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镜面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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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白站在鉴照观那扇巨大的镜面屏风前,看着自己的倒影,开口道:“我要知道安修澜最后一片魂魄的位置。” 屏风中漾开一道水波,地面缓缓浮起一根圆润的石柱和一个石盆。 那石柱上的雕花栩栩如生,竟是一根充血阴茎的模样,冠头壮硕,青筋虬龙般缠绕在柱身上。前端由于多次的打磨,颜色要比根部更深一些,如同一块上好的墨玉。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鉴照观许愿的代价,就是利用这根石屌,让来访者在石盆中献上自身的精华。 枝白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十分熟稔。为了更方便地动作,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石屌的尺寸不算小,为此需要先对自己进行扩张。枝白没有随身带润滑剂的习惯,他跪趴在地上,两根手指放入口中打湿,抽出的时候拉出长长的银丝,再打开双腿往自己的股缝中送去。 “嗯……” 他低喘一声,柔软温热的肠壁含住自己的指尖,再缓缓吞入整个指节。他不想在这里耗费太长时间,手指进入后便径直按向自己敏感的软肉,他对自己甚至比被强迫时更粗暴一点,只想早点结束。 他的脑袋埋在手肘中,不去看屏风中的人影。 屏风分四扇,均为镜面打制,明明立在枝白面前,四扇屏风中出现的却是前后左右四个不同视角下他的身影。左右两侧能看到枝白在自己手指的奸淫下,塌下去的腰和挺翘的臀勾勒出的诱人弧度。前方视角是毛茸茸的银色脑袋,却挡不住身后山峦般起伏的肉臀。而呈现出后方人影的那扇屏风里,赫然是大开的双腿间那个微微颤抖的圆臀,修长的手指从两腿间探入,挡住了挺翘的阴茎,两指没入臀缝中的小口。随着手指的进出,那一圈窄口也被带得微微外翻,偶尔可见里面嫣红的嫩肉。忽然这具修长的身影动作一顿,痉挛似的抖了一下,手指分明还堵在入口处,却有清液从穴内喷溅而出。 枝白抬起头,眼中水雾弥漫,眼角带粉。他吞咽了一下,防止唾液从口中滴落,慢慢地坐起身,面朝石柱。 为了让精华准确地盛满石盆,来访者就必须面对屏风吞下石屌。枝白深吸一口气,双腿打开蹲在石屌跟前,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柱身,缓缓往下坐。屏风中,正面朝向枝白的那个人影也以同样的姿势,极其淫荡地准备将漆黑的冠头吞入体内。 “啊……!” 石柱硬且冰冷,后穴敏感的小口下意识收缩,冠头擦着囊袋滑过,没能成功进去。枝白咬了下唇,知道再拖下去只会徒增体力消耗。他的手指沿着石屌摸索到自己的后穴,身体打着颤,用两指撑开褶皱,淫水低落到石柱,将龟头打湿,随后,那个被勉强撑大的小穴继续下落,再一次尝试将这根巨物吞下。 “嗯……嗯……” 这一次他成功了,后穴被骤然撑大,他闭着眼僵在原地,努力适应着巨物的大小。他的手指还搭在后穴边缘,清晰地感受到那圈窄肉被撑大到没有一丝褶皱。 石屌随着他体内的热度而升温,渐渐地有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来。枝白深吸一口气,两手撑在身后的地上,这个动作能让他将地面的石屌吞得最深,也使得他的胸膛挺起,双腿打得更开,露出无可挑剔的胸腹肌肉线条和充血挺胀的分身。他踮起脚,视线迷离地看了眼屏风中的自己,臀部向下沉去。 “啊……好深……” 感慨似的说完这句话,枝白臀部上下起伏,用后面那张嘴吞吐起这根硬物来。 石屌没有生命,笔直挺立,为了让自己尽快射精,枝白不得不扭摆腰臀,控制冠头往自己的敏感点撞去。他的菊穴饱经情事,自己知晓如何处理体内的巨物,将痛苦转为违背理智的快乐。紧实的肠壁用最快的速度适应石柱的大小,湿热地将其包裹,用翕动的肠肉临摹着柱身每一根凸起的形状。 枝白臀部起落的动作便愈发顺畅,身前的分身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逐渐充血肿胀,硬邦邦地随着下身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在地面溅出星星点点的水渍。那两瓣丰臀更是在起伏中甩出肉浪,一坐到底时被地面挤压成扁平的形状,腰部上提,臀尖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出蜜桃般的尖弧。 这具让人血脉偾张的身体,此刻却在卖力地讨好一根死物。 汗水和淫水在身下聚起一滩水洼,枝白不慎打滑,一时无法控制身体,只觉得坚硬的石柱在那瞬间要将自己肠道捅穿! “呃啊——!啊……”他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无法动弹,舌尖外吐脖颈高扬,双睫震颤,在痛苦中一阵阵痉挛。 许久,他将手探向身体和石柱相连的部分,确保石柱还严丝合缝地被自己含在体内,微微松了口气。他的分身像被烧红的铁棍似的杵在前边,马眼翕合,汩汩留着清液亟待抚慰。好几次他的手掌几乎要握住自己的肉茎解放自己,又硬生生停顿下来,双手撑地,十指紧紧抠着坚硬冰冷的地板。 鉴照观的阵法一旦开启就无法半途而废,要是中途放弃,石柱离开体外,或者用别的方式让自己射精,来访者便会被扔出观外,一年内不得再次入观。 没有时间给枝白回复力气,他必须在体内情欲的火消逝之前将它吹得更旺。他闭上眼,回想着自己前几次被别人操到高潮时的屈辱场景,重新摇摆起臀部来。 “嗯……嗯……嗯……别、别碰那里……”他一面不住地摇头抗拒,一面高高抬起臀,一次次将石柱往体内深处撞去。 接着他猛地睁开眼,粲金的双瞳毫无焦距,望着屏风中的模仿犬类直立的人影,仿佛看到对方身后,另有他人在掰开他的双腿,揉搓他的乳尖,套弄他的阴茎。他的耳中也恍惚传来熟悉的污言秽语。 “嘴巴说的和身体反应完全不一样啊……这不是夹得很紧吗?” “湿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哪里发大水了……” “腰再抬高点,扭得再用力点,骚货!” 幻想中的人影吵吵嚷嚷各执一词,接着逐渐聚拢,汇合成一张顾盼生辉的脸,眼中藏着星河流萤,带着盈盈笑意望着自己。 “枝白!”他唤他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枝白心神剧烈震荡,为自己对对方的亵渎而羞愤。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想到那个人! 他被自己逼得近乎崩溃,一手撑地,一手遮着脸,肠壁骤然紧缩,双臀着魔似的疯狂吞吐着石柱,将地面拍打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射了……射了……!啊、啊、啊……!!”他带着哭腔低吼着,痉挛大张的双腿之间,深红色的肉茎不断跳动,喷射出让他不齿的欲望。 石盘接受了枝白的精华,屏风微微发出柔光。枝白兀自失神,还保持着含着石屌跪坐在地的姿势,身体细细颤抖。好一会儿他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打起精神凝神往屏风里看去—— 四扇屏风中,依旧是四个不同角度他的身影。 浑身汗湿,坐在自己的淫水中,后穴被漆黑的石屌撑得大开,眼角含春,起伏的胸膛前两点红樱硬如磐石。 他似是不敢相信地缓缓眨了下眼,低头一瞟石盆,那里干干净净,分明已经接受了他的祭奉,为何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所求之物显现在屏风之中? 他缓步起身,石屌被他吞得深了,从体内抽出的每一寸都是额外的折磨。冠头粗硕,内壁窄小,拔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收缩却一时无法合拢,让体内积蓄已久的肠液再无阻碍,将石屌浇了个透彻。 枝白等了一会儿,没见自己被鉴照观排斥,这表示他的一次愿望已经达成,在接下来的四个时辰内,都可以自由观赏屏风中许下愿望的景象。 “……这不可能!”枝白眼带血丝,挥拳竟想把屏风砸碎,撞上屏风前透明的屏障,被反射的力道震得后退两步。“到底哪里错了……”他无措地喃喃,脸上半是茫然半是气急败坏。盯着被他的淫液浇灌得水光淋漓的石屌,他咬了咬牙,俯身趴下,张口将那根硬物吞了下去。 入口是无法形容的腥臊和腻滑,那味道来自自己体内,让枝白更感到羞耻。他双眼紧闭,石柱将他凌厉的脸撑得变形,他依旧用尽自己学到的各种技巧,努力侍奉着这根石屌。他的舌头从根部舔至冠头,舔过每一根血管的浮雕,又竭尽所能将嘴唇撑开,吞下巨大的冠部,忍着反呕的本能反应,用脆弱的喉咙接纳它。 他试了各种办法,用嘴,用手,甚至再次用这根石屌操开自己的后穴,撞着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操射。第二发比第一发用的时间长得多,中间他一度双腿狂颤、腰肢酸软,汗水将睫毛都打湿,却不能停下起伏的臀部。 稀薄的精液浇上石盆时,枝白支撑不住往一旁倒去。他仰躺在地上,将自己操得双腿无法合拢,一根手指也不能动弹。他撑开眼睑,带着最后一丝期望转头看向屏风,看到的依旧只是自己淫乱不堪的身影。 他不解、愤怒、甚至有点委屈,屏风里的画面刺激得他眼角薄红。 鉴照观不行的话,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到最后一缕魂魄? …… ——或许有一个人办得到。 但是让枝白去向那个人求助,却远比独自一人在鉴照观内自渎更加折磨他的身心。 枝白痛苦地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