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给干妈抹药
第三章 冉敏凑过去，含住干妈的乳头。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侵入他的鼻腔，也侵入他的心，这个味道，和他记忆中的一般无二，让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一哭就有奶喝的小男孩儿，而干妈，永远都会纵容他。 连羲和抱着他的头，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清澈，温柔，充满怜爱，“敏敏，你小点劲儿啊，干妈那儿不禁疼。” 冉敏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奶尖儿，含着不肯放，模糊不清地道：“谁使劲儿了。” 连羲和喘息着，吸了一口凉气儿。 他不知道今天冉敏会来，以为他要在度假村玩儿几天再回来，就把乔安叫来了家里，玩儿了几个小时，现在乳房着实不太舒服，让冉敏这样一吸，下边儿不知怎么，居然有点儿湿意。 他夹紧双腿，小幅度地磨着。 冉敏一条长腿横上干妈的腰胯，少年人硕大的几把就顶着干妈的腿缝儿，年轻气盛火气大的大男孩儿，不过是因为嘴里含着干妈奶味儿氤氲的乳尖儿，几把就硬了，在干妈软嫩的腿上蹭来蹭去。 “啊……宝贝儿，敏敏，别，别弄了，干妈今天，那儿不舒服。” 冉敏含含混混地问：“哪儿不舒服？” 连羲和无奈道：“乳房啊，乳房不舒服，你使的劲儿太大了，弄的干妈乳房很疼。今天就先到这儿，好不好？改天你想怎么吃，干妈都随你。” 冉敏听了，心疼得很，就要松开嘴。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在浴室看到的那枚用过的保险套的影子就在他脑海中晃过。 干妈的乳房为什么会疼？因为他吗？不会的，他没有用那么大的劲儿，那就是，因为乔安。 干妈和乔安用了保险套，阴阜肿了，那乳房，也一定是因为他，乔安弄干妈的乳房来着，干妈才会这么疼。 冉敏头顶冒火儿。 该死的乔安，居然敢让他的干妈这么疼，他也配！ 冉敏狠狠地吸吮干妈的乳尖，一只手抓着另一边儿乳房，使劲儿揉捏。 连羲和没想到，一向乖顺听话的宝贝干儿子，居然会不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不仅不松开，还更用力。 他痛呼出声。 他的一边儿乳房，乳尖儿叫冉敏含着，想要吸出奶水儿似的吸吮，另一边儿，叫他抓在手里，一点儿都不留情地抓揉。 这叫连羲和疼的直想尖叫。 没等他喝令，冉敏自己就放开了他。 冉敏开了灯，跪坐在干妈旁边儿，看着他凄凄惨惨、又红又肿的乳尖儿，还有乳肉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儿，眼一下就红了。 “干妈……对不起……我……我错了……你，你疼吗？”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去触摸干妈让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可又不敢碰，怕他生气，也怕他更疼。 连羲和躺在床上，看着可怜兮兮垂头丧气的干儿子，展眉笑道：“这会儿知道干妈疼了，让你停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停？” 冉敏埋下头，小声道：“干妈，对不起。” 连羲和这下儿，自己倒心疼起来，他抬起手，摸摸干儿子委屈巴巴的俊脸蛋儿，安抚道：“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干妈今天不大舒服，不怪你。” 冉敏看着干妈惨不忍睹的乳房，说：“那，干妈，你疼吗？我、我去给你买药，涂了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翻身下床，穿衣服去药店。 连羲和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这么大反应，连忙拉住他的手，说：“家里有消肿膏，涂了就不会肿了，你帮干妈涂，好不好？” 冉敏连忙点头。 干妈的药膏，是透明的胶状物，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芦荟香。 冉敏一本正经地跨坐在干妈腿上，将药膏挤在手中，然后两只手覆住干妈又大又软的乳房，轻轻地涂抹。 他忧心忡忡，干妈还有心思开玩笑。 “敏敏，一眨眼，你的唧唧都长这么大了。干妈还记得，你小的时候，那玩意儿比我的还小，我一碰，你就遮起来，不让看。” 冉敏哼了一声，往干妈乳房上涂药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连羲和不以为忤，好笑地看着他，只是胸乳实在敏感，不由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脸颊绯红，呼吸也比先前要急促一点儿。 等一对儿乳房上涂满药膏，冉敏松开手，从干妈身上起来，说：“还有那儿。” 连羲和一怔：“那儿？” 冉敏用目光示意他的两腿之间，丛生的阴毛下，那个神秘的、弥漫出淡淡香味儿的地方。 他忍不住想起一句文言文，“生我之门，死我之户”，他不是从干妈那儿生出来的，当然，也不会死在那儿，干妈不会允许的，可，那儿，将是生谁的门，死谁的户？ 他心里有点儿委屈。 今天他过来干妈这儿，原本情绪就不大好，只想在干妈怀里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的烦恼都忘掉。 然而，居然发现干妈有了正在交往的男朋友，那个男人还在干妈身上为所欲为，把他的乳房和阴阜都弄肿了。 他怎么敢。 ……将来，干妈是不是就不会和从前一样疼他了？有那个家伙在，干妈是不是就要去疼他了？ 他们有了孩子的话，干妈也会和妈妈一样，把心思都放在他们的孩子身上，而不会再爱他了。 想着想着，冉敏越来越难过。 可少年人的倔强让他不肯把自己的难过表现出来。 干妈知道了，一定又会笑话他，说他幼稚。 作为干妈最疼的人，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更希望干妈能过得好，不管干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他都得支持才行啊。 他都十八岁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缠着干妈，影响干妈的工作。 连羲和有点儿尴尬，他下边儿，是肿了的，他自己知道，乔安的玩意儿不小，插了这半天，一定肿了，他能感觉得到。 还有，冉敏揉他的奶子的时候，他没忍住，下头流了点儿水儿，让他看见了，未免有点儿不大好。 “敏敏，干妈下边儿没事儿，用不着抹药。” 冉敏不听，见他拢着腿不分开，就自己上手，把他的两条腿往两边儿掰开了，自己则跪在他腿间，架起他的腿，让那朵神秘的阴花儿暴露在自己眼中。 阴毛掩映下，干妈那一点儿小小的几把垂在一边儿，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阴唇则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白生生的一点儿软肉中，殷红的阴穴夺魂摄魄。 冉敏吞了口口水，手指沾了药膏，往那点儿红色摸去。 连羲和知道拦不住他，只好别过脸去，嘴里小声道：“敏敏，干妈真的没事儿，那儿也没有肿，你有点儿小题大做了，知不知道？这可不好。” 微凉的药膏……和手指在他腿间肆虐。 冉敏的手指指甲修得很短，指腹粗糙，沾着清凉的药膏，细致地抚摸他阴花儿处每一寸嫩肉，从上往下，直到阴穴。 冉敏顿了顿，说：“干妈，里边儿也肿了，是不是？” 不等连羲和说话，他右手的食指就浅浅地顶了进去，戳开了干妈肿胀的阴阜，顶进那个紧窒潮热的阴穴。 一股湿漉漉的水儿浸湿了他的手指。 冉敏的手指，在干妈的阴道中轻轻地绕了一圈儿，把药涂好，然后拿了出来。 他看着上边儿粘腻的液体，和药膏一样，都是透明的，可那不是药膏，药膏没有这么黏，也没有这么滑，这是干妈阴道里边儿分泌出来的东西，沾在了他的手指上。 冉敏喉结滚动。 连羲和觉得自己下边儿又凉又舒服，正要开口夸奖，便见冉敏看着手上亮晶晶的水儿发呆。 他清清嗓子，说：“敏敏，药抹完了吧？那咱们睡觉吧，干妈明天还要上班。” 灯灭。 冉敏搂着干妈躺在床上，心脏跳得很快。 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敏敏，你真的不想告诉干妈，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干妈保证，一定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包括你妈妈。干妈很担心你啊，宝贝儿，告诉干妈，好不好？” 冉敏沉默一会儿，连羲和都要以为他不肯开口，他终于小声道：“他们，眼里只有弟弟妹妹，没有我。” 连羲和心中一痛，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你爸妈，他们不是不疼你，只是弟弟妹妹更小，所以他们才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们。再说，有干妈在呢，这个世界上，干妈最疼你啦。你知道的，是不是？” “我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总说你的坏话，我一反驳，他们就说我和你比和他们亲。可我就是和你更亲啊，你比他们加起来对我都好，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亲。” 大男孩儿的声音闷在连羲和怀里，听上去有点儿负气，更多的是伤心。 “干妈，我上了大学，就要在外面租房住，寒假和暑假也不要回去。我不想听他们数落我，也不想再听他们说你不好，我要从那个家里离开，过我自己的生活。” “我都想好了，我可以不再要他们一分钱，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我可以在没课的时候做兼职，放假的时候去打工，这样，我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就有了。” “干妈，其实，我已经去A大附近的咖啡厅面试了，老板看上去对我挺满意的，应该会给我这份工作，那我下周就能去上班了。” “等我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买礼物给你。我都想好要买什么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说，我想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冉敏越说，声音越小，他今天，是搭公交车从度假村回来的，路上转了好几次车，用了好几个小时，身体早已疲惫，这一番折腾下来，说着说着话，闻着干妈怀里好闻的味道，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连羲和心疼地抚摸冉敏的脸，在心里说，敏敏，你的妈妈只是不明白，她才是你真正的母亲，而不是我，永远都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