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药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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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救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叶孟觉的神识不断浮沉,真气蓦然消散,耳边只听见一个男子得意的狂笑。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一道白衣身影从天而降,温柔地将他抱在了怀中…… 范师叔! 叶孟觉痛呼出声,蓦然睁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一处阴冷潮湿的牢狱之内,面前男子仍是一身青衣,美得惊心动魄,正是凌无缺身旁那淫奴亦宸。 他这才想起自己方才遭了他重击,昏厥过去的事情,叶孟觉本以为自己早该去同范归、李光远冥府相会,未想竟还捡了一条命回来,当下怒道:“你怎不杀了我,自己独占萧惜鸿!” 亦宸站在这脏污的牢狱内,却颇有出淤泥而不染之感,他嘴角扬起一丝惑人的微笑:“让你这么简单就死,岂不是便宜你了?” 叶孟觉听他语气阴森,不禁想起方才那李光远的尸身,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亦宸哈哈大笑,似也猜到他内心所想:“你猜得不错,那夺药人元阳的艳尸不但能用死人尸体来做,叶公子这样的活人也是一样可以的。” 叶孟觉虚弱地靠在石壁上,听他此言,当下便竭力汇聚起丹田中最后一口真气,暗想便是死在此处,自己的尸身任由他们玷污,也不能活着受这份屈辱。 亦宸眼中紫光爆射,又笑道:“我说了,想死可没这么容易。”只见他屈指轻弹,叶孟觉琵琶骨登时被扎了个对穿。后者剧痛不已,再加上牵连至肩膀上的伤口,顿时瘫软在了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亦宸冷笑不已,接口说道:“这养蛊的日子久了些,还请叶公子多担待,为了怕你一个人在这牢中孤苦寂寞,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位老熟人呢。” 他话音刚落,便见几名魔门弟子齐心协力将一个药罐子抬了进来,那罐子偌大无比,正是魔门专门供养药人所用。 叶孟觉心中又惊又怒,不知面前这蛇蝎美人又是用了谁来威胁他,借着墙上那幽暗的烛火,药人也渐渐显现出轮廓来,他棱角分明,薄唇微抿,面容却异常平和,分明是几月前被萧惜鸿送往他地的重璋! 叶孟觉的心神至此彻底崩溃,眼前的一切仿佛噩梦一般,让他根本无法相信。此刻他丹田已被亦宸所毁,真气全无,因着琵琶骨被洞穿的剧痛,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重璋被泡在药罐之中。 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他为了那个人离家出走,毅然决然前往修真宗门拜师学艺之时。 雪,无尽的雪落在他的身上,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在山路上艰难地行走,任凭冷冽的风刮在他的脸上。 他的心中凄楚到了极致,脑中范归的面容也渐渐清晰起来……还有面前的重璋……他第一次见到这少年的模样,他们在江南分坛之时……重璋是如何照顾病重的他。还有在水镜观的时候,戴春寒的温柔和舒尽情的笑声…… 叶孟觉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被掩盖在幽深的牢狱之中。 亦宸笑吟吟地走近了些,他的脸有如羊乳般鲜活细腻,只是刚才叶孟觉那一剑微微伤了些许,却也不碍事:“仔细瞧着,可别让他就这么死了。” 那些魔门弟子纷纷点头,亦宸又瞧了他好一会,这才笑着走了出去。 他却不明白,此刻的生死,对于叶孟觉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他已经无暇去计较萧惜鸿为何没有履约将重璋送出紫微宫,因为到头来他确实发现,自己还是那般没用,想要留的人终究是一个也留不住。 那些弟子进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链穿过叶孟觉的琵琶骨,意图将他锁在墙壁上。 他低声哀求他们,能否将那药罐挪过来些,让他好看清重璋的模样。 弟子们见他可怜,倒也按了他的意思做,有几个多嘴的,还嬉笑道:“你可别急,等过几日他醒了,可还有的你受的呢。” 起初叶孟觉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脑中不停萦绕的,便只有重璋还能够醒来这一个念头。于是他日日期盼,只等着小徒儿清醒的一日。 牢狱中不分昼夜,叶孟觉也只能依靠着每日狱卒送来饭食来在内心记下岁月的变幻,起初他心如死灰,倒还不觉得这日子多难捱。 到得几日后,他才发现,这狱中最让人害怕的正是这份安静。 越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越是令人害怕,他不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佛门老僧,不懂空无的禅理,也悟不明白众生虚妄。起先心中还有着些盼望,期待着药罐中的重璋有睁眼的那一日,可这死寂之中,时间仿佛也被拉成了无限,叶孟觉一日日这样下去,别说身上的伤口,便连心也熬成了死灰一片。 可正在他万念俱灰之际,药罐内的重璋终于是有了反应,竟是突然站起了身来。 叶孟觉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喜,连忙出声唤他。 重璋表面虽是与常人无异,但那眼眸中一片迷蒙,仿佛已被那药性所腐蚀。他浑身赤裸地从那药罐中站起来,竟是直接走到了叶孟觉的面前。 “重璋!重璋你醒醒啊重璋!"叶孟觉只恨自己没法伸出手去碰他,再仔细一瞧,他这徒儿身上与那日所见的药人截然不同,身上肌肉仍是一点未缺,想来离炼制成药人的阶段还早得很。 他这才放下心来,又颤声道:“重璋你看着我,你还记得么,我是你师父啊。” 重璋闻所未闻,只是僵硬地伸出手去摸着叶孟觉的脸颊,后者有些不解时,却感觉身下有一处玩意硬硬地顶着自己小腹。他轰然色变,却无奈被锁在铁链之上,无法动弹分毫。 他这般大呼小叫,自然也是将狱卒引了过来,那狱卒见着这模样,更是不冷不热地说道:“都半个月了这药人才醒,看来也是个厉害的,里头那位叶公子,你就要委屈些了。” 叶孟觉感受到重璋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他心中惊恐,连忙问道:“这是何意?” 狱卒打了个呵欠,有气无力地说道:“药人要经过三个阶段才算炼制成功,每个阶段都需要与人交合数个时辰甚至数天,否则便会爆体而亡。我瞧罐子里的这位,少说也能硬个几日吧,叶公子你还是省点力气,专心挨肏吧。” 听着这狱卒的脚步声远去,叶孟觉却觉得自己胸口一痛,原是变为药人的重璋不分轻重,一手一个把他那对奶子抓在了手心。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重璋面无表情,狠狠地又在他奶子上抽了一记。 那隆起的奶子上渐渐浮现起鲜红的掌印,叶孟觉羞耻无比,却又只好告诉自己是为了重璋的性命着想,只能暂且忍耐。他现下唯一的希望,便是熬到萧惜鸿归来察觉此事,再另寻他法将重璋救出。 重璋伸手到他胯下,一把捏住了那娇嫩的男根,叶孟觉咬牙忍耐了片刻,重璋似乎也对此没了兴趣,径直分开了那生涩的肉唇。 他蓄势待发的下身顶在了叶孟觉的女穴处,不知道他是否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只是在插入的瞬间,他停顿了好一会。 叶孟觉眼中满是泪水,他的双手被铁链锁在墙上,甚至无法伸出手去抚摸徒儿的面庞。所以他更加不知道,在方才停顿的片刻,重璋的目光停留在他腰间那奴隶的印记上。 重璋腰身往前一顶,一股撕裂的剧痛就从女穴内扩散开去,顷刻间让他忽略了肩膀上的痛楚。 含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虽然在此之前,他和重璋便已有了肌肤之亲,可没想到短短数月,两人再做这种事情时竟是恍若隔世。 龟头不紧不慢地抽送了起来,有血液从干涩的甬道里涌出,淹没在黑暗之中。叶孟觉拼命忍耐着,穴眼却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绞紧,将鸡巴牢牢锁在其中。 借着鲜血的润滑,阳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重璋依旧像个木头人一般卖力挺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脸上如古潭一般沉静无波,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 可就算这样,叶孟觉的身体也早已熟悉了交媾的感觉,女穴因为摩擦而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开始吐露出润滑的淫水。 身体的疼痛似乎都得到了缓解,骚穴越来越湿,媚肉也紧裹徒儿那可怖的阳具,随着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重璋的进入更加顺畅。 因为无法更换姿势,长久的交合让叶孟觉浑身发软,奶子不停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脯上,啪啪作响。 “重璋……唔……重璋……”男人插得狠厉无比,次次都朝宫口猛攻,叶孟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感连绵不止,心知自己快要到了极限。 重璋仍旧是无所察觉,他就像傀儡一般,凭借着本能操干着面前人的嫩穴,对他来说,或许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插入的肉洞罢了。 又是一记撕心裂肺的顶撞,在叶孟觉破碎的呻吟声中,穴眼里喷出了大股晶莹的水液,宫口顺势张开,让男人的鸡巴能够进入到更深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