儿睡觉,哪有这么好的事。 墨玉无视尤念卿的警告,托着媚儿的大肚子继续重复着他的活塞运动,屏住呼吸侧着身子感受孕期愈发敏感紧致的媚肉吸附着他,只浅浅插着就能满足他。 “咦~唔唔~,不要,我要睡觉,”墨玉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武功高强的他竟然没有躲过自己女人的巴掌,“啪”的一声呼在他的脸上。 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脸蛋,流下一道印子,墨玉顿住了,随即又低沉的笑了起来。 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如今竟然在床榻之上,被他最爱的女人伤了,而他却甘之如饴。 “睡去,”墨玉轻轻的吻了吻女人泛着红晕的小脸,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也是他们的不是。 ……… ……… ……… 第二日,未曾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尤媚被屋外的吵闹声再一次吵醒,是的,再一次吵醒,叽叽喳喳,让人无法安睡。 “你们这些家伙,明日就是他们与媚儿的成婚之时,有必要这么猴急吗,呵呵,是否被我们激怒了,怕了吗,媚儿的爱更倾向我们一点呢,她还和我们出去逛街,说不定开心了还会春风一度,羡慕吗,”谢伶的嘴,气人的鬼。 “你既知道她有孕在身,还带她出去逛街,不怕有心之人勾引她吗,你们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成婚之前就要和我们分出个高吗,哦,忘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名分,只是个……太医而已,”墨玉不甘示弱,回怼过去。 “只要媚儿喜欢,我不求名分,哪怕做个没名没分的小侍也甘愿。”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早知道就不该把你留下来照顾媚儿,现在这话说的,让外人听了,可不是我们善妒吗,”月殇在一旁听了,更是恼怒。 “是啊,以后都是兄弟,和和睦睦的,多好啊,”尤念卿在一旁劝着,俨然一幅正房的样子。 “谁跟你是兄弟,”谢伶和墨玉同时扭头。 “明明是大舅子…还过来横插一腿,”姜云霆小声的嘀咕着。 虽极其小声,但尤念卿还是听到了。 而此刻他想的依然是扔在睡梦中的妹妹兼情人,没有任何外在因素能摧毁他守护她的心。 过了明日,他就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她身后,不是以哥哥的身份…而是丈夫,不是吗。 他已经知足了,在异世,做着他的唯一,虽然他不是她的唯一,但这又有何妨呢。 “你们在说什么呀,太吵了,宝宝都在肚子里抗议了。” “吱呀”,大门被拉开,走出来一个懵懂的少女,现在是怀着孕的少妇了,眯着眼睛,似乎被阳光刺到了,身孕并未减损她柔美纤细的身姿,这得益于她每日雷打不动早晨练的瑜伽。 男人们一拥而上,放下芥蒂,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这一天过的极慢,她在小厮的指引下试穿大婚当日的礼服,沐浴,熏香。 你能想象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躺在塌上,数十个男仆跪在地上为你一边熏香,一边按摩揉搓肌肤吗,太色情了。 可那些男人说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这样才会在新婚夜和丈夫长长久久,和和美美。 当问到他们让男仆为我养肤是否有所不妥,他们只摆手说没关系,那些都是已经被我买下来给你做婚前养肤的男子,他们的口技…嗯,被调教的很好,且都是良家,不必在意。 只是这养肤,一养便是一个下午,当月色笼罩大地,半梦半硬之中,只觉分外空虚,那些个双手在她身上,裸露的胸口游疑,若不是事先知道他们无害,又怎会让他们近身。 可是尤媚没有想到的是,更让她困扰的事还在后头,当她的体肤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泽,那些人才停下手来,而接下来他们做的事,才是让她匪夷所思的。 谁能告诉她,为何婚前礼仪会有这一环,让这些男人轮流舔舐她的小穴是为什么。 “啊~~,你们,放肆,啊~”许久没有过口交的尤媚刚被他用舌头舔了口外阴便高潮了,她张着小嘴,小手拽住了离她最近的男子的发,狠狠的揪着,压抑着内心的乱撞的欲。 “夫人莫怕,我们已是你的人,现在对您做的事是分内之事,您只要好好感受,告诉我们第几个人的嘴舔的最舒服,那人便会留下来,做您的通房,日后任您差遣,余下的人以后也是您房里人,只是不能随意触碰您的身体,需得到您的同意,您理解了吗。” “这是什么破规则,哪有新婚夜之前丈夫让别的男人触碰自己女人的说法,啊~~,你不要把舌头伸进去,啊~,不要不要,舔…舔那里,”尤媚弓起身子,成桥状,双腿不停的颤抖,手也不停的动作着。 “放…啊~,要到了,要到了,”该死的,这些男人是从哪里来的,老娘要把那个机构给…端了,怎么会…这么…会舔。 “夫人高潮了,汁液很甜呢,之后多产一些给奴吃可好。” 当那个男人的舌头从尤媚穴中撤离时,尤媚侧身便了看到那人正用舌头卷着她溅到脸部的淫水,来来回回重复无数次才舔干净,他见自己失神般看着他的动作,更是卖力的发骚,哦不,舔舐。 靠,世上真的有如此贱的男人吗,专门以女子的淫水为吃食,舔的还…还挺爽的。 罢了,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排队为她舔…逼,虽是买回来的男子,但却在此刻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哎,也不算,只有唇和她有了亲密之事。 害,既是她夺了人家的清白,那只能含泪收下。 满天神佛,她真是,罪过,罪过,早知有这一道工序,她便不会让他们买回来为她… 连尤媚自己也不知道,她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入这里,将自己代入到了女尊的世界。 “够了,就你吧,以后便是你做我通房小厮,”尤媚还是点了那个让他一眼瞧上去就满意的男人,当然,这还有赖于他的绝色容颜,丝毫不逊于她的那几个男人,想来她也是一个颜控吧。 “是,夫人。” “抬起头来,你多大了,可有名字,”尤媚好奇的问着跪坐于地上之人。 “奴十之有八,已然成年,可以侍寝,奴没有名字…” “够了,以后你便随这白府性,叫…白蓝可好。” “奴谢夫人赐名。” “他怎么那么好运,我们的技巧也不错啊,难为我们在各种水果上苦学十几年,人家却不费吹灰之力以容貌取胜。” “那有什么的,既被买了回来,做了夫人的房里人,虽不获侍寝的机会,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可听说了,男主人多是些二十五六男子,最大的也有三十,还愁等不到我们好日子吗。” “是了,爬床的机会有的是,夫人如此貌美,刚满十八便有了身孕,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多的是要我们这些年轻的男子的抚慰,那还不都是上敢着做她的男人。” “夫人真的好美,我们真是有福气,被买到这样的人家,以后温香软玉在怀,做梦都会笑醒呢。”胆子大些的男子抬头看了几眼尤媚的容貌,便低下头小声和旁边人说着话。 “你们退下吧,有白蓝为我洗漱即可。” “是,夫人。” “奴为您穿衣,天冷了,明日便是好日子,夫人可要安睡,奴为您暖床。” 刚想拒绝,那人便如疾风般跑到床前,掀被子,躺好,盖被子,竟是做的流畅无比。 尤媚笑着摇了摇头,罢了,就一晚,以那些男人的嫉妒心,日后还会有他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