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干//妈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七章 干妈有点儿害羞

第二十七章 干妈有点儿害羞

    第二十七章

    连羲和赤身裸体地坐在敏敏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微微俯身,一对儿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在空中招摇。

    冉敏看着干妈一点儿小小的奶尖儿,目光沉沉,嘴巴发干,他是最知道干妈奶尖儿的滋味的。

    “干妈,你喜欢他吗?”

    连羲和笑笑,说:“干妈不是说了吗,他们不过是用来调剂生活的小玩具,和一台车、一块表没什么区别。干妈当然喜欢自己开的车,自己戴的表,可人总要开新车,换新表的,不是吗?”

    他的话,听上去何其冷酷,何其无情。

    可对着儿子,连羲和是截然不同的,他对冉敏的感情何止是对“车”和“表”的千倍万倍,拿全天下的珍宝来换,他都不会放弃敏敏的一根头发丝儿。

    冉敏道:“干妈,那你将来,身边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台新车?”

    “敏敏,干妈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生理需求,你总不能要干妈做僧尼,常伴青灯古佛吧?”

    这似乎是他们之间头回谈“性”,连羲和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坦坦荡荡地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情感上,他是对“爱情”这回事儿不屑一顾的,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生活中,出彩的男人太多了,比天上繁星还要多,他想要哪个,往往都能得到,从没失过手,正如他和郑秘书说的那样,要他个个儿都谈感情,那他哪儿忙的过来?

    与其那样,不如简单一点儿,在床上滚一滚不是更好吗?既自由,又享受,还能将更多时间更多精力放在事业和敏敏身上,这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了。

    冉敏喉头滚动,手忍不住抚上了干妈的屁股,在那儿不轻不重地揉捏,低声道:“干妈,你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的,就只有性吗?”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敏敏,你也长大了,知道‘性’能给人带来多大的快乐,多少不得了的好处,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干妈和你一样,也能从他们那儿得到很多快乐,对干妈来说,做爱可以缓解精神上的疲惫,也可以消除精神上的压力,还能维持身体的青春活力。”

    连羲和摸摸儿子的脸蛋儿,说:“敏敏,你听了干妈的话,是不是觉得意外了?干妈在你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变差啦?”

    冉敏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过去还不够了解干妈。干妈,那你没想过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吗?”

    连羲和笑笑,“你还是没明白干妈的意思,是不是?敏敏,一个人的感情有限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干妈把这些感情和精力都放在我们敏敏身上啦,哪还有别人的份儿呢?”

    冉敏看着干妈温柔的眉眼,只觉得心和骨头都要一起软掉了,干妈真的爱极了他。

    干妈对他的爱,宛如深沉又温暖的海水,将他包裹其中,让他浑身上下热热的。

    汹涌且复杂的情感从心底溢出,他心甘情愿溺毙在有美人鱼歌唱的海底,哪怕得到的,只有一个短暂的拥抱。

    他抓着干妈的屁股,硬邦邦的几把向上顶了一下儿,“干妈,不和他们在一起不行吗?你有生理需求,我总是在的。”

    连羲和睫毛一颤。

    他担心的事儿,终于还是成真了,敏敏真的想弄他的穴。

    这关头,什么俄狄浦斯,什么弑父娶母,什么弗洛伊德,连羲和都忘了个彻底。

    他微微撇过脸,不看儿子的眼睛,小声道:“敏敏,你说什么混账话呢。你在干妈身上,怎么弄,干妈都不会生你气,可干妈怎么能拿你来满足‘生理需求’。”

    冉敏的手顺着干妈的腰摸上他的乳房,将他饱满的奶子攥在手里,轻轻揉捏,“为什么不行?我比不过他们吗?”

    连羲和的脸不知道怎么有点儿热,几乎这未曾有过的情绪在他心口翻腾,那是……害羞。

    连羲和成长的环境极为复杂,他的母亲连女士和父亲王先生是自由恋爱在一起,生下的他——他们原本是天底下最不该在一起的人,在那样畸形、特殊的历史时期,他的母亲甚至不该在内地,若非先辈们在逃往香岛的路上,在惊慌失措中遗失了他的母亲,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年轻时相遇。

    连女士生下他时不过二十岁,花儿一样的年纪,却半数都在“运动”中度过,他生下来又是那样畸形的身体,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她得有多绝望。

    他的父亲王先生选择将妻儿送去香岛和家人们团聚,这在当时,可以说冒了很大的风险,然而王先生知道,这对经过“运动”,在京城看一切事物都惶惶如惊弓之鸟的连女士,还有他们特别的孩子来说是最好的。

    他们的孩子生来雌雄同体,和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不同,留在京城,留在内地,在当时相对落后、保守的社会风气下很难身心健康地成长,更何况彼时连女士唯一的弟弟在一场车祸中失去性命,她必须承担起做女儿的责任,去给父亲以支撑。

    王先生给孩子起了名字,以古代神话中生下十只金乌、缔造人类光明的至高无上的女神羲和来叫他,尔后便动用家族的力量将他们送去了香岛。

    连羲和有记忆以来,“父亲”这个角色就是模糊不清的。

    他长在香岛,长在母亲和外公身边儿,而他的父亲远在京城,往往好几年才能见一面,在香岛,或者香岛毗邻的港口城市,那样的见面总是短暂而沉重。

    直到后来香岛回归。

    饶是如此,王先生和连女士也未能长厢厮守。

    王先生作为家中长子,肩上扛着关系到家族兴衰的千钧重担,又身居高位,哪儿能抛下一切,远赴香岛?

    连女士呢,父亲如今年纪大了,成日只想着太极拳,偌大家业只有靠她运转,也无法迁居京城。

    他们一年,也就能见上几次面。

    不过令人惊异的是,这对儿聚少离多、在法律上压根儿没有夫妻关系的夫妻感情一向很好,好到让连羲和费解。

    十七岁时,在香岛回归那年,连羲和北上念书——母亲和外公认为将来内地经济大有可为,也希望他能多陪陪父亲,尽为人子的本分。

    恰好李瑶家道中落,父亲死在公海,母亲吞药自杀,她无法再留在香岛这个伤心地,于是同连羲和一起北上,并在京城遇到了冉敏的父亲。

    连羲和的成长环境极其复杂,他亲眼看着命运将父亲和母亲玩弄于股掌之中,看着母亲求而不得,看着父亲空自嗟叹,早对爱情这回事儿失却欲望。

    他一点儿也不想背负那样沉重的负担,与其拿自己的快活去冒险,不如去寻找生活中更多的趣味儿。

    哪怕是最躁动的年纪,连羲和也将与“玩伴”之间的关系看得很淡。

    不在乎,哪儿会“害羞”呢?

    可偏偏,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就是敏敏。

    连羲和微凉的手指抚上敏敏的脸蛋儿,喃喃道:“敏敏,你说什么呢,对干妈来说,那些人加起来,连你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他心里乱得很,理不出头绪,冉敏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时间:“既然你觉得我比他们都好,那我为什么不行?”

    “你……你是干妈的儿子啊……”

    冉敏隔着一点儿薄薄的空气,抚摸干妈迷茫的眼睛,说:“干妈,你和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连羲和有点儿不高兴了,“那没有血缘关系,你就不是干妈的儿子了么?”

    “干妈,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冉敏不说话了,他看出来了,干妈这是在将他的注意力往别的地方引,干妈不想面对他的话。

    冉敏不给干妈这样的机会:“干妈,我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男人,在聚星的年会上,看着乔安站在你旁边,揽着你的肩膀,我只想给他一拳。”

    连羲和心中软软的,嘴角忍不住也露出一点儿笑意:他的敏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霸道,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么。

    他抓住儿子的手,低声道:“敏敏,干妈答应你,将来再也不让乔安站在干妈身边儿了,就算要站,也一定不会在你跟儿前。”

    冉敏冷冷地说:“干妈,你又在顾左右而言其他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让干妈哄孩子似的语气给激怒了,他看不出干妈举重若轻的表象下波涛汹涌的内心,只觉得干妈还是在敷衍自己,敷衍完了,还是要在外边儿花天酒地。

    他愤怒地将干妈按在床上,掰开干妈的大腿,将自己怒火冲天的大家伙抵在干妈的阴花儿上,使劲儿磨了几下,说:“干妈,我想肏你。”

    连羲和心中叫苦,知道今天敏敏算是动了真火儿了。

    他安抚地道:“敏敏,你怎么能弄干妈那儿呢,这可不好,你将来的女朋友——”

    冉敏打断他的话:“没什么女朋友!”

    连羲和屁股紧张地绷起来,说:“好好好,没有女朋友。可你也不能弄干妈那儿啊……”

    “为什么不行,不是你说的吗,我在你身上怎么弄,你都不会生气。”

    “干妈,干妈是说过,可干妈没让你这么弄啊,你磨一磨,蹭一蹭,吃吃干妈的奶,干妈都不会生气,可你不能真的弄干妈那儿,那样,咱们成了什么了?”

    冉敏的大家伙已然在他阴穴外跃跃欲试了,流了水的龟头撬开了一点儿他的缝儿,浅浅地戳弄着,一下儿比一下儿更明目张胆,更不怀好意。

    连羲和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也试图将阴花儿那儿的小缝儿给阖上,不让敏敏进来,可没用,敏敏是真的一点儿情都不留了,和从前的过门儿不入大不相同,这让他再不能安下心来了。

    冉敏架起干妈的腿,看着自己的几把在干妈穴口顶弄,漫不经心道:“干妈,你说呢?”

    小王八蛋,我先问的你,你还敢反问起我来了?

    连羲和颤颤巍巍地伸过手去,想用手把自己的阴阜挡住。

    冉敏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连羲和只好道:“干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敏敏,你把干妈放开,你不能这样对干妈,干妈要生气了。”

    他一口一个“干妈”,本意是要唤起敏敏的神智,要他冷静一点儿,不要再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

    可他不知道,他越这样,敏敏的几把越硬,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

    “干妈,你说我比他们都重要,可你让他们肏,不让我肏?”

    冉敏用手指掰开干妈肉乎乎的小屄,不着痕迹地吞了口口水。

    连羲和呻吟一声,看不下去他的动作了,说:“这哪儿是一回事儿啊!敏敏,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不好。”

    冉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