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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追妻记(六)

    温良一直都觉得自己跟一般娇娇柔柔的哥儿是不一样的,他很排斥嫁人生小孩,理想的志愿也不是什么烹饪家务类,而是表演(→_→)。

    但这话他从来没跟自己爸妈提起过。

    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不催着他结婚生小孩已经是老天开了眼,更别提同意他报考这种多数人看来所谓“不正经”的专业。

    所以迄今为止,他的这个想法也只告诉过严以修一个人。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才跟这个汉子认识不过几个月,就跟人家胡天胡地滚了上百回床单不说,什么深埋心里的话也不管不顾都对着人家说了一大通。

    “想什么呢?”严以修看温良写作业写到发呆,轻轻捏了下他的后颈。

    温良回头看他,神色还颇为严肃:“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下降头啦?”

    严以修顺手轻敲了下他的脑袋,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

    滚滚在一旁偷偷腹诽:就良良这小色胚,天天除了惦记酱酱酿酿,还会想啥子嘛~

    “好了,别想东想西了。”严以修弯腰从后面搂住他,“今天的作业都做完了?”

    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温良立刻把他推开,皱起眉头,义正言辞:“不行!我的物理还没搞定!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今晚……今晚不约!”

    滚滚晃晃小菊花,一脸不可思议地和严以修对看一眼:啥?今晚不约?这娃儿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严以修轻笑一声,自顾自脱了上衣,随意往身后床上一躺:“好,那你加油。”

    温良眼角余光瞥到他赤裸的上身,还有躺下时胯下鼓起的大包……再瞥一眼,再瞥一眼……可恶!

    他扔下笔,突然站起来,一脸要吃人的模样。

    滚滚摇摇小菊花,摊着手,恨铁不成钢:看吧,我就知道这小淫娃子忍不了诱惑。

    但出乎意料的是,温良走到床边仅仅是拿毯子把严以修裹了个严严实实,半点儿揩油的事情都没做。

    当然,就是还故作凶狠地对着只露出一张脸的严以修撂了句话:“等我干完物理就马上来干死你!”

    说完就砰地坐回去,埋头奋笔疾书。

    严以修没忍住笑了,看着背对他的温良,一双眼睛像是要溢出蜜来。

    滚滚搓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看看温良,又看看严以修:完了完了,大佬是真滴完了!

    ……

    然而没等温良上床来实现他撂下的狠话,严以修抬头就看见他一头栽倒在桌面上,嘴巴微张,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严以修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一点晶莹,又摸摸他的耳朵低声道:“不是要干物理吗?”

    一只手转落在温良后颈上捏了又捏:“再不起可就换我干你了。”

    呼出的气息直往人耳朵孔里钻,温良噌的一下,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干!”他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睡着了!”

    说完又转向严以修,恶人先告状:“都怪你,也不早点儿叫醒我。”

    严以修大手覆住他的脸好一顿搓揉,并不跟他计较:“那现在有清醒些吗?我再去帮你做顿夜宵?”

    温良瞬间软了,扒拉下他的手,十指交缠,晃了又晃:“嗯,要大碗螺蛳粉加煎蛋。”

    滚滚在一边晃晃小菊花,同情地看了自家大佬一眼:得了,小保姆现在不但翻身做了主人,还成饭桶了。

    严以修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揉揉温良的脑袋笑道:“好,我去弄。你好好复习,今晚我会陪你。”

    温良瞬间来了干劲儿,点头如捣蒜。

    等一碗螺蛳粉下肚后,提笔就干。

    ……当然,期间还是免不了再度昏昏欲睡。

    但严以修信守承诺,一直陪着他不说,还手把手教他解题,而且一旦发现他家小保姆迷迷糊糊又眯上眼,就把人扒到怀里一阵猛亲,又捏屁股又捏胸的,温良想不清醒都难。

    这是个绝妙的提神利器啊!干完物理后,小机灵鬼温良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如是想。

    “呐,”大床上,温良扒着严以修的胸口戳戳戳,“接下来一个月你还会陪我吗?”

    严以修抓住他作乱的手亲了亲:“我有什么好处?”

    温良抬头看他,眼睛一闭就咬咬牙道:“以后我随你怎么折腾!”

    但严以修还来不及高兴,他就又道:“但高考前不能再做全套了!”

    严以修的脸瞬间绿了。

    滚滚:看把我们大佬气的。

    ……

    两个月后。

    高考志愿出结果那天,温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带上这些日子辛苦工作(卖身)赚来的钱,趁着月黑风高就想翻到严以修家的阳台上。

    严以修推开落地窗就看见他背着一个大包、两脚叉开分别踏在两边栏板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表情无奈,脚下动作却不慢,转眼就把人从上面抱了下来。

    温良双手紧紧缠着他脖子,湿润的睫毛在他颈背上轻轻扫过。

    “我考上了。”

    “嗯?”

    “我们私奔吧,去首都。”

    严以修把他从自己身上放下,又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突然笑了。

    “好。”

    于是天还没亮,他们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

    “哇,我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

    温良趴在车窗边,看外面灯火点点,眼睛亮亮的。

    严以修则看着他的后脑勺,两眼带笑。

    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欲念。

    一边的滚滚同情地看了一眼还在窗边傻乐的温良:这傻孩子今晚有他好受的。

    “你看我做什么?”温良回头看严以修盯得认真,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就想捂他眼睛。

    严以修拉下他的手亲了亲,低声道:“过来。”

    这个软卧包厢里只他们一对,加上现下大部分人都还在睡,周遭安静得很。

    都打了不知道几回炮了,温良哪里又会看不出他的意思。

    于是扭扭捏捏挪着屁股就蹭到了严以修的怀里,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某人的要害。

    啧啧……滚滚迅速占据了一个好位置准备观战。

    “咳,”大概是陌生环境让人心慌紧张,温良说话都有些不稳了,呼吸也热的厉害,“你好硬啊。”

    严以修顺势搂着他的腰,大手向下一滑,就扒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又白又翘的屁股蛋。

    “湿得这么快?”指腹掠过穴口的褶皱,牵出了一缕淫液。

    温良红着脸探进他裤裆,握着他龟头搓揉,指尖也沾上不少清液,挑眉反击:“彼此彼此喽。”

    严以修轻笑一声拍了下他的屁股:“起来,趴好。”

    卧铺窄小,不方便动作,温良也不矫情,甩开裤子就弯下身,翘起了屁股。

    “快进来啊。”动手扒开自己的屁眼子,还不怕死地回头抛了个媚眼。

    严以修依言压上他的后背,龟头却只管在他穴口磨蹭:“急什么?不先帮你插开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完两根修长手指就捅进了温良的屁股,粗糙指腹也不住按摩肠壁。

    温良被捅得性起,哼哼唧唧叫了一阵就忍不住勾上严以修的脖子同他接吻。

    唇齿相依,吸吮舔咬,两瓣屁股更不住往身后人的肉棍上拱。

    “快,快进来。”

    严以修见他穴里已经被搅弄出一兜淫水,湿湿黏黏地缠裹着他的手指,也不再客气,挺动腰杆,就扶着肉棍一举肏入。

    “嗯唔——”温良闷哼一声,感受着肠壁被破开的饱胀感,双腿一软,头脸朝下就埋进了白色床被。

    车厢里的味道并不算好闻,碍于隔壁还有其他人温良也不好放声叫床,但就在这么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他却慢慢被操出了眼泪。

    一半是因为爽的,还有一半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不是因为离家,不是因为前路未知……温良被操到屁股出水、鸡儿也要射的时候,突然迷迷糊糊地想到,倒像是因为严以修的气味和温度。

    “你抱抱我。”他拉着严以修的手裹住自己的腰,声音有些沙哑。

    观战正酣的滚滚突然愣住,悄悄提醒严以修:大佬,良良他,好像哭了。

    严以修自然也注意到了温良的异样,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加快速度操得温良“嗯嗯啊啊”险些忍不住放声浪叫,继而在他肉穴里射出一泡浓精,然后换了个姿势,抱着身下人一起侧卧在床铺上。

    两个人前胸贴后背紧紧抱在一起,倒也不会过分狭窄。

    严以修半硬的肉棍仍旧插在温良穴里慢慢抽动,刚刚高潮过的肠壁浸在一兜精水里,倒也颇为舒爽。

    同样射过一回的温良飘飘然眯起眼,摸着严以修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细细感受身后人的体温和气味将他密密包裹。

    “喂,”他毛绒绒的后脑勺在严以修胸口蹭来蹭去,脸突然很烧,鼻尖都带着一点红,“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严以修抱紧他,又是一记挺腰,把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棍深深楔入温良的穴肉,密密匝匝的吻一直从他的发旋落至肩背的蝴蝶骨。

    声音低沉而有力。

    “嗯,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